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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松懈下来的我开始感到疲惫和犯困。不过现在家里脏兮兮血和灰的不说,爷爷还在昏睡,没人做晚餐。
悠仁一直挨我坐着,见我一动不动,脑袋移到我脸前看着依旧闭着眼睛的我,担忧又疑惑“宿傩,你还好吗”
我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悠仁,
现在的小鬼真是莫名的顺眼,
而且他在我身上蹭的也脏兮兮的样子
我抱住他再给他蹭脏一些,笑道“还好。”心里感叹真想就这么睡过去啊。
小鬼的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叫了。
我放开了小鬼。
蹲坐在地上的悠仁,捂着自己的肚子,很委屈“你饿了没有要不我做饭”
“你不会做饭。”我肯定道。
悠仁比划着炒菜的动作“不就是这样这样就做出来了吗”
“试试去叫醒爷爷。” 我现在也不想动,喊不醒爷爷的话,要不叫外卖
“哦”悠仁跑去爷爷房间了。
在我差点就要挨着墙壁睡着的时候,突然咚一声,瞬间清醒。爷爷绷着脸,搓着自己肿起来的后脑勺从房间出来,身后的小尾巴悠仁错开爷爷,紧跑过来我身旁,挥动双手蹦蹦跳跳的对爷爷说“爷爷宿傩回来了回来了他答应我不再走了”
爷爷紧皱眉头问“到底怎么回事”然后走到我这里蹲下来检查我血迹斑斑的身体。
现在已经没有外伤了,所以爷爷又问“到处都是的那些东西是什么”
悠仁“那是”
我立刻拉着小鬼的手让他跌坐下来,捂住他的嘴,面无表情的对爷爷道“是硫氰酸铁。”
“硫什么”爷爷在我身上摸了一把血在指尖上搓,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别人拍电影用的假血。”
爷爷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哪来的怎么整得到处都是”
这下子我就不说话了,让爷爷自个儿发挥想象吧。
我把东西血继续往悠仁身上糊,衣服里面也不放过。小鬼被我搔得咯咯直笑,又瞬间嘟起腮帮子,气鼓鼓的把东西糊回来。
爷爷看见我们玩得这么欢乐的样子,貌似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气不打一处来“赶紧去弄干净以后不准再玩这个”地面都在震动,耳朵都在鸣叫。
于是爷爷去做晚饭了,我和悠仁随便清洁了一下地面,就准备去洗澡了。
其实我现在身体的内里还没痊愈,预估睡一觉后,咒力就足够痊愈了。
疼痛能忍受,但就是不太想动。
悠仁见我提不起劲来的样子,又担忧了起来,用手指搓我的脸“宿傩,你还没好起来吗”
我抓住他的手指,瞄了一眼小鬼担忧的眼神“好了,但我累了。”
于是悠仁自告奋勇帮我洗澡。
我垂着眼帘凝视小鬼,心想小屁孩会帮人洗澡吗
但是小鬼现在好像围着一层光晕,闪耀得仿佛活在天上的存在,很值得信赖的样子。
小鬼极力的推荐自己“你就安心躺着就好,我搬你过去,你现在要睡觉也可以的”
不想动的我,加上小鬼的闪耀形象,我心动的趴上小鬼的背,同意了。
然后我不想提。
那根本不是安心躺好。
而是安详躺平
水直往躺在浴缸里的我脸上洒,洗发露直往我眼睛里糊
“别动啊宿傩”浴缸外的悠仁拿着蓬头朝我攻击。
“呸,你往哪里洒呢臭小鬼”
“你脸上脏啊”
“脸不是这样洗的呸”
再也不爱了。
过年了来些年味的喜庆吧
爷爷对今年的多灾多难感到痛心疾首,决定花一笔钱,隆重的参加即将到来的新年祭典和初诣初诣新年首次到神社拜诣祈福。爷爷表示以此消除灾厄。
隆重得什么程度呢
爷爷花重金给我和悠仁订做了两套小和服。
是的。
我看着面前的两套和服,欲言又止,
爷爷的眼神是不是出了问题
悠仁第一次见着和服,感到十分新鲜,拿着一套在自己身上比划。
我问爷爷“是不是买错了”
爷爷坚定“没有买错。”
我“这个款式不是女款吗”
悠仁停下了动作,略不知所措“唉”
爷爷慈祥的笑了“没买错,是女款,年幼的男孩儿穿女款能躲过灾厄的眼睛,能够保佑你们平安长大。”
我“” 我还能说什么呢,迷信害人不浅。
悠仁觉得爷爷说的话很有道理,于是继续拿着女款的和服比划了。
悠仁比划一下这套,比划一下那套,对我说“宿傩喜欢那套呀”
“”我看着同款不同色的两套一套骚粉带花和一套纯白带花,果断的拿上骚粉的那套递给悠仁“这个颜色很适合你。”
悠仁接过和服疑惑“但是我们不是长得一样的吗合适我不也是合适你么”
我坚定道“合适你眼睛的颜色。”
于是悠仁很快乐的选定了这套骚粉女式和服。
虽说是骚粉,但也就和我俩的头发颜色一样,所以拿着粉色衣服比划的小鬼真的毫无违和感,颜色很统一。
我压着嘴角的翘起。
心想有更深受迫害的,我就不是最深受迫害的那个了。
我手臂围上悠仁的肩膀,感受一番来自好兄弟的有难同当。
爷爷看见我们和新衣服相处的如此和谐,也安然的去做新年准备了。
新年这一天,终于还是在我的抗拒中来临了。
因为爷爷也不懂女式和服,我们一家子都不懂,于是爷爷还请了隔壁的阿姨给我们穿
真的是有够隆重。
阿姨拿着那两套小和服,一个劲的说喜欢,比划在我俩身上,尖叫着喊可爱。
我死鱼眼。
我死鱼眼的完成了被穿衣的过程,
然后看到了骚粉的弟弟悠仁。
嗯,很好,我失去了一个弟弟。
但收获了一个妹妹。
那个阿姨还给妹妹别了朵头花。
我差点就要笑出声,但被我捂住了。
“宿傩我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小鬼妹妹迷茫“好紧啊,又重,不舒服,迈不开腿,阿姨说要保持这样子不能乱碰”极度委屈。
确实勒的很紧,让人狠不得撕开衣服喘口气,我自己给它松了一下,现在还好,至少能跑。
我看着小鬼妹妹的样子,努力压抑笑声。
小鬼妹妹眼泪汪汪的小碎步靠过来,委屈“我走不动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个小碎步的样子,我终于没忍住
小鬼妹妹更迷茫了。
终于止住了爆笑的我,把小鬼妹妹公主抱起来“没关系,我带你走。”说着就往外跑。
小鬼稳住身体惊恐“为什么你能跑起来你那件不一样的吗”
我快乐的带着小鬼妹妹在外面冲了一圈,引来不少人的停步注目,悠仁见我自个儿冲得这么欢乐,终于开始生气了“还说这件合适我,太过分了啊宿傩”抱臂,一副不再理我的样子。
“没骗你,是一样的。”冲回家后,我放下小鬼妹妹,给他松松绑。悠仁活动了一下恢复自如的身体,又活过来了,开始玩甩袖攻击我“看招我这招叫做大鹏展翅”
神t的大鹏,小雏鸡还差不多,扇起翅膀来贴着地面飞行。
我用手臂捆住乱扇的小鬼“这里禁止展翅飞行。”
这时候爷爷也穿上了正装,过来喊我们跟上,准备去首个地点八幡神社。
我们坐上电车前往神社。虽然不少行人都穿上了和服或浴衣,但是像我和悠仁这么小只还穿的这么隆重,再加上双子和同款和服,就特别稀有。我感到我和小鬼被视线包围,还有一些忘关闪光灯的闪光。
能一个闪光灯炸一台手机吗我扭曲着手指。
悠仁对第一次一家人出行感到兴奋无比,吱吱喳喳的向爷爷提问神社是什么,能做什么,哪里好玩。爷爷郑重的一一作答。
电车到站,附近很是热闹,因为在筹备晚上的祭典,在人流量较多的地方,爷爷吩咐我们手牵手以防走失。
有小学生去郊游那个味道了。
悠仁牵着我的手,再牵上爷爷,
这样一条别致的车队出发了。
我们穿过鸟居,抵达神社,净手后,神前许愿的小鬼学着别人的动作,拍拍手合上,小声的说出了自己的愿望“希望一家人一直在一起。”
“”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这算不算fg
然后悠仁眼睛闪光的问我“宿傩许了什么愿望”
“没有愿望。”
悠仁皱眉失落“怎么会没有愿望,是不想告诉我吗”
位于信仰群众的包围下的我,说出我不相信这个会不会被围殴但是这种许愿怎么想都是毫无用处,这间神社怎么看都是普普通通的建筑,没有给我什么特别的感受。与其寄托希望于这种缥缈的,不确定是否真实存在的神,还不如自己努力争取一下。
于是我说“愿望说出来就不会灵验了。”
悠仁大吃一惊,拍上自己的嘴巴,然后委屈巴巴的说“再许愿一次有用吗我这次不说出来。”
亡羊补牢,但是我勾起嘴角“有用。”
反正人定胜天,伏黑甚尔还活着就是最佳的证明。
接下来还有抽签、撞钟,求护身符等,一套流程走下来,加上人流量多的要排队,天色都暗了。
爷爷还买了一支破魔箭。
我看着没有一丝咒力气息的破魔箭,感觉爷爷就是一只绵羊,被人使劲薅毛不过算了,那次协助的酬金着实不少,单单三成就有九百万日元几乎50万人民币汇到我的黑账户里,我决意随便花,完全不愁。
爷爷带我们在神社的别院里用斋,只要钱给足够,神社人员的服务就很到位。
用斋时我悄悄告知小鬼妹妹别吃饱,待会儿去祭典觅食。小鬼妹妹对此兴奋的只扒了几口饭就乖巧坐定,时不时向我发出什么时候出发的眼神。
爷爷对悠仁这次破天荒的小饭量不满意,悠仁只好再吃了几口后说没胃口。爷爷只好无奈的选择去询问遭遇过厄运的人会不会影响身体发育,有什么可以挽救。
于是用斋过后,爷爷在神社里和别人聊天,吩咐我们别离开神社就可以在神社范围随意玩。
于是我拉上小鬼妹妹溜出了神社,前往祭典处。
现在黑夜已经爬上了天空,星光点点,但是星光不及祭典的灯火通明。璀璨的星空在地上的华灯绽放下衬托得可有可无。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可触摸的热闹祭典上,不再理会高不可攀的星空。
我也开始享受这种触手可及的安逸。
悠仁看着热闹的各式摊子,兴奋的这家窜窜,那家闯闯。小吃摊子的香味特别诱人,悠仁看着别人吃着的棉花糖,好奇的问我“那是云朵吗云朵居然是能吃的”口水开始不争气的流下来。
我找到卖棉花糖的摊子,给小鬼妹妹来了一朵。悠仁差点就想把整张脸埋进去感受一下云朵的飘逸,我用手挡着他的脸,只好说出实情“这不是云朵,这是糖做的,叫棉花糖。”
悠仁咬了一口,遗憾的表情“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
“你想象了什么” 我好奇小鬼妹妹的脑回路。
小鬼妹妹看着天上寻找,又遗憾的说“白天的时候,云朵可多了,我想要是把它们捉下来,就是不是能做很多很多的棉花糖了。”
我错开头花搓小鬼妹妹的粉毛脑袋,企图把他奇怪的想法搓散,并且去往浓香扑鼻的小吃摊子,烤串它不香吗。
悠仁也被肉香迷住了,光速添掉了棉花糖,我们开启了觅食之旅。
巧克力香蕉,焗土豆,烤肉,大阪烧,能看见的都小尝一遍。
然后我感知到了一股很叫人意外的咒力气息。
伏黑惠。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是这种程度还够不上阻碍我和悠仁的觅食之旅,于是我决定随它去。
经过逐一的品尝,我和小鬼妹妹都把第一美味投票给烤肉,于是我们折返到烤肉摊子,决定以烤肉为主菜。
悠仁眼光光的盯着小吃摊长给烤肉涂抹酱料,嗞啦嗞啦的烤肉声配上酱料蒸发的飘香,使悠仁看入了神。我也面向这摊子,背对马路。
“这不是宿傩吗”
“” 眼神能不这么好吗
悠仁好奇转头,惊讶“啊是惠和伏黑甚尔”
他们父子俩身穿浴衣在逛祭典。
伏黑惠看见我们不太确定的样子,对父亲疑惑“宿傩在哪”看着悠仁道“我们认识”
我继续背对他们,顺便喊摊长给几分烤肉加辣酱。
悠仁笑容满面“是我呀我是悠仁”
伏黑惠突然面无表情。
伏黑甚尔微笑“原来真的不是男人,而是两个小姑娘,我眼神一直很好。”
我把烤串拿上,终于转身对伏黑甚尔道“你眼神不好。” 顺便把辣的塞给伏黑惠。
悠仁眼泪汪汪的扯着自己的女式小和服“不是小姑娘是爷爷让我们这么穿的”
伏黑惠面无表情的接过辣烤串,吃一口定定惊,然后捂住了嘴,把辣串交给了父亲。
伏黑甚尔疑惑的接过烤串嗅了嗅“辣的。” 然后吃了起来。
我疑惑,伏黑惠这厮的味觉不是变态辣的重级吗,我对伏黑惠道“我记得你很能吃辣。”
伏黑惠终于稍微恢复正常,不好意思道“那次是我第一次点辣味的。书里说强大的人不能有弱点,什么都要克服和尝试。”
我“克服失败”
伏黑惠又不好意思道“看见你们不能吃辣的样子吐了和喷了,我觉得挑食不能算是弱点了。”
我“”。
悠仁也接过烤好的肉串往嘴里塞,把不辣的分给伏黑惠。
我们同行逛了起来。
伏黑惠提起小短腿在人群中左穿右插,紧跟伏黑甚尔的步伐。
我拉上悠仁的手防止他被行人冲散,瞄着伏黑甚尔“你居然能闲得来逛祭典五条悟的追杀呢”
伏黑甚尔的眼神暗了暗,然后勾起嘴笑道“五条悟这个小少爷还蛮好说话的,”
所以你这个零咒力这么快就被抓包了吗果然是运气差的没天理了。
伏黑甚尔继续道“我和他做了一些交易,于是他离开了,就是这样。”
交易是什么我也没必要知道,他能活着就行,于是我没管了。
我们吃饱了,开始了游玩。悠仁拉着我到射飞镖的摊位,明显觉得一支镖爆一个气球的样子很酷,自己也想试试。我买下一大把飞镖,由于身高不及,我们站在了小凳子上开始比赛投掷。
伏黑甚尔在一旁抱臂围观“小孩儿玩意。”
伏黑惠眼睛闪光的盯着我们比赛,手悄悄的扯上了父亲的衣角。
伏黑甚尔盯盯在比赛的俩小屁孩,又盯盯自家的小屁孩,然后也买了一大把飞镖,叉着伏黑惠的胳肢窝把伏黑惠提到隔壁靶子前的小凳子上“可别输了。”
伏黑惠嗯一声,开始卖力投掷。
这种三个小孩子脚踏小凳子,飞镖嗖嗖嗖的命中目标可是奇景,吸引了不少人围观和喝彩。
结果当然是我赢。
毫无悬念。
伏黑惠在落后太多的压力下想出了奇招,在掷出飞镖的瞬间变换手势,用影子操纵飞镖的轨迹,很考验反应能力,有的成功,有的失败。但是效果不错,普通人也看不见术式,于是伏黑惠的成绩是第二。
悠仁气馁的垫底。摊主更是气馁的在群众的围观下,双手颤颤巍巍的送出大份奖品。不过围观的人看过了这么精彩的比赛,也跃跃欲试的投钱掷飞镖。生意兴隆的摊主,心情逐渐晴朗。
伏黑甚尔帮伏黑惠接过奖品,手搭上伏黑惠的脑袋“还不错,下次争取超过宿傩。”
伏黑惠对父亲的难得夸奖激动的满面通红“嗯”
奖品对我都是无用的玩意,于是我把奖品都塞给悠仁,悠仁的小小双手根本接不完东西,比他整个人都高的东西,于是委屈巴巴的对我说“太多了拿不动了你也拿一点啊”说着把东西往我头上按。
我说“给你的,你就拿着吧小鬼妹妹。”
悠仁高兴的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什么妹妹”
一时口误
悠仁眼泪汪汪的把奖品放在一旁,然后抓起我的手往他的探,委屈的说“不是妹妹,有鸡鸡”
隔壁的伏黑甚尔笑喷了。
伏黑惠转开脑袋看向了别处,但身体在发抖。
我也被小鬼妹妹的奇葩证明操作给笑到蹲在地上,肚子疼。
悠仁看见我们都在笑,认为我们不承认他的证明,更委屈了,但是也开始迷茫了“我不想当妹妹”
对此我们颤抖得更厉害了。笑得颤抖
我们终于在悠仁的迷茫下笑累了,
重新丰收的飞镖摊主送了我们一些大袋子。
我帮忙提着东西继续逛祭典,并且开始开导小鬼妹妹“妹妹也挺好的,更讨人喜欢。”
悠仁依旧扁着嘴巴,表示并没有被安慰到。
伏黑惠决定前来做正确的开导“你穿回男装就不是妹妹了。”
悠仁表示有被安慰到,并且开始埋汰我“明明宿傩和我穿的一样,为什么我就是妹妹那宿傩是什么”
伏黑惠悄悄的对悠仁道“是姐姐。”
“” 我听到了,谢谢。
伏黑甚尔现在貌似闲得慌,饶有兴致的跟着看我们的互动。
小鬼妹妹得到伏黑惠的启示后,眼睛闪光的看过来,嘴巴张开就要喊出某种东西。
我把小鬼妹妹拉到就近的捞金鱼摊子,塞给他纸糊的兜网,以转移他的注意力“这个很考验反应和速度的,悠仁,来挑战一下。”
悠仁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一手提兜网,一手提小水袋,眼睛全神贯注的盯着游动的金鱼“噢”
悠仁一兜破一个纸网,金鱼顺溜的滑回小池子,还用尾巴溅了悠仁一脸小水珠。金鱼仿佛在嘲讽小鬼。
悠仁屡试屡败,破了不少兜网,最后放弃了。
没想到小鬼也会有放弃的时候,我重新买了一把兜网,开始给小鬼接力。
然后网都破了,我也就比小鬼好一点,没被溅水
这是什么垃圾产品
我凝视着金鱼摊主,金鱼摊主立刻护住自己的钱包,发狠道“看什么看没本事就别捞恕不退款”
悠仁明悟“这个很难啊,连宿傩都失败了。”
伏黑惠对我的失败嗅到了取胜的时机,眼巴巴的扯着伏黑甚尔的衣角。伏黑甚尔勾起嘴角,蹲下来朝伏黑惠的耳朵偷偷的说了几句,然后买了几个兜网递给伏黑惠。
伏黑惠在悠仁的惊喊下,破一个兜网捞一条金鱼,几个兜网下去,也就失手了一个。
我扯了扯嘴角,确实是很特殊的着力手法,我扫了一眼伏黑甚尔,心想这莫不是泡妞熟练出来的技能
我瞬间对捞金鱼失去了兴趣,这种玩意,学不会也罢。
伏黑甚尔笑着给儿子点赞“干得漂亮。”
伏黑惠拿着小袋子金鱼,整个人都在发光。
我对悠仁说“金鱼没什么好捞的,我们以后去捞鲸鱼。”
悠仁瞬间激动“有房子那么巨大的鲸鱼”
“是。”
我们满载荣誉或期待的离开了金鱼摊子。
花火大会开始了。
漫天的花朵彻底的掩盖了星空,爆破的声响震耳欲聋。
我们离开了靠近烟花发射点处,到达高远处欣赏火花的绽放。
我觉得无趣,这种转瞬即逝的视觉体验,弥补不了烦人的爆破噪音。
伏黑甚尔此时倒是心情很好的欣赏花火,还把伏黑惠提到自己的肩膀上坐着,以此给伏黑惠涨身高。伏黑惠也被五彩的花火吸引住了。
我坐在草地上托着腮,闭起双眼,悠仁走过来,眼睛闪光“宿傩是烟花啊烟花”
我提起眼帘“烟花怎么了”
悠仁激动的蹲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宿傩不是也会放烟花吗”说出了惊人的鬼点子。
“” 臭弟弟还t记住放烟花了呢
坐着的我自暴自弃的往天上发射了几个烟花。
无声的火发射到天空,然后在我们头顶上空爆响成烟花,
这突如其来的烟花,
不但把伏黑惠惊住了,连伏黑甚尔都惊呆了。
悠仁激动围着我的喊“再来再来能变形状吗能变颜色吗”
我自暴自弃的躺在草地上,继续的往天空的发射不同形状和色彩的烟花。
伏黑甚尔欲言又止“你的术式卖相真好。”
自暴自弃的我表示不想说话。
爷爷闻声而来,
可惜普通人是看不到术式的,只能看到被术式改变或破坏的事物,所以爷爷看不到我在放烟花。
终于找到我们的爷爷气不打一处来“不是说别离开神社的吗小崽子们”然后看向和我们一起的父子俩“你们是”
伏黑甚尔微笑道“他们是我儿子的玩伴,路上遇到就一起了。”
爷爷对我们有大人随行的游玩安心了一些,无奈的对我和悠仁表示不能再有下次。
于是俩家子一起欣赏了火花大会。
伏黑甚尔还掏出了手机表示要来一张合照,除伏黑甚尔外的合照。还说会去做成相片寄去我们家。
悠仁对此很乐意。
我斜视毫无自觉的欢乐小鬼,心想他以后绝对会后悔的。
我抗拒,我知道伏黑甚尔打的什么主意。
不就是想留下我和小鬼的黑历史吗。
爷爷居然也觉得很有拍照纪念的意义,
于是除了伏黑甚尔和我,所有人都就位了。
伏黑甚尔举着手机,一副我不合作事情会很难办的皱眉表情看着我。
于是悠仁跑过来拉我过去,爷爷也催促我就位,伏黑惠作乖巧状的在原位不动,但眼巴巴的等着我就位。
我死鱼眼。
黑历史还是就此留下了。
这是一个黑历史的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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