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笔搜屋 www.BISOWU.COM】,无弹窗,更新快,免费阅读!
“好请务必把实弥教成温文尔雅的公子”这不鼓掌能行
不过,主公居然会把任务交到三郎身上,莫非是三郎也已经自报了家门,而且主公也有关于他的预感
“红莲”主公的微笑里带了点严肃的味道,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有点过于本性流露,浪过头了,这可和我平时稳重温柔的形象大相庭径。
“抱歉。”
“红莲,你其实是得主要负责的人。”主公继续说了下去,我才知道原来如此。“他只是表示想辅助你,而我预感这么没问题而已。其实是你和实弥得走一趟,希望你们两个暂时放下不愉快好好配合,这次的任务需要稀血作为引诱没有调查到那只鬼到底在哪,恐怕只能引它自己上钩了。”
“我是稀血没错实弥也是”我倒是不知道这个,和实弥不是很熟。不过仔细一回忆,确实经常看见实弥出任务回来到蝴蝶屋处理刀伤,几乎每个任务他都会割伤自己。
“我的血会让鬼有醉酒般的感觉。”
“这样啊,怪不得你总是一身伤。”我忽然觉得这暴躁少年其实也挺可敬的,至少这个战法一般人不敢用。不过一般人也没条件用能让鬼感到醉的,这是稀血中的稀血啊
“话说回来。”主公微笑着打断了我的感叹。“虽然是要靠稀血引诱,但也别做的太过,毕竟人的恢复力是有限的,可别过度伤害到自己的身体。”
“也就是说我有休息的时间”说真的,虽然最高纪录是三天没睡,但熬得时间越长我心率越是不稳,熬夜可是很容易让女孩子的心脏出问题的,我困
“你也太悠闲了”
“让她睡。”三郎顿时一个锋锐如刀的眼神横了过去,场面一度非常沉默。
“红莲要是不舒服的话,目前休息时间是有一些的。”主公倒是意外的宽容了,毕竟我这十多年来确实是集强悍和病弱于一身,状态好的时候一刀完事,状态不好直接重症监护室,想来主公也看习惯了。
“那么,请容我失礼。”反正任务接到,详细的内容可以后续问鎹鸦或者三郎,我就真的先撤了。
“红莲。”然而临走时,主公又给我补了一句。“梦是可以相信的。”
专门给我的预言既然是主公的预言那我也没有质疑的必要,我连忙道了个谢,然后真的去休息了主公说的大部分位置都需要搬迁,所以我也没回蝴蝶屋了,反正我也不知道杏寿郎怎么样了,正好先去看看他。
杏寿郎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外伤,然而我看见他喊他却没有回应,直到我走到了他面前他才反应过来。
“抱歉之前的战斗那只鬼使用声音方面的血鬼术,为了免疫它的术式我用力拍了耳朵,然后就听不见了。”杏寿郎说话比平时都大声了些。
“你可真是”气死我了,一个任务就震破了鼓膜还是自己干的我的困意无了,直接拎起他的耳朵把他往我腿上按。杏寿郎应该是没听到我说了啥,因此并没有很配合,不过也没有反抗,还是最终侧躺在了我大腿上容我弄他耳朵。
虽然没有带工具器械,但是我的血液就是我的本体,我对血液的控制比手指还要灵活,用血液探查他耳道内的伤势但不进入他的身体并不难。
“兄长,红莲姐姐你们这是在干嘛”就是千寿郎回家看到这个场面有点茫然,他看起来是请了医生,身后还跟着个医生打扮的中年人。
“当然是修复你兄长的鼓膜。”我看了他们一眼,其实用血的话比用眼睛和手来的方便快捷,不过是把被震破的地方拼回去然后固定住而已,损失我几滴血干结住就能定住了。“医生先生的话,虽然很抱歉但是您白跑一趟了,我处理好了。”
“哎”千寿郎和医生一起愣了愣,然后千寿郎才想起来我也是医生这件事。
“抱歉,确实红莲姐姐也是医生来着。我没想到红莲姐姐有空,很抱歉让先生你白跑了一趟了。”千寿郎连忙说道,客气的道歉和请离了那位医生。
“虽然我的血凝在那儿了应该可以恢复得回来,不过还是得预防那儿发炎的,你得吃药了哦”弄完了我把杏寿郎推了起来,并跟他说道,但他只是看见我的嘴唇在动听不见我说啥,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的。
“红莲的话我肯定没事的对吧那么我应该可以继续行动了”
“继续个大头鬼啊听不见声音很容易出事的,你会连鬼是哪个方向靠近的都不知道,不许出任务。”我直接一个头槌,气死我了这憨憨。
“你们可别打架啊”千寿郎着急了。
“借下纸笔,我开个药顺便把我要说的写这个憨憨看,气死我了,为个听不见鬼的声音搞得人话也听不见。”
我直接把不准冒险出任务的字条贴在了杏寿郎脸上,他还一脸无辜,撕下纸条看清楚之后表情更加无奈。
“话说,千寿郎,借下客房我休息会儿可以吗”气得无话可说了,我想起来我是需要休息才提前离开会议会场的。反正我未考虑婚事之前就和炼狱家关系很近,借宿时不时有,借这儿休息会儿倒也不尴尬。
“可以的,不过红莲姐姐不去蝶屋那儿吗”
“嗯,队里有些特殊任务,重要场所都要搬了,虽然没有特殊的话应该不至于牵连到你们家,不过千寿郎你最近也注意留意,不要信任陌生人。”我没有具体跟千寿郎说,毕竟深入考究就都是机密了。
恐怕主公预感的是隐部队被渗透了,所以重要人物的固定住所都得更换这可不是能随意告知非队员的内容,哪怕是家属也最好谨慎,千寿郎还是个孩子呢。
这一休息我果然很快就睡着了过去,仿佛这个困意也是某种指引似的。然而并没有像主公预测的那样,我并没有做任何梦,就只是一觉睡醒了而已醒过来的时候倒是觉得耳朵有点酸痛,才想起来我在朱染家喜宴那天的红钻耳钉居然一直没摘。
照理说以我半人鬼的恢复力,就算是长时间带着耳钉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因为无论酸痛或者疲累之类的感觉都会在出现的瞬间就被恢复掉。也正是这个原因加上我的头发遮住耳朵的原因,我才忘了它的,但此刻它的存在感却颇为异常。
耳朵疼算哪门子的征兆呢我一边取下了耳钉,一边揉了揉耳朵,我的耳洞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这么仔细一看倒是觉得亏待这对耳洞了,明明当初打耳洞是为了戴耳环,却一直让它闲置着。
“您老人家是跑这儿休息了啊”
我出门的时候三郎倒是恰好找了过来,旁边跟着一脸不服不忿的实弥。
“不然呢,都说了是老人家了需要休息很正常吧我心脏也不好。”我反正是不会老了,被说老人家反而无所谓。我只是下意识的摸了摸耳朵,仿佛刚才的酸痛感还在似的。“我先去趟朱染家,你要是嫌我动作慢你可以自由行动,反正你是风柱。”
“你是有多散漫啊”
“你激进你去流血,反正失血过多死了又与我们何干。”三郎直接替我怼了。“不过,是去朱染家做什么以您的辈分应该不需要专门向他们请示婚事吧。”
“嗯,当然不会是请示,是拿东西和通知他们而已不管怎么说告知还是要的。”朱染家存放了我很多东西,上次取了恋雪的手链,这次我是想取纱织的耳环了,还有师娘的和服也一起取了算了反正很快就会用上。
“婚事红莲这是要出嫁了吗”实弥的语气忽然正常人,让我一愣,我还以为他会更加看我不顺眼嫌弃我散漫呢,没想到他其实挺人性。“抱歉,如果是这样的事那我不该说你散漫的,但也请你不要因为私事耽误公事。”
“你还挺懂事啊。”我感慨了一句,路还是正常的走,想到了就取了得了,反正耳朵疼得奇怪,估摸着也不是什么无缘无故的疼。
没惹山鬼的时候是岁月静好,但可惜引起了山鬼的注意,那就没那么好过了从未听说过有人被赐名两次的,忽然给我这种亲女儿待遇,我想山鬼肯定还在期待着我的好戏,应该不会放我出了幻境就算结束。
通知朱染家这个过程倒是没有发生任何事,取走耳环和和服的时候也是什么也没发生。耳环依旧是当年的模样,是一对儿水滴一般的琥珀,当年还有一对是相同模样的珊瑚,已经给纱织做衣冠冢的时候下葬了。
“这对耳环,给我看下。”实弥和三郎本来是反正无事可做就跟着我看了看,但耳环取到手的时候,三郎忽然主动向我伸出了手并提出了要求。
我没想太多就把耳环交给了他,结果他将耳环闻了闻又举起来对着阳光看了看,没还给我而是忽然露出了一个警惕的表情。我还没发现他是怎么了,他看上去很像人的手忽然露出了乌黑的利爪,直接将宝石给捏碎了。
虽然琥珀是硬度不高的有机宝石,但是直接捏碎这也
“你干嘛”我感觉我的拳头又硬了,妥善保管了这么多年,才刚取出来,就给我直接捏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红莲草拟粑粑,我小情人送我的耳环
三郎您随意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isowu.com 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