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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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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白傅恒听到了,低头看着人毛茸茸的头顶“嗯,你再说一次”

    陶洛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

    尽管窘迫,陶洛还是再说了一次。

    “喜欢你。”陶洛忍不住蹭了蹭他,被白傅恒给蹭得浑身燥热。

    “小祖宗,你可千万别再蹭我了。”

    白傅恒把人按在怀中,陶洛忍不住笑了起来。

    白傅恒看到他的笑容,觉得一股子傻样,又好看又傻乎乎的,带着少年人的青涩气息。

    很少看到陶洛发怒。

    好像很多事情都无法让他心中真正的忧愁起来,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朋友有事情,他会第一个站出来帮忙。

    当初自杀的贺倡,初入娱乐圈的赵凌,厌食的靳辽。

    他只是在帮助自己的朋友。

    换成其他人,陶洛也会去帮助他们。

    白傅恒抱紧了怀中的陶洛,心道,谁不想要一个这样的朋友呢

    谁不渴望一生中有这么一个知己

    有一个从小认识,互相同行过多所学府的好友。

    长大后认识的“朋友”,或多或少都带着利益。

    唯有曾经的少年坦荡相伴。

    如果这份友情可以持续下去,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直到老去。

    在自己生命中哀伤的时候,他会由衷地来安慰你。

    白傅恒代入自己,自己也渴望有这么朋友啊。

    因为陶洛太好了,而人总是会对美好的东西恋恋不忘。

    所以纵然在被操控的时候,三个男人多次伤害陶洛,现在他们清醒过来一边觉得难堪一边又无法放弃。

    破碎的琉璃也好过黑漆漆的瓦砾。

    白傅恒说陶洛笑得傻,陶洛便连忙闭上了嘴巴,嘴巴抿得很紧,但是双眸却还是弯弯的,像是一轮弧月。

    白傅恒一时间语塞。

    老婆现在是真的开心。

    他在人前没有嚎啕大哭过。

    那过去被欺负的陶洛有没有在无人的夜晚偷偷地蒙在被子中抽泣

    眼泪从这双眼睛里流出来,打湿了床单和枕巾。

    哭得叫人心疼。

    白傅恒忍不住低头使了劲亲了陶洛几大口,啾脸颊,嘬嘴巴。

    陶洛被啃懵了,下意识地双手按在白傅恒的嘴上“哥哥。”

    可他的力气哪里有白傅恒大,白傅恒看到他不许自己亲,坏心眼地隔着手掌再亲,像是啃猫猫头似的。

    “像你这种漂亮的老婆就是生来要给男人亲的。”

    “嘿”白傅恒把人哄得面红耳赤,这才把人放过了。

    陶洛挣扎中头发都弄乱了,他深吸一口气,茫然地吐出来。

    一时间不知道天南地北。

    陶洛索性抱紧了白傅恒。

    白傅恒把灯给关了,说“别抱得这么紧。”

    陶洛面上的红晕还没有退下,在黑暗中,他知道白傅恒为什么不让抱紧的原因了。

    但是陶洛也没有戳破,不许他抱紧取暖,就松开了一点点。

    就一点点。

    松开的一点距离对于白傅恒来说是杯水车薪。

    老婆太黏人了。

    最近天气又冷了,自己身上暖和,晚上睡着睡着陶洛还是不自觉滚到自己怀中的。

    但是

    白傅恒咬牙问他“洛洛,你别装睡,这件事情你得给个主意啊。”

    陶洛闭上眼睛,轻轻地打了个重呼,假装入睡。

    等哥哥去洗手间吧。

    但是随后不久,陶洛感受到白傅恒坐起来,还把自己抱起来,小声问“真的睡了”

    问话带着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笑意。

    陶洛是其实有点困的。

    他闭眼要入睡,黑暗中,突然白傅恒的出现到自己的脸前,再轻轻地顶了顶,顶开唇齿

    白傅恒深吸一口气,哑声说“好洛洛,好老婆。”

    陶洛一个小年轻头一遭被人这样欺负,第二天压根就不敢想。

    好过分。

    昨晚上他压根就不敢去开灯,害怕白傅恒头脑一热就要真的欺负自己一晚上了。

    唔

    陶洛捧着一杯酸奶,越喝耳朵越红。

    夏和一群鬼蹲在沙发旁边,一只老鬼和一群鬼说鬼话。

    “昨晚上陶洛肯定被男人按在床上亲了。”

    有鬼拍了拍金童玉女的肩膀,说道“嘿嘿嘿,要是你们的陶洛爸爸是女孩子,三胎都有了。”

    两只小鬼委屈巴巴,歪歪自己的嘴巴。

    陶洛听不懂他们这一群鬼的私密通话,但是白傅恒听得懂,冲他们冷冷一笑,开口警告“谁敢乱说,我把头拧下来当球踢。”

    大家齐刷刷地缩了缩身体,惹不起这个阎罗王。

    别人都是活菩萨,只要白傅恒是活阎王。

    陶洛出门上学前,和白傅恒照常亲亲,只是今天的亲亲时间变长了。

    这是陶洛很喜欢的一个仪式感。

    要和喜欢的人每天亲一下,然后带着好心情去上学。

    陶洛虽然长得也挺高,但是比起白傅恒来说还是矮了点。

    他总是要踮起脚,仰着头。

    白傅恒嫌弃麻烦把人一托屁股抱在怀中亲。

    白傅恒亲完之后,心道陶洛口中也没味道啊,陶洛今早上刷了好久的牙,现在口中是清清甜甜的奶味。

    男人早就知道昨晚上陶洛没有睡。

    陶洛的演技差的一塌糊涂,就他本人还以为掩藏的很好。

    白傅恒把人送到学校门口后,陶洛背着小提琴招招手而后大步走进校园学习。

    白傅恒看着陶洛清瘦的背影,他穿着宽大的校服,像是一株在寒风中挺拔的小白杨。

    可能是时间不太够了,白傅恒看到陶洛从走到跑,步伐矫健地大步跑起来,抱着的小提琴也背在了一边。

    经历了几年暴力和冷暴力的他和学校里青春活泼的大学生没有区别。

    白傅恒今天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回家前先去买了一点东西。

    他坦然地站在情趣用品店。

    店员见过不少人都是进来快速买了一两件就出去,很少动用店里

    准备的小篮子。

    白傅恒就拿了小篮子,转了一圈,放了一大堆需要的用品。

    他站在收银台前,坦然地说道“有片吗”

    “有两个男人的片吗”

    店员回答“传播黄色物品犯法啊。”

    “要不然您看看咱店子里的其他东西。”

    白傅恒和店员这么一聊天,路过的好事者认出了他。

    “哎,那是不是白傅恒”

    “他居然在这种店子里。”

    路人说话的声音不太小,白傅恒侧头看向他们什么叫做这种店,有需要就买了,没结婚没谈过恋爱吗”

    他比路人还要硬气。

    路人们讪讪走了。

    流量爆炸的时代,任何一点小事情都会在网络上传播。

    过了一会儿,白傅恒在网上搜到自己买那啥的消息,倒是不意外。

    只是这消息有点喜感。

    之前花钱买了他厄运套餐的人,想要靠直播蹭热度的大v,都被白傅恒安排鬼怪扒了网线。

    一些粉丝不多的网友倒是可以顺利开直播。

    于是这一天,前排吃瓜网友各种围观这群人傻钱多的冤大头倒霉的一天。

    网友“还是钱太多了,见过花钱买享受的,没见过这么多人花钱找倒霉的。”

    “八点的班车,跑过去的时候摔跤,八点过一分错过了;打车去公司,九点打卡,到了公司九点过一秒。操”

    “楼上你算好的,我看到一个大v被连环追尾的失控的一辆车撞到了马路边,他上夹板的时候骂骂咧咧的。”

    “你们人傻钱多,快看看,白傅恒拿着你们的钱在买幸福用品呢。”

    真的喜感。

    倒霉网友们你俩的快乐就是建立在我们的痛苦上吗

    退钱

    有网友阴险地说“希望白傅恒买的全是次品,套套全是烂的。”

    过了一会儿,有人回答“谢谢,被你描述的画面涩到了。”

    原博主“”

    操,简直和白傅恒一样不要脸啊。

    看到这消息的人不少,陶洛倒是没看到,别人也不好意思和他说这件事情。

    不过一些学生已经开始相信陶纸和陶洛互换气运的事情,现在也就是陶纸强弩之末还在强撑着不承认。

    陶纸压根就无法解释,为什么陶洛比他更早地发布了那些作品。

    出道曲,成名曲,当初节目上的即兴表演,陈云浪的毕业作品。

    这些曲子都是陶洛先写出来的。

    陶纸还卖弄自己的“才华”,说临时发挥。

    陶纸自称临时想出来,那就说明陶洛无法提前剽窃他。

    医院里,陶纸趴在床上咳嗽,他嘴唇白如雪,气血不佳。

    陶守一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让陶纸替自己顶罪,但他从来没有过想要陶纸去死。

    陶纸趴在床上哭诉“爸爸,我不想死。现在躺在这里的人应该是陶洛才对”

    “他才是那个被我们更改了气运,消耗了寿命的人啊”

    “我都活不过一年了。”

    陶守一摸着他的头发“别担心,爸爸不会让你出问题的,陶家的资产都会是我们的,这是老爷子的东西,我被抱养加入赘到这个家,我就是陶家的儿子”

    病房外面,有人敲门。

    保镖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陶董事长,陶纸少爷,贺总前来探望。”

    陶纸听到贺倡的名字身子颤抖了一下,但随后又闪起明亮光彩“快让贺哥进来。”

    陶守一见状就出去了,他相信自己的儿子有本事糊弄贺倡,说不定还能把贺倡拉到自己的阵营来。

    贺倡穿着正装抱着一束百合花走进来,走到他的床边,用复杂的神情看着他。

    陶纸抓住他的衣袖就惨兮兮地哭诉“贺哥,我好想你啊。”

    贺倡面色不变,陶纸抹着眼泪,小声说“贺哥,我知道是我的不好,是我太过于贪心,嫉妒表哥从小什么都有,所以当我爸和我说布了阵法的时候,我鬼迷心窍”

    陶纸说不下去,一个劲地在说对不起对不起。

    贺倡把百合放在床头,拉了一把凳子坐下来,冷漠地看着他。

    陶纸见卖惨这一招不管用,想想也是,这几年自己一直在让贺倡帮自己办事,贺倡快累吐血了。

    陶纸拿起手机,点开网上的新闻说“贺哥,你看,白傅恒和表哥的桃色消息,你看到了吗表哥似乎对你”

    贺倡看到那消息,眸子一缩,而后缄默许久。

    陶洛会和别的男人

    这是正常的事情,但他不愿意去想那个画面。

    贺倡深吸一口气“来找你不为别的,警告你能消停点,我当年能把你捧红,也能让你彻底跌入谷底。”

    此刻护士走进来,陶纸特地等护士走之后,再说“贺哥,分明是你主动来帮我的。”

    要撕破脸对吧

    还以为他对自己有一点情分呢。

    陶纸咬牙“贺哥,我跌入谷底不是问题,问题是只要我不松口,总有网友会觉得我是被陶洛故意陷害的”

    贺倡起身,弯腰拿走了床头柜前的百合花束“冥顽不灵。”

    贺倡转身带着花出去,走到大门口,把花随意扔掉。

    病房里的陶纸得意地笑起来“我才不吃这小小的恩惠呢。”

    他满意地躺下来,口中嘀嘀咕咕说“反正只要我不松口,会有人替我说话的。”

    毕竟自己这么可怜,都快死了。

    此刻,床头柜靠近墙面的一侧,在花瓶背后的罅隙中,也就是刚才贺倡摆放花朵的地方一个摄像头正在运行。

    摄像头的主人贺倡正在打电话给手下“时刻接收并保存病房里的内容,到时候整理编辑好可用的偷拍内容打包发到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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