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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腺体检查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白锦星觉得他的后颈好像又开始有些痒了。
白锦星就忍不住想去摸一摸。但刚一碰上全身就跟触电似的,他立刻把手收了回来。
傅医生就提醒他“你现在是腺体发育关键时期,难受也别乱碰,oga的腺体是很脆弱的。”
既然已经开始二次分化,以后不再是aha了,那么以前学的关于aha的一些知识和常识就不适用了,傅医生特别告诉他,这段时间会有医生教他oga的一些基本常识和注意事项。
任傅云章说什么,白锦星都躺平了。
再说吧再说吧,到时候的事到时候再说吧。
等只有白锦星一个人待在病房里,安静下来,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越想内心越无法平静了。
有些情绪真的后劲儿挺大的。
他跟傅医生在谈话的时候,他除了一开始真的很惊讶之后,后面傅医生说什么他都似乎挺能接受的,这表现任谁看了不说一句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
白锦星躺在床上,他就要变成oga了他当了那么多年aha从来没想过下半辈子就这么突然的换个性别过了
都说二次分化绝对稀少,但落到他身上未免也突然得太儿戏了吧。
白锦星苦思冥想,他到底是为什么触发了二次分化的莫不是老天爷看他当aha做的太优秀了,就忍不住要给他提高一点难度考验考验
可能是做aha习惯了,一想到他很快就要完全变成oga了,白锦星就觉得人麻了。
他不是第二性别歧视,只是根据自己对oga浅薄的了解,尤其是光一个发情期就让他觉得以后不好过。
比起aha,oga每月一次的发情期真的太不方便了。
回想起上一次他以为是易感期的反应这不会就是以后他变成oga后将要面对的吧
靠每个月这么来一次,白锦星头皮都麻了,要真是这样,那那些oga未免也太厉害了吧
毕然到的时候,正对上白锦星生无可恋的眼神。
“怎么回事到底什么情况,你电话里也不说清楚”毕然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爆炸性消息,“你最近怎么那么脆弱了老生病,进医院,冒昧地问一下,ace的大猛攻小白先生,你什么时候瞒着我偷偷变成体弱多病的小o了”
毕然这话纯粹是在开玩笑,第二性别哪能说变就变的。
可是对于其他人来说是0概率的事情对现在的白锦星来说它就是100的事了。
白锦星有气无力地回应道:“可能是一个月前开始的吧,不过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你是我第一个告诉的人,怎么样够意思吧”
变成oga的事情不可能隐瞒经纪人的,后续的很多事情包括工作规划都得毕然去给他安排。
毕然一脸懵逼“什么玩意儿现在还有力气开玩笑,看来病得没那么严重啊。”
白锦星给他指了指床头柜,“检测报告在那儿,自己看吧。”
毕然斜眼看了他,然后走过去拿报告,嘴里还嘀咕了句,“什么情况啊,这弄得跟绝症了似的。”
报告前面毕然没怎么看懂,但是后面的结论白纸黑字,只要识字都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毕然看了一遍,不信邪地又反复确认,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第n遍,拿着报告的手开始颤,“二、二次分化oga”
又去确认了一遍上面的名字写的的确是白锦星没错。
“我艹”
毕然一声仰天长啸,惊诧到冲破云霄。
然后下半分钟,就被护士敲门,让他别在医院乱吼乱叫。
第二天,白锦星被医生分发了一本oga基础手册。
白锦星看得脑袋大。
而在白锦星已经开始提前学习如何做好一个oga的基本知识时,他的经纪人毕然却还没完全接受事实。
这两天,毕然嘀咕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怎么就变成oga了呢。”
白锦星的性格也挺奇怪,看到身边有人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难以接受,他自己反倒好受了不少。还反向安慰,“oga怎么了,你歧视oga啊。”
毕然也想不通,作为aha的时候,白锦星看着挺争强好胜的,尤其是跟虞以寒一块,aha的自尊心满满的。怎么突然遇此变故他看着还挺接受良好的不该是崩溃、难以承受,劝都劝不住拉也拉不住的那种吗
因是腺体发育缘故的发烧,不能随便吃药打针,再加上腺体还没完全成熟,白锦星烧得断断续续的。一直到出院那天,还带点温度。
白锦星出院是为了一个推不掉的行程,毕然协调了半天无法协调到他二次分化的时间点后,只能协调到他分化前。
其他的工作行程毕然都重新安排好了,推的推,往后调的调。虽然毕然整个人还是混乱的,但办事倒还算靠谱。
白锦星出院那天,医生又多给了他一样oga专用的东西,信息素阻隔剂。
因为担心他这个阶段信息素不稳定,偶尔会不自觉地冒出来一点,医生让他出门就涂抹在腺体的位置,怕他不会用,还特别仔细地一步一步跟他讲明白了,差点要手把手教。
不就涂抹在后脖子么,这有什么难的
但是真正做起来,就觉得很别扭。
白锦星只好催眠自己,就当是后颈被蚊子咬了个包抹药水吧。虽然这腺体一碰,感觉那叫一个酸爽。
因为这两天他感觉到腺体越来越敏感,特意咨询过医生,oga的腺体以后每天都会这么敏感的吗还好,医生告诉他他现在是特殊阶段,以后也只会在发情期的时候会特别敏感一点。但尽管如此,平日里也别用力蹂躏它,腺体很脆弱特别容易“玩坏”掉。
白锦星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心说,我为什么平白无故要去蹂躏它它别老是提醒他自己的存在感就好了。
乔北也知道了白锦星的情况。瞧着比毕然淡定点。但其实所有的呐喊咆哮都默默掩藏在心里了。怎么可能轻易地接受了呢
那可是aha白锦星变成了oga这种消息放出去微博又要崩一次的
乔北跟着白锦星看似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其实整个人都变得更小心翼翼的,恨不得白锦星下车都要伸手扶一把。
白锦星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嘴角抽了抽“我现在在你心里已经绝症了吗”
乔北默默收了回来。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每次想到白锦星要变oga了,心里就忍不住贴上一个柔弱需要呵护的标签啊。
白锦星今天是来拍摄一组杂志的。
等电梯的时候,不习惯地拉了拉他的白色高领毛衣。
这衣服在澄蓝的这个时节还是有些热的。
但白锦星还是特意挑了这件穿,有点想遮挡他腺体位置的意思。但他每次动动脖子总感觉衣服跟腺体在摩擦,更不舒服了。
他的手还放在领子上,电梯开了,两个人从电梯里走出来。
白锦星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怎么会碰到他
“你怎么在这里”白锦星脱口而出。
虞以寒也很惊讶“这话该我问你吧,你怎么来这里”白锦星的拍摄应该是在下周吧他记错了吗
不可能啊,虞以寒想,如果他俩的拍摄是同一天他应该一早就记牢了的。
两人离得太近,白锦星就感觉到周围闻到的空气都是虞以寒的味道。
虽然不是信息素的味道,但还是刺激地白锦星往后退了一步。
这时,旁边另一个电梯也开了。
白锦星犹豫了一下,绕过虞以寒进了那个更远的。
虞以寒目睹了他的行为,顿时感觉很不爽“你什么意思啊”我坐过的电梯你还避之不及了
白锦星赶紧关电梯。他算是反应过来了,今天虞以寒本来就有个这边的行程,反而是他的,协调来协调去的,协调到跟虞以寒一天了。
真是绝了。说好的最近连跟虞以寒同城遇到都不可能,结果出院就这一个行程,还就遇到了。
虞以寒追过去想把电梯重新按开,点了好几下,可惜还是没赶上。
“他什么意思啊”虞以寒气得重复了好几遍。
乔南在旁边默默的,他知道虞以寒不是真的在问他。
虞以寒特别想追上去问问,但是迟疑了一下。刚刚好像没闻到白锦星的信息素了,但是为什么他又觉得不管有没有信息素,白锦星都挺好闻的
想到这里,虞以寒后怕地退开了。
这个思想太危险了。
虞以寒赶紧快步离开了这里,到底没有追上去纠缠个清楚。
但是在车上,虞以寒还是忍不住念叨“白锦星是不是有病啊,脸都热得通红了,还穿高领的衣服。显得特别帅吗”
过了一会儿,又道“不过这件白色的是挺顺眼的”
又过了会儿。
“你查一下,白锦星今天怎么改行程了。”
因为虞以寒刚才一直在自己念叨,突然对他说话乔南还反应了好一会儿,“哦好。”
但是他刚打开手机,虞以寒又说“算了,有什么好查的。他改不改行程关我什么事”
乔南最近早就发现虞以寒很不对劲了,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习惯这种不对劲。
白锦星到了拍摄的棚内,越往里走越觉得虞以寒的气味越重。
不是信息素的味道。是他这个人身上带的淡淡的好闻的甜。
白锦星却笑不出来。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虞以寒的味道好闻了的
白锦星让乔北去问了一下,果然刚刚离开的虞以寒就是在这个棚里拍摄的。
“可以换个棚拍吗”白锦星征求负责人的意见。
对面面露难色,知道白锦星和虞以寒关系不好,却没想到不好到都不愿意用对方拍过的棚。
“这现在怕是一时半会儿没法协调”
白锦星犹豫了一下,到底没再为难对方。现在虞以寒本人也不在,棚里只是残留了他的气味,也不是信息素的味道,问题应该不大。
于是他就这么拍了。
白锦星因为身体状态没那么好,拍摄得也没想象那么顺利,花的时间比预计得多一些。
明明应该是虞以寒离开越久他的气味越淡才是,但是白锦星呆在里面总觉得吸一口气就能吸到虞以寒的味道。
越到后面白锦星的脸色越不好。杂志那边以为是耽误了他太多时间,白锦星不高兴了,赶紧加快效率拍完。
没想到结束后,白锦星反倒跟他们道了歉,说身体不舒服,状态不好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白锦星的话让杂志这边的负责人沉下来的脸也明媚了不少,她想起白锦星之所以要调整这次拍摄的时间就是因为他经纪人说他最近身体不好,最近有一段时间没法工作,一息后,她主动伸手“工作是做不完的,还是保重身体最重要。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合作。”
一握上去,白锦星手上不一般的热度让负责人愣了一下,顿时最后的一丝不满也没了,不由补了句“合作愉快。”
等白锦星离开后,那负责人旁边的助理也忍不住道“白锦星今天好像发烧了,化妆师给他补妆的时候说脸挺烫的我看到后面他的脸真是越来越红了,不知道是不是更严重了”
离开拍摄点,白锦星越走越快。
乔北也倒着步子追他“小白”
白锦星扯着衣领,气息也有些不稳“好像要分化了赶紧回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入v
19号晚上0点发大肥章迟三个小时,就能拥有三倍更新量,很赚叭
要分化啦
要变oga啦
要喊老公啦
终于要写到这里了,激动搓手手
下面是下本预收,感兴趣麻烦戳戳收藏,感谢3
失忆后我喊死对头老公
1015字短篇,本文开篇失忆。
睢醒和死对头嵇沉星打赌输了,不得不愿赌服输将嵇沉星的来电铃声特别设置成了自己录的“我老公来电话啦”。
平时向来不跟他电话的嵇沉星自此没事就拨个电话给他。
这次亏大了睢醒暗暗发誓下次打赌赢了,一定要让嵇沉星加倍喊回来不能吃亏
然而还没等到下一次,睢醒出了点意外,醒来发现自己失忆了。
正当他茫然无助时,电话响了,他听到自己激动的声音传出来“我老公来电话啦”
睢醒接起电话,试探着叫:“老公”
电话那头的嵇沉星可疑地沉默了一瞬“嗯。”
后来在两人的婚礼上,睢醒吹起他们相识相恋的故事:“我俩第一次见面是在地铁上,我一看,嗐,这不是我未来男朋友么,于是当场就下跪求婚了”
嵇沉星忍笑配合“嗯,没错,他跪得很虔诚。要不是当时还没到法定年龄,恨不得当场同意他的求婚去民政局领证。”
地铁到站减速,睢醒背靠在扶杆上,双手还举着手机凹造型呢,猝不及防就被晃了一段“魔鬼的步伐”,跪倒在斜侧方的嵇沉星面前。
双膝着地,响声清脆,的确跪得很“虔诚”。
开局社死,死对头预定。
结局爱死,一辈子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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