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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吃完晚饭,秦樱洗完澡换上睡衣出来,赵慧芝在客厅里忙着收拾屋子,对于张慧丽的事情都只字不提。
秦樱若无其事地去厨房倒了一杯牛奶热了喝,本以为一回来母亲就会说让她放过张慧丽的事儿,可没成想母亲竟然是这么耐得住性子。
反倒是一向沉得住气的她,有些耐不住性子先开口问了一句。
“妈,你没有事儿跟我说吗”
“有啊,你问问小谢,上次寄给他的牛肉酱吃完没有,要吃完了我再给他寄点儿。”
“咳咳咳咳”
秦樱被一口牛奶呛得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赵慧芝见状,扔下抹布,笑着回身看她。
“怎么,你反而好像有事儿要跟我说呢”
秦樱叹了口气,将牛奶杯放在桌上。
“我以为你会替张慧丽说情的。”
“我干嘛给她说情,警察抓她,又没有冤枉她,她做错事难道不该受惩罚吗”
赵慧芝起身将牛奶杯拿了走到厨房去清洗,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她继续道。
“我都听大勇说了,如果不是发现及时,你可能就被冻死在仓库里了,她都想害我女儿,我干嘛要替她说情,我没跟她拼命就不错了”
秦樱起身刚要回屋,赵慧芝又忙喊住她叮嘱道。
“樱子,善良可以,但有些人不配你的善良。”
这是在劝她不要妇人之仁。
秦樱点头应了一声,抬脚回了房间。
因为商超开业的事儿,有些忙不过来,再加上哥哥不在,大事小事她都得亲自盯着,容不得半点差池。
秦樱就干脆跟学校请了长假,但每个月一次的月考,她还是会如常参加。
只要名次和成绩不掉,那她请假忙工作的事儿,学校便会做最大的让步。
晚上11点多,秦樱才刚做完两套习题,秦承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听说你被人关在仓库里了你没去医院检查一下吗万一伤到哪儿了呢”
秦樱隔空翻了个白眼,抱怨了一句。
“常大勇这个大嘴巴,到底谁才是他老板”
事情出了以后,她再三叮嘱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家里,也不要告诉秦承。
可这常大勇呢,面上应得毫不犹豫,回身把事儿说了的时候也毫不犹豫
聊了大约两分钟后,秦樱努力让哥哥相信自己真的没半点儿受伤,而后又以要做高考习题为借口挂断了电话。
“你别蒙我,你的成绩我还不”
知道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听筒里就已经是嘟嘟嘟的忙音。
与此同时,a市市中心的酒吧
赵阮阮大老远从江城赶到a市,按照电话里说的包房号找到包房。
抬手还没来得及敲门,包房的大门从里打开,一个二十左右的的女人捂着胸口的衣服泪眼婆娑的从里仓皇逃出。
视线和赵阮阮相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她打量一番,然后轻蔑的笑了下,方才的狼狈和落魄消减了不少。
赵阮阮纳闷地推门而入,坐在包房正中央的正是宋家二儿子,宋昌平。
“哟,还真的来了呀,来来来,给我们小姑娘让让座。”
宋昌平话一出,边上儿的几个女人便识趣的往旁边挪,空出两人宽的位置来。
赵阮阮手攥着背包的袋子,踱步走向沙发。
她一入座,那宽敞的沙发便立刻变得逼仄起来。
“二叔,你说过如果我来,你就帮我把我妈救出来的。”
宋昌平笑着抬了抬下巴,坐在他旁边的女人便立刻了然,拿起一瓶威士忌倒了半杯酒。
“大老远的跑过来肯定渴了吧,喝杯酒润润嗓子。”
赵阮阮虽然爱吃,但酒却从没喝过,也更不清楚眼前的酒度数多少。
她有些犹豫。
宋昌平起身,似有些扫兴地道。
“唉,既然不喝,那就算了吧,我还赶着去下场呢。”
说着起身,一左一右搂着两个身材妖娆的女人往包房门口走去。
就在他快要走出包房门口的时候,赵阮阮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猛地一口将酒灌进喉中。
“嘶好辣”
闻声,宋昌平回身,笑着又坐回了沙发,边拿起酒瓶给她斟酒,边笑着开口道。
“对嘛,不喝酒怎么能谈事儿呢,来大侄女,既然你妈跟了我那个病秧子弟弟,那你也就是我们宋家人。
来,这杯酒二叔敬你。”
赵阮阮什么时候能被称作宋家人过,宋昌平这话一出,赵阮阮只觉得有戏,也顾不得什么酒辣不辣嗓子,端起酒杯仰头又是一饮而尽。
宋昌平端在半空中的酒杯还未触及到嘴唇,又重新放回桌上,给赵阮阮重新倒满了酒。
“大侄女这酒量可以呀,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呀,来再来一杯。”
一杯接一杯的,赵阮阮早忘了自己最初来找宋昌平的时候是为了什么,只知道因为喝酒的关系,她竟然被宋昌平承认了是宋家人。
这个是连她妈那个病殃殃的姘头都不曾承认过的事情。
这一晚,她只觉得宋昌平人可真好,这酒也真辣,世界也模糊了,还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这一晚,赵阮阮做了一个美梦,梦见她瘦了,穿着白色的公主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从旋转楼梯上缓缓走下来。
大厅里无数的人都盯着她,眼里尽是爱慕之意。
可等她睁开眼时,美梦变成了噩梦。
她一丝不挂的躺在冰冷的街道上,身旁是发着恶臭的垃圾堆。
一位穿着工作服的清洁工正弯着腰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赵阮阮坐起身,只觉得浑身酸痛,再看自己身上,衣不遮体,且一身的淤青和伤。
最痛的地方,也是最隐私的地方。
昨晚的记忆如碎掉的画面一帧一帧的在脑海里无序的播放,纵使没有经过人事也能想到昨晚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为什么怎么会
她分明是和二叔一起的
来不及多想,赵阮阮起身从垃圾堆里捡了一件旧衣服套在身上,扶着墙跌跌撞撞地朝外走。
待走到巷子出口时,才瞧见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而轿车后座的车窗开着,正如猎人般盯着她的,不是宋昌平又能是谁
“二二叔,这怎么回事,我昨晚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宋昌平冷笑一声。
“二叔你有什么资格叫我二叔就凭你那个便宜妈还是凭你那个贱人生的病秧子继父”
宋昌平烟头往窗外一扔,恰好落在赵阮阮的脚背上。
“回去告诉宋继民,我宋家不是他一个私生子该觊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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