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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新鲜事:傅博渊品牌宣传现场被捅伤,当即被送往市第一医院,据悉目前已无大碍。伤人者是一名五十四岁中年男性,已被警方拘留,伤人原因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江献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不断翻看相关新闻,下面的评论也有很多猜测,不少都牵扯到了他。
【看了现场姐妹发的视频,那个男人就是在哥哥说完不会分手之后突然发疯的,他是不是和江献有关系啊?】
【上次的新闻爆料不是说江献很小就勾引邻/居……或许这个人就是,然后嫉妒傅博渊吧。】
【救命…傅博渊做错了什么啊到底!】
他看得难受,却忍不住自虐似的,完全停不下来。手指滑动着屏幕,还想继续看下去,手机却突然被抢走。
江献整个人都怏怏的,没什么兴致和傅博渊斗嘴,伸出手:“还给我。”
傅博渊半靠在床头,把手机退回主页锁了屏幕,乖乖还了回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意识到自己喜欢江献之后,总是控制不住想要逗弄对方,也更渴望得到江献的关注,最好让那双漂亮风情的眼睛里,只装着自己。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种行为十分幼稚。
他盯着江献,语气似抱怨又像撒娇:“别看手机了,我饿了。”
江献向来对年轻小男孩不感兴趣,特别是傅博渊换了病号服之后。
蓝白条纹的色系穿在身上,相比对方平常的黑白搭配,显得青春洋溢了不少,看起来更像个没毕业的男大学生。
他接过手机,起身问:“想吃什么?点外卖还是我下楼去买?”
傅博渊眼神直勾勾盯着他,说:“想吃你做的。”
江献愣了一下,想到家里从来没开过火的厨房,有点想笑:“那到时候,咱俩一起去icu躺着。”
最后为了两个人的生命安全,江献还是点了外卖。
晚上休息时,江献不想一个人回酒店,也不太敢,干脆就睡在了病房里另一张床上。
今天去了小酒馆,现在身上还一股烧烤的味道,混杂着些许酒精味儿,特别难闻。
他歪头在自己肩膀处嗅了嗅,臭得皱起眉毛,便去洗手间简单冲个澡。
脱了外套正想找地方放,发现摆放衣服的架子已经被堆满了,上面是傅博渊的毛衣和贴身穿的衬衣。
江献刚把自己的衣服压上去,触电似的立马收回了手,总觉得有种微妙的暧昧。
洗过澡后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他探头问了句:“你的毛衣什么的,我一起扔洗衣机了啊!”
傅博渊抬眸回答:“谢谢。”
可说完之后,江献还保持着动作,似乎有些纠结。
傅博渊问:“怎么了?”
江献咬咬牙,手扣着门框摩挲,问:“你的贴身…衣物需要我帮忙洗吗?”
傅博渊听到这话手机差点砸脸上,有些震惊地撑着床坐了起来,耳根发烫:“不用,不用……”
震惊之余,他还不忘保持自己受了重伤的人设。扶着床头柜子慢慢下床,动作艰难地站到地上,扶着腰慢吞吞地走到洗手间:“我用毛巾擦一下,其他的自己洗就好。”
江献尴尬地贴在门边,给傅博渊让出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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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傅博渊正坐在床上吃白粥。
可能因为他演技太过于逼真,医生护士也保持统一口径,并没有告诉江献真实伤情,只是说需要住院观察,出院时间也暂时无法确定。
江献为了让他快点好起来,对他的饮食作息进行了严格的控制管理。
三餐得营养均衡,重油重辣坚决抵制,鸡汤鱼汤甲鱼汤天天换着喝。
他想起来活动一下,或者需要下床拿个东西,江献立马火急火燎过来制止,把他按回床上。
晚上十点,江献准时来到床边收缴手机,第二天起床再还给他。
傅博渊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抖m体质,被江献这样管着,他都甘之如饴。
彻底没救了。
恰好医生们过来查房,按照规定家属不能留在病房,所以江献提前到了走廊。
主任询问几句后,带着其他医生很快离开,唯独一个比较年轻的医生留了下来。
傅博渊觉得这个人也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童远深吸一口气,实在憋不住了:“我想跟您商量一件事。”
傅博渊不太理解:“什么?”
童远掏出手机放在他面前,情绪略显激动:“你管管江献吧,我真服了,一天能给我发八百条消息。医院来电是黑无常,他是白无常,都是来索我命的。”
手机上是熟悉的蜡笔小新头像,江献和这个人的聊天画风,和自己完全不同。
【傅博渊情况到底怎么样?】
【我看他腰缠了那么多绷带,得多大的伤口啊?】
【是不是不光有外伤,内脏也出了问题?】
【狗东西怎么不回我!】
【哥,回我一句,算我求你。】
【不会检查出太多问题,你怕我承受不住所以不说?】
【算了,不管他有多严重我都承受得了,大不了我养他下半辈子。】
原来在背后这么担心,表面上还要强装镇定。
傅博渊努力克制住自己上扬的嘴角,想起刚认识江献那会儿,对方提过有个发小,他怀疑地说:“你就是那个干爹?”
童远一怔,受宠若惊道:“您倒是不用这么客气……”
傅博渊笑笑:“你是江献的发小吗,他之前跟我说过。”
童远收起手机:“我马上单方面跟他绝交了。”他看看时间,临走时收起开玩笑的语气,严肃而认真,补充道,“虽然我知道您有自己的考虑,我也尊重病人的隐私,但也不要让他太担心了。我认识他十几年,真没见过他这样。”
傅博渊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
他慢悠悠吃完饭,都没等到江献回来。难得不用一直窝在床上,可以下床自由活动一会儿。
最近南城的天气很不错,虽然气温依旧偏低,但每天都能见到太阳。
傅博渊先去了躺卫生间,出来后站在窗边,温热的阳光照在身上,暖和又舒服。
刚想展开双臂活动一下肩颈,身后的门“咔哒”响了一声。
他立刻进入重伤状态,顺势扶着墙弯下腰。
江献皱着眉走过来,熟练地揽过他的胳膊:“你怎么一个人下来了?”
傅博渊把胳膊抽出来,绕过他的后颈,搭在了肩膀上:“这样舒服点儿。想去卫生间,走到这儿伤口又开始疼,站着歇一会儿。”
“我送你过去。”
这个姿势江献右手被卡着,十分别扭而且使不上力,干脆从他的腰后穿过。
怕碰到伤口,往下就要扶屁/股了,不太合适,只能往上搂。
视线被挡住,他根本看不见手的位置到底在哪儿。
因为冬天病房内恒温二十六度左右,病号服和普通t恤厚度一样。
刚落下去,手指就摸到一个微妙的凸/起,触感鲜明,江献甚至还蹭了一把。
感觉到旁边的傅博渊整个人一抖,自己肩膀被宽大的手掌扒拉了下,他顿时尴尬地放下手:“不…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
江献低着头不敢看对方,傅博渊也没说话,沉默地走进了卫生间。
江献靠在墙上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不得不说,傅博渊的胸肌真的很有弹性。
不愧是胸围102的男人。
他在外面等了十分钟,卫生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尝试着敲了敲门,江献问:“你好了吗?”
无人应答。
草,傅博渊不会真的哪儿出了问题,尿不出来了吧……
他加大力气捶门:“不行就别勉强自己。”
依旧没得到回复。
江献站着等了半小时,腿都发麻了,才听见马桶抽水的声音。
傅博渊从卫生间出来,他扭头看了一眼,对方脸色微红,鬓角和额头的碎发被打湿,也不知道是出了汗还是洗了把脸。
刚迎上去接人,却被浓重的香氛味儿熏的快晕过去,分不清是卫生间里的,还是傅博渊身上的。
把傅博渊扶回床上,江献又往卫生间走。
还没到门口,傅博渊声音沙哑地叫住他,问:“你进去干什么?”
江献头也没回,认真回答:“窗台上衣服干了,我去收进来。”他屏住呼吸,都还没能完全忽略刺鼻的香味,小声吐槽,“喷这么多想毒死谁……”
路过马桶附近,实在憋不住喘了口气,敏感地捕捉到一丝没有被覆盖完全的酒香和…腥味。
他也是男人,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是没想到,自己不小心轻轻蹭了一下,傅博渊反应竟然这么大。
窗外挂着的衣服被风吹得微微摇动,江献先把自己的衣服按照大小收了下来,内裤被放在最上面,只占据了毛衣一半的位置。
他有个小癖好,很喜欢把脸埋进刚晒干的衣服里大口呼吸。被阳光晒过的蓬松饱满的毛衣上,全都是洗衣液干净清澈的味道。吸进鼻腔里,整个人都舒服极了。
江献还陶醉在极佳的触感和香味里,门被敲了几下。
他睁开眼看过去,对上傅博渊惊讶的眼神,简单解释道:“看我干嘛,没见过闻衣服吗。”
傅博渊:“……那是内裤。”
江献看着摆放在最上面的内裤,突然觉得解释不清,况且就算是内裤也是干干净净的,他直接说:“又没闻你的。”
傅博渊喉结滚动,沉声道:“那好像就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傅博渊:需要再进一次卫生间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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