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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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子探查回了情报真的有那么吓人吗”

    白金发的少年手背上正趴着一只硕大漆黑的虫子,他本人却并不在意,甚至对于躲得远远的旅行者二人组的行为表示出了几分困惑。

    金发的旅者和白发小精灵同频率地猛点头。

    没办法,自从雁夜带着他们在这座大宅里找出了数以万计的虫子后,荧和派蒙就宣布他们患上了虫子tsd。

    荧和温迪将虫堆聚集起来,将它们彻底消灭则是阿贝多的任务。

    但,阿贝多所做还不止于此这位天才的炼金术师除了用炼金术消杀了这些拥有奇特魔力的虫子之外,还以其为样本,制造出了能为他们所用的复制品。

    虽然虫毕竟是虫,外表丑陋是无法克制的缺陷。但不得不承认炼金术做出来的虫,不仅能用于监测整座冬木市的魔力情况,并且因为虫子的特性,被发现的几率也几近于无。

    这样一来,他们在圣杯战争中就多了一张漂亮的暗牌。

    荧表示虽然有暗牌很好,但虫子哒咩。

    “是什么情报”看着阿贝多的注意力全跑到荧的身上,关心圣杯战争的雁夜不得不主动发问。

    除了阿贝多外,雁夜其实也有驱使虫子的能力。不过鉴于他体内的虫虽已沉睡,可如果遭受强烈刺激仍有醒来的可能,他被警告非必要不得随意使用魔力。

    遭受连坐的库丘林ater对此没有什么看法。对他来说自己只是获取胜利的兵器在遇到敌人之前,兵器并没有被拿出来的必要。加上从者在低魔耗的情况下并不需要进食和睡眠,这位berserker实际上是保持二十四小时灵子化的状态。

    “远坂家遭到了assass组的入侵,”没在意雁夜的瞳孔瞬间收缩,阿贝多继续讲述来自虫的情报,

    “随后出现了穿着异常闪亮的金色从者,并以完全碾压的姿态将assass当场消灭。”

    “那个从者,同时释放了大量的武器。似乎是很难对付的敌人。”

    “远坂时臣”

    那个男人的名字从牙缝中挤出,雁夜眼中因仇恨迸出骇人的凶光,“我一定要杀了他”

    悦耳的拨弦声在身旁响起,温迪冲雁夜轻快地眨了眨眼,“诶别总这么苦大仇深嘛,对身体不好喔”

    绿眼睛的少年笑嘻嘻地建议道,“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要听听异世界最好的吟游诗人写的诗篇”

    不给雁夜拒绝的机会,他已经清了清嗓子,自顾自地弹奏了起来,

    “我要说的故事,开始于一个名为「蒙德」的国度”

    雁夜“喂”

    雁夜苦笑着,阻止的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等到阿贝多和荧将这一情报分析得差不多后,温迪那边的故事也进入了尾声。

    之前讨论得过于专注,纯把温迪的琴声当做背景音乐的荧这才稍微注意到诗歌的内容

    “在风神的加护下,少女拔除了象征怨恨的毒刺。重获自由的巨龙舒展双翅,以自己的意志带着他们在天空中遨游。自此以后,它将带着风神的祝福,比过去更加从容地翱翔于天际之上”

    “”看着那边开开心心讲着她的经历的温迪,荧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你看上去像是想冲过去把他打一顿。”阿贝多在一旁凉凉点评。

    “阿啾”温迪揉了揉鼻子,偷偷嘟囔,“不要当面说别人的坏话啊。”

    他笑眯眯地瞥了眼沉浸在故事中的雁夜他可不是乱弹的,这弹奏中包含着风神的祝福,虽然眼前的人类身体已几近半毁,但在神力的庇佑下,改善下他的健康和精神状况还是能做到的。

    伟大的巴巴托斯大人今天也在做无名好事呢诶嘿

    第二天夜晚,在冬木市未远川的港口,ncer和saber爆发了正式的英灵斗争。

    “两边都是堂堂正正地较量呢完全是骑士间的争斗。”

    他们的动静吸引了散落在城市各个角落的虫的注意。荧和派蒙拉上雁夜来到了交战的附近。他们躲在不远处的集装箱后,阿贝多和温迪则是和库丘林一样灵子化,隐藏在了他们身边。

    枪与剑裹挟着魔力对撞在一起,一时之间两边是难分上下。

    游戏就玩到这里吧,ncer。

    在英灵谨慎着对峙的时候,傲慢的声音借助魔力在场地上突兀响起。

    “诶谁在说话是ncer的御主吗”

    派蒙焦急地四处张望,这当然是徒劳的,对方同样躲在暗处。

    不要再费时间了,那个saber很难对付,所以我允许你用宝具,速战速决。

    “明白了。我的主君。”ncer用异常尊敬的口吻回应道,他随意将左手的长枪扔在了脚下,慢慢解开右手中长枪的咒符深红色的枪刃上缠绕着一股不祥的魔力。

    就是这样。上去杀了他。

    接下来的战斗对saber看起来十分不利,风王结界被对面所持有的长枪不断切断,暴露出了里面的誓约胜利之剑,使得对面看破了他的真名,不列颠的红龙骑士王亚瑟潘德拉贡。

    而同样的,亚瑟那身由魔力构筑的护甲,在面对能够切断魔力的宝具时也无法起到作用,甚至成为了累赘。

    “尽管如此,你还是不愿意脱掉那身盔甲呢,你那对骑士身份的坚持和无畏的英姿,实在是令人侧目。”

    面对ncer的赞美,saber不为所动,死战之中他的脸上没有了惯常的温和笑容,“你过誉了,并不是什么对骑士身份的坚持,单纯只是我个人已经习惯罢了。”

    “没办法了啊”

    数次交手之后,见saber始终没有卸下盔甲的意图,ncer叹了口气,突然退回原地,从沙堆里踢起亚瑟原以为是用来掩护的另一根长枪。

    “原来如此,这两把枪都是你的宝具。”

    金发的骑士王肃穆着再一次举起手中的剑,“就让我看看那把枪的能力吧,ncer”

    在那边的从者又一次陷入了激战之中时,正聚精会神在角落里围观的荧突然被阿贝多拍了下肩膀。

    荧吓了一跳,但还是反射性地捂住了派蒙的嘴,防止后者的惊呼声暴露他们的位置,做完这件事后她才有功夫稳住心神,“怎么了”

    始作俑者看上去毫无忏悔之意,平静地叙述他突然显现的原因,“虫检测到四周除了因为从者交战激荡的魔力之外,还有一股魔力正在向这边高速移动。”

    “还有从者会过来吗”刚刚挣脱旅行者束缚的派蒙低呼。

    “我们先静观其变吧,有必要的话就按原计划行事好了。”

    荧这边鬼鬼祟祟地阴谋着些什么,正在酣战的两组英灵全然不知。而交战引发的剧烈魔力波动会吸引其他从者也并非什么想象不到的事,不如说这正是ncer的目的。

    但绝不是在他被对面的saber识破真名爱尔兰费奥纳骑士团首席勇士“光辉之貌”迪卢木多奥迪那后,两人得以交换姓名进行堂堂正正的骑士对决时,被以高姿态闯入的rider打断话说这家伙又是谁啊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此次圣杯战争中以rider职介降临人世。”

    对方出乎意料地大方报上了自己的真名,如此直率的坦白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你到底在干嘛啊你这个笨蛋哇”

    唔,看上去连他的御主也不知道这家伙在唱哪出戏。

    “虽然命运让我与你们争夺圣杯,但我想先问一件事”

    一个脑瓜崩弹走了打扰他的单薄少年,rider继续旁若无人地进行自己的演说,

    “你们可否入我麾下,将圣杯让给我若是如此,我将以朋友待之,与你们一同分享征服世界的快乐”

    这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根本不可能会同意的好吧

    躲在暗处,从系统那得到他的资料的荧没忍住吐槽“世界曾差点被那种笨蛋给征服了吗”

    saber和ncer也如荧预料般地拒绝了这荒谬的招揽。

    “真的不再考虑下吗,价格好商量”

    征服王如此脱线世俗的样子逐渐激起了其余两骑从者的怒意,更让作为他御主的韦伯维尔维特抓狂不已。

    更人崩溃的事情紧接着就降临在了不幸的英国少年身上。ncer的御主,正是被他偷走圣遗物的导师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

    “好惨啊看上去就像是被琴团长训斥的可莉一样”

    看着那边少年被训成了副鹌鹑样,荧忍不住感慨。而身为可莉哥哥的阿贝多也带着笑意应和道,“嗯,确实很像。”

    “”

    你们两个就这么靠围观别人的倒霉事来回忆往昔真的好么。

    雁夜无力地看着旁边两人幸灾乐祸的样子,扯了扯嘴角。

    而接下来征服王的大呼瞬间给本就混乱的场面火上浇油。

    “被圣杯召唤的英灵啊现在来此一聚吧害怕露脸的胆小鬼,将被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蔑视”

    哇,这满满的嘲讽

    “要上了吗”

    “再等等。”荧摇摇头,制住了跃跃欲试的温迪。

    不出荧所料,在征服王这句挑衅之下,先显现出身形的是立于路灯之上,居高临下俯视众人的金色英灵。

    “没想到无视我的存在,自称为王的鼠辈,一晚上竟会跑出两只。”

    论嘲讽程度绝对是这位更胜一筹。

    他言辞里的自我和傲慢是显而易见的,“能称得上王的,天上地下唯我一人,剩下的不过都是不三不四的从者罢了。”

    这狂妄的口气,任何人都会觉得不适。而效果换到间桐雁夜身上,对面从者的身份,以及这份可憎的姿态,又有了别样的含义。

    “那是时臣的从者”雁夜半毁的面容因为深切的憎恨而扭曲,长久以来积累下的恐惧和痛苦化为毒焰,经年累月在雁夜的心中熊熊地燃烧着一刻也不曾熄灭这份仇恨,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止的。

    “诶等下”

    即便是已经预料到可能出现的这种情况,真正面对的时候荧还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被狂化过了的berserker只听御主一人的命令,在聆听了他的愤怒后,瞬间解除了灵子化向站在高处的archer冲了过去。

    “哪来的疯狗”

    突然出现的直直冲向他的敌人,就算是吉尔伽美什也被这紧急的形式逼迫得不得不收起刚展开的宝具,跳离了原本的至高地,落回了地面上。而他刚才站立的路灯,瞬间被破坏得粉碎。

    “畜生你竟敢让本该被仰视我,跟你站在同一片大地上”

    金发的从者的双眸此刻如红莲一般地燃烧着,愤怒让那张艳丽的容貌变为凶相,“如此不敬,罪该万死那里的杂种,我要将你挫骨扬灰”

    他身后的空间扭动,耀金色的背景下三十二把宝具齐齐对准了对面。

    而站在他对面那外貌可怖的从者,血红的眸子紧紧咬住对面金灿灿的家伙,微微俯低身子,恐龙般的下肢蓄满力,即将冲出去砍杀敌人

    “阻止他们巴巴托斯”

    无形的狂风自平地中心突然吹起,刮起的砂砾瞬间彻底挡住了在场所有人的视野。

    不是吧已经够混乱的了为什么又来人了啊

    韦伯在心底无力地哀嚎。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派蒙吉尔伽美什,呃,伊斯坎达尔,阿尔托利亚,迪卢木多

    荧小派蒙,怎么突然开始念那些从者的名字了

    派蒙唔我突然觉得,其他从者的名字都好长啊我们也不能输

    荧所以

    派蒙以后我就叫“了不起的梦幻忧郁夏日珊瑚派蒙”,温迪就叫“很会唱歌摸鱼诶嘿之神巴巴托斯”好了

    荧

    过了一会儿

    荧冲出去上吧巴巴托斯

    温迪诶为什么突然叫我另一个名字了

    我流fz现在真的还算fz吗中,安排saber为旧剑的一个原因就是,旧剑从不卸下他的铠甲这样就不会上枪哥的套了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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