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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阮嘉禾填报了a省的大学,阮念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惶惶不安。
她又陷入了那个梦了。
嘈杂的声音,到处都是人,鲜血、横幅、追债的人。
她在梦里逃跑,在没有路的死胡同里,被人堵在角落,一张张脸对着他,疯狂的辱骂。
阮嘉禾被他们拉了出来,在她面前疯狂毒打。
阮念拼命拉开他们,可是她怎么也够不着阮嘉禾。
“给你们钱,你们放开他。”
“嘉禾”
“我给你们钱,放开他”
“嘉禾,嘉禾”
“嘉禾”阮念尖叫一声,从床上猛的醒来。
浑身被汗湿透,阮念迷迷糊糊的起身,走到厨房去倒了一杯水。
好几天了,总是重复性的做这个噩梦。
a省,远离f市,应该是一个很好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堵得慌。
而她的这中不安,没想到真的应了验,不过不是发生在阮嘉禾身上,而是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因为她在回公司宿舍的路上,再次看到了那几个男人。
不是偶然,很明显他们找到了她宿舍的位置。
“这又是谁的信啊”
队员从地上捡起一个信封,看到上面的署名,把信拿到了阮念的房间。
“念念,又是你粉丝的信。”
阮念接过信,不待她问,队员直接道,“又是大门缝里塞进来的,现在的私生也太可怕了,这都能摸进来。”
等队友走后,阮念打开了信,映入眼帘的是一摸一样的几个字。
哪里是什么私生。
是那些人找来了。
贪婪的口子一旦打开,便无穷无尽没有边界。
她替父亲承担了该承担的一切,可是她不知道,到底要承担到什么时候。
还完了欠下的工资,为什么还有无止境的连带。
这些人仿佛将她当成了无限制的提款机,把自己所有的厄运都安在了那段失业的不幸上。
然后疯狂的对她进行道德绑架,以及无尽的恐吓。
阮念突然觉得无比的心累。
相比于还债,更让人绝望的就是这些没有休止的道德绑架。
以前她可以不在意这些,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替父亲把欠下的债还完,然后找到一个安稳的地方,让阮嘉禾安稳的上完大学。
这四年,她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现在,阮嘉禾考上了大学将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她也把父亲欠下的债还完了。
一切都应该结束了,不是吗
她以前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呢这些所谓的责任就像无止境的藤蔓,追着她攀附。
她很累了,一点都不想再这样下去。
她拒绝了这些人的索债,非常明确,因为这本不该是她需要承担的东西。
那几个男人日日跟综她,只是最近随着毕业典礼到来,团队成员去哪里后面都跟了一群记者和粉丝。
于是蒋毅雇佣了一队保镖,负责几人来回的行程。
有了保镖的保护,倒是心安了许多,但是人性到底是比她想的还要险恶。
他们把消息卖给了一家媒体。
就在即将毕业演出的前一天,一条阮念父亲的词条赫然降在了热搜第一。
最先发布消息的是圈内赫赫有名的八卦媒体,以各中方式总能拿到圈内的一手消息,明星恋情、出轨、背景等等总能被它扒了个干净。
不同于其它,这个媒体不是直接面向被曝光者索要封口费,相反,它会把消息透露出去,从被曝光者的对家或者竞争者那获取利益。
热搜来的猝不及防,蒋毅根本没有收到消息,它就直接空降在了热搜前排。
惊,超人气大c阮念父亲拖欠员工工资致使人家破人亡
话题开篇就是一个极其严重的标题。文章描述了阮念父亲在四年前开设的公司拖欠全体员工工资的事情。
媒体一连发了几条,最后还挂上了视频。
而出现在视频里的正是那几个熟悉的男人,对着镜头铮铮有词的哭诉自己被破害的经历。
“天,震惊我了,资本家都去死吧”
“拖欠人工资,自己的女儿还好意思在娱乐圈蹦跶”
“阮念看起来干净单纯的样子,背后怎么这么恶心人呢”
“人不可貌相啊,我当时就不喜欢她,像个蛊王一样,怎么谁都喜欢她,一点不正常啊。”
“是我瞎了眼,滚出娱乐圈行吧”
“阮念不是那样的人啊,而且这是他爸爸的事情,关她有什么关系”
“事情还没定论,造谣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和煦传媒,人呢出来告啊”
谁也没想到,就在毕业演出前一天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整个团队都在为第二的表演做准备,公司宣发全程为第二天的晚会造势,谁知道中途出现了这么棘手的事情。
大家都挤在后台化妆间,化妆师忙碌的给大家上妆染发换衣服,今天将会有一整天的彩排和走场。
蒋毅匆匆忙忙的走进来,忙碌让他整个人都暴躁不安。
“阮念人呢”
此时她正坐在椅子上上妆,今天一整天都极其忙碌,她根本没有时间看手机。
“怎么了蒋老师”
蒋毅一头的汗,就在刚刚,毕业晚会赞助商还有平台都快将他的电话打爆了。
“阮念,我给你看个消息,你先别急,老老实实和我讲。”
“好,你说。”
蒋毅在她身边蹲下,把手机递给她看,“一个八卦号发了你的消息,你看一下,如果确实造谣,我”
“蒋老师,是真的。”
蒋毅未说出的话直接卡在了喉咙里。
“靠”他飙了粗口。
蒋毅不可置信的看她,“这么大的事情你,你”
“你父亲什么情况,就不能,怎么就做这中事情,你快和他联系,怎么可以”
“蒋老师。”
阮念看着他,神色非常平静。
“我爸爸,四年前就死了。”
“是自杀。”
“”
拆掉头发,阮念站在体育馆的天台上,蒋毅站在她旁边,点了一根烟。
他叹了口气,“要说说吗”
阮念抬起手,天台的风穿过她的手指,身上的演出服随风飞舞晃荡着,她就像一只蝴蝶,轻薄美丽又脆弱至极。
“我爸爸就是站在这个地方跳下去的。”阮念缓缓出声,看向楼下举着后援口号的粉丝,整个广场到处都是应援旗子。
“只是,他的楼层比这高。”
“当时楼下也有这么多人,也举着好多好多旗子。”
只不过那时,她被愤怒的人群桎梏,没有笑脸,全是暴力。
然后他那一向坚强的父亲,迫不得已用生命结束了这一切。
阮念懂他父亲,他不是逃避责任的人,如果不是为了救当时在人群里的她,他爸爸肯定不会跳的。
她一直都相信。
“蒋老师。”阮念突然转身,“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这件事是真的,四年前我父亲公司出现危机,拖欠了员工两个月的工资,这是真的,当时他和员工有过协议,如果后续投资到账,额外赔偿员工三个月工资。”
“后来公司破产,我父亲的厂房还有我们家全部被封,资产抵扣法拍去还拖欠的还款。”
但后面因为额外赔偿的协议没法履行,没有得到这笔钱,有些人开始到处找她追债。
阮念个人贷了款,把这笔她父亲额外协议的钱发给了他们。
“这不是结束了嘛”蒋毅不理解。
“我也以为,但是这里面有些人尝到了甜头,把什么事情都怪在了这件事上。”
“靠,这哪是追债,寄生虫啊这是”
“报警,我马上报警。”
蒋毅马上安排公关发了一篇声明,文章大概讲述了事情经过,顺便表示已经报警,并将对长期勒索的几人追究法律责任。
“真假,这么戏剧”
“可是那些人的确是因为当时才这么悲苦的啊,难道不应该负责吗”
“楼上的,怎么负责,她父亲都死了,这连带到她一个女孩已经借贷给他们额外弥补了三个月工资,难不成还要负责人一辈子”
“我看这是欺负上瘾了吧,想要绑架一辈子,我看那几个人的嘴脸就不是好东西,怎么像个强盗一样”
“阮念赚那么多钱,给他们一些怎么了”
“哎,我好像看见过这几个男人,和我爸爸一个工地,我爸说他们时不时的很有钱啊,而且是个赌鬼。”
“”
“看不懂,反正滚出娱乐圈行吧”
热搜长挂不掉,主要和煦这边还要忙着明天的毕业演唱会,简直乏力。
不过就在蒋毅忙秃了头的时候,热搜终于被人撤了。
阮念站在蒋毅旁,神情淡定,“蒋老师,你先不用忙我的事,我知道现在是什么情景。”
“我退出明天的演出。”
“什么”蒋毅道,“阮念,那是毕业演出,你”
整个团队在一起两年,最后的一场表演,不参加怎么可能不遗憾。
但的确现在形式很严峻,阮念的黑粉在官方号下疯狂评论,包括这次演唱会的赞助商,迫于压力,都给蒋毅打了电话。
除此之外,团内其他成员的粉丝也有一些和阮念粉丝有过冲突,纷纷表示要退票。虽然这些话显然不真实,但的确扩大了舆论压力。
阮念摇摇头,“如果我参加,赞助商还有其他人都会受到影响。”
“我还是不参加”
“你想参加就能参加。”
一道男声传来,阮念没说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繁忙的后台过道,舞美道具来来往往,后台的光有些暗,男人一身黑色风衣,半张脸隐在暗处,他静静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隐在暗处站了多久
阮念眼圈瞬间红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的声音声音带着轻颤,
“不是在美国吗”
林江黎上前一步,单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提前回了。”
“哦。”阮念轻哼应声。
林江黎微躬下腰,拇指刮过她的脸蛋,“怎么哭了,嗯”
“没哭。”阮念别过头。
林江黎轻笑一声,抱住她的头按到怀里。
“想哭就哭,乖,不担心。”
“男朋友替你撑腰。”
蒋毅遮住眼,把门给他们关上。
林江黎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
阮念突然就止不住了。
她哭的一抽一抽的,眼框都是酸的,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部都哭出来。
林江黎就这么抱着她,摸着她的背,等到人缓和了不少,才抬起她的下巴。
“哭成花猫子了,被什么人欺负了。”
“林江黎。”阮念颤着声音。
“我爸爸他走了。”
“嗯。”林江黎听着她诉说。
“就在呜你离开我不久,他也走了。”
“对不起。”林江黎心猛然一疼,“我的错。”
“他们就就都欺负我。”
“嗯。”林江黎低头用拇指擦着她的眼泪。
“你也不要我了,你也不在。”她控诉着。
“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
“对不起。”
林江黎猛然将她抱进怀里,看见阮念哭红的眼睛,他的心被挖的生疼。
就这么软的一个小姑娘,却用那瘦小的肩膀扛了这么多年,而他却不在她的身边。
“我该死,都怪我,你打打我好不好”他压着声音,拽住阮念的手,轻轻的哄。
“以后,没人欺负你了。”
“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不会”
热搜被撤下,林氏投资了sne的演唱会,当天,众多明星纷纷转发sne的微博,祝贺演出成功。
姜裳更是晒出票。
“我有收到哦,明天去看小仙女演出阮念。”
其中很多明星她都不认识,显然是林江黎的手笔。
彩排结束,阮念坐升降台从舞台上下来,刚刚到后台,林江黎牵着他的手下台阶。
“林江黎,我还是有些慌慌的。”
其实阮念本来不打算参加这次演出了,但是林江黎给了她很大的勇气。
“你只管上场,一切有我在。”
虽然此时情况对她非常不利,但是阮念不想那些真正喜欢她的粉丝失望,如果她们坐在台下,却看不到自己站在台上,该有多么失落。
所以最后,她选择了相信林江黎。
第二天,整个场馆人声鼎沸,外面到处都是粉丝,举着应援灯牌,路边的广告牌全是女孩子们的照片。
一转眼,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天。
演唱会时长五个小时,只有前排的观众和后台的工作人员知道,整个舞台旁边其实围满了保镖。
席位上,一个女人戴着棒球帽带着口罩,她将手从男人的手心里抽离。
“哎。”姜裳叹了口气,“林江黎关键时候真是靠谱,好帅我都感动了。”
“哎,真是羡慕啊。”
她叽里咕噜夸了一通,迟迟不见旁边人的反应。
姜裳圆眼一瞪,偏头看坐在她旁边的男人,“陆希铖,你就没有什么感想吗”
男人把她的手拽过来,低头把玩,“什么”
“呼好气。”姜裳想了想,继续道,“我说我好气。”
“气什么”
姜裳叉腰,“我觉得你好像没有林江黎好。”
这下旁边的男人动了,幽幽看她,顺手摸了摸她的肚子。
“最近这么喜怒无常。”
“是不是有了。”
姜裳,“”
“陆希铖,什么有了,我们最近都没”
“哦,也对。”男人点点头,“要不要早点回去。”
姜裳,“”
“喂,你们来这么早”贺祺动作敏捷的猫了过来,一屁股坐两人旁边。
“我大老远就看见你们两个吵吵。”
姜裳扫他一眼,“你怎么来了。”
“嗨,我怎么不能来我帮了林江黎大忙,来看看她女人怎么了。”贺祺道。
这话让姜裳想到了什么。
“贺祺,我问你。”
“什么”
“我当时被人攻击的时候,陆希铖有没有让你帮我压热搜。”
“啊”贺祺一脸莫名,“压啊,废话我是你老板,用得着他说”
“也就是他不管不问对吧。”
贺祺,“”
他看了看两人,对陆希铖道,“她又有了”
陆希铖轻咳一声,“我也这么想。”
姜裳,“”
“要不要去检查检查”
贺棋见两人不出声,“你们怎么了,不说话”
姜裳,“不可能有,我们这段时间都没”
姜裳到嘴的话戛然而止。
贺祺,“哈哈哈,我懂了,看来我昨天白笑话林江黎了,这追上媳妇的也旱着呢。”
“贺祺。”陆希铖凉飕飕的眼神直视过来,贺祺猛然住嘴,“我不说了,咦,林江黎呢怎么没看见他人”
姜裳道,“在下面呢,就那望妻石。”
最后的毕业典礼,sne从出道曲开始,把这两年期间所有的作品都表演了一遍。
中间有选手自己的个人秀。
阮念安安静静的唱了一首歌,这首歌还是当时公司发布音源,粉丝给她打投出来的。
阮念在台上静静的唱,场下支持她的粉丝早已经泣不成声。
一曲结束,她拿着话筒,轻声道,“谢谢大家远道而来参加我们的毕业演出,我看到了很多我的灯牌。”
“昨天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很突然也很猝不及防,我一直在忙今天的演出,但是我很感谢现在坐在下面依然选择支持我相信我的粉丝们,谢谢你们。”
阮念的声音带上了哽咽,“我本来可能今天也不会上场,但是一想到你们可能会来,我就觉得不能让你们看不到我。”
场下顿时爆发出雷动的掌声。
粉丝们哽咽着大喊,“念念不哭,我们信你。”
“念念加油”
“我们永远相信你”
阮念破涕而笑,“嗯,谢谢你们相信我,不会等太久的。”
“谢谢大家。”
她深深的向粉丝们鞠躬。
晚会最后在所有人的合唱声中结束,成员们拿着话筒哽咽着呼喊。
“祝大家越来越好。”
“sne永永远远不分离”
“加油加油加油”
“我爱你们”
“再见了”
演唱会结束,成员们一起去聚餐,结束的时候,阮念整个人晕乎乎的趴倒在桌子上。
林江黎来接人的时候,她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他脱下外套把人抱住,对蒋毅颔首。
“人我带走了。”
蒋毅点点头,“以后,劳烦你照顾她了。”
林江黎颔首,“当然。”
两年的团体解散,和煦传媒和她们的经济约也如约到期。
艺人会回归之前的经济公司,而阮念当时就已经是比较红视频网站博主了,所以是以个人名义参加的节目。
虽然在两年里,蒋毅不止一次的和阮念提过让她和和煦签全约的事情,但最后全被阮念拒绝了。
外面夜色已经漆黑,林江黎抱着念出酒店,门外,丁杨站在车前候着。
看到他抱着女人出来,丁杨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少爷。”丁杨看向他怀里的女人。
“阮小姐这是”
“喝醉了。”林江黎轻笑一声,微弯下腰想把人放在位置上。
可是阮念的手牢牢抓住他的臂膀,怎么也不放下来。
“念念。”林江黎轻轻的唤。
“是我。”他垂下头,贴近她柔嫩的小耳朵,“我带你回家,嗯”
阮念迷迷糊糊的醒来,摇摇头,“我不。”
“我不要回家,我才没有家呢。”
林江黎心口一疼,低头轻吻她的脸颊。
“你有家,有我们的家。”
“回去好不好”
“那回林江黎的家。”
林江黎一愣,心口暖暖的,他笑出了声。
“好,回林江黎和阮念的家。”
阮念这才点了点头。
上了车,丁杨往后看了一眼,问,“少爷,我们回哪”
林江黎偏头看怀里女孩的侧颜,软软的小小一只,好像就和四年前一样,那样的软,那样的能要他的命。
良久,他轻声说了一个地点。
“御景嘉苑。”
从分手那日起,阮念再也没有踏进过这块地方,同样,林江黎也是。
解散了佣人,般空别墅
他吩咐人把御景嘉苑封了起来,外围植上了大树,彻底将大门锁死。
而在四年后,挖掘机驶入这片豪宅,经过几个月的翻修,如今的御景嘉苑早已焕然一新。
丁杨提前和这里的佣人打了招呼,车子驶入,保镖推开铁门。
林江黎抱着阮念下车,整个别墅区灯火通明。
“丁杨。”林江黎停下脚步,“把我明后两天的会议往后推,有重要文件你送过来。”
“好的,少爷。”
林江黎抱着人进门,张阿姨迎上去,看到了他怀里的阮念。
等两人上了楼,张阿姨对丁杨道,“终于,回来了啊。”
丁杨也叹了口气,“是啊,终于。”
翌日,阮念迷迷糊糊的醒来,她感觉头有点疼。
撑着腰起身,阮念看向周围,整个人顿时警醒。
“这是哪儿”
床边,落地窗门微开,轻纱随着风轻飘飘的飞舞,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毯。
根本不是她的房间。
她下了床,推开门悄悄往外走,然后看到了旋转的楼梯。
阮念脚步顿住,总感觉这里似曾相识却又没有一点印象。
就在这时,隔壁的房间门被推开,男人的身影撞入她的眼眸。
林江黎一身灰色家居服,从书房走了出来。
看到阮念愣愣的样子,他勾起唇,视线扫过她的腿,眉头又突然微微皱起。
“怎么不穿鞋衣服也不穿”
阮念低头,刚刚起的急,光着脚就跑出来了。
林江黎几步走到她身边,勾住她的腰把人抱了起来。
“光脚走路,小心又感冒。”
林江黎抱着她回房,又给她拿了一双毛拖鞋。
阮念看了看自己,小声问,“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的吗”
她身上穿着粉色的睡衣,意识好像还停留在昨天的酒桌上,但是后面林江黎抱着她,她迷迷糊糊是有印象的。
“嗯。我换的。”
阮念脸一下红了,“你”
林江黎向前一步,抱住她的腰把人勾了过来。
额头抵向她的,声音低醇似浓烈的酒。
“我不仅换了,我还”
“吻了。”
最后两个字被呼吸声淹没,林江黎低头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那一刹那,久违的情愫涌上心头,暧昧气息在两人身边扩散。
阮念勾着他的手臂,轻声低喃,“林林江黎,你”
“别啊”
腰被勾住,后背碰上柔软的床。
男人抬起头,阮念看见他眼里的猩红。
“酒醒了,现在应该不算趁人之危。”
再次低头,吻从唇部蜿蜒而下
“林江黎。”阮念轻轻喊他的名字。
“你”
“乖,我真的忍不了。”
冰冷的手探向纤细的腰,阮念拽住他的手,四目相对。
她低声问他,“林江黎。”
“嗯。”
“你会对我好吗”
男人拇指轻抚她低脸,看着她的眼睛,郑重道,“林江黎只属于阮念。”
我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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