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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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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博渊拉开柜子,那个体积最大的东西,第一时间吸引了他的全部视线,

    瞳孔不自觉放大,他微张着嘴,难以置信地拿起被放在正中央的玻璃罐。

    里面纸叠的萤火虫随着动作,碰撞出“哗哗”的声响。

    年少时的回忆一瞬间冲倒了他全部的理智。

    傅博渊不可能认错。

    因为那是他十一岁时,在爷爷家翻箱倒柜一天,从杂物间最角落翻出来的。

    之后自己满身是汗地清洗干净,抱在怀里,又去山上喂了一晚的蚊子。

    但是怎么会在这儿?

    傅博渊整个人愣在原地,完全呆滞住。

    早早就被彻底否定的猜测,又被他从深处扯出来重新审视。

    江献恰好比他大四岁、很久之前腺体照片上的耳后小痣、充满萤火虫的玻璃罐。

    傅博渊僵硬地回头,对上江献投过来的目光。

    对方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抱着抱枕,只问了句:“让你拿药膏,你拿那个干嘛?”

    傅博渊嗓子仿佛被什么堵住,艰难开口:“这是什么?”

    江献歪歪头,语气无辜:“以前要娶我的小男孩儿,提前送我的聘礼。”他咬了咬唇,快要憋不住笑,“有什么问题吗?”

    傅博渊深深吸了一口气,自己的男朋友,竟然就是以前朝思暮想了那么多年的白月光?

    这样的惊人巧合震得他头皮发麻,可惊喜之后,傅博渊总觉得不太对。

    他全然忘了自己是来拿药膏的,捏着罐子就往客厅走。

    以前要抱着玻璃罐的小男孩,现在一只手就可以牢牢抓住,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性感至极。

    江献盘腿坐在沙发上,对方背着光走来,压迫感极强。

    他突然有点儿害怕,往后坐了坐,把背靠在枕头上寻求安全感。

    傅博渊每走一步,脑子里就蹦出来一个江献故意丢出来的提示。

    “你给别人这样送过蛋糕吗?”

    “你更喜欢白月光还是我?”

    “圆圆。”

    江献从来没看过傅博渊这么阴沉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惹得对方气成这样。

    不过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有这样傅博渊才能感同身受,改掉有话不说的坏毛病。

    但他怕对方情绪失控,吞咽着口水说:“我先提醒一句,alpha家/暴omega是会被抓起来的!”

    傅博渊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明显有些生气:“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江献也收起了笑意,如实回答:“刚开始拍《竹约》那会儿就知道了。”

    他话音刚落,傅博渊就猛地俯下身。

    江献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躲,以为自己要挨打。

    没想到对方虽然生气,但手上动作依旧很轻柔,只是撩开了他耳侧的头发。

    傅博渊在一片白皙的皮肤上,看到了那个被他一直忽略的小痣。

    他声音沙哑,眼圈染上一片红:“瞒着我很好玩吗?”傅博渊重新站直身体,盯着江献的眼睛,“还要跟自己争风吃醋?”

    江献把怀里的抱枕一下扔开,站了起来,和他相对而立。

    语气也全然不像之前那么慵懒随意,同样认真严肃:“那你之前是事事瞒着我是什么意思?”

    既然说到现在,他就要把所有事情全都摆明了来讲。

    江献冷脸后,明艳漂亮的五官展露出原有的侵略性。

    玫瑰在危险尖刺的衬托下,愈发迷人。

    傅博渊吞咽口水,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江献更有吸引力了。

    江献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但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语气,尽量不那么咄咄逼人。

    他早就过了生气的阶段,现在只是想处理好问题,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加稳定健康。

    “在你知道网恋对象是我时,你也没有第一时间主动告知我对吧?”江献逻辑清晰,“你也问过‘你和erudite谁帅’这种问题。”

    傅博渊挺直的脊背弯了弯,没了刚刚的气焰。

    江献继续说:“我在确定你是圆圆的时候,本来想立刻告诉你。”他直视对方闪过惊讶的眼睛,“但那天你喝醉了,而且我刚好知道郑伟全并没有伤你那么重,其实根本没必要住院。”

    傅博渊空着的手攥了起来,心虚地错开眼神,低头没有打断他。

    “你想隐瞒伤情让我照顾你,我可以理解,但我一个人担心愧疚了那么久,你是不是也应该考虑一下我的心情?”

    傅博渊嘴唇翕动,小声说:“对不起。”

    江献心里松了口气,看他垂头丧气的模样,抬起胳膊抱了抱对方:“记住你刚刚看到萤火虫罐时的心情,我体会了很多次。”

    话刚说完,腰间就被一双强有力的胳膊箍住,他被傅博渊拉进了温热紧贴的怀抱。

    傅博渊刚刚眼圈就一直是红红的,这会儿再开口,江献听得出他在克制,但还是有些哽咽。

    “我错了,以后不会再这样。”

    江献睡衣很薄,感觉肩头润润的湿了一片。

    他没想到傅博渊真的会哭,自己还得负责哄小朋友,呼噜着对方的头发,说:“你人设崩了啊!”

    傅博渊吸吸鼻子,依旧在道歉:“哥哥,对不起。”

    江献被叫得半边身子都麻了,不自觉哆嗦了一下,说:“真的很肉麻啊圆圆。”他从怀抱里挣脱出来,用手抹掉对方的眼泪,说,“所以以后有什么事就直说,我也没怪你。”

    傅博渊点点头。

    江献看他这模样,逗弄小狗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现在说一句,看我有没有教会。”

    傅博渊把头往前探了探,下巴放在江献手心上说:“我好爱你。”

    江献手指一合,捏住他的脸往自己面前移,“啾”一下亲了他一口。

    傅博渊漆黑如墨的瞳孔里,只印着他一个人。

    江献心满意足地搂上对方的脖颈,凑到他耳边,用气音说:“那你来爱我。”

    玫瑰花被捣出无数鲜艳的汁水,和朗姆酒味儿一起交融了整夜,酿了满屋醇香的玫瑰酒。

    江献体力消耗太大,第二天早上醒了也窝在被子里懒得动,连玩手机的力气都没有。

    侧过头,窗帘被风吹起,他看到两人昨晚穿的衣服,一起挂在阳台外,沐浴在夏天的日光里。

    一个姿势躺了太久想翻个身,刚动一下,全身每个部位都像被什么碾过似的,又酸又疼。

    不过倒是非常清爽干净,傅博渊后半夜应该给他洗过澡,还特意换了睡衣。

    另外半边床是空的,江献张了张嘴,嘶哑地喊了声:“人呢?”

    没过几秒,傅博渊就像受到召唤的狗狗,精神抖擞地出现在床边:“怎么了?”

    江献眨眨眼睛:“我要喝水,喂我。”

    床头柜上傅博渊特意晾了一杯水,温度刚刚好。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江献的腰,让人坐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端着水喂到嘴边。

    江献理所应当地被伺候了一天,上厕所都有人抱着去。

    等稍微舒服点儿,他才问:“你合同带了吗?”

    傅博渊“嗯”了一声,把有话直说实践到底:“但这样有点…怪怪的。”

    刚do完i就签合同,像在进行一些奇怪的交易。

    江献接过对方递来的合同,看了一眼自己所持股份比例,比自己实际投资的多了一点,应该就是傅博渊送的。

    他扭头盯着对方说:“我不用这些。”

    傅博渊坐在身后帮他揉腰,说:“你还记不记得,一开始我们签的那个《恋爱合约》?”

    江献转着笔回忆着,印象最深的一条,就是双方不能假戏真做,产生感情的一方要负全责,还要赔偿。

    他震惊地问:“所以这是你的赔偿?”太激动牵动了酸痛的肌肉,他屏住呼吸等待疼痛过去,才继续说,“这哪儿说得清谁先心动的啊?”

    傅博渊按摩的力道很舒适,他回答:“十年前我就说过喜欢你,那个时候就是认真的。”

    江献一怔,哑口无言。

    他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傅博渊出其不意地问:“那哥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具体时间?”

    江献:......

    他自己其实也说不清,翻着合同回答:“反正在你之后,十年前我还真不喜欢你。”

    傅博渊按摩的手停住,闷闷地问:“为什么?”

    江献说:“我又不是变/态,喜欢一个十岁的小男孩,思想有点危险吧?”

    其他地方用不着多看,他在最后潇洒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傅博渊一整天都忙着照顾他,江献估计对方没时间看手机,也不知道网上发生了什么事。

    等他去做晚饭时,江献终于把手机开了机,繁杂如雪花的消息一股脑全部冒了出来,差点儿卡死在桌面。

    他直接点进微博,张端他们果然如约把两个视频全部发了出来。

    舆论持续发酵了一整天,热搜前十的位置,江献他一个人就占了六七个。

    其中最刺眼的就是#江献不孝#的字眼。

    进入话题,王川中接受采访的视频开始自动播放。

    江献没什么表情地戴上耳机观看,他的混账父亲在镜头前哭诉,把那些吃喝嫖赌借的高利贷,最后利滚利欠下巨额债务全部归于江献,说是为了养他供他上学才会借那么多钱。现在成名挣钱,摇身一变成为大明星,却不待见他这个没本事的父亲,这么多年连见一面都是奢侈。

    语句通顺,用词严谨。

    江献手指在床上桌有节奏地敲打,王川中背书记忆力还挺好,演得也不错。

    看来自己演戏方面的某些天赋,还是遗传了这个老混蛋的。

    评论里更是一堆人打抱不平。

    【生个叉烧都比江献强吧……】

    【看老人这么难受我也哭了。】

    【江献一天到晚这么多负面新闻,真的影响太不好了!】

    他以前无数次想象过类似的情形,自己的原生家庭被扒光,放在公众面前任人审视、评判。

    恐怖如醒不来的噩梦。

    但如今真实发生了,江献却十分平静。

    既然对方要把所有事情都摊开放在台面上,那他也不介意鱼死网破。

    就当是跟自己打了个赌,赌傅博渊足够爱他。

    爱就是他的安全感和底气。

    看完一圈新闻,傅博渊恰好端着面进来。

    江献把手机屏幕扣在桌上,问:“你之后工作还忙吗?”

    傅博渊把面翻了翻,让热气散开,又夹起一筷子吹凉了放到江献嘴边,说:“不忙,有事吗?”

    他最头疼的资金和签约艺人问题,现在都解决了,还是根本不敢想的影帝分量的艺人。

    江献吃了一口面,说:“能不能陪我回一趟乡下?”

    傅博渊:“好。”他问,“哥是不是要准备回应那些新闻?”

    江献咀嚼的动作顿了顿:“你知道啊?”

    傅博渊勾唇笑着:“我作为老板,当然要对旗下艺人负责。”

    江献边点头边说:“懂了,只是老板和艺人的关系。”他阴阳怪气,“傅总潜/规/则艺人的新闻,明天就上热搜。”

    傅博渊耍赖:“证据被我洗掉了。”

    江献“哦”了一声,把对方手里的碗放的更远,磨蹭着越离越近。

    后腰酸疼得完全没力气,但硬撑着坐到了傅博渊腿上。

    “现在不行。”傅博渊清清嗓子,抬起胳膊护着对方,怕他摔倒。

    江献当然知道这会儿对方不会动他,故意说:“我这不是要取证吗?”

    傅博渊闭上眼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江献差点儿笑出声,警告了一句:“你最好是。”

    而后慢悠悠凑到他耳边轻/喘:“我想要你。”感觉到傅博渊身体一僵,江献又开口用气音,一字一停地叫他,“傅博渊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傅: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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