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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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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苍梧听到这个消息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什么知青也要去”

    他平常跟牧畜段的人一点交情都没有,这平白无故的把他叫过去,看着像是天上掉馅饼,可是哪有剪羊毛还要连下放女知青都一起叫上的

    谁都知道下放的知青大多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点重活都做不了,难道还就能拿得动剪子去剪羊毛了

    这活一向只有壮年男人和那些最魁梧的大娘才能干得了,那些大娘一个胳膊就能顶这知青腿粗。

    早不叫,晚不叫,知青来了没两天,这就来调人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白玲听得一头雾水,“剪秋毛是什么”

    马建军见这大城市来的知青也有不知道的地方,自然要抓住机会好好表现一番,“就是剪羊毛。这可是个求都求不来的好差事啊。听说来收羊毛的司机都开着大卡车,只要跟他们打好关系,还能拖他们从外地带各种好东西。他们去过的地方可多了。”

    这年月消息闭塞,走哪里都要介绍信,要说谁最神气,当然是那些天天开着车跑长途货运的司机最神气了。

    马建军二十多年来,到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团部,说起大卡车和司机时满眼都是艳羡。

    白玲听到这令人艳羡的好差事和大卡车司机,却没有露出什么艳羡的神色。

    要说走南闯北,她原本的世界也没少到处走,去的地方也不少,虽然大多都是为公事出差。

    几十年后全国道路交通情况越来越好,到处都通了高速公路,大多数家庭自己更是都会有小车日常上下班,司机也不是什么让人艳羡的职业了。

    燕苍梧放下碗筷站起来,“我知道了,我送你回去。”

    马建军还想跟那娇滴滴的漂亮知青多说两句话,哪里肯走,屁股就像是生了根一样死死的粘在凳子上,没话也要找话,“白知青,你在这里住的习惯不习惯”

    自从他见了一次白玲,这两天吃什么都不香了,睡觉一想到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有个漂亮姑娘都睡不着,一想就心痒痒,成天都盘算着要找借口来多见她两面。

    白玲无视了他,自顾自的吃饭。

    马建军嘿嘿的直笑,“原来你爱喝这个红薯玉米糁子粥啊,我都喝的不想喝了。城里来的知青就是不一样,肠胃贱着呢,真好养活。”

    白玲让他笑得有些反胃,红薯也吃不下去了,可以说胃口全无。

    燕苍梧声音微沉,“马建军。”

    马建军仰头白了他一眼,“你干什么,一点眼色都没有,没见我和知青聊得正开心吗”

    燕苍梧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几下,“出来。”

    感觉肩膀上的那只手一下拍的比一下重,马建军强撑着对白玲说道“白知青,剪羊毛虽然是好差事,但辛苦的很,要不然你别去了。燕苍梧不在,你来我家住也是一样的。我也给你煮红薯玉米糁子粥,保证给你放多多的红薯。”

    白玲面无表情,“多谢你的好意,什么红薯玉米糁子粥就不必了。”

    燕苍梧揪着马建军的领子将他给拽了起来,硬生生拖出了帐篷。

    不多时,燕苍梧便回来了。

    白玲坐在桌边,那碗红薯玉米糁子粥有大半碗都没有喝,像是在等着他回来。

    燕苍梧在桌边坐下,“你怎么不喝,这粥不合你口味”

    白玲,“不是。这红薯挺甜的。”

    燕苍梧拿起筷子,“你要是吃不惯,晚上我用你的细粮做点面条。”

    白玲,“剪羊毛怎么剪牧畜段是干什么的我们属于什么段林场平时的工作都是什么”

    燕苍梧低头喝了一口粥,“用不着你去剪羊毛,我让马建军跟那边的人说了,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白玲,“那我怎么办一个人留在家里,还是真要去那个马建军家里住我不想去他家里住。”

    一想到要住到那个马建军家里去,白玲满心都是抵触,他的眼睛里全都是黏腻的欲望。

    家里这两个字,她说的十足自然,燕苍梧心口微动,但他强迫自己一眼也不看她,只垂头盯着黄橙橙的粥面,“你回团部。”

    白玲,“我回不去。我回去能干什么”

    “你在这里也干不了什么,林场春天要植树,种树这活干起来不比种地轻松。日常轮值要巡山,负责林地的防火,防盗,防偷猎。没有轮值的时候守着帐篷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是常事,轮值的时候在林子里可能碰见熊瞎子,狼,山羊就是碰不见人。要是碰见人,说不好就要丢了命。

    平时喝个水都要赶着牛车去拉,不像是团部有水龙头自来水。烧火现在有牛粪,等牛羊交回牧畜段,得进山砍柴。日子苦,最苦的是一辈子都没点盼头。”

    燕苍梧下了定语,“你们这种大城市来的文化人是受不了这种苦的,不如回团部,重新分个工作,至少有点盼头。”

    白玲,“那你呢你不是大城市来的文化人你能干的活,我就干不了”

    帐篷里安静了一瞬,白玲说完有些后悔。

    燕苍梧安静了片刻才慢慢说道,“我跟你是不一样的。”

    她这样漂亮的姑娘,年纪又小,成分好,父母都尚在人世,半点苦头都没吃过才会这么天真。

    她还有很多很多的可能,但他这辈子大概也就是这样了,永远被困在这里,看不见未来。

    白玲,“没什么不一样的,都是一样的人,一个头,两只手。”

    反正燕苍梧走到哪里,她都得看着燕苍梧,免得他一个不注意就掉河里了。

    燕苍梧,“我成分有问题,你成分没问题。我是男的,你是女的。”

    白玲,“那我也不管。你明天去牧畜段,我就跟着去。我要看看这活能不能把我累死。”

    燕苍梧目光沉沉的看了她片刻,奈何白玲根本一点都不怕他,半点想要改主意的意思都没有。

    下午,燕苍梧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捧着一大盆骨头,怀里还揣着一只虎头虎脑的小狗。

    白玲一见到狗果然高兴极了,但仍念着要跟他一起去牧畜段。

    燕苍梧什么也没说,看起来像是默认了。

    可第二天白玲一大早起来,发现帐篷里又没人了,一出门,果然门口拴着的黑马已经没了。

    她起得早,可燕苍梧起得比她竟然还早,恐怕天还没有亮就跑了。

    小狗兴奋的还以为她要跟它玩,摇着尾巴绕着她前后左右的转,黑亮的大眼睛像是两颗漂亮水晶。

    白玲无奈蹲下身,摸了摸小狗的头,“你高兴什么呀我一点都不高兴,这下只剩我们两个了。”

    她带着狗在帐篷里住着,白天就陪小狗玩,自己看书,做饭,等着燕苍梧不知道什么会回来。

    这么一直等了五天,到了日子,燕苍梧还是没回来。

    白玲有些着急,准备再等一天就去找马叔问问怎么回事。

    等到第六天的傍晚,白玲终于听到帐篷外有了熟悉的马蹄声。

    她掀开帐篷走出来,一眼便看到穿过秋草远远跑过来的黑马和黑马上的人。

    落日的余晖为黑马的鬃毛镀上了一层金辉,白玲眯着眼睛试图看清马上的人。

    几天没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身形更瘦削了一些。

    走到了帐篷前,燕苍梧翻身下马,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白玲抽动了一下鼻子,“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燕苍梧匆匆钻进了帐篷,“羊骚味,你先别进来,我换身衣服。”

    白玲停住脚步,站在帐篷外面,“羊骚味,好像不是啊。”

    燕苍梧走的太快,她都没来及多闻两下,就是一点气味一闪而过。

    小狗在她脚边打转,看起来更兴奋了。

    燕苍梧,“好了。你进来吧。”

    白玲掀开帘子走进去,小狗扑到燕苍梧身上,在他肚子上拱来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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