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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啊。”
风间澈一路上山,越走越发觉荒凉,不是那种林木枯死的毫无生气,而是原本生活在这里的所有动物一时间齐齐躲避了起来造成的凌乱压抑,更确切地说,是肃杀。
野外的小动物都具有敏锐的警觉性,他们往往在嗅到危险的前一刻就会迅速离开或是将自己藏起来。
生命,是有自己的气质的。这种说起来很玄妙,但是没有人没有动物的山林与有生命悦动的山林,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风间澈一路走来,就发现这座山越来越寂静。
现在看来
“果然就是因为你吧。”风间澈平淡地转过身去,看向了背后的来者。
粉色头发、脸上有着奇特的深蓝色花纹,上身粉色的小马甲下身宽松的长裤,常年战斗所打磨出的肌肉线条,彰显着不可忽视的力量。
不是别的什么人,正是风间澈的“老熟人”,差点把他和炼狱杏寿郎都送走的那种熟人。
风间澈叹了口气,希望自己的鎹鸦足够聪明吧。
“猗窝座。”
“风间澈。”
不需要过多的开场,两个人就互相道出了对方的姓名,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时间与空间在刹那间紧绷,双方的强大的气势和战意在这一片空间中肆意碰撞着,冰冷的气形成的无数细小刀锋,拥有着可以瞬间搅碎所有的力量。
这是生命被威胁时才能感受到的压力,更何况在场的人全都没有经历过什么微垂一线的时刻,所以即便他们只是隔着屏幕去观看,但那种有如实质的威压就已经让他们无法动弹了。
“这就是上弦吗”切原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没有任何人回答,立海大的其他人脸色也不好,比起其他人只是或多或少和风间澈有过接触,他们可是和风间澈相处多年的队友,心中的担忧最甚,就连看起来表情变化最不大的幸村,也紧紧扣着旁边的扶手,指尖发白。
冰帝那边迹部的神色愈加严肃,四天宝寺的金色小春和一氏裕次更是抱到了一起瑟瑟发抖。
一边的不二睁开了冰蓝色的眼睛,他现在终于知道,之前风间澈去青学接切原那次,对荒井放出的冷气,究竟程度有多低了。与现在风间澈战斗时放出的杀气相比,那根本碎石与山峰之比而已。
这才是,生死之战。
“看来今天运气真的不错,阿澈,我们来打一场吧”猗窝座打量了一番风间澈,表情愈加兴奋,直接做出了起手式。
“我有允许你叫我的名字吗”面对对方的邀战,风间澈无动于衷,但手中的刀却已经握紧。
“我懂了,你果然和杏寿郎是一样的人。”猗窝座自然读不出来风间澈的表情,反而兴致勃勃地笑了出来,“所以,和我打一场吧,如果你拒绝的话,我就杀光山下镇子里的所有人”
“不过,如果你现在愿意变成鬼的话,我们就直接离开,怎么样”猗窝座歪了歪头,有些可惜,“上次你们同意我的提议就好了。”
风间澈挑眉,果然还是那个变态,只不过
他偏头看了一眼洋溢着灯火的镇子,眸光明明灭灭,“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所以,直接动手吧。”
“这不就是逼着阿澈应战吗”柳也明显恼怒起来,这些鬼完全不能用正常思维推测,风间澈不打,他可能杀人,若是打了,对方也未必会遵守约定,更何况这个猗窝座还心心念念将他变成鬼,阿澈现在分明是进退不能
“又是这样这些鬼根本就是看准了鬼杀队的软肋去的。”
“那又怎样,”仁王讽刺地撇了撇嘴,“谁让阿澈不能和他们比铁石心肠呢,iyo。”
“风间前辈应该没有问题的吧”芥川求助似的看向了丸井,但是对方却没有明确给他一个答案,因为即便是永远都相信风间澈的他们,在此刻,也无法确定,他还是不是能全身而退。
就连风间澈自己都说,上次这个猗窝座可是差点带走了他的性命。
幸村压抑着心中的忧虑,他熟悉风间澈的小动作,哪怕只是一闪而过,他也清楚,风间澈非常戒备极其慎重,并且对于战胜这个人,根本没有十足的信心。
“他不会受伤吧”
看着立海大集体陷入沉默的样子,平时最会活跃气氛的四天宝寺也没人说话了。
“说不定,风间能够让我们看到精彩的绝地反击呢,是不是啊哈哈哈。”大石看着这样尴尬的氛围,主动开口解围,可惜的是,就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选的词语已经展现了他的内心。
空中薄云逐渐聚集,雨雾逐渐弥漫,风间澈手腕抖动,雪亮的刀身与缝隙里透出的月光相交折射,散乱的刀光顿时出现在猗窝座身侧各处,扰乱了他的视线。
就是现在
风间澈借机将自己的气息掩藏到极致,倏然飞出,一瞬间拉近了与猗窝座的距离,下一刻,刀锋劈砍而下,直指目标。
“砰”
“漂亮”
猗窝座急速回身双手格挡,不住赞叹,即便他以鬼的感知力加成,居然都没能第一时间判断出风间澈的攻击方向
“现在该我了吧”
话音未落,猗窝座重心下沉,以掌为刀轰然攻向了风间澈的面门
风间澈见状迅速身形微偏,换刀为顺,刀刃向外,臂肘配合,用力挡住了猗窝座的进攻,随即他调转竖刀,以刀柄狠狠砸向猗窝座的手腕,与此同时,风间澈身体后仰,左脚顶地,右脚踏出,向后拉开了与猗窝座的距离。
“雨之呼吸五之型三层雨”
如同奔涌的瀑布一样,裹挟着力与速的水浸润了周围万物。
一瞬间数道刀光划开了面前的一切,直奔猗窝座而去。
在场之人都呆愣了片刻才找回了自己的语言,实在是这一击带着致命的危险与绚丽,仿佛割破了屏幕来到他们前面,避无可避。
“好快完全躲不开”真田用近乎气音的话看着这惊人一幕。
另一边的手冢的眼中也露出了震撼的光彩,如果说他们之前看到的风间澈的他们可以想象到的厉害,那么现在他们看到的,就是难以触及的强大,这是他们根本无法靠近场地的战斗。
“阿澈至少一瞬间挥刀了三次。”柳放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秒表,稍稍放下了悬着的心,看向了风间澈刀锋无意中在周围留下的痕迹,“平均零点几秒就有一次挥刀进攻。”
“嘶”丸井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
“内内风间前辈也太强了吧,这么快又这么密集的攻击都能唰唰唰地挡下来,那是不是他有希望解决掉这个猗窝座呢”年纪更小一点的小金很快就忘掉了之前的担心,激动地问了起来,可还没等到他收到回答,场面又是一变。
若是往常,风间澈遇到这样强大的对手与精悍的体术,恐怕已经越打越兴奋,热血沸腾起来了。
毕竟说到底,他确实还是有点疯的。
可如今的情况,打上头了可就糟糕了。
风间澈十分冷静,他知道自己今天的任务不是和猗窝座拼个高低,而是保住山下的百姓。若是能拼上性命和猗窝座同归于尽固然不错,可若是难,就要以其他的为先,比如不能给猗窝座机会杀了自己再杀别人,比如要撑到帮忙撤离的队友来临。
而这场战斗,猗窝座极擅体术,短距离与他交手几乎是在自寻死路,硬碰硬更是可能直接断刀,风间澈只能利用自己微弱的优势,拉开距离,保持节奏,以呼吸法进攻。
“喀啦”骨骼碰撞的声音响起。
“快速连续的斩击,不错嘛不错嘛,那么我也要稍稍再用力一点了。”风间澈这足力一刀直接砍下了猗窝座的左小臂,然而猗窝座不急反笑,眨眼间就长出来新的手臂,并且一脚踏向了地面。
术式展开
破坏杀罗针
雪花纹的光芒自猗窝座脚下展开,属于猗窝座的斗气直接包围了风间澈,他瞬间便判断出了风间澈的进攻方向,轻松地避开了数次斩击。
“斯巴拉西继续吧,阿澈,让我看到更多的美丽的攻击吧”
猗窝座一跃而起,双拳如风,高速交替攻击,风间澈侧身躲避,右手顺势画出一道弧线,直奔猗窝座的脖颈,然而对方反应更快,左臂横挡,两两相交,发出了呲啦的摩擦声,火花四溅,同一时间,猗窝座右手探向风间澈左肩
好快
风间澈脑中一刻都不敢松懈,猗窝座是会直接折断自己的手臂,拉扯自己的重心,还是借力踢出,亦或是转换身位攻击自己的后背
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风间澈来不及多准备,迅速转刀下压,切断了猗窝座的进攻路线,紧跟着他抬手斜切,右腿如鞭,趁势踢向了猗窝座。
这一脚若是换了旁人承受,一定是要骨折的,可猗窝座不以为意,不避不躲,右手迅速回撤,手肘打向了风间澈的腿骨。
察觉到猗窝座进攻气流的变化,风间澈立时扭转方向,腰部发力身体上翻,凌空旋转,快速飞踢猗窝座的后颈。
“嘿”
猗窝座只是稍稍踉跄,就站稳了身体,风间澈则在空中迅速平衡,翻转落地。
可恶啊,在这样被拉扯下去,又要变成体术的对抗了
强悍而又密集的攻击笼罩了众人的眼睛,他们甚至不能完全看清这一人一鬼战斗的身影,只能听到不断的叮叮当当撞击声音,众人已经从最初的低声惊呼到后面的屏住呼吸一言不发了,如今看到风间澈再次化险为夷,好多人都忍不住呼吸变快脸颊泛红了。
太帅了那样的场面远非他们见到过的电影、动漫可以相提并论的,是不亲眼看到完全无法理解和想象的
可是,还不等他们为风间澈叫好鼓励,他们就听到了风间澈的声音。
真疼啊,上次疼到这样是什么时候呢
小臂应该已经骨裂了吧,力量在消耗,肌肉在疲惫,现在的呼吸如果面对出血,能坚持多久呢
真不愧是上弦啊猗窝座,千锤百炼的斗气。
“骨裂了阿澈阿澈的表情,明明”
“明明很轻松是吗”幸村终于再次开口了,“因为阿澈就是这样的性格啊,哪怕不是因为对战中不能让敌人察觉到这种理由,他都不会说出来的。”
想到他们认识的风间澈的神秘,柳也溢出了一丝苦笑,是啊,阿澈永远都是自己承担着那么多。
“他必须赶快接受治疗才行,那个年代的医疗条件还不是很先进,万一”万一他有什么事怎么办,万一他再也不能拿起刀了怎么办
柳生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但是稍微敏锐一点的人,都能察觉到他其中的未尽之语。
但是迹部第一个摇了摇头,点出了另一个事实,“可他根本不会后退的,不是吗”
山脚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因为风间澈接连使用型,云层越来越厚,山下正在参加夏日祭的人们也注意到了天气的变化。
“怎么回事,之前不说观察了好几天说今晚会是大晴天的吗,千万不要下雨啊。”
“应该没问题吧,你看,乌云都在那边呢,离我们还有些距离呢。”
“乌云赶紧散去散去吧,要是下雨,今晚的烟火都没得看了。”
“放心吧,还没刮风,而且我们每年都是这个时候,不都没事吗。”
山顶上
“砰砰砰”
猗窝座重拳砸下,风间澈闪避不及只能左右抵挡,以圆融之势,上探下击,在避免与猗窝座直接硬碰硬的情况下,扇转挪移,但巨大的力量顺着风间澈向下传导,顷刻间他脚下的土地就崩碎出了道裂缝。
“你还能坚持多久呢,澈”
“破坏杀乱式”
猗窝座可不会给对手留下喘息的空间,他趁势向前,拳掌交换,如流星坠落般猛烈而密集的力劲冲向了风间澈,霎时间连击了他的腹部。
“阿澈”幸村猛地站了起来,一种恐惧顿时弥漫在他心里。
“精市”柳拉住了幸村,他想要说什么,想要安慰什么,但是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风间前辈”切原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他看向丸井和仁王,急忙想要从自己熟悉的前辈那里寻找力量,但是他的前辈们,此时也紧张不已。
因为他们很清楚,这种程度的受伤,和他们在网球场上能见到的伤害,完全不能相比。
而众人逐渐意识到了和鬼的战斗,究竟有多么惨烈。人会受到各种因素的制约,而鬼却能长久保持自身的状态,保持着将对方耗尽的状态。
“咳咳”
风间澈拄着刀半跪在原地,大量的鲜血随着他的咳嗽不断流了出来,其中甚至还夹杂着细小的内脏碎片,被风间澈单手捂住的腹部,也有丝丝红色从衣服里渗了出来。
风间澈苦笑了一声,“今天恐怕真的难料了。”
猗窝座的实力即便不愿承认,他也得说,之前面对他与炼狱先生两人,猗窝座都没有拿出全部。
可此时还在思索着什么的风间澈没有注意到,猗窝座看着他那奇怪的神色。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那种样子似曾相识
猗窝座觉得自己混乱极了,就好像,就好像他也曾看到过有人那样虚弱地咳血,就好像自己曾经那样深切地为那个咳血的人担忧着。
是谁我为什么会担忧他
猗窝座狠狠地锤断了不远处的的树干。他是如此的厌恶弱者,怎么会关心谁在咳血,怎么会替他担心
可是就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语气里,究竟有几分急躁。
“变成鬼吧阿澈你看看,人类就是这么弱小,会生病,会死亡,你还能坚持多久呢”
“可只要变成鬼,你现在的伤势一转眼就能恢复了”
“不要”
风间澈听着远方传来的凄厉地乌鸦喊声,突然笑了出来,看来其他剑士和隐很快就要赶过来了,这样即便他死亡,即便他们也不是猗窝座的对手,但是那些鬼杀队的队员们至少能将周围的人们转移了。
而且他死了,也有人知道,还挺不错的。
风间澈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再温柔坚定不过的微笑,站了起来。
“雨之呼吸九之型细雨入怀”
漫天雨丝纷扬而下,化为了极细的尖刺,在月光下闪烁着逼人的寒意,瞬间袭向了猗窝座。表面上看起来,那些雨丝拥有包裹缠绕的柔软,但当它接触到目标之时,你才能真正意识到,他的危险之处不在于难以切断干扰的柔软,而是锋利,是可如细细打磨的银针一般将敌人穿刺而过的锋利。
“嗡”
刀锋的嗡鸣与雨丝的摩擦声交织起来,风间澈踏碎了月光,如雨雾一般,诡谲地靠近了猗窝座。
这是赌上他性命的最后一击
“喀”
“砰”
碎石与烟尘散去,猗窝座身上的数道伤痕迅速痊愈,脖颈上的断口也在逐渐消去,然而风间澈的左臂已经被折断,伴随着他又一次咳出的鲜血,无力地朝着地面垂了下去。
低声的呜咽在各处响起,不少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了。
“呜呜呜风间前辈”
“阿澈”
就连真田都眼眶泛红,“他是为了保护无辜的人,他在坚持着自己的意志。”
“也许,这就是柱吧。”手冢看向了立海大的方向,又转头注视起了屏幕,用自己的血肉和生命为其他队员支撑起了一片天空的,支柱。
“我想见风间前辈”切原哭倒在了仁王的怀里,他现在就想回去看看前辈好好的样子
迹部看着荧幕上的风间澈,轻轻开口“也许这就是鬼杀队传承千年而不绝的原因吧。”
“是啊,”幸村眼帘轻颤,“恶鬼杀灭。”
不会妥协不会放弃,哪怕是死亡,都不能阻拦他们的脚步,拼上所有的一切,哪怕是耗尽最后一口气,都要战斗到底,将恶鬼杀灭。
“变成鬼吧”猗窝座几乎是急切地喊了出来,“你天赋强大,实力出众,这样死去你不会不甘心吗”
“抱歉了,绝对不要”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风间澈这个样子。
以往的他,冷静、强大,无论是他们认识的,或是现在这个在荧幕上的,都是那样让人心甘情愿地叹一句,“如果是他的话,一定没问题的”的人。
但是,现在的他,呼吸已经出现了混乱,手臂柔软无力,腹部的鲜血染红了衣服,几缕发丝垂到额前,遮住了那样清冷而又骄傲的眉眼。
前所未有的狼狈。
风间澈仍然在不断地咳着,每一次都伴随着鲜血和内脏的碎片,每一次都在无声地宣告着他即将迎来死亡。
但是他却笑着,笑得温柔、坦然、一往无前。
“猗窝座,我记得之前见面的时候,你也是只对强者感兴趣吧”风间澈看向了自己的对手,“武道的进取、剑技的磨炼,我所有的变强,都是为了可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那你呢,你还记得自己是为什么要变强的吗”
风间澈前所未有的平静,他发现自己即便就要触摸死亡,但对于将他重伤成这个样子的猗窝座却没有一丝恨意。
“你真的好可怜啊。”
没有嘲讽,没有愤恨,没有怜悯,只是有着哀伤的温柔与叹息。
“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不记得自己的爱人,不记得自己被谁所爱,明明拥有情感,但是却抓不住任何属于自己的情感。”
风间澈的眼瞳里有着如星点般的光,明亮、悦动,“我的生命短暂,终有一天会如流沙随风而去,但是我记得,我爱过,我的所有意志和行动都是出于自身,而非他人的强加与操控。”
“我觉得,我比你要幸运得多。”
“因为我至死都是清醒的。”
他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在猗窝座以为他又要进攻的时候,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朝着悬崖的方向奔去
一跃而下。
“不要”几道喊声同时响起,但是没人能阻止他走向死亡。
被压抑着的哭声被放开了,他们不停地询问着,感受着。
“为什么会这样”
“主角怎么会死呢,风间他一定会没事的对吧”
“阿澈不会有事的”
云雾不知道何时已经散去,山下的镇子里传来了欢笑的声音,他们牵着自己的家人,看着自己的爱人,抱着自己的孩子,享受着夏日祭中最耀目的欢乐。
“嘭”
“嘭”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猗窝座因为震惊而纷乱的思绪,他抬头看去,刚好看到了那一瞬间,无数的烟花在夜空中四散绽放,光芒斑斓,夺人心目。
一次又一次,花朵盛开,雪花成型,星子飞舞,流萤彷徨,重重叠叠,无数绚烂的烟花只存在了呼吸之间,但是美的盛大而令人难忘,穿越百年。
一片空寂之中,猗窝座忍不住抬起手,明明没有下雨,他却接住了一滴水。
他转头看向身侧,只余下了战斗后的狼藉,可猗窝座却直觉,那应该是有人在的,他应该是来陪她的。
她她是谁
“啊”
猗窝座忍不住喊了出来,他一只手猛地捶着头,另一只手却稳稳地维持着原本的动作,保护着掌心里逐渐变得冰冷的那滴水。
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满了他的身体,他不知道的是,那是几百年未曾有过的心脏跳动与眼眶酸涩。
不知过了多久,猗窝座终于挪着步子到了崖边。
深夜的崖顶看起来格外不一样,从上面看下去,幽深黑暗,白日里看起来缥缈的雾,此刻却显得十分可怖,仿佛随时都会抓住你的四肢,将它紧紧缠绕,缠到窒息,缠到死亡。
猗窝座站在悬崖边,站在风间澈跳下去的地方,低头垂眸,眼中晦暗不明,但最终,他只是声音有些喑哑地说了一句
“啊,没有活人的味道了啊。”
“这就结束了”一种荒谬感油然而生。
风间澈就这么死了,那些如他一样的鬼杀队队员就这么迎接死亡了
可是,他们心中却在说着,这是真的。
曾经以为最严重的不过的就是受伤,没想到是死亡。
他们以为正义终能战胜邪恶,但是没想到在这之前,究竟还会有多少牺牲。
“原来人死之前,真的会看到走马灯”
抱歉,耀哉大人,要让您伤心了,炼狱先生、悲鸣屿先生,伊黑先生、不死川前辈、义勇师兄,还有甘露寺小姐和忍姐姐,以后就要靠你们了无一郎,要开心得长大啊,辉利哉,我相信你会成为一个好首领的。
炭治郎、善逸、伊之助,加油吧。
对不起各位,我要先走一步了。
微云薄薄,细雨霏霏
山岚盈山岚吹
不知来年的紫藤花能否盛开
斯人已去,再难挽回
全文完。经散去,山下的镇子里传来了欢笑的声音,他们牵着自己的家人,看着自己的爱人,抱着自己的孩子,享受着夏日祭中最耀目的欢乐。
“嘭”
“嘭”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猗窝座因为震惊而纷乱的思绪,他抬头看去,刚好看到了那一瞬间,无数的烟花在夜空中四散绽放,光芒斑斓,夺人心目。
一次又一次,花朵盛开,雪花成型,星子飞舞,流萤彷徨,重重叠叠,无数绚烂的烟花只存在了呼吸之间,但是美的盛大而令人难忘,穿越百年。
一片空寂之中,猗窝座忍不住抬起手,明明没有下雨,他却接住了一滴水。
他转头看向身侧,只余下了战斗后的狼藉,可猗窝座却直觉,那应该是有人在的,他应该是来陪她的。
她她是谁
“啊”
猗窝座忍不住喊了出来,他一只手猛地捶着头,另一只手却稳稳地维持着原本的动作,保护着掌心里逐渐变得冰冷的那滴水。
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满了他的身体,他不知道的是,那是几百年未曾有过的心脏跳动与眼眶酸涩。
不知过了多久,猗窝座终于挪着步子到了崖边。
深夜的崖顶看起来格外不一样,从上面看下去,幽深黑暗,白日里看起来缥缈的雾,此刻却显得十分可怖,仿佛随时都会抓住你的四肢,将它紧紧缠绕,缠到窒息,缠到死亡。
猗窝座站在悬崖边,站在风间澈跳下去的地方,低头垂眸,眼中晦暗不明,但最终,他只是声音有些喑哑地说了一句
“啊,没有活人的味道了啊。”
“这就结束了”一种荒谬感油然而生。
风间澈就这么死了,那些如他一样的鬼杀队队员就这么迎接死亡了
可是,他们心中却在说着,这是真的。
曾经以为最严重的不过的就是受伤,没想到是死亡。
他们以为正义终能战胜邪恶,但是没想到在这之前,究竟还会有多少牺牲。
“原来人死之前,真的会看到走马灯”
抱歉,耀哉大人,要让您伤心了,炼狱先生、悲鸣屿先生,伊黑先生、不死川前辈、义勇师兄,还有甘露寺小姐和忍姐姐,以后就要靠你们了无一郎,要开心得长大啊,辉利哉,我相信你会成为一个好首领的。
炭治郎、善逸、伊之助,加油吧。
对不起各位,我要先走一步了。
微云薄薄,细雨霏霏
山岚盈山岚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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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人已去,再难挽回
全文完。经散去,山下的镇子里传来了欢笑的声音,他们牵着自己的家人,看着自己的爱人,抱着自己的孩子,享受着夏日祭中最耀目的欢乐。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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