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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辞想,伊诺尔的副官沃波尔,也许会知道是什么原因,等之后去军部的时候再去询问沃波尔。
席辞看了看时间,刚刚这一折腾已经过了不少时间了、
“你先在这里坐会,我去随便做点吃的。”席辞把手放在伊诺尔的腰上,想先扶他下来。
伊诺尔似乎是对厨房有了什么阴影,皱了皱眉:“别去。”
“好吧。”席辞笑了笑:“那点餐?”
伊诺尔这才勉强点了点头。
“亲爱的,虽然我也很想一直抱着你。”席辞拉下伊诺尔的脖颈,在他耳边无奈道:“但是你得先下来,我才能做别的事情。”
伊诺尔面色羞赧,差点没动手捂席辞的嘴,最后还是一脸绯红地坐到了一旁,偏过头一眼都不看席辞。
席辞笑笑,先在星网上随便点了几样菜,然后坐到了伊诺尔边上,眨了眨眼:“……生气了?”
“没有……”伊诺尔当然不是生气,只是被席辞说的实在是太过羞耻。
席辞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俯身揉了揉伊诺尔的脑袋:“说个正事。”
伊诺尔抬头疑惑看向席辞。
“过几天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去拜访一下你的雌父。”席辞说道。
总不能还没见过家长,就这样把人家孩子娶走了。
“唔?”伊诺尔迷怔了一下。
为什么是要去拜访雌父?
席辞阁下是a级雄虫,怎么说都应该是雌父主动来拜访席辞才对。
“要不,我跟雌父说,让他找时间过来?”伊诺尔顿了一下,这样说道。
席辞想了想,邀请伊诺尔的雌父过来,这个方案似乎也行。
席辞点了点头:“雌父来之前和我说一下,我提前做好准备。”
伊诺尔也不知道席辞在说要做什么准备,只是此时突然就顺势想到了,试探性问道:“你的雄父和雌父,知道我们的事情吗?”
这倒是让席辞卡了一下,他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想到之前世界的事情了。
他的父母,自少时一见钟情,多年来始终如一。
不过遗憾的是他的父亲在一次意外中战死沙场,他的母亲抚养他长大成人之后也一杯毒酒殉了情。
席辞突然想到父母,不禁神情有些恍惚。
等到回过神来,席辞才低声解释了句:“……他们已经过世了。”
伊诺尔“啊”了一声,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我……”
伊诺尔垂下脑袋:“……不好意思。”
“没什么。”席辞摸了摸伊诺尔的侧脸:“他们要是知道我娶了这么漂亮的夫人,也会感到高兴的。”
“……夫人?”伊诺尔想了想:“是说我吗?”
“嗯。”席辞俯身亲了亲伊诺尔,然后他耳边说:“就是配偶的意思。”
“那你的兄弟呢?”伊诺尔耳尖又红了,换了个话题。
伊诺尔想,雄虫一般会有很多雌虫,席辞阁下是a级,那他的雌父等级应该很高,自然就会有很多雌侍。
虫族有强制性生育措施,所以席辞应该会有很多兄弟。
但是伊诺尔没想到席辞竟然摇了摇头。
“兄弟?我没有。”席辞似乎是回想到了什么:“我的父……雄父和雌父很恩爱,没有其他的雌侍……”
席辞说到这里,突然有一种想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伊诺尔的想法。
他并不想把他的经历一直瞒着伊诺尔,但是也怕伊诺尔不能接受。
这个结论着实震惊到了伊诺尔,让伊诺尔半天说不出来话。
他似乎知道席辞的性子是怎么来的了……
甚至伊诺尔直到现在,都没有乞求过席辞阁下不要有雌侍,只是希望即使在以后,席辞有了更多的雌侍之后,放在他身上的目光还能多一些。
正当这时,门铃突然响了,估计是刚刚订的餐已经到了,席辞笑了笑:“先吃饭吧。”
家庭机器人已经熟练地将餐食拿了进来,并且已经在餐桌上摆放好了,一点都没有到了一个新的地方的陌生。
伊诺尔接连着受到了几次震惊,这时候并不太有胃口,他现在既想多知道一些关于席辞的事情,但是却不知如何问出口。
席辞自然看得出来伊诺尔似乎是有话想说的样子,淡淡笑了笑:“先吃饭,吃完再说好吗?”
伊诺尔敏锐地察觉到席辞似乎是被刚刚不好的情绪的影响了,他犹豫了一下:“你要是不开心的话,就别说了。”
“……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伊诺尔垂下眼睫。
席辞的眼眸中流露出笑意,伊诺尔这个样子这别别扭扭的样子,哪是不想知道的样子?
席辞轻轻呼了一口气,似乎做好心理准备可以将他的经历试着告诉伊诺尔。
等到席辞刚吃完,抬头看伊诺尔,就撞上一双亮晶晶的深蓝色眸子。
在对视上的那一瞬,席辞看到伊诺尔立即垂下眼眸,藏住了眼底刚刚眼神中期待的情绪。
席辞并没打算卖关子,拉着伊诺尔坐到沙发上之后,迟疑了一下,直接开门见山:“……你知道人吗?”
伊诺尔顿了一下,疑惑问道:“是个种族吗?人族?”
席辞的心跳加快了,他不知不觉坐直了身体,语气中似乎有一些紧张:“你知道?”
“……我猜的。”伊诺尔似是不解席辞的情绪由来,解释了两句:“宇宙中有很多种族,所以有个种族是叫……人族吗?”
伊诺尔的话是席辞还未曾涉及的领域,原因可能是虫族的领域范围已经很大,而且虫族有一种排外特质,与其他种族的关系并不是很好,所以在虫族内一般很难了解到其他星球的消息。
星际广袤无边,虫族至今了解到的也只是沧海一粟,谁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星球,有多少个种族。光是虫族周边的星球就有星灵族、羽族、兔族等大大小小很多种族。
席辞心中的那种真实感再次出现,这样说的话,会不会真的会有人族存在。
“嗯,可以这样理解。”席辞掩下情绪,继续说道:“……我是人族。”
“啊?”伊诺尔愣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自己听错了没。
“可是你是……雄虫。”伊诺尔感觉自己有些听不懂席辞在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你们认作雄虫,可是我确实不是虫族。”伊诺尔又听见席辞抛下一个惊天巨雷。
伊诺尔此时的心情有些复杂,他不知道席辞为什么会这么想。
每个种族之间都会有感应,不可能会分不清同族,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说,席辞都是一位货真价实的雄虫。
“您……你是受了什么刺激么?”伊诺尔一脸担忧。
“……没受刺激。”席辞动作一滞,最后靠在沙发上无奈地笑了笑,看伊诺尔不信的样子,还加了一句:“真的。”
本来这一次也只是想尝试着告诉伊诺尔,反正也不急在一时,但是他也没想到,伊诺尔对于他是雄虫竟然如此坚定,竟没有半点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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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伊诺尔就该回军部工作了,他轻轻从席辞身边爬起,怕吵醒席辞,声音都放得很轻。
等到他穿好军服准备出门之时,就听到一阵细微的铃声从卧室传出,伊诺尔顿了一下,提步走回卧室看看。
席辞昨天晚上定了闹钟,此时闹钟负责任地响起,于是伊诺尔站在卧室门口就看见,席辞一手抓着闹钟似乎在找开关,另一手搭在眼睛上犯困。
终于,席辞找到了开关,干脆关掉了铃声之后,另一只手在身边似乎摸索着什么,然后突然坐了起来。
席辞眯了眯眼,看到站在门口的伊诺尔,靠在床头问:“……你怎么起这么早?”
军部的工作时间是从早上九点开始,他定的闹钟是八点的,怎么伊诺尔比这还要早?
伊诺尔解释道:“很长时间没去军部了,可能会有堆积工作。”
席辞朝着伊诺尔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
伊诺尔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伊诺尔穿着一整套的黑色军服,身形被衬托的高挑好看,黑色的军靴包裹着修长的小腿,军帽侧边镶嵌着金色的徽章,象征着伊诺尔的荣誉,能看到露出来的银色碎发。
席辞想,这似乎是他和伊诺尔确认关系之后,第一次见伊诺尔穿着军服的样子。
席辞本来晚上睡觉的时候穿着睡衣,睡觉的时候感觉不舒服就意识模糊地给脱了,此时席辞的上半身裸露,只被子能遮住一点美好光景。
伊诺尔更是不敢直视席辞的身体,视线一直只落在席辞的下巴处,不敢往下看。
“亲爱的,你要去工作了。”席辞对着伊诺尔伸出双手:“抱一个?”
伊诺尔稍微有些犹豫,最后俯下身子轻轻抱了一下席辞,然后正准备起身,就被席辞按住了。
伊诺尔就以一个费腰的姿势被席辞抱在怀里,他似乎还能感受到席辞身上的炙热,这让伊诺尔感到双颊发热,双手都不知道放哪里。
好在席辞并没有抱久,一会儿就松开了手,伊诺尔起身后听见席辞说:“你先去,我等会儿就过来找你。”
伊诺尔现在突然就想起来了,席辞现在在军部的身份还是他的秘书。
伊诺尔抿了抿唇:“好。”
席辞今天去军部最大一方面的目的,是去问问沃波尔,伊诺尔怕火是怎么一回事。
……
沃波尔已经连轴转了半个月了,差点没把自己忙到飞起,今天看到久违的长官后,沃波尔差点热泪盈眶。
沃波尔这些天来,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休息。
不过,还没等他休息几分钟,就被那位之前新来几天然后突然消失的,现在又突然出现的席辞阁下给提溜走了。
要是其他虫,沃波尔肯定会毅然决然地拒绝,但是这位雄虫阁下,沃波尔是真的不敢,只能顺着他来。
但是沃波尔没想到这位雄虫阁下把他带到了一间空办公室,并且关上了门。
沃波尔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不都是电视剧里面杀虫灭口的现场吗?
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正当防卫打伤这位雄虫阁下的话,雄虫权益协会能不能原谅他。
席辞不知道沃波尔心里面已经神游天外了,顺手打开了办公室里的灯。
“你好。”席辞礼貌问了个好。
沃波尔心里一咯噔,这是要……先礼后兵?
“阁下,您好。”沃波尔一个一米八的大军雌,现在在席辞面前快缩成了一个鹌鹑蛋:“请问您是需要什么帮助吗?”
“是这样的。”席辞看沃波尔这样子,也有些无可奈何:“我是想问你一些关于伊诺尔少将的事情。”
沃波尔下意识:“那我去叫少将过来。”
“别。”席辞阻止了沃波尔:“我是想先向你了解一下。”
沃波尔纠结了一瞬,然后迟疑道:“那您问吧,阁下。”
“伊诺尔他是有很害怕的东西吗?”席辞想了想,先从简单的问起。
“……”沃波尔偷偷往后退了退。
这位雄虫阁下为什么要了解长官害怕的东西,难道他是敌方派来的间谍?
不过敌方手笔还挺大,竟然派遣这样一个优质雄虫来当卧底。
沃波尔胡思乱想,决心不能让任何阻止知道长官的弱点。
“没有,我们长官,无所畏惧。”沃波尔语气坚定。
“……”席辞看出沃波尔心里面似乎是对他有隔阂,不肯说实话。
席辞想想也是,沃波尔能有这样的警惕心,也是一件好事。
席辞干脆把他和伊诺尔结婚认证的页面翻出来给沃波尔看了一眼,结果收获了沃波尔的目瞪口呆。
沃波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反复确认上面的名字,甚至连身份id都是沃波尔熟悉的那串数字。
长官……结婚了?
这对于沃波尔来说,无疑是相当于一个晴天惊雷。
在沃波尔的难以置信,席辞解释了一下他的想法,并且在沃波尔完全隐藏不住的怀疑之下,席辞反复强调了他并不是想用此作为对伊诺尔的惩罚手段。
沃波尔的内心逐渐被松动,最后在席辞真心的劝说下终于松了口。
“长官……好像挺害怕雄虫的。”沃波尔仔细想了想。
长官之前遇到大部分涉及的雄虫的事件,基本上全部都是推给他做,沃波尔对此印象颇深。
“……”席辞默然:“……除了这个呢?”
沃波尔绞尽脑汁,但是似乎真的想不起来长官还有什么害怕的东西。
“火呢?”席辞看着沃波尔为难的样子,免了刚刚拐弯的步骤,直接道:“……伊诺尔怕火吗?”
“这不是——”废话吗?
沃波尔差点就说出来了,意识到他是在跟一位尊贵的雄虫阁下说话,关键时刻住了嘴,换了种说法:“……这不是当然的吗?”
“虫族谁能不怕火?”
席辞怔了一下,脑海里突然有个想法,抽出一只手在星网上搜索了一下。
上面写到:怕火是虫族的天性,所以虫族的日常生活中基本不会出现任何火苗。
即便是在战场上,虫族的武器要么就是冷兵器要么就是高科技的激光武器。
而对于隔火抗火灭火这一方面,虫族也是花大精力在研究,毕竟这是虫族的克星。比如可以屏蔽火光的防护眼镜,军队也有专门灭火的兵种,各种防护罩降雨仪器等等都是日益先进。
所以说即使在战场上,除非对方的研究科能力远远高于虫族,所以即使虫族怕火这个弱点广为知晓,对方也无能为力。
席辞对于这个结果有些意外,但是还在接受范围内。
但是席辞突然皱眉想到,伊诺尔昨天的反应,似乎不像是单纯的害怕,更像是产生了什么应激反应。
“那……伊诺尔之前,还是遇见过火,是吗?”席辞问沃波尔。
只见沃波尔的脸色突变,表情震惊:“你怎么知道!”
沃波尔以为可能是长官告诉席辞阁下,于是简单的说了一下当年的事情。
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大概是沃波尔刚当上伊诺尔下属后不久,伊诺尔当时还是上尉军衔。
任务是剿灭一个新开采的星球里面的星兽,本来任务进行的也很顺利,很快就能完成,但是没想到这时候发生了森林火灾。
“或许是打雷引起的,也或许是摩擦,反正就是着火了,那时候任务已经快要完成了,军队也已经回去了一半,只剩下几位长官在带领做收尾工作……”沃波尔提到这里,语气就沉了下来。
好巧不巧,就在这时候发生了森林火灾,负责灭火的小队刚刚启程离去,没有专业小队,剩下的很多军雌看到火就不敢动了,更别提灭火的事情了
虽然说军雌都统一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但是面对这种生来的恐惧,能抗拒下来的还是少。
“最后还是几位长官克服着自己的恐惧,负责遣散撤退……”沃波尔说到这,泪水已经快要忍不住了:“防护具当然有,但是数量不够。”
“长官,把他的防护具给了我。”沃波尔都不敢回想当时场景,三言两句描述出来。
当时的火光是他从没见过的大,他当时还只能算得上一个新兵蛋子,还是被长官第一次带着外出行动,沃波尔现在回想起都觉得他当时太不争气,被吓得闭着眼睛不敢动。
当时是长官把他从一片火光中救了出去,还把身上的防护具给了他,沃波尔恨他当时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就眼睁睁看着长官强硬地给他戴上了。
当时那场战斗,最后被军部当做了反面教材,被钉在永恒的耻辱柱上。
……这也是伊诺尔唯一的污点。
但是好在这次也给军部提供了教训。随后,军部在这方面更是下了百倍精力,也给后来的所有军雌专门加了一门抗火课。
现在经过长期训练,有很多完整接受过这门课的军雌已经能逐渐克服生理恐惧了。
但是沃波尔还清楚记得,直到现在还被当做耻辱的当年战役,却是沃波尔印象最深但又不敢回想的一场。
那次战役有太多军雌挺身而出,即便面临着生理上的极度恐惧,也在尽全力保护着大多数同伴。
沃波尔看到几位他之前从来没资格讲话的长官,他一直以为高不可攀的长官们,站在他的前面,挡住了猛烈的火光。
还有他的长官,在那种情况下还把防护具给了他,打那之后,沃波尔就下定决心要替长官卖命,于是走到了今天这个地位。
沃波尔后来甚至了解到,那些挺身而出的军雌,有很多产生了精神上的问题导致没多久就退役了。
这是沃波尔不敢回想的过去,因为他当时是个……懦夫。
沃波尔就这样平静地阐述了过去,泪水静静划过坚毅的脸庞,他转过头,擦了擦眼泪:“让您见笑了,阁下。”
席辞没想到伊诺尔后面藏着这样的过去,心疼到快要窒息。
在某种程度上,他可以和伊诺尔共情。但是一想到伊诺尔曾经受到过这样的事情,心中像是被一刀一刀划过。
席辞闭了闭眼,昨天伊诺尔心里再次受到的创伤,是他给的。
即使他一直那么想要保护伊诺尔免受伤害,他还是给了伊诺尔最大的伤害。
“麻烦你了。”席辞草草跟沃波尔道了句谢,像是有急事一样开门出去,径直走向伊诺尔的办公室。
沃波尔说的简单,草草几句,但是席辞想到昨天伊诺尔的样子,就能联想到当年那场更严重的火灾,对于虫族来说,是有多么可怕。
在他正要推开伊诺尔办公室的门之后,突然犹豫住了。
席辞吐出一口气,站在伊诺尔门口平复心情,等到自己看不出异常再打算进去。
但是没想到席辞刚冷静了一半,伊诺尔就拿着杯子从内部把门拉开了,看到站在门口处的席辞,有些意外,然后疑问道:“怎么了?”
席辞看到此时的伊诺尔,心中又是一阵酸涩,他尽力隐藏住情绪,走到伊诺尔身前一把抱住他的腰,语气沉闷:“……想你了。”
伊诺尔不明所以,但是听出席辞语气中的沮丧,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席辞的背,不太熟练地安慰:“我在呢。”
席辞顺手关上了门,把门外的一切隔绝在外,屋内对视上伊诺尔担忧的眼神,席辞低下头,吻了上去。
伊诺尔“唔”了一声,被席辞堵住了嘴唇,手上拿的杯子掉在了地上,但是并没有被谁在意。
察觉到了席辞的情绪不对劲,伊诺尔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仰起头回应着席辞的亲吻。
席辞顿了顿,愈加控制不住自己疼惜,渐渐放松了力道,只是轻轻地舔吻,而伊诺尔却一反常态,青涩地去勾席辞的舌头。
席辞忍不住,一个翻身把伊诺尔抵到门板上,一只手放在伊诺尔脑后防止磕碰到,嘴上的动作略微用了力。
席辞轻掐在伊诺尔腰腹处的手,摸索着解开了伊诺尔的腰带,纯白的军装衬衫被拽了出来。
伊诺尔的小腹被席辞摩挲得微微颤抖,但是被抵在门上无处可逃。
席辞的吻慢慢上移,在伊诺尔的嘴角,鼻尖,眼角,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伊诺尔被亲的合不拢嘴,浅浅地喘息。
最后,席辞的吻落在伊诺尔白皙的脖颈处,席辞稍微使了点劲,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红痕。
伊诺尔抓在席辞衣服上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低声喘息着。
席辞扣住伊诺尔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席辞抵着伊诺尔额头,待到伊诺尔的呼吸声终于渐渐慢了下来,才轻声道:“伊诺尔……”
“我爱你。”
伊诺尔的唇已经染上了绯色,上面布着鲜艳的水光,轻启道:“……我也是。”
伊诺尔的衣服已经被席辞□□得不成样子了,衬衣被掀起,露出了白到发光的腰腹。
伊诺尔顿时羞赧,飞快地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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