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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终于结束了漫长的课程,苗木诚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苗木小姐可总算是回来上课了啊。”
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铃木园子笑着凑过来打趣。
也着实不能怪铃木园子有这样的表现。毕竟苗木诚才转学过来没多久就请了将近一个星期的假,要不是她确确实实知道苗木请假的原因,都快要以为这个人是“工藤新一二号”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毛利兰也回过头替。
她颇为关心地看着苗木诚,“苗木君的身体已经不要紧了吗”
“啊、嗯。”刚刚在心底吐槽完苗木小姐是什么啊的苗木诚连忙点头。
他转了转之前被子弹擦伤的胳膊,示意两人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伤口已经愈合不会再流血了,但是牵拉的时候还会有点痛。”
虽然说好像动作过大还有撕裂的可能,不过平常上课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就算是体能课只要多加注意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况且苗木诚觉得,他在家里已经休息够久了。
伤口没有严重到需要缝针的地步,只不过那样的擦伤再加上好巧不巧他又发起高烧,倒是把后来回家的阿笠博士写了一大跳,连忙又为他多请了好几天的假。
再加上原本的假期,零零总总算下来,苗木诚都快有一个星期没来上课。骤然间听到老师上课时令人昏昏欲睡的声音竟然还感到有些亲切。
不过,这股亲切在他看到自己小测时的成绩后,也迅速消失得淡然无踪。
苗木诚谢邀,本就不富裕的成绩单更是雪上加霜。
“不过,这还真是凄惨啊。”铃木园子捧着自己的成绩单,也是长长叹气。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同样分数可怜的苗木诚好吧比她低几分但是铃木园子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这样一点都没有意义啊。”铃木园子挠头长叹。
“这里的内容确实是很难啦。”两个深受打击的人周围的气氛实在是太过低迷,毛利兰忍不住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要不要我帮你补习一下”
“要”铃木园子猛一抬头,几乎是秒答。
她还不忘拉上同样凄惨的苗木诚“苗木你也一起来吗”
“我就”下意识想要摇头摆手,然而眼角的余光里还残留着试卷上凄惨的分数,让苗木诚硬生生咽下了拒绝的话语。
“那就麻烦了。”
“不过说起来,你是怎么会请那么久的假啊。”铃木园子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只知道苗木诚是请了病假,但是具体情况并不清楚。
毛利兰倒是跟阿笠博士打听过,但很显然阿笠博士也并不是非常清楚。
苗木诚的表情微微僵硬,他垂下眼帘,仿佛有流水一般的光彩在眼底流动。
但是很快,苗木又重新抬起头。
“没什么。”他顶着两个女生担忧的目光扬起笑容。
“只不过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自从莫名穿越后就一直惴惴不安的心态和情绪总算落地,一直笼罩在心头的沉沉阴霾终于可以窥见真貌。
“哦,对了。”这倒是让苗木诚想起一件事。
他还没抽出时间去跟国木田先生好好道谢。
“打扰了。”
再一次推开武装侦探社的大门,纵使苗木诚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却也还是被门开之后里面混乱的景象弄得再度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咳咳”
发现苗木诚站在门口的国木田独步眼疾手快收拾好桌面上散乱的文件,轻咳两声端端正正坐在办公桌后,努力想要营造出一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但是在其他人混乱无序背景的衬托下,他这样端端正正兢兢业业的模样反而更加奇怪。
“好久不见,苗木君。”国木田独步努力忽视掉背后吵闹的声音。
“来侦探社是有什么委托吗”
“啊、也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眼前的场景莫名有些喜感,苗木诚挠了挠头,努力忍住笑意。
“我其实主要是想来和国木田先生道谢。”
他看向表情带上疑惑的国木田独步“在天台的时候,我应该是晕过去了吧。”
这点他还是有印象的。
“小哀说是国木田先生送我回去的。所以我在想,要好好和您道谢才行。”
“没什么。”没有想到苗木诚因为这个原因还大老远认认真真跑过来道谢,国木田独步一时难得有些神情恍惚。
“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说起这件事”短暂恍惚过后,回想起那天经过的国木田独步忽然神情严肃地盯着苗木诚。
“你的情况如何没有出现什么异常吗”
“异常”被国木田忽然严肃起来的眼神吓一跳,苗木诚怔愣片刻。
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异常是什么意思。
“国木田是想问你,最近有没有类似于绝望这样的情绪。”
国木田独步还在犹豫要不要问出口,另一边跟无骨人一样毫无形象倒在沙发上的太宰治直接开口。
“你们之前不是接触到小林秋葵吗,他怕你会不知不觉被小林秋葵的绝望感染。”
“这样啊”苗木诚半知半解,不明白怎么就会发展到担心他会不会绝望这件事情上。
看到苗木还是云里雾里搞不明白情况的模样,国木田独步重重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情本来就知道的人不算多,发现异常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也难怪苗木诚这样一头雾水。
“实际上,我们最近发现有一种非常罕见且古怪的病症在悄然传播。”
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沉声说道。
“这种病症来源不详,传播方式暂且无法确定,不同感染人群所表现出的症状也不尽相同。”
他语气一顿。
“不过,有一点是感染绝望症的人都会出现的病征”
“患者都无一例外会陷入绝望的情绪之中。”
苗木诚猛然呼吸一窒。
怪不得那天小林秋葵的模样会让他感到有些似曾相识。
这么想想,当时她的状态诡异地与最终审判时江之岛盾子的模样相似。
“是什么新型病毒吗”
半晌,苗木诚才艰难出声。
“不。”太宰治接上了话。
他翻了个身,眼皮半耷拉着,懒洋洋眯着眼打量苗木诚。
“如果是病毒的话,事情可没有这么棘手。”
“与其说是病毒这种东西,倒不如说是一种理念”
“不知道什么人开始失去了希望,然后他身上的绝望就开始一点一点传播到其他人身上。”
“那些绝望一开始可能根本注意不到,但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冒出来,然后把被传染者所有的希望吞噬殆尽。”
“大概就是这样的东西吧。”
当然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也根本无法确定传播的方式和媒介。
可能是话语,可能是音乐,也可能是视频或者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话虽然这么说,不过绝望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会相互传染的嘛。”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动作撑得有些累,太宰治又仰面翻了回去。
“或许确实是这样没错。”苗木诚沉吟片刻。
他看向太宰治,语气坚定。
“但是,希望也是会传染的。”
“我相信,只要有希望,就一定能够打败绝望的蔓延。”
就像小林秋葵在绝望尽头猛然迸发出的强烈希望。
“希望不会断绝,就算一时被绝望蒙蔽也没有关系,总有一天希望会再度萌发。”
“希望啊”太宰治咕咕叨叨念了几遍,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随即笑出声。
“你跟那家伙,肯定很有共同语言。”
“毛利先生。”
端坐在沙发上的女人递上名片介绍自己。
“我叫上岛香惠,是一名职业钢琴家。”
上岛香惠
这个意外耳熟的名字引起了另一边柯南的注意。
他对这个名字好像有点印象。
“嗯”毛利小五郎显然也好像对这个名字十分耳熟。
他歪着脑袋思索半天,才终于从记忆里的不知道哪个边缘抠出来了对这个名字的印象。
“哦哦哦就是那个什么,几岁就获得了哪个大奖的、那个被誉为天才钢琴家的上岛香惠嘛”
“是的。”上岛香惠点点头,也没因毛利小五郎说得如此含糊而情绪起伏。
“如果您想说的是被外界冠以天才钢琴家名号的话,确实是我。”
“我今日前来,其实是有件事像委托您。”
上岛香惠垂下眼,黑色的睫毛微微颤动。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毛利小五郎,一直努力维持的平静表象终于被打破。
上岛香惠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前几天,我收到了这样的一封信。”
“信上说,要我取消一周后的东京巡演。”
“否则”
毛利小五郎拆开信封,那封信的背面用不知道是什么的暗红色液体写着唯一的一个汉字。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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