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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三十五个凤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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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平是老天爷都准备让一直不大顺利的阿岫多挣点钱,等到要去的那两日,阿岫的身体倒是开始好了一些。那天林兰特意去帮忙雇了一辆马车代步,阿岫也确实为林兰的细心安排感到感激。

    马车虽然跟初墨禅专门布置好的没法比,但是里面准备了暖手炉子以及软垫,对于这个世界大部分大大咧咧的妹子来说已经算是相当细致的一个准备了。

    那日京都已经十分寒冷,阿岫出门的时候都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刺骨的寒意从衣物外面渗透。她裹了裹自己临时购买的大氅,又用厚实的围巾裹住自己的小半张脸,因为有着围巾的遮挡,阿岫倒是没有再戴口罩。

    最近她也有注意关于疫病的事情,据说除了前一个月有一些被送到城外治病,倒是没在京都之中再出现这样类似的疫病了。

    这也让阿岫短暂的松了口气

    上了马车之后,阿岫先和林兰道了谢,林兰听着这小妹妹细声细语,早早软了心肠,只是面上不显,毕竟自小接受的教育告诉她觉得一个女子生的可爱,那真是对人家的冒犯了。

    最近因着湖面开始结冰,春风十里阁的红船也不曾出湖,许多贵女都在周围购置了一些小别院,就是专门为了这一次选魁首的事情给自己的相好捧个场。

    阿岫过去的时候当然还没有开始到选魁首的时候,这一次过来是给一些觉得还不满意画作的小郎君再画一次,画师的收费是小信儿们自己出的银钱,也正是因为如此,春风十里阁在画师和小信儿之间作为搭线的掮客就得收一部分银钱作为提成。

    之前因为阿岫是第一次来,没有做好登记,之后阿岫若是还想继续做生意就得交付提成,这春风十里还是个胃口大的,提成就得收走五成。阿岫在听见这消息的时候,心肝都在滴血,唉,她的小钱钱。无奈此事就是讲究个你情我愿,阿岫也只能认下。

    待到上船时,阿岫发现前头的阵仗挺大,似乎来了不少人。来接林兰的花奴轻声说道∶"应当是个贵人,还是个有洁癖的,上船时铺了厚厚一层毛毯,春风十里的半点东西都是不乐意沾的,也不知是为哪个蓝颜知己而来。"

    阿岫的八卦之魂燃了起来,这不就是翻版的霸总王爷和青楼小妖精嘛,她还看到了真实版的!不过她蛮好奇会是哪个贵人,她知道的好像也不是很多,当然这主要的原因是阿岫也真的不怎么了解过。

    再一次在同一个地方下了步撵,这一次来接阿岫的也是同一个人,不过这回他准备了一个踩脚凳子,有了垫脚的东西,阿岫也确实方便了许多。女孩习惯性地又道了谢。

    熟料下一瞬,灵风先出现了,瞧着那小奴的眼神有些警惕,上下打量了几眼便让他退下了。接着又握着帕子,有些忐忑地看着阿岫,说道∶"灵风等了您许久了,快些进去喝杯热茶。"

    阿岫在一旁就眼睁睁地瞧着灵风在两种状态之中切换,她现在有点理解那些当皇帝有无数后宫妹子的男人们的心情了。

    在争宠这一环节,男人也是一种令人费解的生物。

    入了内室,阿岫先是在瞧见一条在船舱之中的长廊,长廊两边摆满了植株,她也大概能够感觉到这内室之中的温度显然高了不少,难怪能反季节养成这些植物。细细想来,在这个没有空调的年岁能够如此,也真的可以将这里称之为销金窟了。

    长廊的两侧有着许多名字风雅的房间,阿岫被带到了一间视线开阔的雅阁,里面早就坐了好几个美人,美人长相各有干秋,一下子倒是给阿岫看花了眼。

    灵风大致帮阿岫介绍了一下美人们的名字,不过事后这些美人的名字阿岫并没有记住,倒是记住了灵风无意间提起的各个美人的身价

    而在灵风的介绍之后,阿岫总结出来了一点,好好画,钱大大的有。

    画之前,阿岫也大概和几位金主美人们沟通了一下,比如想要什么场景的,想要什么写实的还是写意的,毕竟社畜的第一准则就是甲方至上,甲方爸爸的要求就是她的追求,甲方爸爸的利益也是她的利益。

    在进行愉快的沟通之后,美人们的想法也变了许多,原本只是死马当活马医,这么个病秧子画师能有什么大才能?而现在他们觉得说不准这便是逆风翻盘的时候。

    几人也都是竞争关系,在描述要求时甚至都让阿岫单独出来听讲,阿岫全程保持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模样。

    其中有一个性子天生瞧着有些骄矜的公子,生了阴柔娇媚的脸,他直接和阿岫说道∶"若是秀女君能画得好,我另外有赏,这份钱是单独包你的红包。"

    阿岫当然表示自己会尽力而为,谁能和钱过不去呢。

    等到阿岫刚要进门时,就听见那郎君还攥着手帕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次我倒是要瞧瞧那狐媚子如何比得过本公子!"

    听着这话的阿岫都不由得无奈摇头,看来这竞争还真是层层递进的。

    忙碌了一整日,阿岫终于把活儿给干完了,交过去之后,有几处还修改一些地方,总体而言,几位金主美人都表示很满意。

    尤其是那个娇媚公子,直接娉娉婷婷地走了过来,塞了一大钉金子给阿岫,表示下次还要画小像的时候就找阿岫。

    "本公子都不知自己竟然如此美丽,先前他们都说我阴柔有余又少了阳气,你这画倒是帮本公子补了短处。"

    对着出手大方的主顾阿岫向来是不吝于给出自己的一些意见和看法的,她取出自己的炭笔,仔细看了看这公子的眉眼,询问道∶"公子可否让在下帮你描个眉毛?"

    "本公子这细如柳叶的眉毛你可知道耗费了多少时日?"这郎君瞧着突然靠近的云岫,突然有些扭捏。

    "公子的细眉自是好看,只是公子也说了你少了些阳气儿,眉毛若是粗些,有飞入鬓发之势,岂不是会好些?"

    说着,阿岫用炭笔轻轻在那郎君的眉骨那里画了画。这郎君眼瞧着这女子突然靠过来,虽说知道她并没有什么旖旎心思,可这瓷白的皮肤,鲜红的胭脂印,总是叫人想入非非。

    这女子,分明这般孱弱,还没钱,怎么就这般惹人心怜?

    明明是她如此轻薄于他,为何面上还是如此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

    他的吸引力就这般差劲?

    "好了。"一声轻呼从这阴柔郎君的耳边响起,待他回神,女孩因为过于专注,面上的围巾已经垂落,露出了一张完整的脸。

    还没等他为这张脸惊艳,他就在镜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他先前以为自己是顶顶漂亮的,却没想到这镜中只在眉毛添了几笔的自己和画中竟然有了几分相似。

    那郎君忽而变得有些局促,方才大大咧咧骂着狐媚子的也是他,现在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说话的也是他。

    "画得极好,有赏!"然后人就跑了,脸还红红的。

    阿岫还没反应过来,手中就又多了一锭金子。

    这郎君,在她的甲方名单里面上升了不止一个层级。

    在那郎君出去的时候,灵风刚巧进来,,然后就见到那人红着面颊,独留一脸懵逼的阿岫。灵风过来的时候阿岫还没来得及把围巾围住,少女的面容猝不及防映入眼帘。

    眼前人肤如凝脂,春若点朱,那一点胭脂印是灵风早早便知道的,只是在摘下掩面的围巾之后,这一点胭脂印仿若点睛之笔,第一眼让人瞧过去便觉得是低眉心系众生苦厄的小菩萨。

    阿岫全然未觉此事,她想着工作已经完成,该安心回家躺平了,开口问了问林兰在哪里,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林女君未曾同您说么?"灵风疑惑道,"这几日春风十里阁是不开放的,一来是为了贵人们的安全,二来也算是春风十里阁对几位画师的款待。"

    翻译成人话就是,让你在这白吃白喝几天,你不许提前走。

    "那我住哪里?"云岫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雅阁便是给您准备的,林女君的就在您对面。"灵风嘱咐了一番,"若是您想出去走走玩玩,可以随时来寻我。不过可不要走错了岔路,另一边最近住了个贵人,您干万莫要去扰了对方。"

    说完这话的时候,少年人整张脸都红成了苹果。

    阿岫喝茶的时候听见这话就被呛住了,后面的话阿岫都没怎么来得及听,前面的那句话,该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美人虽好,可是……她没钱啊。

    刚挣的钱马上就要被房租伙食以及药钱烧完了。

    美人看两眼白嫖就好,花钱是不可能花钱的。

    之后灵宴过来寻了灵风,好像是鸨爹训话,阿岫示意灵风去忙不用管她。

    灵宴进来的时候只瞧见了灵风,原本以为他在会客,这一瞧,客人还有些眼熟,长得倒是精致漂亮,只是灵宴是个金鱼脑子,没将阿岫和之前的倒霉画师联系在一块。

    灵风出来的时候,手中还拿着那日阿岫帮他画的小像,他不曾挑选那张最好看的,只留了一张较为普通的交上去,私心里,这画如此漂亮,灵风舍不得交上去,而且这一次贵人来的那样多,灵风原本应当把握住机会才是,可眼下却突然有些不那么想让自己被挑上去了。

    "也不知那玉檀奴出不出来。"灵宴感慨了一句,"想来他如此心高气傲,应当是不会出来的。"

    旁边一个着粉衫的白面郎君酸唧唧地说道∶"谁知道呢,来时仗着自己生的好看又是官家子弟,那副清高样子惹了多少女子的新鲜?哼,不就是一个狐媚子?说白了谁会比谁干净?都是卖身的下贱小信儿,就他善良不做作。"

    这话说的已经非常难听了,灵风连忙阻止道∶"都是自家兄弟,可不兴如此。"

    "谁跟他是兄弟?"那白面郎君不屑地说道。

    "既是如此,那便早早滚开才是,本就是低贱的玩意儿。"初善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众人身后。他穿了一袭浅白羽衣,长发半束半散,样貌比之先前已经张开了许多,因着和初墨禅有着些许浅薄血缘,倒是同他有着两三分相似。

    灵风也知道初善这是气到了,连忙过去劝慰,那白面郎君则是早早开溜,灵风示意灵宴赶快去劝劝,灵宴不情不愿地跟了过去。

    瞧见灵宴去劝那白面郎君,灵风这边也坐下和初善聊了聊。

    "我不日便要离开了,,多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初善直接开口说道,说这句话时,他的脸上已经没了方才和白面郎君呛架的温怒。

    灵风也听到了一些风声,真心实意地为初善感到高兴。

    那时初善刚到此地,便是灵风一直帮衬着才渐渐走上了正途。

    "这是何物?"初善瞧见被灵风藏在袖中的画。

    灵风先是有些差报,不过最终还是把画拿了出来。

    "是新来的画师所作,我很喜欢,便留了几副。"

    "真好看,也不知此次一别,我们何时才能再见。"初善感慨道,"不若我央着家里人为你和灵宴也赎身?"

    灵风摇了摇头,这初善能在沦落风尘之际又被悄无声息地捞走,背后必定有着不小的势力,这并非他和灵宴能消受得起。

    "不如将这小像赠你做个纪念吧。"灵风考虑了半天,想想还是这个方法好。

    二人聊了一会儿之后,从屋外进来了一个黑衣男子,男子见到初善恭敬行礼。

    "善公子,主人已经到了,快随奴先过去罢。"

    初善听见初墨禅来了,心中也是高兴万分的,激动到就顺手拿了方才灵风刚刚赠给他的小像就直接过去了。

    他被带入了一间隐秘的卧室,一进去初善就嗅到了熟悉的白梅香。

    "大哥哥!"初善激动走向了站在窗边的初墨禅。

    墨发白衣的少年闻声缓缓睁眼,睫羽轻颤,彼时他已身着华衣,长发用玉冠半束半放,两条白色流苏顺着丝缎般的长发垂下,瞧着便是一副金尊玉贵的模样。

    初善见到似乎比之前更加俊秀的初墨禅,眼泪不自觉地便落下来了。大哥哥无事那便好了。

    "大哥哥,你没事便好。"初善抽噎的模样令初墨禅也难得想起了那淡漠得几乎不存在的血缘亲情。

    二人坐在圆桌旁,初墨禅取出了一方软帕轻轻擦了擦初善的眼角。

    "是阿善耍小性子想让大哥哥过来。"初善叫初墨禅前来,其实也确实有他的小心思,这春风十里阁总归是让他受了气的,就像往日被欺负了那样,初善依旧想着让初墨禅可以教训教训他们。

    可是等到真的等来了他,见到自家兄长,初善原本的气愤全都偃旗息鼓,他将自己的坏心思给抖落了出来。

    "无妨,那些欺负你的,阿兄都会好好的帮你教训他们。"

    初善闻言,又心起犹豫,他就是如此优柔寡断,初墨禅昔年对他的拿捏教导似乎真的没起什么作用,便是应了他名字中的善字,放在寻常人家都会夸赞一句真是个柔善的郎君,可放在贵族世家,这样的善良却成了一种桎梏。

    "先前,我想跟着阿兄一起去那惩戒所的,可是那时撞见了连贵夫,连贵夫以为我是阿兄,便将我送来了此处。"初善说到此处时,神情已经露出了恐惧。

    "我讨厌那些女人。"初善红着眼眶,身子微微发抖,"今夜原本她们想要拍了我的初夜。"

    初墨禅只静静地听着初善的絮叨,等到他说完了之后,只轻轻帮他倒了杯茶水,说道∶"阿兄会找人带你出去的,之后归去,你要谨记,此地一切,初善都不曾知晓。"

    初善红着眼眶乖巧点头。

    接着后知后觉的初善这才发现这件房间也被铺上了厚厚的毛毯,是啊,大哥哥所用之物都不是春风十里阁的。

    他的哥哥依旧是那样高不可攀,宛如冰雪之凤,玲珑且剔透。而他,即便抹除了在这里曾经待过的过往,也改变不了在如此肮脏的地方被那些女人亵玩过的事实。

    初善握紧了藏在袖中的拳头,揉皱了手中的纸张。纸张摩擦的声音令吸引了初墨禅的注意,他随意问了句是何物。初善原本不甚在意,只从袖中取出了那张灵风所赠的小像。

    刚想递给初墨禅看时,初墨禅身边的阿箸便出现了,附耳在初墨禅耳边说了些什么,少年起身进入内室,在桌案旁拿起了朱笔在一方折子上面涂涂画画的一番,之后阿箸便拿着那封折子悄然退下。

    等到初阿箬走后,初墨禅从一旁的书架抽出另一本折子,神色稍许凝重。

    初善就这样忐忑地在原地等着,等到初墨禅终于忙完之后,初善不知何时已经睡了过去。初墨禅看了一眼,也没多在意,只让侍君进来将他扶到床榻上休息一番。

    那侍君发现了藏在初善手肘底下的小像,以为这是贵人的宝物,眼瞧着另一位贵人正在忙,也不敢打扰,就将这张小像先放在了一旁的书架之上。

    等到初善醒来,也差不多将那小像的事情忘在了一旁,初墨禅已经在用膳了,前来侍候的侍君各个屏气凝神,期间一点杂声都不曾出现。

    "善儿醒了?过来用餐罢。"初墨禅开口说道。

    初善也起身过去用餐,用餐之际,初善发现这些吃食都是他所喜爱的,他的心中高兴,细声细气地开口说道∶"谢谢阿兄。"

    饭毕之后,初墨禅又开始忙自己的事情了,初善此时在发现这房间之中好像又多了不少归置好的物件。他走去问道;"阿兄,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呀?"

    初墨禅忽而抬眸,说道∶"阿箸听说这弱水台附近的鱼儿颇为鲜美,他知吾爱鲜鱼,便想着捉上几条。只是近日结冰,不好垂钓,阿善且要等等,冬日虽说严寒,这鱼儿却依旧机灵狡猾。"

    初善听了这个理由,也大致信服,毕竟这弱水台的鱼儿可是出了名的鲜美,不少来春风十里阁的客人许多都是出名老餮,就为尝一口鱼,尤其是这准备过冬的鬼鱼儿,好吃却也出了名的难捉。先前他也只是在鸨爹那里分到了一小碗鱼汤。

    "说起来,阿兄还是喜爱燃着这白梅香,今年的白梅也快开了罢。"初善嗅着房内的白梅香气,心里也多了几分少有的安宁,要知道他已经许久未睡过一个安稳觉了,白梅香添了安神的香料,他在闺阁之中时,最喜去向兄长讨要一些助眠。

    "过些日子会去落梅山瞧瞧。"初墨禅应了一句。

    "不过感觉阁里常用的十里香也还在用?"初善说道,"我还是蛮喜欢闻着这香的,只是先前灵风说不要常用比较好,这香.……"后面的话初善察觉不好,就没继续说。

    初墨禅微微抬眸,说道∶"先前便早就掐了这香,只是此香善存,似乎要明日才能散去,我着急过来,便没再计较这个。"

    "原来如此。"初善恍然。

    之后初墨禅也不再多言,扪们心自问,对这软白弟弟,他并不想将之牵扯于如今时局,他的桌案上是一份名单,朱笔在上面不紧不慢地划出一个个名字。

    钓鱼么,自然要将最为肥嫩鲜美的钓上来,那样开膛剖腹后才能吃的尽兴。

    另一边,阿岫也在开心干饭,春风十里阁的厨子手艺还算不错,她近日吃腻了药膳,嘴巴都要淡出鸟来了。

    看着面前时下颇为流行的热锅子,阿岫开心地夹起了一片薄薄的肉片烫了起来,最后再沾上自个儿特调的酱汁,酸酸辣辣简直美滋滋。

    只是现在这个时代还没有番茄,不然来个番茄锅真的是这冬天的救赎,阿岫遗憾地想到。

    在吃饱喝足之后,林兰还拉着她去悄悄看美人们练舞。

    "咱们也算是过了过贵人们的眼福了,过两日就是竞选之日,啧啧啧,那些鲜嫩少年。"林兰跟阿岫趴在栏杆旁看着美人们跳舞,阿岫都能感觉到林兰都快流哈喇子了,于是默默地递上了手帕。林兰当即给阿岫来了个脑瓜崩。

    "那些漂亮美人你不喜欢?"林兰反问道。

    阿岫摇了摇头,说道∶"我很喜欢呀,只是大冷天的看美人,我宁愿回去吃热锅子。"

    "瞧你这出息?热锅子能比得过来个少年帮你暖被窝?"林兰捏着阿岫的面颊问道。

    "我有汤婆子嘛,这样一个美人来给我暖被窝,多费银钱。"抠抠搜搜的阿岫还跟林兰算起了帐。这些美人是按照一盏茶来收费的,暖被窝的效率还不如汤婆子呢。

    "那你就不想想找个美人来想想风月之事?姐姐近日靠你的面子,挣了不少银钱,帮你找个暖被窝的还绰绰有余。"

    阿岫一下子被吓到软了腿脚。

    见到阿岫的模样,林兰突然恶劣地笑了笑,戳了戳阿岫腰间的软肉,贱兮兮地说道∶"妹妹不若还是个未尝风月之事的雏儿罢?"

    听见这话,阿岫的脸瞬间开始烧了起来,所幸夜色深沉,给阿岫的老脸留了个面子。

    "你你你才是雏儿呢!我先前可是在美人堆里吃胭脂长大的,男人见得再多不过!"对不起了.宝玉小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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