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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香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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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善堂内屋里坐着说了一会儿话后,绍王妃便先坐马车回去了“你们姊妹只管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又对黛玉笑道“这里比家里清静是不是”

    黛玉也笑着点头,与林姜一起送绍王妃出门。

    到了腊月里,绍王府每日都是川流不息的客人往来,有皇室宗亲走亲戚的,亦有带事相央的,总是趁着过年好说话。

    说来也巧,刚目送了绍王妃的马车出了巷子,就见荣国府的马车来了。黛玉就对林姜道“大舅母当日并不是说说就罢了,这些日子也着实帮了不少忙。”

    两人就站着不动,等着迎邢夫人一起进门,邢夫人显然是熟门熟路的,一进来还问道“听说又从路上捡了个大些的孩子”

    林姜便与邢夫人一起去看在院里认真洗菜的女孩子,也正好瞧瞧,她身上有没有什么病痛要治。

    走过去一看,只见小姑娘虽然生的瘦骨伶仃的,脸上还带了些磕碰出来的青紫,但如今换上了干净的衣裳,细看去眉眼倒是清清秀秀,甚至右眼下还有一点胭脂红色的痣。

    胭脂痣,林姜总觉得自己好似忘掉了点什么。

    倒是邢夫人过来,见林姜望着这小姑娘的脸,便道“薛姨太太家里有个小丫头,眉心也有颗胭脂痣,据说她也是那些天杀的拐子拐了的,只因她生的好,就被拍花子的瞄上了。”

    邢夫人指着这小姑娘道“想来是她当时浑身脏兮兮的,又摔打的脸上不好看了,否则早被拐子弄走了。阿弥陀佛,也是因祸得福了。”

    林姜骤然想起来是啊,香菱。

    且说自打薛家入京,林家,尤其是林长洲这边就与薛家从生疏走向敌对,从未有过和睦。

    以薛宝钗那么爱交际的人,都总共只来攻略过她两次,还都是铩羽而归,从此后桥归桥路归路,大家再没半分交际。

    所以林姜从来没亲眼见过香菱。

    而今这一粒胭脂痣才提醒了她。或许旁的被拐卖的女孩她不知其家与根本,但香菱她是大约知道的。

    她不由懊恼了片刻,到底是对书中女孩们并非太熟,只盼着还来得及。

    毕竟薛蟠万一已经娶了那夏金桂,简直就是给香菱放了个阎王爷在头上啊。

    只是这样忽然,她怎么去薛家要人呢。

    往女婴善堂走了这一趟,林姜倒是平添了一桩心事。待卫刃回府之后,一见她就开口问道“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吗怎么好好的发愁”

    林姜看他一眼不由笑道“你又知道了。”

    卫刃点头反正他一眼看得出来。

    林姜就托着腮道“正好我要问你,贾雨村这个人你可知不知道呢”

    说来贾雨村这个人,林姜当时刚上林府门的时候,还有过一面之缘。彼时林如海有些病痛在身,公务尚且是勉力支撑,没有心神再教导女儿功课,就请了这样一位进士来教导女儿学业。

    但随着林姜上门,林如海身子康复,且也不肯把黛玉送进京城给荣国府教养,那想着进京谋门路的贾雨村,就在林家待不住了,告辞走了。

    可以说只在林家短暂的呆了那么半年。

    林姜想着,如今知道香菱出身,也认识其父母的,只有贾雨村了。连林姜都只是从书里读过,只记得香菱的父亲是个叫甄士隐的乡绅,女儿没了后似乎就跟着一僧一道出家了,根本没处寻去。

    真想找到香菱那不知现在还在不在世的母亲,只好凭贾雨村了。

    而且就算要为香菱寻母,也得想想,怎么从薛家那里,先把人的卖身契给结了。

    卫刃听林姜问起贾雨村来,倒是诧异“这人我自然知道,之前京营之事,顺天府尹作为王子腾举荐的人,多次跟着上书弹劾我那就是贾雨村了。”

    顺天府乃京畿之地,做此地的府尹,并非其余外省府尹可比。

    卫刃继续道“他之前也在兵部做过官,后来还是王子腾帮着出面,上书给太上皇,他才做了这个顺天府尹,当然要投桃报李。”

    林姜无语“原来是他。”

    这朝中说起来官员来,总是说官名,以至于林姜一直没对上号。

    “那现在呢,贾雨村在哪儿”

    卫刃想了想“自这件事后,他就被削了官职,成为了白身,据说他祖籍是在江南那边,不知如今是在京城住着,寻门路想复起,还是回原籍去了。”

    林姜就托他“你能帮我寻他吗”

    卫刃也不多问,只是应下来,道找到了就告诉她。

    说起贾雨村,林姜索性再问一个她印象深刻的人“那孙绍祖你认识吗”

    孙绍祖,传说中的中山狼。

    要说在红楼中,绝大多数男人,都是不行两个字,但孙绍祖,就不配用这两个字了。

    他是禽兽。

    当真是中山狼,无情兽,可怜迎春这样柔弱无害的公侯姑娘,到了他家中,不足一年就被活活虐待至死。

    林姜觉得,大皇子跟他应该挺有共同语言。

    而就连大皇子,也比他强些,不至于日日对妻妾拳打脚踢。

    林姜就想知道,现在这人在哪儿。

    卫刃将茶盏递给她“这个不用出去打听,我现就知道他在刑部大牢里住着呢。京营贪污案,他原是兵部武库司的一个主事,没少与京营中人勾结,甚至还私下贩卖过朝廷兵械。”

    卫刃在这方面记性很好,将此次涉案人员的罪名都记得清清楚楚也是这次案子与他切身相关。

    哪怕有蔡侍郎这种铁面无私的人在刑部,卫刃自己也要盯着看,看每一个犯罪者伏法,才不枉费他被伏杀一回。

    这会子听妻子问起来,卫刃都不用去查档案,就对孙绍祖的罪行历历数来,哪怕他都不算第一档的罪人“那孙绍祖官职低微,暂且还没到彻底审理处置他的时候。如今到了腊月,估计今年他是排不上了,只好明年再判决应当是个流放的罪名,一千里到三千里不等吧,只看他到底还做过些什么细罪,以及会不会再供出些旁的小鱼小虾用来顶罪。”

    林姜听得很高兴。

    哎呀流放啊,那正好,不辜负他中山狼的名号,狼嘛,就应该回归大自然,去三千里以外石场上徒手挖石头给国家攒石料做贡献去吧。

    然而卫刃的预估还是有一点错误的。

    他错估了刑部蔡大人的工作热情。

    虽说刑部老尚书是想着,年前审完京营贪污案的重犯要犯就罢了,那些小虾米留着年后再办呗这样刑部年前还能少整理点本年案件卷宗,少点工作量。

    然而蔡侍郎觉得,要是还压着一半贼人没审,哪怕是些不要紧的从犯,自己都不好意思领国家的年终奖

    于是与老尚书申请了,准备加班加点,再审上一批。

    老尚书已经年过七十,天天想着致仕,他也看得出,皇上是极为欣赏蔡侍郎的,不过是他年纪才四十出头,资历有点浅,皇上不好太过提拔,才留着自己给他占位置而已。

    此时见蔡侍郎想加急审理,还以为皇上有什么话告诉了蔡侍郎,也就只好答应了下来。

    其实只是蔡侍郎本人热爱工作,准备在年前,送这些该上路的人上路,也补充一下流放地的人力资源。

    于是孙绍祖就被提前审理了。

    说来也似乎是命中注定的孽缘,孙绍祖于堂上,为了让自己少流放几里,开始攀扯起来,供了不少跟他来往过得狐朋狗友。

    甚至还咬出了贾赦。

    当然,贾赦倒不是在兵部跟他勾结的人,毕竟人尽皆知,贾赦这个袭爵的一品将军是虚职,从来不上班的既然不上班没有实权,倒也没啥可跟人勾结的。

    而孙绍祖攀扯贾赦是属于拉下一个是一个的心态,只一口咬定贾赦之前借了他五千两银子,为此还将他介绍给京营里之前贾代善的旧部认识。而贾家跟王子腾又是亲戚,只怕荣国府也不干净

    不但如此,还在堂上说出什么,贾赦借完银子,还说将来可以把女儿许给他之类的话。

    事涉国公家的小姐名声,蔡侍郎是当场打断并给孙绍祖嘴里塞了布的。

    只是这种闲言碎语公堂刑部不管,但他攀扯了贾赦也与京营贪污案有关,蔡侍郎却不能不问,于是就派了公差上贾家去说明了此事。

    不过之前的证据账目未显示贾赦与此事有碍,故而蔡侍郎倒没有让人去传唤提审贾赦,只是递了刑部的官方公文帖子,请贾将军有空来刑部一叙,说明此事。

    但就算是这样,也把荣国府上下吓死了。

    要说从前荣国府会觉得自家身份地位摆在这里告他们谋反也没事,可随着宁国府坍塌,王家一败涂地,荣国府早就把胆子吓破了,说一声风声鹤唳也不为过。

    尤其是贾赦,一听这个消息就险些背过气去。

    这事儿不是都结束了吗怎么还有他的事儿啊天可以作证,他都不知道兵部的门朝哪儿开。所有认识的兵部人,都是酒桌上认识的,除了喝酒绝对没啥公务来往。

    于是贾赦慌脚鸡似的,连忙派贾琏立刻上林如海的门求救。

    林如海听闻这件事倒也诧异。不过刑部办案,又是涉及朝廷官员的大案,其余五部一向是回避为主的。于是林如海当夜倒是先遣人到卫家问了问,对于京营的事儿,荣国府有没有掺和,当没有人比卫刃更清楚了。

    从卫刃处得到消息,得知孙绍祖不过是狗急跳墙了乱攀咬后,林如海次日中午就没有歇息,而是亲自上了贾家一趟,好宽慰一下贾赦。

    果然,大舅兄贾赦已经变成了惊弓之鸟。见了他就像见了菩萨下凡,直接从荣禧堂大门处迎过来,眼中带着微弱的光“妹夫啊”贾琏还得跟在身边扶着,怕亲爹摔了。

    林如海见此,客套话也不说了,就安慰道“大舅兄放心,府上并无甚罪过,只是那姓孙的官员胡乱咬罢了,大舅兄这两日寻个时辰,带着琏儿去刑部分说明白便是。刑部蔡侍郎是个断案极明白的,必不会冤屈了舅兄去。”

    他这番话说完,贾赦的心才落到肚子里,然后就觉得头也疼脚也疼的不舒服起来。

    林如海知道他是之前给吓得,现在骤然松了口气才想起难受来,就让贾琏把贾赦扶去休息,自己去向贾母再说一遍此事。

    贾赦连连点头,立刻回去躺着,没有跟着去给贾母请安。

    到了贾母处,林如海才知道,原来贾赦不是头疼脚疼,而是躲着不敢见贾母且说贾赦确实是借了孙绍祖五千两银子,而也在酒后胡说过什么我看你这不错,年少有为的,把女儿许给你如何这样的话。

    刑部的人当日把孙绍祖的话一说,贾母听了后,又是担心又是生气。

    如今没有什么大观园,也没有各色女孩子环绕贾母身边,家里这几个姑娘,元春日日愁着终身大事且守在王氏身边;探春帮着凤姐儿管家;惜春是个冷清性子,天长日久,贾母倒是感觉出了温柔和顺的迎春的好。

    当然也发现了迎春的懦弱温顺容易叫人欺负。

    正想着以后给孙女安排门合适的婚事,结果贾赦这边,居然差点为了五千两银子就想把闺女给了人,也是对贾母的无视,更让老太太生气。

    要说贾母这两日原本还担心贾赦出事府里倒霉,是担心加生气,现在林如海带来贾家无事的消息,贾母就是专心生气了。

    先是好生送走了林如海,然后也不管什么邢夫人口中说贾赦心口窝疼,已经睡下了,贾母即刻就要见贾赦,厉色道“他心口疼我心口才疼呢,叫他过来,再迟一步只好与我送终了”

    这话说的重了,邢夫人一点不敢劝,当然也不想劝,她还是挺想看贾母捶贾赦的,于是连忙回去传话。

    贾赦只好硬着头皮就来了。

    他一到,却发现贾政也在,一瞬间,贾赦的雷达就响起来了莫不是贾母生气自己犯了错,要让贾政再住回荣禧堂吧,那可不能够贾赦决定打死也不搬。

    好在贾母没有这个意思,她把兄弟俩都叫来,是为了一件事“虽说女儿是你们的,我本不该管。只是我瞧着你们拿儿女也不过如此,以后这些孩子的婚事,还是我来做主吧。”

    如今宫里没有贤德妃,王子腾又败落,贾母在荣国府可谓是一言堂。

    贾政没有反对的意思,他本就是自我标榜极孝之人,一直赞同贾母安排宝玉的婚事,如今看贾母的意思是,探春也要管着,贾政更没意见了毕竟他看着王夫人连元春这个亲女儿也安排不来,就很是不满。

    而贾赦见是这事,连忙满口应下来,贾母又狠狠剜了他几眼道“再让我知道,你把女儿抵做银子,我可不依若是你平不了账,孙女我是不能给的,你就自己嫁过去抵吧”

    原本在旁边低眉顺眼站着的邢夫人,忍不住乐出了声。

    贾赦狼狈瞪了她一眼,只好应是。

    此等绝妙言论,还被邢夫人分享给了黛玉和林姜。

    林姜听了也觉得此话甚妙,而且由贾母给几个姑娘的婚事做主,就算不能事事如意,起码不会那般荒唐,也算是出了苦坑了。

    送走了来八卦贾赦的邢夫人后,黛玉又问林姜“姐姐今儿特意叫我过来,是为了什么”

    林姜就道“妹妹可还记得给你当过半年老师的贾雨村。”

    黛玉点头,林姜就把贾雨村如何攀附贾家当了官,又如何不顾自己旧日恩人之女,明明认出了香菱是甄士隐的女儿,仍旧不闻不问,任由她被薛家弄去做了妾室等事都说了。

    黛玉听得眉头紧蹙,很是为香菱难过。

    不比林姜住在贾家的时候,也常日入宫,跟贾家的人打交道很少,跟香菱更是根本没照过面,黛玉还是见过香菱的。

    她很是喜欢香菱的品貌,原本就觉得她给薛蟠做妾,已然是可怜了,却不想背后还有这番至苦的往事。

    黛玉很快就与林姜想到了一起香菱的卖身契可在薛家手里,便是寻到了她的生母,薛家不肯放人又该如何。

    林姜笑眯眯“我想着,请妹妹回去看看史太君。现在对薛家来说,史太君说话那真是一言九鼎,比咱们管用多了。”

    毕竟薛宝钗又不是想嫁给她们。

    且说,又是一年的腊月,京中皇商之家都是要盘点一年账目。

    薛家也不例外。

    只是算着外头送进来的账,薛姨妈不免叹气起来。

    “今年生意是越发不如往年了,你哥哥只说要往南边走一趟去做生意,前后折腾了好几个月,原不指望他挣钱的,可不想却还倒赔了不少,也不知是他将银子漫洒出去了,还是叫那些人哄骗了去。”

    薛宝钗只好劝道“母亲只想,哥哥要是在京中,与那群公子哥儿喝酒玩乐,更要花十倍的银子呢。”

    薛姨妈点头也是。

    只能这样想了,反正都是亏钱,选一个亏的少的就更好了,而且薛蟠前几个月不在家里,还挺清净。

    薛宝钗继续劝道“何况母亲给哥哥定了婚事,等嫂子过了门,想必能规劝哥哥。”

    薛姨妈苦笑道“只盼着是吧,我也想着,等有了妻子孩子,说不得就知道上进了。”

    又不免想起香菱跟了薛蟠几年,上头没个正经奶奶,可别生了别的想头想要妾越过妻去,回头要教导香菱一二才是。

    因说起儿子的婚事,薛姨妈不由看向宝钗,再叹口气。

    前几日,荣国府大老爷不知又捅了什么篓子,以至于那府里老太太说,以后要亲自管孙子孙女的婚事。

    在薛家看来,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贾母这就是捏着贾宝玉,不肯跟薛家结亲。

    前日薛姨妈去贾母处问候,贾母还特意说起,薛蟠到了这二十多岁才定亲,果然是薛姨妈疼爱儿子,所以选儿媳妇仔细。而宝玉命中注定也不能早娶的,将来也要给他好好聘一个贤妻来。

    说到这儿,贾母还和颜悦色问薛姨妈“只是女孩子不比男人拖不得,你们家宝钗那样好个孩子,怎么还不说亲呢”

    薛姨妈当时只觉得一口气往上撞,恨不得回贾母一句宝钗为什么不说亲,你们家不知道吗

    只是想想没了的王家,薛姨妈又泄了气。

    这会子要是离了荣国府,宝钗可怎么办呢。薛蟠是薛家正儿八经长房嫡长子,这说亲,还只能娶到一个父亲早丧,家里只有桂花生意的皇商之女,正经的官宦小姐想都不要想。

    那宝钗可怎么办。

    不是薛家非要在贾宝玉这一棵树上吊死,而是除了贾家,别的都是她们母女实在瞧不上的歪脖子树。

    论出身论少爷的容貌和个人素质,贾宝玉实在是薛家能看到的最顶峰了。

    母女俩正在对着发愁,忽然见鸳鸯走了来相请,倒是令薛姨妈母女俩颇为吃惊。

    鸳鸯是贾母第一心腹丫鬟,从前极少过这梨香院的。薛姨妈便收了方才的愁绪,带笑叫人上新茶。

    鸳鸯立在厅中笑道“老太太请姨太太和宝姑娘过去说话呢。”顿了顿又道“世子夫人今儿上门来探候,老太太说人多热闹些。”

    薛姨妈忙道“世子夫人是新媳妇,倒是难得上门的,既如此,我们这便收拾着过去说说话。”

    宝钗略觉得诧异她与黛玉的关系都不能用平平来说,可以说是淡薄了,贾母也一贯把她外孙女看的重,怎么今儿倒是请她们。

    但宝钗一向是个乐于社交的,就同着薛姨妈一起出来。

    鸳鸯落后半步,出门的时候,正看到香菱倚着门看小丫鬟们折梅花,就叫了一声“妹妹正好跟我去一回,老太太说有个鞋样子请你描一描,说你的手最巧。”

    薛家母女到了荣庆堂后,只见贾母携了黛玉坐在榻上,亲亲密密说话,贾母脸上的皱纹都要笑开了一般。

    宝钗便随着薛姨妈行了见世子夫人的礼。

    对宝钗来说,虽然羡慕,但也没觉得什么昔日同住贾府的姑娘,今日要行礼有什么屈辱。见什么人做什么事,是宝钗的专长,不会为了感情波动。

    正如元春是皇妃的话,宝钗就会来认认真真下跪请安,而见了黛玉这种王府世子妃,宝钗也就都依礼而行。

    贾母笑呵呵道“快坐吧。”

    薛姨妈入座前,就见旁边还坐了一位有些脸熟,一时却又想不起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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