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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掌心带着湿热的烫,苏意指尖颤了两下,她语气有些泛软,“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宋执年依旧握着她手腕,温声,“你进来,我去衣帽间换身衣服就好。”
苏意没说话,宋执年动作轻柔,把她拽了进来,关上了房门。
“你的衣服一会管家会送上来。你先坐一会。”
男人说完,便松开了她。
苏意不敢转身,脸对着门,等到听不到脚步声,她才转过身,背靠着门,两只手揉了两下脸,烫的她指尖还在颤。
身后有人敲门,苏意揉了下额头,又用手扇了两下风,给脸上降降温,她才开了门。
“小姐,临时让人送过来的衣服,都是您的尺寸,款式可能有些单一,但事出突然,来不及多做准备,明天会各式各样的衣服送过来。”
管家提了几个纸袋,搁在门口。
苏意说,“谢谢。”
宋庆又递过来一管膏药。
苏意疑惑,“这是”
宋庆道,“老爷子让送过来的,说是先前先生跪在雪地里,没让佣人处理,只好让我送了只膏药过来,您记得叮嘱先生抹上,不然怕生冻疮。”
苏意接了过来,记起刚才宋执年因为她在雪地里跪着一事,“我知道了。”
宋庆送完东西就走了。
苏意把衣服都提进了房内,关上门。
刚转过身,宋执年便换了身休闲长裤和衬衫,正从衣帽间出来。
苏意想了下,走过去将膏药搁在床尾,说,“刚管家送过来的,你记得抹膝盖。”
宋执年拿着纸巾擦拭着眼镜,闻言看了眼膏药,“不过跪了一会,不要紧。”
苏意大致算了下时间,宋执年起码跪了有二十分钟,怎么是一会,她抿了下唇,“一会也要抹,不然生了冻疮,会很痒。”
宋执年戴上眼镜,他走到床尾,弯腰拿起那管膏药,走到书中前,拉开了一个抽屉,将膏药丢了进去,语气无奈,“我很讨厌膏药的味道,所以不抹了,没事的。”
怎么说,他也是因为她才跪的,苏意良心过不去,闻言,她走过去,重新拉开那个抽屉,拿出来,“你抹一丁点就好。”
宋执年还没从书桌前离开,她站的离他有些近,仰头时,好像额头便能碰到他下颌。
苏意也察觉有些近,一时想退,但又觉得她退的话,宋执年更不会听她话抹药了,便硬着头皮跟宋执年“对峙。”
宋执年低头,镜片微微反光,那双深邃星眸被挡在镜片后,片刻后他徐声,“你帮我抹,我闻不惯膏药味。”
苏意蹙了下眉,随即又舒缓,不过是抹药,她怕什么。
“好。”
宋执年在床尾地毯上坐了下来。
一只长腿曲起,一直长腿直直放着。
苏意配合着他的高度,半跪在地毯上,拧开膏药后,没看宋执年,只轻声道,“你把裤子挽上去。”
她没看他,宋执年却一直瞧着苏意,他背靠着床,没动。
苏意这才抬眼,看过去,“嗯”
宋执年抬手扶了下眼镜,随即晃了晃右手,嗓音低缓,“刚才煮面时不小心烫了个水泡,洗澡时弄破了,有些疼,可能还要麻烦你亲自动手。”
苏意本就不太敢看宋执年,闻言也没怀疑,顿了半晌,才慢慢“嗯”了声,搁下膏药,两只纤弱小手迟疑着去碰宋执年的休闲裤。
往上挽裤腿时,她指节会不下心碰到他小腿,每碰一次,苏意就咬一下唇,头低的更深。
她自然也没去瞧见,她每碰一次,宋执年的眸子就深一分。
等到终于把裤腿挽到膝盖上,苏意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膝盖上已经有轻微红肿,不算太严重,但苏意看着那抹红肿,微微抿了唇,说到底也是因为她,才让宋执年这人受了罚。
挤了点药膏在手上,苏意轻声,“我的手可能有些凉,你忍着些。”
“嗯。”宋执年低低应了声。
指腹携着药膏在他膝盖上打转,把红肿处都抹了个遍,苏意又轻轻揉了两三下,方便皮肤吸收药膏。
她做这些时,没有抬头看宋执年。
鼻尖上都紧张的出了汗,才抹好一只膝盖。
用手背抹掉鼻尖挂着的细密汗珠,她又把颊边碎发挽到而后,目光低垂,看着地板,“另一只腿曲起来。”
宋执年并没出声,只是听着她的话,曲起了另一只腿。
苏意把裤腿学着另一边挽了上去,然后指腹上沾着药膏,按到了膝盖上揉摸,低眉敛目,细细盯着宋执年膝盖时,余光微微一错,不着意间瞥见某处。
她手下一颤,咬起唇,耳朵根发起烧来,一手按在地上,另一只手还在他膝盖上无意识地揉着。
手腕突然被钳住时,苏意吓了一跳,下意识又看了眼某处,似乎比刚才更鼓了。
她唇咬的紧,脸歪向一边,要收回手,“你松开。”
宋执年便松开了。
苏意半跪在地上,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揉搓着指尖黏腻。
那处怎么会无缘无故
宋执年低声,“你去洗漱吧,已经很晚了。”
苏意还陷在自己的思考里,并没注意宋执年说了什么。
宋执年低头看了眼身体变化,微微叹了一口气,他喊了声,“苏意。”
苏意这下听到了,回过神,脸红着,“啊,什么事”
“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变化,不要多想。”男人嗓音徐徐,又带了丝丝哑意。
苏意装作听不懂,忙从地上起来,提着那几个纸袋进了浴室。
浴室门一关上,苏意背靠着门,抬头看,占了大半面墙的镜子里,她脸跟耳朵根都红着。
打开花洒,水流声淅淅沥沥。
苏意靠着洗手台,打开手机浏览器,输入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会bo起。
1530男人经常bo起是属于正常想象有人抚摸亦或者受到刺激都会bo起。
搜索结果出来一大堆,苏意只注意到后面一句话。
想到她刚才给宋执年抹药时,摸了他好一会膝盖,想来应该是因为这个。
苏意松了一口气,她刚还以为
还以为宋执年想跟她
摇摇头,将脑子里的荒诞想法甩了出去。
宋执年跟她又不熟悉,人又瞧着斯文正直,怎么可能会对她抱有那种龌龊想法。
\\\\
卧室内屋内暖气充裕,温度略高,热意扑了满脸。
刚洗完澡本就红润的脸颊被热意熏着,又红了几分。
苏意及腰长的头发半湿,披在后背,身上穿着的是管家拿过来的女士浴袍,浴袍长度及膝,两条瘦白的小腿露在外面,笔直又漂亮。
手扶着浴室门,刚要出来,迎面便碰上正往外走的宋执年。
她脚停在门口,下意识问了句,“你要出去吗”
宋执年微微侧身看她,镜片反光。
苏意看不到他眼底神色,只听见他说,“你在这里睡,我去书房。”
苏意仰着头,想说什么,但又想到刚才他那处鼓起,说是正常反应,但万一等下睡一张床上,不小心碰到了,他再鼓起怎么办。
轻轻咬唇,苏意歪过头,慢声,“嗯”了声,过一会又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句,“谢谢你。”
宋执年并没再说话,长指握着门把手,开门便走了出去。
苏意走过来,关了门。
背靠着门板,虽说他去睡书房,苏意是松了一口气,但细想,想来他也是不愿意跟她睡一张床的。
毕竟两人之间没什么感情,睡一张床肯定会觉得怪异。
如今分房睡,对两人来说,都比较轻松。
困意来袭,苏意没再多想,关了房内大灯,只留了一盏光线昏暗的落地灯。
走去窗边,将窗户闭紧,阻隔了外面呼啸横行的风声。
大床上刚换了新的被褥,并没有男人身上那股清冽好闻的木质香,而是淡淡的檀香。
床被柔软,苏意整个人陷在被子深处,不一会便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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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苏意醒的很早,她体内的生物钟会在五点左右便叫醒她。
窗帘缝隙里有光,她起来,揉了下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赤脚踩在地毯上,拨开窗帘,推开窗户看了眼,天色还没大亮,室外白茫茫一片。
雪已经停了,偶有一阵风吹来,卷起地上碎雪,裹起来漂浮一段距离又再次落下。
天还是冷的,苏意赶忙又关了窗。
走大床头柜前摸到手机,才刚刚六点钟。
宋家的早饭估计还没准备好,苏意揉了下额头,便又窝回了被子里。
宋执年卧室暖气一向充裕,一晚上室内温暖如春,被子里温度尤甚,苏意又睡了个回笼觉。
被佣人喊起来时,已经将近八点。
苏意换好毛衣长裙,出了卧室。
昨晚走过的石板小路已经被扫过雪,道路格外光滑,没了踩雪的乐趣,苏意略略失望了下。
等到了昨晚吃饭的小院子,出了宋迟和云眠不在,余下的宋家人基本到齐。
刚走到廊下,便听见宋应和略显不快地语调,
“昨晚你非要跟爷爷作对,下着暴雪去跪雪地里,这下好了,烧到39度,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苏意心下一惊,走过去,便瞧见坐在一把太师椅上,闭着眼,身侧有医生穿着模样的人再给他手背上扎针。
听见宋应和训导,他才掀眸,开了口,“您不用太担心,挂瓶吊水烧估计就退了。”
苏意听着宋执年的声音,跟昨晚如珠如玉的温润嗓音截然相反,许是发烧,他的声音十分低哑,像是说句话嗓子里有火把在燃烧。
宋应和哼了一声,“你的身子骨一向好,一年到头也生不了几场病,如今在雪地里跪一会便高烧了,小心病来如山倒,你也是不小心,明知道跪了雪地,回去睡觉也不知道裹紧点被子,还真是让我操心。”
苏意脚步一下顿住,她昨晚好像忘记问书房有没有床。
宋应和瞥见她站在一边不动,似是有不满她没有好好照顾宋执年,脸色不怎么好看,“还站在那做什么过来吃饭。”
宋执年似乎这才发现苏意已经过来,冲她摆了下手,“过来。”
苏意收回心神,走到宋执年身侧坐下,佣人上菜时,她拽住宋执年的一丝衣角,“那个,对不起,昨晚忘记问你书房的被子厚不厚,你发烧”
宋执年左手挂着吊水,只能用右手茶汤吃菜,他闻言,侧眸看她,想到什么,“不怪你。只是凑巧书房的暖气管道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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