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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暴雪山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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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第一夜

    “等等”

    谢惟远纠正书的说法“是梦的世界。”

    书并没有回答。

    谢惟远视线转向魔尊凌岚的肚子,宽松的衣袍下,分辨不出他是否有怀孕。

    这个问题是关键。

    “他有没有怀孕”

    书不能剧透。

    看来这个也是一个剧情点,谢惟远忽然发问“你是本格推理,还是社会派推理新本格推理”

    书难得很沉默,只能让谢惟远身上“侦探”二字重新闪耀了一下。

    谢惟远烤暖了身体,现在他身体里热血正在汹涌澎湃地流淌着,站起身,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用力拍了拍手。

    啪啪

    清脆的掌声让所有人的视线全部转向他。

    这就是主角的待遇吗

    谢惟远清清嗓子,故意用浑厚的声音说道“现在,你们都来自我介绍一下,说说你们跟华琏、华安的关系。”

    他走到壁炉旁的一张摇椅上,施施然坐下,双手交握在一起,自信等待他们的发言。

    在推理小说里,侦探一发话,所有人都会自动开始自我介绍。

    然而是一片尴尬的沉默。

    所有人的视线依旧盯着他,仿佛在看空气,每个人的眼神毫无波澜,屋内的时空被谢惟远按下暂停。

    这番诡异的画面,让谢惟远暴露的皮肤上冒起一点点鸡皮疙瘩。

    谢惟远“书,快让他们说句话啊,尴尬死了”

    书不能剧透。

    谢惟远思考之后开口“啊,我们要五日后才能下山。”

    这话点醒众人。

    “都是你华琏”貔貅拿起泛寒光的刀叉指着华琏,说道,“如果不是你把我们喊来,我们怎么会被困在这个地方,你一直就是一个扫把星”

    华琏并不恼怒,多年的病痛将他一切激烈的情绪都熨平了“我说过,多年前大火的真凶就在这里,华安如果要来寻仇,我一定要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谢惟远察觉华琏话中的漏洞“华琏,你的弟弟抛下你逃生,那他为什么要来寻仇”

    一直不说话的凌岚忽然发出抽泣,他美目中泪水涟涟,拿出手帕擦拭过眼泪后,他眼圈微红,略微抱歉地苦笑道“不好意思,失礼了。”

    灯下看美人,美人垂泪,都是很绮丽的景致,但谢惟远却很同情魔尊凌岚,他又要怀孕又要在书中扮成女装大佬,不知道等梦醒后,他会不会找自己算账

    不过,要算账,还是要找华琏,都是他搞的鬼

    “都是我的错,”凌低沉的声线带着一丝暗哑,“华安本是与我指腹为婚,可是,那场大火之后,他就消失无踪,我就嫁给了华琏,肯定是他知道了消息,要来寻仇。”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谢惟远“等等,还有一个问题,既然山庄现在是封闭了,那华安怎么来”

    “他不是说了吗”沈碧眼神飘忽,他神经质般地看着周围,说道“他是厉鬼,他要来索命,他是厉鬼”

    沉默许久的叶琅开口了“不是,他一定是藏在这个庄园之内。”

    梦中的章宪也有着着衙役的本能,他询问华琏“华庄主,我们今天晚上可以搜查一下房间。”

    华琏手中又开始轻微揉搓着巾帕,他为难道“当然可以,就是,家中还有个地下室,是我父辈就存在的,一直没有打开过,华安应该不会待在那里。”

    熟悉的地下室出现了他越不让查的地方,定要细细的盘查。

    谢惟远沉声道“不行,那里必须查。”

    华琏抚摸脸上的面具,说道“可是那个地方,我没有钥匙。”

    谢惟远“用斧子劈开。”

    一直在旁听的季崖坐不住了,他目光冰冷地瞥向谢惟远“不行,这山庄建在孤山之上,不能轻易用重斧敲击。”

    谢惟远第一次被自己徒弟这样轻视,即使知道现在是在书中,他也想给季崖脑瓜一个爆栗。

    “你说不行就不行”

    季崖骄傲地仰起头,说道“我与华庄主的父亲乃是世交,这座建筑便是在我指挥之下建造而成。”

    “这地下室建造之初只是作为酒窖的用途,并没有其他的通道,那扇门就是唯一的入口。”

    他侃侃而谈,乌黑浓密的头发,光洁的额头,明亮的双眸,都在说明,此人是个货真价实的少年。

    谢惟远“您今年贵庚”

    季崖绽放笑颜“六十。”

    谢惟远行了个大礼,你厉害,我输了。

    “啊,酒”

    章宪冒冒失失起身,他走到窗前,擅自打开了一扇窗户,猛烈的寒风吹得谢惟远睁不开眼。

    章宪从窗外拿起一样物件后,立即把窗户关上了,他拿进来的是一只透明玻璃杯,里面装满已凝结成冰的水。

    他咧嘴一笑,牙齿闪闪发亮“我就想喝冰的,现在这样的时候,喝杯冰的清醒一下。”

    紫红的液体从高脚杯中倒出,落在晶莹剔透的冰面上,瞬间玻璃杯外壁凝结一层层细密的水珠。

    章宪肚中酒虫被勾起,他喉结狠狠滑动,一时不察,多余的酒水便溢出了玻璃杯,浓郁的紫红色划过透明的杯体,带走玻璃壁外凝结的水珠,被冲淡的紫红色仿佛鲜血般从章宪的指尖滑落。

    “哎呀,怎么溢出来了,”章宪急忙递出玻璃杯,以免酒水弄脏自己的衣物,他抱怨道,“我明明只冻了一点水啊。”

    貔貅嗤笑道“蠢货,这都会洒了。”

    季崖眸色深沉,呆呆地望着地上被弄脏的地毯。

    身为庄园女主人的凌岚立马打圆场,她对身边的女仆说“小音,等天气晴了,你把这地毯洗了。”

    小音嘟了嘟嘴,小声说“在这里这么多年,难得下一次雪,我倒希望不要停了。”

    谢惟远静静观察这一切,他突然对华琏说“华庄主,我能看一下你手中的那封信吗”

    华琏一愣,说道“当然可以,凌岚,你将信给他。”

    他接过凌岚递来的信函,他打开这封所谓的恐吓信,上面写的内容与凌岚读的并无差别,薄薄的纸张对着明亮的篝火,跳跃的火焰透过洁白的纸张模糊可见。

    纸张之内没有夹层,没有印痕,字体苍劲有力,看得出来写信之人的书法功底颇深。

    谢惟远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任何异状。

    此时,他突然把信纸揉捏成团,抛入熊熊燃烧的篝火。

    华琏突然站起身,径直走到篝火面前,伸手想取这团被火包裹的信纸。

    但灼热的火焰早就将它烧为灰烬。

    谢惟远耸耸肩“烧了就烧了”

    华琏缩回手,轻轻笑着说“是啊,烧了就烧了,我的抽屉里还有许多他的恐吓信。”

    谢惟远但笑不语,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华琏。

    沈碧坐不住了,他紧紧裹着毯子,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我,我要回去休息了。”

    “等等,”谢惟远挡在沈碧身前,“还没检查华安是否在山庄内,你怎么能去睡觉。”

    沈碧一把推开谢惟远,脸色惨白“他是幽灵,你们找不到他,你们找不到他”

    他跌跌撞撞地跑向了左边深邃的长廊,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谢惟远皱着眉头,望着他远处的背影,这个书中的沈碧很古怪,他有故事。

    “好了,都散了吧。”貔貅手中盘着两颗圆润的玉珠,“反正不是我干的,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我劝你们早点坦白,免得到时候出什么事,连累到我。”

    貔貅背着一只手,走向右边的长廊,他口中还哼着一曲小调,看似心情极佳。

    遇到这样的事情,宴会再也无法举行下去,凌岚便招呼两个仆人将宴会厅打扫一下。

    华琏又是剧烈地咳嗽一阵后,再也无法坚持,在男仆小明的搀扶下,走上了二楼。

    谢惟远目送他瘦弱的背影远处,他询问凌岚“华琏身体一直不好吗”

    凌岚眼神闪烁“自从,自从那次火灾之后,他的身子一直就这样。”

    “夫人,等收拾完之后,我把今天的药端上来给你,”女仆小音说道,“这里就交给我们吧,您先上去休息。”

    凌岚嗯了一声,跟在华琏后面一起上了楼。

    章宪已然喝得酩酊大醉,他歪歪斜斜地倒在宴会厅的沙发上,嘴里不住地嘟囔着胡话。

    这庄园内,谢惟远最信任的还是自家师兄,无论是梦境中,还是现实里,叶琅总是最为靠谱的一个。

    他走到叶琅身边,很熟稔地说“叶,叶兄弟,我们去找找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吧”

    叶琅抬头疑惑地看了眼自来熟的谢惟远,他本身是个不善于交际的人,但不知为何就顺口答应下来。

    谢惟远和叶琅不约而同地走到左边的走廊,山庄坐地面积颇大,正中间是个宽阔的宴会厅,宴会厅左右两侧都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端都是一间间装饰豪华的客房。

    “叶,叶兄弟,你之前也在这个庄园做事”谢惟远向叶琅打探庄园内宾客的情况,虽然他们在现实中相识,但在这本书里,每个人好像都与这庄园息息相关,而且还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之前是这里的园丁。”叶琅目不斜视,说出一个与他本人完全不相符的职业。

    谢惟远强忍住笑意,脑里莫名出现叶琅拿着飞剑修剪花花草草的场景,他憋着笑说“这庄园好像没什么地方可以修剪。”

    叶琅摇头说道“火灾发生之前,这里是有许多花草,但那次火灾之后,原来的主人将庄园重新修缮了一番,花草便也尽数拔除了。”

    谈起火灾,谢惟远问“这火灾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琅“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华安跑走了,华琏被毁容。”

    他修长的眉毛紧紧皱起,似乎也很困扰为何没有关于火灾的记忆。

    走廊上插着明亮的烛火,将他的脸晕上一层暖暖的光辉。

    谢惟远看向墙壁上的烛台,他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这烛台是由黄铜灌铸而成,表面还有精美的蜡花纹饰,一根洁白的蜡烛立在圆圆的平台上,谢惟远看得入神,突然细细的蜡烛芯爆出一朵微弱的红色火花。

    噼啪。

    是蜡烛芯炸裂了。

    谢惟远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只是灯花炸了而已。”叶琅的语气似乎也被这小小的火苗温暖了,他带着一丝笑意。

    “我,我知道”谢惟远不服气地逞强。

    他的思绪被这爆裂的灯花扰乱了,又谈及其他人“貔貅和季崖,这两人又是干嘛的”

    叶琅也学着谢惟远盯着铜制烛台“貔貅是原来庄园的账房先生,季崖则是老庄主的朋友。”

    谢惟远想起方才两人争锋相对的画面,问道“这两人有什么矛盾”

    叶琅“不知道。”

    “喂,”两人右侧的一扇房门打开,貔貅探出头,神色不虞,“你们聊天,能不能不要在别人房间门口聊啊”

    他穿戴整齐,一点都不像要睡觉的模样。

    谢惟远“要不一起聊天”

    貔貅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去找仆人,这房间没窗帘,外面亮得很。”

    谢惟远从门缝里瞧去,不知何时,雪已经停了,窗外说一片晃眼的银白。

    半人高的窗户上只有一根黄铜色的窗帘杠,如果没有厚厚的窗帘遮光,的确很影响休息。

    见谢惟远鬼鬼祟祟地偷看自己,貔貅猛地拉开大门,阴阳怪地说道“你这么喜欢,干脆住这里。”

    谢惟远手痒了,想打它。

    女仆小音此时急匆匆的跑来,她手上还粘着水珠,“貔貅先生,不好意思,我在洗碗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前几天庄主说要换窗帘,旧的窗帘已经丢了,新的窗帘还在半道上。”

    貔貅重重的一踹门,怒道“你这都不知道,我睡觉不能有光,我睡不着”

    小音浑身一哆嗦,垂下脑袋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拿眼罩给你。”

    貔貅不耐烦地拉扯了一下衣领,挥手说“我要黑丝绸的那个。”

    小音“这,这是夫人平时用的。”

    貔貅高声叫道“怎么,你夫人在我面前,都要喊我一声叔,用点他的东西怎么了”

    小音不再说话,匆匆往角落的楼梯走去。

    貔貅重重地合上大门。

    谢惟远“华琏和凌岚住在这层楼上”

    叶琅点点头,他走到貔貅斜对面的房间说道“这是我的房间。”

    谢惟远明白他要休息的意思,就不再打扰,他现在也不清楚自己住的房间,只能再四处逛逛。

    走廊最深处的楼梯是通往二楼,谢惟远慢慢走近,灯火昏暗的楼道下的有一扇特殊的铁门引起了他的注意。

    等他慢慢走近,发现这是一道锈迹斑斑的铁门,难道这就是那传说中的密室

    谢惟远刚打算靠近观察,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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