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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密室里,郁怜星好整以暇地坐在上首,递出莲花,望着眼前逸出半分渴望的oga。
他双腿交叠,手心的莲花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撩起眼皮,闲闲地笑。
“看在你是姐姐的病人,告诉你一个和我交易的虫族都不知道的秘密。”
“古地球有句老话,要先取之必先与之。力量并不是毫无来由的,借用都是要加倍返还的。”
“你会提早透支一生的精神力,得到短暂的巅峰,后半生成为没有精神力的废人,要是再超出上限使用,容易去得早哟。”
面前的oga吓白了脸,眼中的渴望收回,准备接过莲花的手缩瑟了一下,不敢动了。
郁怜星托着脸眯眼,看着那个惊疑不定的人。
oga定定地望着莲花,泪水慢慢从眼眶流下来,对他哀哀道“原来你不是真的想帮我。自由是遥不可及的,力量也是有代价的,只有我的危险屈辱和你得到的情报是真的,而且我将永远受制于你。”
“你真是个恶魔,这个交易一点都不公平。”
“不,这很公平。”郁怜星睨着oga,笑着打断道,“你将被送去帝都星那个老女人手上,她最喜欢在床间欺辱oga,送到她手上的人活不过三个月。最多三个月,你将会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地被扔出,成为她花园别墅里的花肥。而把你推入火坑的父亲,会拿到好处,接手一个中等星的矿石生意。”
oga瞳孔放大,身体摔落在地,泪如雨下,说不出话。
郁怜星望着几乎瘫倒的oga,并无不可地收回莲花,慢条斯理抽出手帕擦手。
他居高临下,天真稚气的脸上笑得凉薄。
白莲会凶残险恶、坏名在外,却仍然有无数人趋之若鹜,心甘情愿奉上狂热的追随,为欲求贪婪献出一切。
他轻嗅手帕上的玫瑰花香,话语危险又摄人。
“掉入泥淖的人,最怕的不是和恶魔交易,而是没有恶魔可以交易。”
“姐姐,你在为一个外人拷问我吗”
郁怜星歪着头,眉眼弯弯,笑容灿灿,直勾勾地盯着郁清。
明明是标准灿烂的笑容,但不知为何,无端让人生寒。
“不是要拷问你,只是想知道你和林唯笙之间发生了什么。”郁清皱着眉,“他刚刚哭着来找我,什么都不肯说。”
他“呵”了一声,脑袋轻歪,笑容灿灿“他最近心情不好,我只是和他做了一些交换而已。”
“交换”郁清对这个词不是很适应,想到林唯笙的眼泪,她眉头蹙得更紧,“你是不是提出什么让人为难的条件了”
似乎这句话格外令人发笑,郁怜星低低笑起来,露出虎牙,望着她。
“为难怎么会让人为难呢林唯笙应该感到满意才是。”
“林唯笙答应帮我做一件事,我答应帮他解决心情不好的源头,这很公平。”
郁清感到面前的人说不出的奇怪。
含糊不清的语义,越来越灿烂的笑容,虽然面容还是纯真无邪的样子,但总有种隐隐的不对劲萦绕在她的心头。
最近郁怜星越来越奇怪,早出晚归,参与白莲会,信誓旦旦地和她说“杀”了祁小少爷。
为什么郁怜星有能力解决林唯笙的问题他们之间的交换到底是什么
但郁清抓不住那股不对劲,只能皱眉。
郁怜星抚上郁清皱起的眉头,慢慢仔细地抚平,天真面庞上满是凉薄“所以,姐姐为什么要为林唯笙质疑我呢”
郁清看着少年似笑非笑的面容。
他问,为什么要质问我。
少年面如皎月纯真,笑容灿烂,但眉宇间却透露出薄怒。
攻击性藏在笑里,像是狐狸伪装起来,在不见人处毫不留情地下手。
郁清说不出来为什么,也说不出来不为什么,只能叹了口气。
她只能伸手摆正他的脑袋“别这么笑了,我看了你两年还不知道吗你每次这样笑的时候眼角都不动,说明心情不好。”
郁怜星怔了一瞬。
随即绽出更灿烂的笑望着她。
他喟叹道“姐姐真是温柔得残忍,连拷问行刑时都要关心我。”
郁清软下声,摸了摸郁怜星的头,认真对他道“我是所有人的医师,只是你一个人的姐姐,我得对你负责,你不能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郁怜星直勾勾地注视着郁清。
他的手重新抓上她手腕,郁清不反抗,小指便在她手心轻轻摩挲。
唇角勾起,语气是遗憾又撒娇,黑眸却晦暗不明。
“要是我早点遇到姐姐就好了。这样就不用遇上交换都觉得幸运,而是有底气找姐姐负责。”
郁清以为他在说郁家私生子时期,有些心疼地回握住郁怜星的手,轻轻晃了晃。
她摆出正经脸“以后不会了,我负责你。”
但心里的不对劲仍旧留存,她张了张口,想要找个切入口仔细询问,看能不能得到答案。
杂物室里却突然传出一声重响。
混乱的薰衣草信息素无法被门遮盖住,透过门缝迅速地钻出,浓郁地凝成一团,在公寓里横冲直撞。
郁清变了脸色,顾不得疑问,连忙跑进了杂物室。
门内的男人摔倒在地,颈脖的腺体热得发红,信息素布满了房间,暴虐肆意。
今早还探究审视高高在上的男人,评价她风流本性不改的男人,如今青筋暴起,眼睛炽热灼红,水光涟涟,看到郁清的第一眼,就呼吸急促。
他的声音沙哑,语气难耐地喊“郁清。”
郁清愣在原地,双眼圆睁,不敢置信。
怎么又是发热期加混乱期
她匆匆关上门,防止薰衣草碰上郁怜星的鸢尾花香进一步暴动。
杂物室里也备了抑制剂,她赶忙拿出一剂给陆臻灌了下去。
抑制剂起效需要一点时间。
陆臻在这段时间已经完全缠上了她。
他把郁清按在新买的灰色床单上,又是他在上首,俯身体温灼热地贴近她,郁清能感受到单薄睡衣下的肌肉分明。
他鼻尖毫不犹豫地凑到郁清的腺体处,像小狗扑食一样嗅着,但总觉不够,喘息低低,眼眶发红不知道想要什么。
郁清花了好大力气,才制止陆臻把她往他的腺体上贴的动作。
抑制剂慢慢起效,属于发热期的热度渐渐压下去。
意识清醒。
陆臻的眼睛水光消散,薄红仍在。
郁清一边熟练地放出信息素安抚,一边询问他“今早依赖期彻底结束后,你是什么又开始感到腺体混乱的”
陆臻偏过头,咬着后槽牙,第一次不敢看郁清。
在郁清出了房间后,立即。
一离开郁清,他就像失了水源的鱼,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窒息难耐。
虫母的东西并不想让他好过。
陆臻敢肯定,这一次压下去,下一次又像现在这样马上爆发。
玫瑰花信息素带来的愉悦席卷而来,他感受着被轻易挑起的热度,急喘一声,肌肉紧绷。
汗水成线般地滴下,黑发因汗贴在额前。
陆臻望着眼前一脸关切、一无所知的人,心里从未有过如此狼狈不堪。
今早他还强势不屑地评价着眼前人,高高在上地想要把她掌控住,只因为他的需要。
现在看来,不是他需要她。
是他根本离不开她。
离开了郁清,他的信息素根本无法抑制,所有的一切都在渴求玫瑰花香。
陆臻攥紧了拳头,恼羞成怒,几乎想为这瞬间反转的地位骂出声。
原来他和郁清之间,他不是主导者。
郁清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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