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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什么要跟他说的‘遗言’?我帮你转告给他。◎
这个人明显不正常。
笑得非常病态,安锦身后汗毛都竖起来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连唇角的弧度都没有变,眸光平淡地看他,“我哪个都不想选怎么办?”
这人听后歪了歪脑袋,五官颇为苦恼地纠在一起,他嘶一声困惑道,“你还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我想想啊。”
安锦嗯一声,又望向那个狭小的窗户。
“你别想着跑了,一会儿咱们就要走了。他们来不及找你的。”这人好心让安锦别操心那些没有边的事。
安锦眼神清冷,收回视线又嗯一声。然后就垂下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这个神情”,这人顿了顿,咧嘴笑了,“真像傅寒时。”
安锦闻眼猛地抬头看他,她抿了抿嘴唇,将到嘴边的疑惑艰难咽下去转头问了一个不相及的问题,“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一直游刃有余还有点病态的瘦高男人听到这个问题突然愣住了,他蹲在那里半晌未动,好像这个问题很难似的抬手苦恼地挠了挠后脑勺,垂着头在那嘀嘀咕咕,“叫我什么呢?”
跟突然陷入困境卡机了似的,一直不停地自言自语,“我叫什么呢?”
隐隐有种病态的癫狂。
安锦抿唇,视线扫过男人很厚实布满疤痕的手掌,她觉得那只手搭在她脖子上稍稍一用劲儿她就归西了。
她小心翼翼往后退了退,面色淡然可心底有些绝望。
他们发现她不见了吗?
怎么还没来救她?
她心噗通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鼓足勇气想开口再跟男人聊聊天,看看能不能再拖延一点时间?
也许再多一分钟,傅寒时就来了呢?
这个名字滑过心头,安锦眼睛不禁有些发热。
他怎么……还不来呀。
正当安锦犹豫时,刚刚还纠结的男人猛地抬头啐一口。
“妈的,想得我头疼!”
“先不想了,我得先带你走,不然一会儿傅寒时准能找来。那家伙狗鼻子灵得很,跟狼狗转世投胎似的。”
“你”
安锦心脏骤然发紧,刚开口说一个字眼前就滑过男人的手掌,紧接着就是一个手刀,然后她就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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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里之外的片场寂静无比。
傅寒时身姿笔直站在导演棚中央,整个人锋利的像一把出鞘的剑。
他眸光阴沉,不再隐藏眼底的黑暗。
整个人散发着令人心惊的气场。
安锦不在,他仿佛变了个人,像是从地底爬出来的修罗。
此时众人才真正见识到东森傅寒时这五个字代表的含义。
想来之前是看在安锦的面子上,这人毫无遗漏地收敛身上强势狠辣的一面。
他冷肃着脸站在那里就令人不敢开口多嘴,片场十分安静,落针可闻。
卫也已经报完警,怀城那边的安保人员也会在半个小时之内赶过来。
可是傅寒时等不及也等不起。
他也赌不起一丝可能性,大步走到卫也那将他手上的扩音器抢过来。
“我去找她。”
“有人一起帮忙吗?”
“我去!”场务小哥第一个举手。
“我也去!”
“我也!”
许多只手举起来。
傅寒时喉结动了动,望向远处苍茫绵延的山头,沉声道,“好。”
事不宜迟,每秒钟都是生机。
他的后背和手心都是汗,冷风一吹沁入骨髓的凉。
傅寒时不敢往不好的方向想。
此时此刻,他更加明白,他无法失去安锦。
甚至他在心底暗自向神明祈祷,只要她安全,只要她好好的,他可以不强求,不再强求跟她在一起。
他可以用相伴一生的愿望换她平安顺遂。
他也可以,独自一人度过这孤寂落寞的一生。
他别无所求。
只要她好。
只要她好。
疾步如风大步跑出去,卫也和谢衍也跟在后面一脸担忧。
卫也边跑边朝谢衍喊,“你留这!一会儿警察来!”
谢衍心思缜密冷静,在这种时刻适合留守分析情况。
听到卫也的话,谢衍知道有道理,可还是再又跑出去几百米才停下。
“我先一起找,等警察到了我赶回去。”
于是一群人分成三队,一头扎到树林里。
傅寒时跑得最快,整个人像一匹矫健的狼,明明穿着皮鞋却将一众人远远落在身后。
仿佛山林是他的地盘。
冷风吹得他睁不开眼睛,傅寒时眯着眼破风,耳边只有风声还有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可他好像听到了安锦害怕求救的声音。
他顺着安锦拍戏的路径跑去追随着她的脚印,有种莫名的预感,她应该就在那个方向。
距离最后一个镜头到发现安锦消失才十分钟。
她一定还在附近。
焦躁担忧烧灼着他的五脏六腑,他的气管燥热要炸开了。
突然,傅寒时停住。
他看到安锦的脚印突然消失。
傅寒时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眼前那棵大松树,这是附近最高最粗壮的松树。枝繁叶茂,在冬日里这儿的墨绿色格外显眼。
针叶繁簇,层层叠叠,是个极好的藏身之处。
目光往下落在那一地松针上。
他静下心,强迫自己摒弃情绪思考。
如果是他,他会怎么做?
傅寒时唇瓣微张吐纳山里冰凉带着土腥味的空气。
视线一转,目光落在不远处,屏住呼吸往那边走。
果然有个将近两米的深坑。
边缘的土还是新鲜的,他蹲下身捏了一块指尖用力缓缓抿散。
气温太低,土已经冻起来藏着冰茬。
坑里还有一片布料碎片,狼狈地混在土里。
他认识,是安锦的戏服。
静默一瞬,傅寒时拳头狠狠凿击地面,硌到石子上瞬间鲜血淋漓。
他目光森然,整个人紧绷如弓。
他知道是谁干的了。
深吸一口气吐出腹腔里翻腾烧灼的滔天怒气,拿出手机给梁以晴打电话。
“傅正在怀城的住址给我。”
“怎么了?你去找他干嘛?”
傅寒时森然冷笑,“我能干嘛?我去宰了他。”
“傅寒时你别冲动……”
他干净利落挂断,将要抬步走的时候,凝神回头看向山里。
思忖两秒,最终还是掉头继续往山里寻找。
疾速跑着,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迅速派人去梁以晴给的地址。
他不敢心存侥幸。
时间这么短,傅正应该还没来得及将她转移。
疾速又跑出去约莫一公里之后,他看到一处低矮破旧的小木屋,心不觉拧紧。屏住一口气奋力加速与逆流的寒风对抗。
待靠近时,他小心翼翼收声,如矫健的猎豹一样弓着身子绕过去。
小木屋门大咧咧地敞着,他的心又往下坠了坠。
能看清里面之后,他重重闭上眼。
傅寒时目眦欲裂,双眸被恨意熏烤得通红。
离她这么近,地上还有她刻出来的痕迹,他过去红着眼垂首摸了摸。
傅寒时咬紧下颚咽下喉咙涌上来的血腥。
他又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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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安锦醒来时,睁开眼一片朦胧。
她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眼睛被蒙住了。
她竖起耳朵听,周围非常安静好像就她自己,很远的地方好像有人在走路说话。
安锦佝偻着身体侧躺在地板上,手臂被反剪到身后,绳索耷拉在她手心里,她一摸就能摸到绳索的头。
她心念微动,指尖擦过粗糙的绳子仿佛没有察觉。
又躺回原地闭上眼睛。
心里不禁在想傅寒时在哪呢?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
她没想到在这一刻,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他。
下意识笃定他会来救她。
这里好冷,她还穿着单薄的戏服,被冻的不禁吸了吸鼻子。
突然有脚步声,她屏住呼吸。
有人在她面前停住,饶有兴致地哼了两声。
“你说要是傅寒时顺从我,不就没有今天这事了?”
是道苍老黏腻的陌生嗓音,不是刚刚那个男人。
安锦浑身汗毛炸开。
傅正啧啧两声,摇头感叹,“真是个标志的人儿啊,这样狼狈不堪还能让人心生怜爱。”
这白皙的脸蛋,凌乱的发丝,即使看不到她眼睛也能看出她坚韧的模样。
傅正摸着下巴,“那狗崽子居然喜欢这样的人,跟他妈一点都不像。”
他弯着腰病态地吸了吸安锦身上的香气,倍加惋惜,“如果你能像他妈一样,我说不定还能把你放了。”
“可惜哟。”
“你啊,到那边去要没好果子吃也别赖我,都是傅寒时造的孽哟。”
她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他好像抬手过来了。
安锦头皮发麻,往后躲了躲。
然后就听傅正的痴淫的嘲笑,“都到这了,你能躲到哪去啊?”
突然,一道清凉的嗓音。
“诶老东西,那边来电话了。”
“有没有正事啊,快去接啊。”
傅正冷着脸唾骂一句,然后看安锦缩成一团柔弱不堪的模样又笑了。
“等我一会儿啊。”
脚步声渐远。
安锦不敢动,身后都是冷汗,冷得她想打颤。
然后又是一阵轻巧跳脱的脚步,是那个年轻男人。
他在她面前蹲下,解开蒙着她眼睛的布条,懒洋洋往旁边随意一愣然后一屁股坐到地上。
“聊聊天啊?”
安锦松口气,眯眼适应一下。
不经意打量周围,是个很暗的地下室,只有头顶一个灯泡在亮。
靠墙的楼梯脏污长满苔藓,通往外面的那扇防盗门关得紧紧的。
暂时无法逃跑。
安锦心下了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觉得这人总比刚刚那个垃圾强。
“你想聊什么?”
“你不觉得我跟你老公长得像吗?”他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挤在她身边想了想扶正她的身子让她靠在墙壁上。
墙壁潮湿阴冷,很凉的水汽透过薄衣料,一下把安锦冻得打了个哆嗦。
他过去挨着她坐好,跟她聊天之前察觉到她好像冷,他又颠颠跑出去拿过来一个黑色羽绒服罩在她身上。
看到安锦略有些排斥嫌恶的神情男人哈哈大笑,“不是他的衣服,是我的,凑合披一下吧。”
说着跟感同身受似的跟安锦使使眼色,“我也烦他。”
然后话题一转,“你是不是看出来啦?我跟傅寒时?”
这个问题突兀,但安锦知道是什么意思。
安锦犹豫一瞬,想了想点点头。
“嗯,你们两个眉眼长得很像。”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顺心。
听到这句话这人好像很开心,抱着膝盖扭头看她兴冲冲地说,“要不然你给我起个名字吧?我想了半天都没想好叫什么。”
“我不记得我叫什么啦。”
从刚刚把她砍晕开始,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那别人怎么叫你啊?”她不禁好奇。
这人啧一声不耐地撇撇嘴,“你说傅正啊?现在平时就我俩,他就叫我诶。”
想了想他又欢快地说,“我好像以前是有名字的,可是我忘啦。”
傅正?
安锦心紧了紧,是傅寒时的生父叫傅正吗?
之前梁以晴特意嘱咐她,让她小心防备的人。
饶是安锦有心理准备,她也没想到傅正居然能这么疯。
居然是他把她给绑走了?
“但是我记得傅寒时的名字,你是他老婆吧?”
“我看他对你可好了。”
一提到傅寒时,这个人一直很跳跃高昂的情绪就低落下来。
“凭什么他能在阳光里长大,我只能跟老鼠似的躲在阴暗里替傅正做脏事呢?”他大咧咧地伸开长腿在地上皱眉不满地抠地板上被虫蛀空的小洞。
“你喜欢什么样的名字?”她不着痕迹转开话题。
这人想了想,“好听的,酷酷的,最好跟傅寒时特别不一样的。”
安锦闻言凝神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在心里琢磨了几个字然后问他。
“傅焰好吗?”
“焰火的焰。”
炙热火焰和傅寒时的冰冷正好相反。
男人果然很喜欢,眼睛锃亮忙不迭地点头。
“好!就叫我傅焰!”
他开心极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喜欢这个名字。
他觉得安锦挺好的,所以决定回馈她的善意!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事情吗?我都告诉你。”
“你能跟我讲讲你们小时候的事情吗?”
“你小时候跟他熟悉吗?”
“哦,我们小时候啊。”傅焰想了想,揉揉鼻尖,“其实傅寒时可能打了,他小时候总揍我。”
安锦不由瞪大眼睛:“?”
“怎么会?”
不是她看不起傅寒时,但傅寒时明明看起来还挺温文尔雅的……
“嗤,怎么不会?他最能装了我跟你说。小时候他多少次故意哭得让我放松警惕然后给我打的满头是包的?”
傅焰撇撇嘴,瞥见安锦震惊的神情开始非常欢快地说傅寒时的坏话,可来劲了。
“不仅这个,还有别的,你怎么能嫁傅寒时呢?”
“都不挑挑吗?”
安锦:“……”
傅焰像看白痴一样看她充满不解,“他那么阴险毒辣,你跟他天天睡一起不害怕吗?”
说着他抖了抖身子,“他小时候有一次,趁我睡着,把我头发给剃了。”
“还就剃了中间一个圈,剩下的还给我留着!”
陷入回忆咬牙切齿地,“他可太不是东西了!”
让他出了大丑!
言罢傅焰咂么咂么,特别好奇地问她,“你跟他在一起生活什么感觉?”
“他也会这要对你吗?”
这是他最好奇的问题啦!
他从来没觉得他们这样的人还能有家庭。
他不知道有家庭的人是怎么样生活的。
安锦很认真地想这个问题,总结了一下。
“我们两个是联姻的,你知道联姻吗?”
傅焰果然摇头。
于是安锦继续解释,“就是像古代的时候,双方不认识,但被家里安排结婚。”
那他知道!
他看过这样的电视剧。
傅焰没想过居然是这样,于是更好奇了,“然后呢?”
“然后我们两个最初挺好的,后来因为一些矛盾生气分开了。大概就是这样。”
“分开?”傅焰没想到这个剧情走向,蓦地瞪大眼睛,“怎么会分开?我看你俩挺好的啊!他对你那么好?因为什么矛盾啊?”
傅焰跟听故事似的直接入了迷,嘟嘟嘟一口气问个不停。
于是安锦把那件事简单讲了一下。
她以为她会难过,没想到这次再跟别人讲述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哦,这样啊。”
没想到傅焰听了之后反应很平淡,她以为按之前他的个性,他会骂傅寒时的。
安锦惊讶地瞪大眼睛。
傅焰耸耸肩,“我觉得挺正常的啊,如果是我可能也那么做。”
安锦:“?”
一言难尽地皱起脸,她心想,这家兄弟都有病吗?
“哦,你是不是不知道他妈妈的事情?”傅焰歪头看她解释,“如果你知道他妈妈的事情,你应该就会理解他了。”
“他妈妈怎么了?”
“挺复杂的,我想想怎么跟你说啊……”
突然咚咚两声,镶嵌在墙壁上的防盗门被人粗鲁地敲击。
然后吱呀一声,傅正推开门,心情甚好地哼笑两声,“安锦是吧?有人来看你了。”
从那扇门打开,安锦心悬起来。
她紧咬着下颚,双手也紧张地攥起来。
是傅寒时吗?
他找来了吗?
安锦屏住呼吸,然后就见门口闪进一道魁梧高大的身影。
然后光芒大亮,安锦下意识歪头躲避。
大功率手电筒的光柱打在她身上,这人握着手电筒来回仔细看一边。
“行,多少钱?”
“好嘞,那咱们去喝茶谈谈价钱?下线客户您找好了吗?这细皮嫩肉的准好卖,在东南亚那边的妓.院准能卖上价!”
“诶,你上来一趟!”
傅正临走时叫了一声傅焰,傅焰起身往楼梯那走,走到一半的时候回头瞅了瞅角落里瘦弱的女人,拧了拧眉。
静默片刻,还是走了。
傅焰被傅正叫出去,狭小昏暗的地下室重新安静下来。
只有头顶那个度数很低的灯泡发出很淡的光。
甚至不远处的墙壁都是黑乎乎的,只有灯泡下方那一块地方是亮的。
刚刚傅正说的话,安锦不由当真。
她现在浑身冷,脑袋疼,因为紧张和寒冷身体不停地发抖。
这地下室只有那一个门,连逃跑的地方都没有。
她找了一圈,这里没有尖锐的东西,甚至干净到连根木棍兜没有。
安锦往前蹭了蹭,找到一块还算干净的地方躺下去。让傅焰很大的羽绒服勉强盖在身上。
她得养精蓄锐,好好休息才能找机会逃出去。
中间傅焰过来给她送了个馒头,把她手臂给放到前面又出去了。
防盗门开合的时候,她能听见傅正在外面张狂吹嘘的声音,他好像在跟来人讨价还价。
安锦吞了吞口水,嗓子也开始疼。
小口小口吃了半个干涩的馒头,她将剩余的揣到衣服兜里重新躺下去,躲在大衣里偷偷拧系在手腕上的绳索。
突然门又吱呀一声,金属摩擦刺耳的响声让是催命符。
安锦闭着眼,心脏疯狂跳动。
听到很轻的脚步声,安锦悬着的心松了一点,可还是害怕。
傅焰跟傅正说到底还是一伙的。
他对她可能只是好奇。
傅焰有些遗憾又低落地瞅着她安静的睡颜,抬手戳了戳她白嫩的脸蛋。结果他轻轻碰了一下就被留下一道黑印,傅焰不禁龇牙咧嘴,连忙收手往自己身上蹭,低着头小声嘟囔,“我刚洗手了啊。”
他凑过去挨着她躺下,寻思寻思又腾的一下起来跑出去,不一会儿捧着一条旧被子回来盖她身上,四角抻抻就算盖好了。
他又躺下,把自己窝成跟安锦一个姿势。
“安锦,我知道你没睡着,你跟我再聊聊天呗。”
安锦闻言缓缓睁开眼,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没睡着?”
“因为傅正让我放的安眠药我没放啊!”傅焰理直气壮把傅正给卖了。
安锦:“……”
好似无奈叹气,“说吧,你想聊什么?”
衣服下的手指轻颤着,她现在只能勾着他的好奇心并且满足他的好奇心来保证起码自己在他面前能安全一点。
“傅寒时是不是惹你生气了?你会跟他和好吗?”
傅焰问。
闻言安锦不禁怔忪,“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他在你前面跟以前做错事求他妈妈原谅关注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今天除了被绑走,好像还误入一个名为——傅寒时不为人知的过去的揭露大会。
“他妈妈到底怎么了?”
她已经两次听他这样说了,能让傅焰这样跳脱的人有如此感触,肯定不正常。
可惜老天爷好像跟安锦有仇,当傅焰要开口的时候,防盗门又被推开。
傅正站在门口阴惨惨地笑,“诶,狗犊子,快把她给弄上来送客人车上去!”
说罢傅正站在高处,怜悯又兴奋地垂眼看着安锦,好心提议。
“从这个门出去,你以后就没有好日子了。傅寒时已经快找到这了,可惜他又赶不上。”
“那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不如让他以为你死了吧?你有没有什么‘遗言’?我帮你转告给他。”
作者有话说:
下章预告——“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过了!”
宝子们,抬下你们尊贵又可爱的爪爪,收藏一下预收《婚后狂想》《我拿了钱的》还有作者专栏叭!!看看我诚挚的大眼睛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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