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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的3月初。
结束了一整个寒假, 周暄暄开始正式迈入工作。和以前不同的是,今年的周暄暄已经是已婚妇女了。
是的,没错, 她已经结婚了。
回想起来,连周暄暄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家里随处可见的两人合影,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周暄暄如今自己的身份。
已婚。
她一低下头来,就能看见无名指上那颗璀璨夺目的戒指。
漂亮极了。
每一个切面都是精心打磨过的, 戴在她的手指上无比合适。
而回想起席霄求婚的过程呢, 周暄暄就有那么一点点品不出味道来了。
但总归还是非常开心的。
周暄暄抬起右手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 陷入了求婚那天的回忆。
她记得那天天气不怎么好,阴雨天, 不对,应该是雷雨天。
乌云密布, 时不时雷声滚滚。
尽管天气上和记忆略有误差, 但时间, 周暄暄却是牢牢记得的。
11月23号。
本来天气就已是深秋初冬,还下着雨,阴雨连绵,天气就更冷了。但雨却不是一直下的,有一阵没一阵的。
那是下午放学,有不少学生都大着胆子没有带伞,原因也很简单, 这天气除了早上6点多那会儿下了一阵大雨之后,渐渐的就停了,甚至还放晴了。可偏偏12点之后又渐渐的阴晴不定起来,2点多上课,上课之后这天气就更加诡异了, 好像是要把不带伞的你骗到学校来,之后,可着劲下雨,故意要让你淋那么一场。
这雨下的,仿佛是小孩闹脾气似的,没有定性,不可预计,就连天气预报,也是时准时不准的。
其实向来是这样。
江城就有那么一段时候,天气是天气预报也很难捉摸到的。
周暄暄上的是最后一堂课,不过幸运的是,今天的晚自习她没有课,不用冒雨摸黑赶来学校。
这是周暄暄正式工作的第2年,这批她带的第1届学生,初二下学期开始就要上晚自习了。虽然说目的也是为了提高学生的成绩,但对于初二的学生来说,无疑也增大了学业负担。
可也没办法,新建区第八中学并不是重点初中,是普通初中,升学率只有50左右,时高时低,但基准线在这儿,这也就意味着有一半的学生会被淘汰上不了高中,只能通过其他的途径继续求学。
周暄暄能感觉到她带的这个班,有些孩子对于学习并没有那样重视,有不少的孩子学习方法都有问题,要不就是仗着聪明偷懒的。
但好在班上的孩子都很乖很听话,即便是坐在后排。看起来调皮捣蛋的,对老师也很尊敬。
有些孩子,偶尔还会去办公室找她问作业。
是的,周暄暄教的是语文,但这些孩子却从来都没问过她语文。
他们问的什么
数学和物理。
偶尔可能还会有英语。
反正就是不问她语文。
有一次,周暄暄漫不经心的提起这件事。
“我是你们的语文老师,怎么就没见过你们来问我语文作业呢”
孩子们怎么说
“嗐,语文嘛,看答案就知道,作文不会写,多看几本作文书自己写呗。”
“我语文挺好的,能考100多分。”
“反正语文不管怎么学也就是那么90多100多,高也高不了,低也低不到哪里去。”
周暄暄简直又生气又觉得好笑,拜托,她可是语文老师,当她的面说这些真的合适吗
没办法,周暄暄只能放下手中的作业,适当的严肃起来。
“语文是三大主科中的一科,分值同样是120分,为什么就要区别对待它,100多分就很好了,你们真觉得自己没有提高的空间了,不试试怎么知道”
或许是周暄暄扔下数学练习本的力道有点大,又或许是她板着脸的模样真有那么点唬人,反正在那会儿,三个孩子都噤了声,悄悄拿紧作业本,一个一个都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孩子们都不说话了,周暄暄无奈只得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让他们回去。
比起其他老师,周暄暄的资历最浅最年轻,再加上她长得好看,学生们自然而然的就愿意和她亲近,然而这个亲近,却也得拿捏好分寸。
毕竟,还不算成熟的初中生,是最容易蹬鼻子上脸的。
下午最后一堂课的铃声响起,周暄暄讲到最后一题阅读理解。
她隐约能察觉到底下一大群躁动的着的心,一个个都迫不及待的拎起书包回家。
尽管外头还下着大雨,却也阻挡不了学生们如鸟投林的回家心切。
讲到段落赏析的时候,她适时的停下了话。
板着一张脸,来回的巡睃教室里的学生。抓了几个重点,视线对着他们稍有停留。
小半分钟过去,桌椅的碰撞声渐渐停息。
比起小学生来说,初中生显然更会看人眼色,他们敏感的觉察到了周暄暄的心情,同样也意识到,如果再吵下去,自己很有可能更难尽快回家。
于是,在周暄暄讲完这道题之前,除了几个确实投身于课堂,一直在边上跟着回答问题的学生,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闭了嘴。
直到周暄暄放下练习册,宣布下课,嘈杂的桌椅碰撞和脚步声才渐渐响起。
周暄暄收拾着自己的课本,朝外头瞟了一眼,这会儿雨不大,尽快回家的话,或许还不用挨淋。
收拾的差不多,周暄暄正打算从办公室离开,就在这会儿,她接到了席霄的电话。
他要接她回家。
周暄暄眉头轻轻上扬,嘴角也不自觉弯起来。
“那在老地方等着,我很快过去。”
“好。”
她低垂下头,笑眯眯的离开教学楼。
撑开伞正要迈入雨帘的时候,她看到了在屋檐下犹豫踟躇着的学生,仔细一看,居然是她班上的。
周暄暄走到他面前,“李想”
李想回过头来,怯生生地喊了句,“周老师好。”
周暄暄一只手指着外面,问道“是没带伞吗,你家在哪里,有谁来接你回家吗”
李想突然抿着嘴唇,心情低落下来,半晌后,他摇了摇头。
“我没带伞,家里没有人来接,爸爸妈妈都在外面我我在叔叔家住,叔叔上班会到很晚。”
周暄暄微微颔首。
也就是说,李想没人来接,他如果不及时回家的话,他只能在这儿待着,饿着上晚自习。
似乎也是怕周暄暄担心,他适时地补充道“叔叔家就在这附近,离得不远,我走回去也可以的。”
周暄暄瞥了一眼外头雨可越下越大了,就这么回去吗那不得淋生病了。
随后,她撑开了伞,对着旁边的李想说道“我们一起出校门吧,有人会来接我,到时候老师把伞借给你。”
李想陡然抬起头,有些腼腆的说了声好。
两人并肩走着。
不得不说,现在的初中生营养真是好,才初二吧,就有将近1米8的身高了,让周暄暄这个1米65的撑伞着实有些费力,但为了不失老师的气度,周暄暄只能无视手上的酸痛。
出了校门,周暄暄远远的就看到了那辆打着双闪的车。
为了让周暄暄不是那么瞩目,席霄特地开了一辆非常低调的车过来。这几次接她,都是开的这辆车。
周暄暄捏紧了伞柄,跟着李想一起过了马路,而在她走到一半的时候,就看见那辆大众辉腾的驾驶车门打开,一把伞先出来,随后,是席霄高大的身影。
他撑着一把黑伞立于雨中,明明是低调的模样,却叫人不自觉,想要把注意都放在他身上。
似乎他站在那,就隔开了雨幕,视线停留在他身上,好像就不那么容易被雨水冲淡。出众的身高,如雕如琢的五官,沉冷却又骄矜,繁乱匆忙的道路中央,他并非主动的成为了焦点,即便行色匆匆,也有不少人悄悄的看着他。像是华美的黑金颜色,明明低调内敛,却吸走了所有的光所有的瞩目。
席霄扬着眉,嘴角浅浅,勾着迈步朝周暄暄过来。
在马路的那边,三人走到一起。
周暄暄顺手把伞柄递到李想面前,在李想接过那一瞬间,毫不犹豫的迈步走席霄手中伞的遮掩范围,十分自然的搭上席霄的手臂,朝着李想挥了挥手。
“那我们明天见了,我先走了。”
李想怔了片刻,木木的回应,“周周老师再见。”
可当他视线转向周暄暄身边的席霄之后,就陡然失音,哑口无言了。
周暄暄笑着道“那好,明天见。”
说完,转身离开了。
看着那两人的背影,李想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词。
天作之合。
李想脸突然红了,捏紧了伞柄,转身朝另一边走了。
这边周暄暄紧紧勾着席霄的手,朝车的方向过去。
然后,她感受到了席霄手的温度。
他靠近自己的手撑着伞另,一只手悄悄的抓起了她的右手,勾着她的手指。
周暄暄眨眼笑着,片刻之后,她察觉到了那么一丝不对劲,她猛的低下头来。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的无名指上突然多出了一枚戒指,上面的钻石璀璨夺目,纯净,没有一丝杂质。
并且很大,大到周暄暄的手指明显的察觉到了负担。
席霄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贴心的帮她打开了副驾驶位置的车门,撑着伞,似乎是要等她进去。
周暄暄在车门前停下脚步,她抬手扬了扬自己的无名指。
席霄“恩。”
周暄暄咬着牙,轻轻捶了他一下。
“恩什么恩啊,这是什么意思啊”
说到后面看,向他的目光带了几分猜测试探。
席霄十分自然的牵起了她那只戴着戒指的手,捏了捏她的无名指。
“求婚。”
周暄暄眼睛一斜,唇角翘得高高的,心里像是被人灌了一种蜜糖一样,甜丝丝的,可仔细想想,这求婚可一点仪式感都没有,于是,心底倏地生出那么一丝不爽。
她佯装着小声抱怨,“我都没有考虑的余地。”
席霄握紧了她的手,若有似无的拨弄了几下那枚戒指,好像是不怎么在意似的。
“我小气,不给选择。”
“只能答应啊”周暄暄瞪着他,笑却快要止不住了。
席霄扬着眉头,倾身过来,在她脸颊亲了亲。却没有着急离开,附在她耳垂旁,柔声道“只能答应。”
腾得一下,周暄暄觉得,自己像是烧着了一样。那一点点火星,顺着耳朵,毫不留情的朝里,将她烧的片甲不留。
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冲动,周暄暄兀的侧过头,脸颊擦过他的唇瓣,在他唇上咬了咬。
来不及移开,宽大的手附上她的后颈,蜻蜓点水的擦过,变成深入的缱绻。
她呼吸都有些乱了,但却还能听见他的声音。
他说什么
我本来就小气。
席霄很小气。
她记住了。
回忆戛然而止,而周暄暄的唇却再也缓不下来,高高的扬着。
她摘下手上那枚过分显眼的戒指,换上了一枚相对低调一些的戒指。
也是席霄送的。
考虑到周暄暄的工作,另外准备了一枚方便手指活动的戒指。
还是非常好看,精致漂亮,迎着阳光,烨烨生辉。
只可惜这3月初,丈夫不在家。
他去哪儿了
去首都了。
3月初是什么日子作为有一个人大代表老公的周暄暄,她再清楚不过。
尽管这半个月不能当面看到自己的老公,但也不是说完全见不到。
这天,周暄暄结束晚自习回到家中,特地打开平板电脑,调出了今天的新闻联播,果不其然,在会议席中,周暄暄扫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紧接着,暂停,截图,虽然听起来操作挺简单的,可真真要找到人在那样多人中找到,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但周暄暄却很有耐心,她一遍一遍的,反复的观摩着那几个镜头,10分钟20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不知不觉时间就这么过去。
这可都10点多了,再这么熬下去,明天都要没精神了。
确实不该再这么浪费时间下去,她得早点休息才行。
可突然,她又想起一位名人说过的一句话。
你能在浪费时间中获得乐趣,就不是浪费时间。
那位名人是谁罗素啊,顶顶有名的哲学家,数学家,逻辑家,这样厉害的人说出来的话,当然是没有一点毛病。
于是,周暄暄又开始获得乐趣了。
3月的这后半个月,算是学期初,事情比较多,工作比较忙,有不少的东西要写,材料要交。也正是因为这份忙碌,周暄暄才会偶尔忘记丈夫不在家。
但在3月底,得到席霄要回来的确切时间,周暄暄立刻下了决定,和自己的搭班老师调换了一下课程。
她得去接丈夫了。
说起来,周暄暄这驾照拿的也是非常曲折。
那是在周暄暄工作后第2年的一个暑假,她终于鼓起勇气报名了驾驶证培训班,虽然只是c1,但对周暄暄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挑战。
如果得在一个暑假之内拿下驾照,那就意味着她从科目一到科目四,必须一次性过关。
然后把绝大部分时间都泡在驾校,打卡打满那些必要的驾驶时长。
夏天晒太阳毒,把人照的眼睛都花了,尽管周暄暄运气好,得到了不少额外的练车机会,可仍旧避免不了被晒黑。
但晒黑却不是周暄暄最在意的,晒得再黑,养几年也就回去了。
她最在意的,是她是整个练车队伍里年纪最大的,过来练车的大多数都是高中正毕业的大学预备生,就算不是预备生,也是大学在读的人。他们年轻人充满活力,一个个朝气蓬勃的,对比之下,就显得周暄暄暮气沉沉了。
这种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
好在通过自己的不断练算顺利的一个暑假就拿到了驾照。这练习,包括但不限于在驾校的练习。
席霄带着她练了不少时间的车,可因为车子是自动挡,驾校的是手动挡,多少还是有些区别。
原本席霄是想买一辆教练车的,但被周暄暄拦住了,她觉得,就算有钱,也不能花这没必要的钱。
主要是练手感。
但后头,席霄还是想了办法,给周暄暄找到的一辆和驾校练习考试没有差别的手动挡汽车。考完之后这辆车也不见了,周暄暄想,应该是没有浪费的。
把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周暄暄难掩兴奋的去了机场出口等人。
她极其顺利的捕捉到了人群中瞩目的席霄。
自己的丈夫。
然后,一点儿没克制的,穿过拥挤的人群,小跑的来到他面前。
与此同时,席霄也看到了人群之中,径直朝自己走过来的周暄暄。她笑容灿烂,比今天的阳光都更加明媚耀眼,叫他一点都不舍得移开目光。
不喜形于色的人也不自觉加快了脚步,推着行李箱,明确的朝着周暄暄所在的方向过去。
二十米、十米、五米、三米、一米。
席霄在周暄暄离他不到一米的时候,悄悄的松开了手中的行李箱,朝着来人张开了怀抱。
他看着周暄暄,笑容显然可查,温柔而又宠溺。和今天轻柔的暖风一样,舒服极了。
周暄暄一点也没犹豫,她三步并作两步,撞进他怀里。
感受着熟悉的气息和温度,周暄暄忍不住窝进他怀中,小幅度地蹭了蹭。
她眯着眼,半笑半嗔的说到,“这18天,我可每一天都在想你。”
席霄扣紧她的腰,轻轻嗅着她发顶熟悉的香气。
“我也想啊,每一天都在想。”
“那还好,我们扯平了。”她昂着头,笑意吟吟的对上他的目光。
蓝天白云,清风拂面,繁忙如流水的人群中,他们紧紧相拥。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里就全文完结啦暄暄和席总会一直一直都很幸福的再次感谢看到这里对我支持的小可爱们
下一本写重生后我把老公换了文案放在下面,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去专栏点个收藏鸭古言与状元夫婿和离后也悄悄求一个收藏嘿嘿
文案分割线
小时候的祝菁菁是教师大院里最讨大人喜欢的孩子,粉白团子一样,开朗又活泼,邻居街坊都喜欢她。
祝菁菁有个竹马季时远,长得很好看,学习成绩也好,但因为性格阴郁不招人喜欢,其他小孩都笑话他,说他是个可怜虫。
只有祝菁菁会主动和季时远说话,会去找他玩,还会拿糖果和他分享。她成了季时远唯一的朋友。
祝菁菁喜欢季时远,在高中毕业后,她主动向季时远告白。
两人顺理成章的在了一起。
和季时远结婚后一个月,祝菁菁偷偷去公司看他,在那间熟悉的办公室,她看见季时远和一个美丽的女人拥吻,那是对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热情。
原来那个女人叫做明鸢,是季时远大学时候认识真正喜欢的人。
季时远和祝菁菁结婚,只是因为责任。
祝菁菁意外死掉了,再醒过来,回到了刚上高中的那年。
看着和往常一样要和自己一起去上学的季时远,祝菁菁皱着眉推开了他的手,顶着他错愕的目光,独自一人推着自行车去了学校。
其实除了季时远,她还有很多的朋友。
楼上聪明乖巧的白舒安,隔壁单元开朗活泼的耿欢欢,对面那栋楼机灵古怪的陆景明
还有,那个周爷爷从国外回来读高中的外孙谈子晏。
谈子晏成绩好长得好看,一点都不比季时远差。
直到上了大学,季时远都不明白,为什么曾经黏着他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祝菁菁,会故意躲着他,不理他,会和他渐行渐远。
甚至,和那个从国外回来的谈子晏走得那么近。
祝菁菁教会了他,什么叫嫉妒。
什么叫嫉妒的发疯。
古言与状元夫婿和离后文案
榜下捉婿之风兴起的时候,祝佑把祝苡苡许给了家世清贫的秀才孟循。
徽州府人人都说孟循有状元之才,来日定当鲤跃龙门,蟾宫折桂。便是看重了孟循的造化,祝佑才使了手段和他结亲。
祝苡苡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只是有些任性骄纵,和孟循倒是互补。祝佑总劝祝苡苡与孟循好好相处,说祝家日后要仰仗孟循。她听进去了,两人相处融洽,对孟循,她也渐生情愫。
只是回了一趟徽州府老家,祝苡苡没想到,她会弄丢了那个温柔待她的孟循。
重伤失忆的孟循,身边多了一个貌美多才的女子,对祝苡苡只有客套和尊敬。
他说,如果不是欠了祝家恩情,他绝不可能取粗鄙的商户女为妻。
长久的客套和冷待,消磨着祝苡苡的爱与情。
她不明白,孟循为何会对自己那样憎恶反感,她的出身仿佛犯了滔天大罪,让他不吝以最残酷的言语施以她身。
祝苡苡累了,她受够了互相折磨的日子,拿着和离书回了老家。
重伤痊愈的孟循,总觉得空落落的,像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直到他看见蕙质兰心的鸢娘,才觉得,那重要的地方,似乎被填补了些。
可人人都说,那个唤作祝苡苡的商贾女子是他的妻。
孟循唾恨自己风流无德,也只能对祝苡苡以礼相待,对鸢娘更加爱护。
只是偶尔看见那女子眼眸含泪时,他总有些莫名的烦躁。
后来的后来,孟循知道,是自己弄错了妻。
可即便他折尽一身傲骨,毫无尊严的俯地哀求,苡苡也不肯再爱他了。
她说,“孟大人是官中清流,可不要与我这商户女子攀交情,免得污了大人名声。”,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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