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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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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漓脱下繁重秀服,镜子里映出纤细的身影。

    大秀落下帷幕,更衣间里聚集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名模,各个削肩细腰,腿长逆天。

    空调温度有点低,南漓弓着腰穿上内衣,灯光映在光洁的背上,蝴蝶骨往上延出细长的颈,柔白如雪,在人群中十分晃眼。

    模特们换好衣服点上烟开始闲聊。

    今夜,来自东方的性感炸弹干掉一众老牌超模惊艳四座,南漓的名字被一遍遍谈起。

    南漓没管这么多,她拒绝了主办方的晚宴邀请。

    现在出发还来得及赶上飞机。

    她从人群中穿过,墨镜长靴,气场强大,所到之处自动消音。

    出了秀场,外面豪车云集。

    她刚出来,富家公子捧着鲜花上前,作为时尚圈炙手可热的超模,追求她的人络绎不绝。

    南漓对此不感兴趣,她只想挣钱,与此无关的都是浪费她的时间。

    她很快甩掉他们钻进公司安排的商务车,经纪人candy手拿平板已经在内。

    气氛不对。

    南漓将长发挽了起来,刘海自然分成两股,包住两边的脸颊,有些微卷的弧度,显得慵懒随性。

    她拿起冰美式,放松地靠着窗,喝了两口才问道"怎么了”

    “你得罪大人物了你知不知道”

    candy调转平板,南漓看向照片上的男人,想了很久才想起这个人是某品牌的太子爷,几天前对她动手动脚,后来被警察带走了。

    “他出来了”

    “对,他不仅出来了,还扬言要让你在圈子里待不下去。”

    candy话音刚落,车门再次从外拉开,“听说有人要被封杀了,恭喜恭喜。”

    还未见到来人,香奶奶手包先被甩上了座位,女人踩着细高跟踏进车内,带来一阵扑鼻的香味。

    “时薇。”candy朝女人使了个眼色。

    女人哼了声,掏出气垫补妆,而后戴上价值不菲的蛇头钻石腕表。

    南漓摁下了车窗,晚风冲淡了香味,她和时薇所属同家公司,资源相争,两人撕破脸,这是上下都知道的事,她冲candy挑眉示意解释下

    “你们俩走同一场秀,又都去机场,就顺路一起。”candy 说,“公司资源有限,需要合理分配。”

    “毕竟公司又不是你家开的。”时薇阴阳怪气接道。

    南漓托起脸,她只看candy,“难道我给公司挣的钱还不够你给她打个车”

    时薇正欲开口,candy按住她,“祖宗,你们都少说两句吧。”

    candy继续刚才的话题,太子爷已经拿出实际行动砍掉了南漓一项代言。

    时薇掏出镜子,边照边瞄南漓,让她失望的是,听到这些南漓的脸上很平静,半阖着眼,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南漓的长相身材在圈内算第一流,浓颜加白皮,极具辨识度。

    人们都说她在台上是sy全场的性感尤物,台下,是高贵冷艳的东方玫瑰。

    望着这张勾人心魂的脸,再看镜子里的自己,时薇烦躁地收起化妆镜。

    这边candy已经焦头烂额,她深呼吸,得出结论道

    “南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仍然是去机场,回国休息段时间,但你也要知道,这么做的话你之前的努力都要白费,时尚圈竞争激烈等不了你。”

    “二是我建议你去找他谈谈,奥兰说他愿意给你次机会。”

    “我觉得我还是下车比较好。”

    “公司也是没办法了,你就去牺牲点色相不比牺牲你的前程好。”

    candy见她不应,又追问道“难道你还有更厉害的靠山吗”

    南漓拿起咖啡,她想到一个人,但又很快被否决掉。

    “漓”candy以为她已经动摇。

    “咕嘟”冰美式见底,南漓靠回座椅,懒懒地仰起头,高挺的鼻梁,精致立体。

    “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真的封杀,这回就见识一下好了。”

    她解开手机锁屏,唇角勾起漫不经心的弧度,“去机场的路不堵吧”

    candy“”

    时薇“”

    她们心堵。

    到达国内机场,时薇酸言酸语,南漓撇开她先去厕所换了身衣服。

    她本人的穿衣风格是比较敢的,吊带超短裤,有腰干嘛不露呢。但对于家里的弟弟来说未免暴露,所以每次回家,她都会换上比较保守的衣服。

    她可不想带坏他。

    他们住在青雨巷,北泽市的老房区。

    飞机延误,国内已经晚上11点。

    江矜言今年19岁还在念高三,他是走读生,这会儿应该下了晚自习在家。

    巷子里的路灯早坏了,月亮躲在乌云后头,南漓借着手机的光往前走。

    她比江矜言大3岁,就读亰大外语系,从大一开始兼职模特,后来凭借出色的外貌和身材逐渐走向国际,现已成为超a类模特。

    江矜言不知道她在做模特,她借口给人做翻译顺理成章不太回家。

    快要到家的时候,南漓惊讶有人站在家门口,这么晚了,还是认识的。

    他们已经三个月没见。

    屋里的灯光透过泛黄的碎花窗帘,映在窗边的少年身上,他的个子很高,身姿挺拔如松。

    更深露重,室外雾气发寒,江矜言穿的是学校的白衬衫,系着蓝白斜纹领带,袖口卷到肘弯,露出削瘦的手臂,冷白皮的肤色与身后的黑泾渭分明。

    领带上的刺绣是市二中的校徽,外套被他松松系在腰间,气质卓然。

    南漓正准备上前,一个人影从江矜言的身前渐渐露出。

    是个女孩,扎着高马尾,身穿校服。

    南漓赶紧扶墙躲了起来,她在暗处所以看的很清楚。

    女孩拉开书包,将一封信塞进江矜言的怀里。

    他们说什么听不清。

    江矜言单手抄兜,看不见表情。

    女孩又贴近他说了什么,最后活蹦乱跳地离开。

    墙后,南漓百感交集,往后贴在墙上。

    江矜言长相出众,成绩优异,一直在学校很受欢迎,平时她不管,因为江衿言心无旁骛,懂事知轻重,她犯不着操这份心。

    可这要高考了,实在不合时宜。

    小破巷子里,青砖石瓦透着一股绿荇味,月色朦胧,她依稀能看见不远处的屋檐上生长一片杂草。

    南漓垂下眼睫,意料之外,眼帘里出现一双白色球鞋。

    “阿言。”她抬起头,诧异地喊出少年的名字。

    这么久没见,他的头发变长很多。

    南漓伸手想要摸摸他的头,可是转念一想,她放下了手。

    这个举动被江矜言看在眼里,他垂眸,敛住翻涌的情绪,喉咙里慢几拍应道,“嗯。”

    他的表现有些冷淡,南漓心角微酸,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伸着脖子问“生气了”

    江矜言插在裤兜里的手指用力地弯曲。

    “我因为太忙了,上周没赶回来,现在事情忙完了,我会在家陪你很久,我保证绝对不再食言。”

    我保证,这三个字南漓说出口的时候才发现已经用了无数遍。

    她更加自责,偏江矜言还不看她,她踮起脚尖,去够他的视线,说着好话哄道“阿言,姐姐很想你,你呢”

    江矜言低头看她,晚风扬起他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角泛红的血丝。

    “先回家吧,外面凉。”少年的声音微哑,质感偏低沉。

    说完,他脱下腰上的校服,给她披上。

    男生的校服很宽松,余温犹存。

    南漓闻到独属江矜言的味道,犹如一团薄雾,潮湿而又清新,使人联想到雨后的月光。

    他们走在这条一起走过无数次的巷子上。

    南漓问了些学校的事,又聊到学习经验。亰大属于国内双一流的学府,南漓学习成绩好,当年也是二中的风云人物。

    江矜言安静地听着,有问必答,但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突然停下。

    “李奶奶的灯怎么还亮着”她侧头问,看向不远处窗户的光。

    江矜言说“你等我一下。”

    李奶奶是她们的房东,青雨巷的房子都是自建房,李奶奶这栋是个双层小楼房,一楼是李奶奶自己住,二楼是南漓江矜言住。

    江矜言掏出钥匙开门,李奶奶经常不关电视就睡着了,他轻车熟路地走到沙发,背起熟睡的李奶奶走到床边。

    “小言,几点了”李奶奶醒了,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江矜言帮她脱掉鞋子,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回答她。

    李奶奶又问了几个问题,最后重复着一个问题不放。

    江矜言压低声音耐心地回答,帮她压好被角,“快睡觉吧,他们明天就回来了。”

    李奶奶“真的吗”

    “真的。”江矜言点头,关掉了房间的灯,退回到屋外。

    南漓站在台阶上等江矜言,通往二楼是露天的楼梯,走上去就是天台和她们的小家。

    楼梯道没有灯,空间有限只够一人通过,江矜言走在后面。

    南漓询问着李奶奶的事。

    突然,一团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出来,带着两道绿光。

    南漓第一反应是蛇,她最害怕蛇,脚底不自觉发软,后退好几步,拉住江矜言的手臂。

    “有蛇,蛇。”

    随着话音落下,楼道里逐渐安静下来,手电的光被惊慌中按灭,狭窄的楼道有潮湿的霉味。

    黑暗中,南漓的心脏怦怦直跳。

    楼下响起诡异的声音,它好像在找地方躲藏。

    南漓身上的汗毛竖起,这时,干燥的手心握住她的手,“别怕,是李奶奶的猫。”

    李奶奶新收养了只流浪猫,平时是散养的,江矜言和南漓解释。

    她冷静下来,抬起头看着江矜言,四目相视。

    门口的女孩,李奶奶的猫,到底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事

    南漓心中起疑,发现江矜言有点异常,他手心的温度高得吓人。

    她抬手摸向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江矜言摇头,“没事。”

    “怎么会没事,跟我去医院。”

    “我们先上去吧。 ”

    南漓清楚江矜言很少会不听自己话,除了去医院这件事,随着年龄增长没有变化。

    “家里还有药吗”

    “嗯。”

    家里还是老样子,厨房连着客厅,有两间房间和一个厕所,家里的大部分物件都是南漓以前在二手市场淘来的老物件。

    江矜言从老式鞋架上拿出拖鞋给南漓再穿自己的。

    南漓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温声细语地说“谢谢阿言。”

    江矜言弓着腰,姿势明显一僵,而后很快恢复正常。

    换好鞋,南漓朝里走。

    江矜言留在原地,把她换好的鞋子擦拭后,放在鞋架最顶层,整齐地排好。

    南漓找发烧药找了半天,她记性差,家里的东西在哪里,都是江矜言来记的。

    她不得已只能去求助病床上的弟弟。

    “阿言。”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应答声,她才推开门进去。

    “发烧药在哪里啊”南漓的声音显得有些难为情。

    江衿言“电视柜下的最底层抽屉。”

    半小时后,南漓端着水和药回到江矜言的房间,她把头发重新扎了下,是很温柔的低马尾。

    床上,江矜言并没有被她推门进来的声音吵醒,他阖着双眼,刘海被揉开,本就白皙的皮肤此刻透着病态,模样可怜兮兮让人心生怜悯。

    “阿言。”

    他被子没盖好,敞开的衣领下露出一截锁骨,延伸到肩头,项链的吊坠就躺在中间凹陷的地方,是个小企鹅的银坠。

    南漓赶紧给他拉上被子,压好边边角角。

    江矜言一点点撑开眼皮,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好几秒,像是在确认什么。

    南漓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像更烫了,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不”

    “那就快点吃药,好吗”

    南漓轻拍他身上的被子,眼睛藏里笑影,“我们言言最听话了。”

    江衿言照做,南漓非常满意。

    她坐在床头,视线扫过储物柜上的奖杯,满满当当的,不得不承认弟弟比她更优秀。

    “阿言,门口的女孩是谁”

    江矜言喝水的动作停住,他回道“同学。”

    “我看见她给你送情书了。”

    南漓想了想说,“你年纪还小,学习才是最重要的,高中生活确实很枯燥乏味”

    “没有。”江矜言放下杯子,直视着她的眼睛,“我不喜欢她。”

    “那为什么大半夜她会出现我们家门口”

    胸口起伏,他攥紧玻璃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南漓“你以前从不瞒我。”

    他抵住唇角,咳了两声。

    南漓接过他手中的杯子放在床头。

    “那你为什么不多回来看看我”江矜言抬头,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南漓语塞,她曾经答应江矜言一周回来一次,后来变成半月回来一次,再后来

    “抱歉,我太忙了。”她愧疚地垂眼,想着该如何解释。

    “我累了。”

    江矜言躺了回去,他皱着眉头,唇色透明。

    心口像堵了团棉花。

    他需要休息,以后再说吧。

    南漓看着他病恹恹的样了,默默地退出房间带上门。

    殊不知,在她刚合上门后,床上的人睁开眼睛。

    他看了眼床头的玻璃杯太久没回来,她连那是她自己的杯子都不记得了吗

    房间里还有她的味道,如同旷野的玫瑰,缱绻温柔。

    南漓哄他吃药的神情在脑海里一遍遍重复。

    他舔了舔唇珠,脸颊轻蹭着南漓拉过的被角,想象成她的手。

    窗外,乌云如墨,月亮被完全遮盖。

    手机震了又震,江矜言睁开眼看到屏幕上的信息。

    一刻钟后,他戴上黑色鸭舌帽,反锁房间门,从窗户翻出,踩着空调外机,动作敏捷地下到一楼。

    巷子里静得可怕,他看了眼南漓房间的窗户,压低帽檐逆着寒风走进更黑的夜里。

    明亮的房间里,南漓在睡前收到了那人发来的信息。

    回国了吗

    她回复“嗯”。

    华洲瑰丽酒店,明日等你。

    南漓犹豫了下,还是回复了“ok”。

    作者有话要说哈喽宝子们许许回来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希望这个故事不负大家的期待,乌乌真的写了好几版。

    下面请看bkg姐弟的表演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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