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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晃神了一下。
随后,他被工作电话弄醒,接了电话后便急忙离开了。
陶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课表,先去找到了自己的教室。
只见教授在讲台上口若悬河。
陶洛从后门悄悄溜进去,找了个不被人在意的空位置坐下来。
他拿出手机给白傅恒发消息“哥哥,我已经到学校报道了,不过,接下来几天我打算请个小长假。”
白傅恒那边看陶洛发消息而不是打电话,心道这人可能正在上课。
至于陶洛要请假,白傅恒猜测多半是学校里的风向不是很好。
大概率是学校论坛上有人在胡说八道了
白傅恒蹙眉,毕竟现在在公开网络上大部分人还是希望彻查陶纸的,自然对受害人陶洛带了几分善意。
白傅恒单手打字,回复“还没有你们学校的学生站出来在sns上发表相关言。唔,所以目前还仅限于在校园论坛内传播”
他一针见血。
陶洛也不用再解释了。
“嗯嗯。”
白傅恒说道“那就行,我收集好这些资料等会儿就过来接你。”
陶洛好奇地问“工作结束的这么快吗”
陶洛还以为白傅恒起码要下午才能过来接送自己。
白傅恒解释“嗯,那只鬼躲起来了,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拿回家再看看。”
陶洛满心欢喜。
下课时,等大部分同学都走出去后,陶洛才提着小提琴从后面出去。
外头熙熙攘攘,他穿梭在人群中,走过长廊,准备先去校门口找了白傅恒。
然后两个人一起去找主任商量下能不能请个假,或者说上网课。
陶洛即将走到楼梯口,靠着走廊栏杆的几个大四学生目光随着他而移动,口中正在议论着他。
陶洛看了一眼,模糊的记忆告诉他,这些人是自己当初同专业的同学。
加过好友,互相认识,曾在同一个班级群和小组作业群里。
陶洛把宋之术推了之后,他们就把陶洛强行踢出了群。
此刻,宋之术就站在几个人的正中间。
陶洛对他印象不大,隐约记得他是以专业综合第一名的成绩考进来的。
后来入学之后,宋之术的表现十分出色。
他和陶纸是当时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大一下学期的时候,陶洛被牵扯到了外校一名学生的坠楼事件中。
也是那时候,陈云浪主动来找陶洛合作。
大二刚开始,宋之术莫名来询问过学生坠楼事情的详情,两个人倒也没有争吵。
起码陶洛是这么想的,只是一次简单的对话。
但随后学校里就没由来地传出他和宋之术发生了矛盾。
在一次活动中,大家一起下楼,陶洛想起陶纸突然凑过来,人多又乱,吵吵闹闹中,宋之术被人从楼梯上推了一下,摔下去受伤了。
根据站位,陶洛的嫌疑最大,最好下手,也和宋之术有矛盾。
陶洛否认了。
是陶纸。
事情发生后,宋之术腿骨折了,同时手也有点小问题,他的家人直接把他送到国外治疗。
本来陶洛还想等人从国外回来后,再和对方分析事情细节洗清嫌疑。
可之后陶洛还没有等到,十八岁的生日宴就便来了。
如今过去这么久,大家都觉得他陶洛欠宋之术一个道歉。
陶洛歪歪脑袋,可真不是自己推的。
他看了看手机,嘴角上扬,哥哥已经到校门口了啊
陶洛开心地蹦了一下,抱着小提琴,就要下楼跑到校门口。
其他人在呢喃细语“没想到他还会来学校里啊”
“真叫人纳闷。”
其他人问“这个人变得好好看,现在网上铺天盖地关于他的消息,是不是要给他造势出道啊”
宋之术喊住了陶洛。
“陶洛,停一下。”宋之术一直认定是陶洛推了自己。
此刻,两个人自意外后的第一次见面。
陶洛不想和他说话,摆出警惕的样子,朝他龇牙。
干什么呀
宋之术眯起眼“当年的事情你不打算给我道歉吗”
陶洛茫然地啊了一声。
当年的事情他还心有余悸,差一点就伤到自己的手。
一个拉小提琴的,要是伤了手
当时人多,楼梯位置又是监控死角,所以并没有拍摄到害人过程。
不过宋之术还记得他当时手上拿着一把裁纸刀,被推的时候,略微侧身,刀子就给对方划了一刀。
随后自己头砸在了地上,晕死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国外了。
他划了对方手臂,按道理来说应该留疤了。
可惜等他回国时,陶洛已经被陶家宣布“死亡”。
当时他就想,或许这就是因果报应。
做了恶事,老天爷也看不过下去。
可现在,老天可能是瞎了眼,居然让陶洛又重新“活”过来。
宋之术有些后悔,当初自己就算知道陶洛已经死亡,也应该把手臂伤口的事情说出来,坐实了他推人的恶行。
不过现在也不算完全没有机会。
陶洛的手臂上没出意外的话还会有一道刀痕。
宋之术想到这里朝着呆滞在原地的陶洛走过去。
陶洛后退了一步“你要干嘛”
宋之术眯起眼睛“别人不知道,但你不会不知道,你手上的伤疤就是证据。”
陶洛对他所说的伤疤完全不懂,怎么就说到伤疤这件事情了
但宋之术脸上的表情像是要吃人一般。
他带着愤怒,带着为陶洛污蔑陶纸这一个“好人”而愤怒。
陶洛原本快活的心脏骤然一顿,感觉浑身的血液也变得冰凉起来。
陶洛张了张嘴,想说我没有推你。
但这句话他隐约记得以前就说过很多次,大家都不信,大家都说他在狡辩。
气运加成之下,陶纸要污蔑他是那么的轻而易举。
至于现在
陶洛眨巴了一下眼睛,唔,气运已经消失了,说不定自己的话他们会相信。
“我当时没有推你,”陶洛认真地回复他,“是陶纸推的,他要害我。”
话音落下,陶洛便从这位宋同学的眼神中解读出了三个字。
他不信
宋之术一把抓起陶洛的手,打算拆穿他拙劣的谎言。
他要掀开陶洛的衣袖,当面让众人看看当初的伤疤。
因为这件事情,宋之术不信陶洛,所以网上指控陶纸所做的事情,他也是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一下子就墙倒众人推了
这其中散发着阴谋的气息。
宋之术扯开陶洛的衣服袖子,但是陶洛的手腕没有疤痕。
他记得当时自己划的挺深,不可能没有留下痕迹。
就算陶洛做了祛疤的手术,也应该会留下一些端倪。
更何况,他不久后就出意外成了植物人,死的时候手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也不能在那个时候祛疤。
往后推算,他昏迷的时候难道还特地叫人给祛疤
宋之术瞳孔一缩,看着面前的陶洛,对方眼神迷茫,却也不挣扎。
他就像是一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局外人。
那张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在问为什么要看手臂
宋之术嘴唇嗫嚅,心情复杂,只有满满的不可思议。
那时候所有同学都在指责着陶洛报复心太强。
宋之术后来听人说陶洛狡辩过说不是他。
但没有人相信,宋之术也是其中一个。
他当时隐约看到的人是陶洛啊。
宋之术还要再问,突然手腕一疼。
白傅恒突然出现,抓住了他的手腕“放开。”
当初从楼上摔下去要伤到手的画面让宋之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今手腕一疼,一股强烈的恐惧感瞬间从心里迸发。
白傅恒扯开他的手。
陶洛从茫然中恢复,旋即兴奋地看着他,靠近他贴着人问“哥哥,你怎么进学校了”
“看你一直没出来。”
这栋教学楼距离校门口也不远,白傅恒等了大半天没等到陶洛。
他过来一瞧,发现陶洛被几个人堵着。
“你刚才说要请假是因为他们”白傅恒冷笑一声。
仗着年纪大了两岁,身量高了一点,就欺负陶洛小朋友
陶洛读书早两年,十八岁到二十岁又是空白的一段,算起来他的心理年纪足足比这些同学小了四岁。
四岁放在学校来算,这群人上大学时,陶洛还在初三呢。
白傅恒冷声道“大四了吧,不想被挨处分就老实一点。”
陶洛有了主心骨一般,站在了哥哥身后。
陶洛探出头看,发现宋之术低着头不说话。
而其他人站出来打抱不平“那是因为陶洛没有为以前推伤宋之术的事情道歉。”
白傅恒看向陶洛“你推过”
陶洛摇摇头,重新解释了一次。
白傅恒了然,说道“没有依据就欺负人,这叫做造谣,而且陶纸当时也在背后,为什么你们不怀疑他说白了,就是凭借着自己的善恶来定性。”
“你们觉得陶洛是害人者,所以就欺负他。但一群拿不出证据就出头的你们,这种行为你们不会真觉得自己是正义使者吧”
白傅恒嘲讽地笑了一声。
“行啊,让我看看你们的正义之心到底有多强来,把我当陶洛一眼来打。”
白傅恒将陶洛拉到了自己的背后,伸出右手,缓缓握成拳头。
众人看到他是非不分的样子,有个女生对宋之术说“你是受害人,你能证明当初是陶洛干的。”
可大家看到宋之术立在原地,一句话都不说,表情复杂。
白傅恒见状,冷哼一声,拉着陶洛离开了。
在校园的小道上。
白傅恒说“难怪当初陈云浪说你没什么朋友,一个人在食堂吃饭。”
陶洛挽着他的胳膊,回答“我一进学校,就被传我性格孤僻奇怪,做事冲动,然后我是同性恋的事情也被爆出来了。”
白傅恒揉乱了陶洛的头发“可怜死了。”
陶洛低头由着他弄,男人的手掌温度高,这一双手可以轻而易举地撕碎厉鬼,但此刻却放轻了力度抚摸着自己。
陶洛忍不住傻笑起来。
之后,陶洛找到了辅导员,辅导员给批了七天的假,下周再过来。
请完假后,白傅恒带着陶洛去吃东西,吃点大餐安慰一下被孤立的陶洛。
白傅恒开着车,问“想吃什么”
“想吃海鲜。”
最后白傅恒找了一家日料,两个人坐在包厢里,看着服务员上菜。
餐厅还送了饮料酒水。
白傅恒不喝酒,服务员就准备把酒给撤下去,被陶洛拦住了。
等服务员走了之后,陶洛把那瓶酒给收进书包,勤俭持家。
陶洛红了红脸“夏和说当鬼的日子不好过,要省着点用,这酒可以拿回家喝。”
白傅恒没说什么,在吃饭的时候和陶洛说起陶纸的事情。
当初溺水事件是经过精心安排的,监控录像都没有拍摄到陶纸的一举一动。
但警方查到是销毁了监控录像,以及陶洛喝的那杯酒水中,当初调查时是放了一些迷醉类的药剂。
这药剂是一位厨房帮工从网上购买的。
现在警方在查这帮工在那段时间有没有和陶纸、陶守一有不正当的金钱交易。
总而言之,嫌疑上升。
如今陶洛不再像当时那样,无人为他的死亡追究,他可以自己追究此事了。
等吃的酒足饭饱了,白傅恒才发现陶洛喝的饮料是带有酒精的水果味风味饮料。
陶洛头晕乎乎的,一张脸泛着淡淡的红色。
走路都打转转。
“哥哥,哥哥,我在哪”陶洛下台阶后,转了圈看看周围,又乱了方向走上台阶往前走。
白傅恒一把把人拦腰搂走“在这呢,还想回餐厅再吃一顿啊。”
最后白傅恒索性像抱小孩子一样抱着陶洛,陶洛的两腿缠着他的腰上。
白傅恒单手托着陶洛的屁股,另外一只手扶着他的腰。
真轻
陶洛喝醉了倒也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原地撒泼,就是口齿不清地说话。
舌头都打转了,说话慢慢吞吞像蜗牛似的,硬生生把白傅恒给听急了。
陶洛搂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哥哥你好有力气你好强壮呀。”
白傅恒心道太黏人了。
这哪个直男听了都得迷糊。
不过陶洛喝醉后,很容易被套话。
白傅恒问他一句,他就回答一句。
就连他昨晚上洗澡洗了几分钟都说的清清楚楚。
白傅恒把这小酒鬼送回了家里,那群鬼上班去了,都没有在家。
看他这个醉酒的样子,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安全,白傅恒决定住下来。
陶洛躺在床上,一脸潮红的靠着深色的枕头,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床单衬托的呈现奶白色。
白傅恒坐在床边逗逗他“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哥哥对我很好的时候。”
“清醒的时候不肯开口,是害怕说出来被拒绝不好意思再做朋友吧,但你现在回答我的,”白傅恒拍了拍他的背部,“说了和没说一样。”
陶洛摇摇头。
他迷迷糊糊地想,喜欢哥哥,有心理上的,有身体上的。
心理上的不知道从何算起,但身体上
有一次大清早两个人见面,又是大夏天,白傅恒的裤子布料相对单薄。
他过来的时候,陶洛正蹲在公园里拿着小锄头种花,白傅恒凑的太近,陶洛一抬头就看到了哥哥晨起还没消下去的部分。
好大啊像是能把人欺负死的程度。
陶洛想到这里,憨憨地拿枕头蒙住自己的脸傻笑起来。
可惜哥哥是个直男。
哎
白傅恒试图把枕头拿出来,他真的怀疑面前的小傻子能把枕头把自己捂死。
到时候他又能因为看见厉鬼而吓得面容失色,窜到自己身上来。
陶洛挪下枕头,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哥哥,你为什么只喜欢女人呢”
白傅恒给醉鬼解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男孩子和女的又不一样,你看胸口”
小小年纪不学好,老想早恋。
白傅恒话音刚落,陶洛猛然坐起来,放下枕头,疑惑地看了看胸口,拽住衣摆往上提。
白傅恒“”
白傅恒刚刚想阻止,但陶洛没有完全提上去,知道了胸口的位置,隐约可以从衣服下缘和肌肤的交界处看到比较明显的粉色。
只要陶洛再往上提一提。
白傅恒这段时间看了不少钙片,那里头的男人都是着身体,胸前那点东西也看的一清二楚。
但像陶洛这般颜色浅的少见。
是雏儿
自己心道陶洛得感谢自己是个正人君子,要不然但凡换个心智不稳定的,这种雏儿小朋友就得被拉到床上给他。
白傅恒一边想着一边要给陶洛扯下衣服“哎”
陶洛低头看了一会儿,说道“平的。”
白傅恒最后没有办法,压着陶洛,强迫他睡觉了。
陶洛一直蹭他,把他蹭的火气十足,最后像是感知到了什么,还亲了亲白傅恒的喉结。
等人睡着了才消停下来。
但白傅恒消停不了,他拿起手机给心理医生发了一条消息。
“医生,老子特么被人蹭硬了。”
硬得不能再硬那种。
心理医生回答“白先生,我之前给过你的建议,与其逃避,不如直接试探你的底线在在哪里,如果是作为爱人日后一定会有更加亲密的事情。你要是现在无法接受,那你应该一刀两断。”
白傅恒表示了一个知道。
最为亲密的事情,不就是陶洛乖乖地被自己睡吗
白傅恒抬手拍额头,问题是自己想象了一下,好像也可以接受。
白傅恒心中嘀咕,难道是因为自己单身太久,饥饿难耐,所以短时间的男女不忌
那这样的话,等自己满足之后,会不会又无法接受陶洛了
白傅恒无奈地叹了口气。
翌日。
陶洛完全不知道自己醉酒时干过一些事情了。
据夏和说,白傅恒和他睡一间房,大半夜等他睡安稳了才出来到隔壁客房睡。
夏和几只鬼商量,就这样都没有兽性大发,真可怕的自持力。
陶洛在家里待着,白傅恒出门忙事情,就是上次说的隔壁大学请他除厉鬼的事情。
有趣的事情是那只厉鬼执念太深,但又一直被困在原地。
和陶洛当年的情况很是相似。
一个成了丧失理智的厉鬼,一个没有。
而且困住陶洛的阵法,也困住了这只厉鬼。
说明,布阵的人出自同一位方士。
白傅恒调查了两天,迅速找到了线索,那只厉鬼就是当初和陶洛扯上关系的坠楼事件的受害者。
操
白傅恒简单一寻思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因果关系。
这个人成了厉鬼,说明他的死有冤屈,凶手害了他。
而为了防止他变成厉鬼后去找凶手,所以凶手用阵法困住了他。
然后出阵法的人和陶家背后的大师是同一人。
简而言之,凶手等于陶纸。
这样,陶纸就能利用气运顺利成章地陷害到陶洛身上。
而陶洛,正如现实一般,成为了学生们口中的最大嫌疑人
白傅恒还意识到,这学生并不是陶洛的朋友,相反该学生和陶洛发生过矛盾。
陶洛的仇家,按理说就是陶纸的帮手。
陶纸是没有理由杀掉一个会帮他的路人。
除非这个学生掌握了陶纸特别重要的东西
当年的事情,看来还是要这只鬼恢复神志才能知道。
白傅恒本可以直接破坏阵法,把厉鬼放出来。
但他只是故意破坏了一部分阵法,让它即将失效。
那位背后的大师肯定会出来修复阵法。
但白傅恒偷偷进行了改动,那大师修复时,阵法就会即刻失效。
他如果没有害人,那厉鬼恐怕不会浪费时间对付他,而是直奔陶纸。
如果他害了人
此刻,陶守一的家里,一向端着架子的大师,此刻也摆出为难的神情。
陶守一和他吵“你不是说了有那只小鬼在,一定会万无一失的吗”
大师磕磕巴巴,缩了缩身体“意外,意外,我也没想到白傅恒居然和陶洛结婚契,共享了彼此的气运,又利用白家大屏障遮挡。”
“总而言之,我也没想到白傅恒早就知道到了二十岁,邪术会自动续的事情”
谁让白傅恒想办法遮挡了邪术的继续运行呢
陶纸在旁边气得直摔东西,生气又害怕。
他他太害怕自己害死人的事情被发现了
为什么陶洛就不能像别人那样,死的彻底点
自己手上有人命,要是被找到证据,牢底要坐穿了。
这几天,贺倡等人拉黑了他。
陶纸走投无路,拉着大师的衣袖,半蹲着说道“既然陶洛在白傅恒身边,不能再被影响,那能不能给别人下术。”
陶纸伸出一只食指“只要蛊惑赵凌就好了,赵哥以前对我最好,他只是生气我用了陶洛的气运,但并没有像贺倡和靳辽那样,之前就有恢复的迹象。”
大师点点头。
“你确定赵凌是喜欢你的”
陶纸用力地点头“对的,对的,他现在只是对我一时间伤心,大师你有没有办法可以蛊惑他,让他加深心中的爱意,这样的话,有赵凌在,起码网上的公关情况会好一点。”
“而且我还需要赵凌作伪证,只要赵凌咬死陶洛被按在水里死的时候,他一直和我在一起,说不定警察查不到后续就没办法追究我的责任了。”
陶纸说了一大通,句句都是想要把赵凌拉下水,要是实在藏不住,就让赵凌替自己顶罪。
大师说道“传闻苗疆会下蛊,能蛊惑人心,我手上没有蛊,但有个同样效果的好办法”
“等那巫蛊娃娃做好之后,那赵凌会增长心中的爱意,对你无法自拔。”
巫蛊娃娃弄好之后,陶纸发现当真有了效果,赵凌在他的小号上了发了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话言论。
“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呢这几年我一直守在你的身边,就等着你愿意看我一眼。”
陶纸想,这几年自己更加关心贺倡,因为贺倡有一个完整的大型公关团队。
没想到看了赵凌的心声,自己也是对他不够上心。
现在可以好好攻略一下了,之前在为小竹马叛逆的贺倡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陶纸就等着赵凌按捺不住找自己告白,自己顺理成章地答应了。
而赵凌待在家里的书房里,阴暗的房间里,墙上贴满了陶洛的照片。
通过这些照片可以知道陶洛这些年的发生的部分事情。
赵凌摘下一张陶洛的睡颜照片,上头的陶洛盖着他的宽大的衣服,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嘴角。
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手指探入他的口腔中,感受着里头的温软。
赵凌那张帅的人神俱愤的脸,此刻看着照片,缓缓笑起来“洛洛,我快疯了。我当初为了你没日没夜地接通告,掏空了所有的资产,不断地提高悬赏金额,足足七千万,我终于才等到了一个能帮助到你的术士。可为什么你会喜欢上白傅恒”
他把自己烂到了极致,最终也没等到当年那个会为了自己到处动用陶家关系,只为让他在娱乐圈风生水起又不会被人欺凌的陶洛。
赵凌眯起了眼睛“洛洛,你终究会是我的爱人。”
反正白傅恒是个直男。
赵凌放下照片,走出房间,他看了看房间里的布局。
很多东西都准备了双份,拖鞋、牙刷、毛巾
赵凌幻想了一下陶洛使用这些东西的画面,心情愉悦地哼了一句歌。
他伸出手拥抱着面前幻想出来的陶洛。
他的洛洛黏人地抱住他的腰肢,双腿一蹬,缠上了他的腰。
“阿凌。”
赵凌转了一圈,和幻想脸贴脸,有些憨傻地笑起来,像一只讨好人的大狗狗“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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