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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七夕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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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云销雨霁、惠风和畅。

    仍是固定辰时,宴落帆整个人窝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听到些声响却没放在心上,睡不足的懒觉让他燃起刻苦修炼的斗志,至少要到筑基期,这样就不会困倦,可饭依旧要吃,这是人生意义。

    他未曾察觉屋内溜进一道黑影,正掀开重重帷帐,最后一声呼唤“落落,我们要去上早课了”

    宴落帆差点直接从床上跳起来,但介于睡觉时没塞布包,只是将被子裹得更紧,正处在看似大脑一片空白,实际真的一片空白。

    下一瞬,他迷蒙睡眼瞬间清明“金舒荣,我记得昨晚落了门闩,你怎么进来的”

    黑影,也就是金舒荣眉眼弯弯,言语中还带着得意,“那个怎么可能拦得住我,随便钩钩手指便能解决。”

    她说完,还面露忧虑,目光落于宴落帆唯一露出绝色的面庞,“落落,这样实在太危险了,修士入睡不能如此松懈,若来的不是我,而是殷什么登徒子呢”

    这言语转折生硬,宴落帆想注意不到都困难,看来这位游云小姐是连殷辞月的名字都不愿提及,两人到底是哪里来的敌视

    而且,“你能先将帷帐放下吗”

    金舒荣很顺从,毫不犹豫将帷帐放下,可她人并没出去甚至还有坐床上看人穿衣服的意思,嘴里夸赞“落落你都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样子有多惹人喜欢。”

    宴落帆将被子抓得更紧,克制不住僵硬,干巴巴地请求“你能不能先离开一会儿”

    “啊”金舒荣眉头皱起,瑞风眼满是不解,极其不舍伸出手,“都身为女子有什么好避讳的,我来帮落落梳洗可好”

    宴落帆惊慌失措,“不用”

    他伸出一只胳膊将金舒荣给推出帷帐,还不放心地补充一句,“不许偷看。”

    于是金舒荣就只好背过身去,心底仍是不服气,搁那小声嘀咕“落落,都是女子有什么关系嘛,我又占不了你便宜,都没见你对那个姓殷的防范那么严,这么避着我,难不成”

    宴落帆手忙脚乱往胸口塞布包,听到这拉长的尾音,心差点被提到嗓子眼,正欲出言辩解,就听到那剩下的半句话

    “难不成你发现我觊觎你的美色了”

    宴落帆哽住,求下次讲话不要大喘气,“没有的事,不要开玩笑。”

    等宴落帆终于将自己收拾好,金舒荣好似条小尾巴跟在身后,他每做一件事便会得到一句赞美,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尤其那赞美又浮夸,左一句“国色天香”,右一句“心灵手巧”,而宴落帆只是简单洗了一把脸,仅此而已。

    本来他打算一直绷着脸并对这“私闯民宅”的行为进行责备,至少要将不满表达,可最后没忍住,“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这话可算落到点子上,金舒荣扯了个狐狸般的笑,一拍手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落落,我确实有一件请求。”

    宴落帆随手朝头上丸子插了只珠钗,这是他唯一学会的绾发方式,快捷简单,“能保证不会再偷进我房间就继续说。”

    金舒荣闻言欣喜,“那今日七夕,我们一起去山下逛一逛如何放心,不会触犯门规的,只要和尊者说一声就行。在这里闷那么长时间,一定很是枯燥,刚好山下还有我们游云的店铺。”

    一口气说完这通预想多遍的话,唯恐被拒绝。

    毕竟表面身份都为女子,就当是寻常逛庙会也未尝不可,宴落帆也没多纠结“好。”

    于是两人便分别骑着云鹤前去参与听道早课,问为何有两只这金舒荣有一肚子话想说,她想要和落落骑同一只云鹤的,当时也只是想展示一下自家游云雄厚的资本,没成想坏了自己的好事。

    香香软软的落落就这么跑了

    飞至半空,她还没忍住敲了两下自己所骑的云鹤,心想这灵兽若有些眼力见,就立刻装成受伤飞不动。

    可云鹤将这理解为对自己速度的催促,当时一骑绝尘,本来还能和宴落帆并肩聊天的机会都没了。

    气得金舒荣到悟阁都一直保持黑脸的状态,连上前套近乎的都一个没理。

    宴落帆坐到所剩无几的空位上,望了眼殷辞月的后脑勺,又看向瘪嘴的金舒荣,还是蛮惊讶的。

    他本以为以金舒荣的个性,得了一起去逛庙会的承诺一定会大肆宣扬才对,谁知居然闭嘴不言。

    道法一如既往地枯燥无聊加难以理解,每个字都在朝耳朵里钻,最后却仍是一个没留住。

    可这次表现垫底的并非他,而是迟到近半月且不善于隐藏懵然情绪的金舒荣。

    在安长老询问“可听懂了”

    在“听懂了”的整齐回答中,多出一道满是不和谐的声音,“没听懂。”

    干脆的回应让安长老也是利落黑脸,“怎么会没听懂,你之前是不是没来过”

    之前试图和金舒荣套近乎的弟子帮忙作答“游云小姐因母亲生病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到临谷峪,昨日夜里才刚抵达。”

    安长老表示理解,可眉头却无半分舒展的迹象,这落下的该如何补

    方香菱正支着胳膊,百无聊赖,另一只手指在桌案上画圈,给出提议“让其他同门帮忙不就好了。”

    确实是好主意,安长老试图挑选出合适人选,可金舒荣已经迫不及待地站起身,视线直勾勾地落在宴落帆身上“我想要落落教我。”

    一干人等沉默,连同宴落帆本人。

    若是别人安长老还乐得轻松,可这星希尊者唯一的徒弟简直和师父本人一样不靠谱,只会将人一起带到沟里,“这你要不要另找”

    宴落帆也见不得别人为维护他的脸面如此为难,视线飘忽着主动说明“我不太擅长这个,你还是另找人比较好。”

    金舒荣“”

    此时安长老的目光朝自己最满意的弟子殷辞月身上,“要不然让辞月来”

    “我才不要”金舒荣严词拒绝。

    殷辞月同样眉眼冷淡以示抗拒。

    安长老没办法,其他人他又不够放心,“那便我来,等早课听道结束,你便留下将不懂的问清楚。”

    金舒荣有种不祥的预感,她试探道“长老,约莫要花多长时间我今日还有”

    安长老略加思索,沉吟片刻后,“看你悟性,短的话五六日便足够。”

    金舒荣立刻朝殷辞月所在方向望了一眼,“我现在反悔让他教还来得及”

    殷辞月冷声回绝“忙。”

    无论如何一起下山逛庙会的计划算是彻底完蛋,宴落帆也明白这一点,下早课后对着一脸凄容的金舒荣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无声告别。

    金舒荣捂脸,快要被眼下情况气昏过去,早知道就不拒绝安长老一开始的提议让殷辞月帮忙了就算找不到机会偷偷溜走,至少也将殷辞月这诡计多端的一起捆住了。

    至于现在恐怕陪落落逛庙会的人都要换了。

    与此同时,为避免与殷辞月相遇而尴尬的宴落帆慢悠悠走出悟阁,却仍然当面撞上了这不愿见到的人,一时语气恶劣,“怎么还不走”

    毕竟昨夜偷袭成功殷辞月自知理亏,当时他也是见小骗子拒人千里,一时冲动心急,不过却并不后悔,尤其是看到眼前那乌发也没隐藏住的烧红耳根后,“我带你回星岚峰。”

    宴落帆抬手拒绝,顺势将二人距离拉开“不需要,你有这闲心还不如先去思过崖。”宋青望估计正等得心急。

    见小骗子拒绝态度坚决,殷辞月知道不能过分紧逼,将腰间灵佩递出,“侴兀兽,让它带你回去。”

    宴落帆并未伸手。

    殷辞月只好解释“是朝瑜师兄提过的。”

    宴落帆怀疑自己被骗了好长时间,该不会一开始他大堂兄就没说让殷辞月照顾他吧这侴兀兽才是准备好的代步工具。

    他伸出手迅速接过,视线偏向一边,“好,你走开。”

    宴落帆回到临谷峪的第一时间便是到峰顶找到星希尊者。

    这下殷辞月没再推拒。

    本来不知道还好,可既然被提醒过今日七夕,修真界的庙会又怎么能随便错过就算没人陪着,也非去不可。

    金舒荣有一句话说得不假,日日困在这临谷峪,他完全没有半点玩乐的机会。

    到岚星峰顶

    “师父,师父”

    宴落帆轻拍阁门,“我今日想下山一趟。”

    门开,星希尊者一袭素净白衣出现,嘴角笑意柔和“我知道,今日是七夕,确实要好好逛一逛,只要不错过明日早课便好。”

    宴落帆稍带迟疑,他看着星希尊者泪红的眼眶,没说怎么了,也没问可有事而是轻声邀请“师父,你要一起吗”

    星希尊者长舒一口气,“不了,我想守这最后一年。”

    说完,她又展露笑颜,伸出手指捏住小徒弟白皙软糯的脸,“难怪都说你讨喜,不过我听齐长老说你懈怠得很,等明日未时为师就来亲自教导你。”

    看着眼睛里像是载着星辰碎光的徒弟,星希尊者也觉得郁气散了些,“昨日猎兽可有吓到,死的那个孩子似乎和你一起。”

    宴落帆一时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只能闪烁其词,“当时他并没同我们一起。”

    星希尊者微不可见的点头,“事已至此也没有挽回余地,待会儿我还要去同掌门协商此事,或许十五猎兽该做出改变。”

    “现在,快下山去吧。”

    宴落帆勾起嘴角,弯起笑眼“好,谢谢师父。”

    他也是难得体会到撒欢小狗出门时的激动心情。

    不过既然是少有无人陪同的机会,也不像郾城有那么多盯着他这个小郡主的人,也没必要维持现在的形象

    宴落帆在心底做出保证,穿一次男装,就这一次

    整整三年女装,他都快要忘记自己真正的样子总归临谷峪相识的人也不多,不会出问题的。

    纠结着做出决定,宴落帆赶回小院将平日都不敢拿出来多看的袍子铺了一床,瞧着每一身都好看至极,左挑右选也定不下到底穿哪一套。

    平日让他在多样裙子中选择可没这么纠结,都是随便抓一件方便行动的,花样更是从未仔细看过,眼下却对着几套相差无几的外袍难以作出决断。

    最后白皙纤长的手指落到最中间的月白云纹锦裰衣,这颜色他见殷辞月穿过,真正的如玉公子,举世无双。

    宴落帆决定给自己换上,又不自觉地碎碎念“应该不会差好多吧”

    一息过后,他搬出一面大水镜,对镜子中的倒影观察良久总感觉比殷辞月差点意思,没有那种霁月光风的高冷。

    “差好多。”

    宴落帆点点水镜得出结论,闷闷不乐地将云纹锦裰衣丢在妆台,将刚才放置的暗红纹锦袍换上。

    临出门前他还记得将床上铺的那些袍子收进储物袋。

    至于惨遭嫌弃的云纹锦裰衣,则是孤零零躺在妆台。

    这边正兴冲冲地往山下赶,那边刚告别徒弟的星希尊者一到主峰,看到个她认为不该在此时出现在眼前的人物殷辞月。

    “我那小徒弟的未婚夫,你怎么还在这里待着”

    殷辞月偏过头去,不明所以,但还是颔首行礼“星希尊者,师父正在大殿等候。”

    星希尊者拧眉,见自家徒弟的未婚夫仍不理解,追问“我在问你为什么没和我那小徒弟一起,她方才求我下山逛七夕庙会,没同你提起过”

    殷辞月重复“七夕庙会”

    他压根不清楚今日是七夕。

    星希尊者也看出来了,挥挥手,“算了,你继续修炼吧,我估计落落现在都已经到山下了。”

    殷辞月垂眼,“多谢尊者告知。”

    下一瞬人已消失在原地。

    星希尊者为之轻笑,“也没那么无可救药。”

    这两人要在一起可有得磨。

    所有人都认为她出于任性恣意收徒,熟不知其中多方考量,一个只知道躲避又拥有漂亮脸蛋的孩子,若是被公之于众又没有强势后盾,那下场将是不忍想象。

    与此同时,山下庙会熙熙攘攘,车马行人络绎不绝,正值黄昏已然悬灯结彩,万家灯火的繁荣要比孤高清净的安静更令人沉醉,小吃的香味勾着人跑。

    其中宴落帆由于落在他身上男男女女的视线太多,于第八次被香囊砸脑壳后,已经眼泪汪汪地在摊位上挑选起面具。

    摊主很是热情挨个介绍着典故,最后拿起一张玉面狐狸的半脸面具,笑道“这个最合适公子不过了。”

    宴落帆接过,犹豫地看了旁边的猪头面具一眼,那个看起来好像更有意思,“这个”

    摊主立刻叹气,“这个太傻,没人乐意买,你若是买那玉面狐狸,我把这张送你。”

    宴落帆利落将灵石递出,但看着手中憨态可掬的猪头,最后屈服于世俗眼光,默默戴上玉面狐狸。

    戴上面具效果确实立竿见影,虽还有不少视线落过来,但和方才起起来不过九牛一毛。

    逛了还没半个时辰,宴落帆两手都塞满了东西,一样也舍不得朝储物袋里放,东西当然要吃热腾腾又新鲜的才好,所以最终的局面是被糖葫芦、糖糕、酥油饼夺走了全部精力。

    临谷峪什么都好,就是讲究清心寡欲,连同供给的伙食过分清汤寡水,吃得时间一久嘴馋到都要上街啃人。

    他刚走出香味扑鼻的酥皮肉摊位,却发现前面乱哄哄地被堵住,没办法继续前进,还能听见女子隐在隐约泣。

    “怎么了”路人同样疑惑。

    一知道内情的人出言解释,“还不是前两天苏屠户说死就死,只剩下一个待嫁的女儿,连处埋尸体的地都买不起,这不趁着庙会人多,那小丫头决定将自己卖出去筹钱。”

    “也是可怜人。”

    路人人作出断,一声叹息。

    正当众人讨论这小姑娘会被谁买走时,终于有人站出来,而这时宴落帆也刚好从人群中挤到最前排,还没组织好语言一抬眼,当即捂住嘴。谁能告诉他殷辞月为什么会出现在庙会

    “你需要多少灵石”殷辞月仍是那副冷淡的模样,甚至都没有去将小姑娘扶起。

    身着烂麻破布的小姑娘抬起头,像是看到一束光,“五块下品灵石就好,我自己还有三块。”

    殷辞月半蹲将一块中品灵石递出“去埋葬你的父亲。”

    小姑娘捧着手心的灵石,喜极而泣,哽咽得一度不能自已“多谢公子,我愿当牛做马报答。”

    说完磕了好几个响头,殷辞月并未阻拦。

    宴落帆咬了一口糖葫芦,反思自己对殷辞月这个主角偏见过甚,不能因为殷施琅草率的死就给人盖上行事恨绝的章,他然后默默往人群中退后一步。

    “公子,我不能平白受您恩惠。”小姑娘拦住了准备离开的恩人,“我会做很多事情,浣衣做饭都行,就算不会也可以学,求您带我走吧”

    宴落帆看着这一幕,终于想起所对应的剧情。

    不能怪他记性差,毕竟这一段在中被用一句话给带过殷辞月在下山时见过一卖身葬父的女子,忆起自己生母,给予帮助。受帮助的女子见之不忘拜入临谷峪门下成为洒扫弟子,准备报恩,谁知因缘巧合成为宴落帆的仆人,知晓了这蛇蝎女人的真面目并于众人面前揭穿。

    这是个让殷辞月发现未婚妻爱慕虚荣心狠手辣的重要角色。

    所以,现在这个请求应该是被毫不留情地拒绝。

    “你叫什么名字”殷辞月独特的清冽声线在良久沉默后响起。

    这便是要答应了小姑娘激动答道“珂儿,我叫珂儿。”

    殷辞月垂眼看她,更为精确一些应该是看珂儿凌乱却不乏巧心的发髻,“会为女子绾发”

    “嗯会的,我一定会照顾好公子夫人。”珂儿是个八面玲珑且口齿伶俐的,一下便猜到恩人的目的。

    “明日到临谷峪。”

    也不知是否为错觉,殷辞月在说这话时眉眼间寒气退散不少。

    尘埃落定,宴落帆默默将面具扶正,转身彻底隐于人群之中,却未注意到身后人的身影已经落在了他腰侧灵佩上。

    殷辞月还真就看上他了

    帮个人还得记挂着他不会绾发这回事。

    不过这部分剧情最后的结果倒是没有改变,珂儿还是会成为他的侍从,说不准可以当成败坏形象的机会利用一下。

    “小公子,要不要进来逛一逛,我们春满楼可是有你想不到的乐子。”

    一条不知道洒了多少粉的帕子甩过来,宴落帆被呛得连打好几个喷嚏,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修真中少儿不宜的场所,在咳嗽几声后禁不住好奇,他试探性询问“我能只喝酒吗”

    老鸨自是一口答应“当然,随公子高兴就好。”

    单凭这面具露出的半张脸她都能确定这是个俊俏至极的小公子,不通世事,若真要选姑娘还说不准是哪个吃亏呢。

    宴落帆跟着进去,顺嘴问道“今日你们的花魁会出来跳舞吗”

    老鸨用帕子捂嘴笑道“今日是什么时候乞巧节,不知有多少世家公子就等这一天来见上玉清一面,她自然会出现。”

    宴落帆被引入春满楼,坐到偏僻一角倒也乐得冷清。

    都要古代了,不见识一番春楼什么样子他觉得可惜,尤其是剧情中所提到的花魁玉清,被称为唯一能威胁到原主第一美人地位的存在,美人榜第二,才貌双全。

    这时老鸨又出门拉客,“哎哟,世间竟还有这般俊朗的公子,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今日玉清姑娘可会献舞,不能错过呀。”

    宴落帆隐忧,循声看向春满楼大门,下意识将面具露出的下半张脸捂住害怕被发现。

    殷辞月能不能再阴魂不散一点

    不,是殷辞月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

    他并不认为自己这位名义上的未婚夫会做喝花酒这种事,那么出现在此的唯一解释

    他的身份至少是引起了怀疑,更糟糕或许是已经暴露。

    “小公子,这是在做什么”

    宴落帆头也没回,手依旧严严实实挡住脸,压低声音“我正在用舔掉生命线的方式自尽。”这样就不用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了。

    那男子失笑,倒是少见这么有意思的小公子,他将扇子合上提议道“一个人坐在这里,倒不如随我到楼上喝几杯好酒”

    宴落帆这才看向开口的人,谁能解释春楼为什么会出现男人不过眼瞅着殷辞月放下纠结马上就要过来,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好,我们现在上去”

    若是被当场逮到,他的形象就从男扮女装骗人感情的混蛋,转变成在骗人感情期间还忍不住喝花酒的色鬼。

    光想想都要昏倒。

    而开口男子动作顿了一顿,怎么这样迫不及待,莫不是他看错眼了,这不是只纯良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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