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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沉默了一下,抓了抓头,回答“我一开始直觉有点反感他。不过,他和我们倒是挺投缘的。”
萩原研二觉得两人之间氛围有点怪,打圆场“说不定你只是和他不太熟而已。”
他回忆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问“小长川是不是没戴头盔”松田阵平平静地说“他不仅没戴头盔,他还酒驾。”
没戴头盔而且酒驾的长川绪枫将摩托车开回公寓,停好。打开公寓门,迎接他的是一团白色的毛球,是那只被琴酒喂得超重的布偶。
“吃完鱼干了”长川绪枫抱起猫儿子,看了食盆一眼。
好吧,确实吃完了,食盆还被舔得闪闪发亮。
他拉开柜门,拆了一包鱼干,丢在食盆里,猫儿子立刻敏捷地从长川绪枫怀里跳开,屁颠屁颠跑过去享用自己的夜宵。
“啧。”长川绪枫想说些什么,结果想来想去总共就那么几句话,老生常谈了,于是闭上嘴。
这只布偶从琴酒手下幸存下来,可能是有了些骄傲的资本,自觉成为世界第一猫,连衣食父母都不放在眼里。
好在长川绪枫大度,不和一只猫计较。
长川绪枫在回家第三天给猫儿子取了个名字,感谢它前两天在他左手背上挠了一道,去打了一针狂犬疫苗。
猫儿子名字叫“巴卡”,霓虹人都懂,长川绪枫不在意,只要猫儿子不懂就行。
猫儿子对这新名字接受度很高,因为琴酒之前经常在它面前说这个词。
有一次琴酒又说这个词的时候,猫儿子从沙发角落钻出来,屁颠屁颠地跑到琴酒脚下,去蹭琴酒的裤脚,把白毛上的灰全部蹭到琴酒身上。
琴酒当时的眼神非常恐怖,可惜猫儿子看不懂他的眼神,一点用都没有。
星野流司目睹了这一幕,当场就笑出来了,琴酒治不了猫儿子,就去治猫爸爸,让猫爸爸彻底笑不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有了这一茬,琴酒再也不在安全屋里说这个词了,有事找猫儿子时就开条小鱼干,它就会从屋子的某个角落钻出来,非常方便。
后来,星野流司正式成年,可以承担全部刑事责任,琴酒的监护人责任也结束了。
琴酒看起来很高兴,具体表现是一天之内说的话每句都超过五个字。
在此之前,琴酒最高记录是一天说了七次“巴卡”。这是他在欧洲时,听朗姆说的。
可信度很高。
他从琴酒的安全屋里搬出去,住进了boss给他安排的公寓,连带着那只超重的布偶,和满满一箱小鱼干。
再后来,长川绪枫转学到东大,一开始要跑手续,还要安排人工智能的研究工作,忙得脚不沾地,就没和琴酒联系。等闲下来了,才知道,琴酒去东南亚那边出任务,暂时回不来。
这么说来,星野流司已经有两个多月没和琴酒说过话了,颇像下了床就失联的渣男。
一点也不渣的长川绪枫撕下脸上的易容,让皮肤透一下气,回忆了一下今天的联谊,正想到琴酒,琴酒就打电话来了。
“你在东大怎样”琴酒开头一句话过来,对面的声音低沉,然后有玻璃碰撞声,还有水声,应该是倒了杯水。
星野流司问“你回来了”琴酒简短地说“刚回。”
星野流司没问他在东南亚怎样,这是任务,有保密原则。
星野流司眯着眼睛听着琴酒喝水的声音,问了一句“你要睡了吗”
琴酒回答说“要写报告。”
报告,星野流司最讨厌的东西,没有之一。他不明白,组织一个妥妥的黑、帮组织,为什么要学那些企业公司要成员交报告,做一个任务交一份报告,科研组还要写项目计划书。
星野流司皱了皱眉,他想起了ktv,想起了旋转的灯光下,喧嚣的人,恍惚间像是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一点实感也没有,像那玻璃杯里漂浮的冰块,一转眼就融化了,没人知道它曾经在水面上折射着斑斓的灯光。
他忽然对琴酒说“唱首歌吧。”
琴酒没跟上他的思路,默了片刻才冷笑一声,问“看个手机把脑袋看傻了”
星野流司看着窗外隐隐约约的灯,忽然就觉得一切都很无趣,他说“我去找你。”
然后就把电话挂了,快速抓了钥匙,冲下楼,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安全屋附近的超市地址。
夜晚道路还算通畅,星野流司只花了半小时就到了安全屋,他敲了敲门,琴酒可能一直在等着他,很快就开了门。
星野流司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说“你黑了,还瘦了一点。”
琴酒让星野流司进屋,关上门,睨着他,脸上写着“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星野流司来当然不是为了说这个,他说“我们有两个月没见面了,也没说过话。”
琴酒听了挑挑眉,他伸手捏住星野流司的下巴,低沉地问“那你想说什么”
当两人额头快贴在一起时,琴酒忽然说“你喝了酒,rye,对吧”
星野流司不想从琴酒嘴里吐出这个名字,哪怕这是琴酒的正牌恋人也不行,谁让银色子弹还没进入组织呢
琴酒目前还是他的。
他偏了偏头,嗯了一声,琴酒强迫他转回来,两人额头贴在一起。
星野流司去找琴酒的结果是,琴酒写一份报告写到第二天天亮。
星野流司短暂地睡了一会儿,被琴酒推键盘的声音惊醒,琴酒难得的温和,说“还早,多睡一会。”
星野流司看向墙壁的钟,才六点,他迷迷糊糊地看着琴酒,拍了拍身边,说“你也睡。”琴酒犹豫了一下,也躺上床休息。
两人并没有睡多久,因为长川绪枫的手机响了,星野流司很难说是不是想把手机砸了。琴酒伸长手从床头柜上捞起他的手机,递到他的耳边。
长川绪枫斜着眼看见了屏幕上的来电人名字,心里叹了一口气。
“教授,有什么事吗”星野流司的嗓子干,不想说话,可这电话不能不接,他哑着嗓子问。
布莱尼教授是他在剑桥时的引路人,长川绪枫对他很恭敬。
那个不太着调的教授隔着九个小时的时差,问“你在霓虹过得怎样还适应吗”
就好像长川绪枫本来是b国人,去霓虹读书似的。
长川绪枫回答“还行,津奈教授挺照顾我的。”
布莱尼教授得意地说“那当然,我可是说你是我的得意学生,让他好好照顾你。”
长川绪枫无奈地听着这个不太像b国人的教授唠唠叨叨。长者好意不能辞,即使他真的不想听。
“对了,你有没有给我丢脸啊”教授唠完家常,就开始询问他的成绩了。
长川绪枫回想了一下和津奈教授第一次考校时他脸上的笑容,耐着性子,回答道“还行,没给你丢脸,教授挺满意的。”
布莱尼教授开始说他的师兄师姐的事,长川绪枫一边听着他们之前完成一个重要的理论研究后去干了一大盘猪脑的事,一边捞了一把琴酒的银色长发,放在手心里面把玩,缠在手指上,凉的,又沾染了他的温度。
琴酒眯着眼睛看着星野流司,星野流司抬眼看他,比了个嘴型“睁眼”,琴酒睁开他那双绿眼睛。
流光溢彩。温润如玉。
虽然这些形容词都不适合琴酒。
长川绪枫被迫听了自家师兄师姐的一堆糗事,他知道自己新鲜出炉的师弟师妹们也会听说他和师兄师姐的“丰功伟绩”。
似乎所有老师都会对自己的学生们说“你们的师兄师姐啊,做了什么什么傻事。”
布莱尼教授好不容易住了嘴,他要休息了,在最后,教授告诉长川绪枫“你是目前唯一一个能听我唠叨完的学生。”长川绪枫的表情当场裂开了。
布莱尼教授不理会长川绪枫无语的心情,快乐地挂了电话,心满意足去休息了。
琴酒问“这是你的教授”星野流司回答“剑桥的教授。”
没有读过大学的琴酒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又问他“还睡吗”
星野流司心想,还睡什么,醒都醒了。
好在星野流司今天不用去东大,好在他现在自由的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假的。
星野流司又有了任务,boss给了他一个研究基地,让他带领那五个手下搬过去,还有一个外围成员负责他们的生活事项。
他今天早上要去看一下那个专门批下来的实验基地,然后再去见那个外围成员,最后让那五个手下收拾收拾东西搬到基地去。
星野流司看着那个外围成员的联系方式,发了一条消息:今天中午十二点在杯户餐厅见面。尊尼获加
然后,他就悠闲地和琴酒吃早餐,琴酒磨了两杯咖啡,配着沙拉鱼子酱三明治和火腿肉松三明治。他们少见的,坐在一起吃早餐。
保时捷太过显眼,星野流司从琴酒车库里找了辆摩托,开去研究基地。
东京的马路可以从早七点塞到晚十点,傻子才在这时候开车出去。
星野流司驶过一辆辆价值不菲的豪车,感觉骄傲,就好像骑着三轮藐视法拉利。
其实琴酒那里的摩托车随便拎出一辆都不比路面常见的轿车便宜。
还不塞车。非常划算。谁用谁知道。
早上八点四十五,星野流司准时到了boss所说的研究基地,他抬头看着那块闪闪发光,能闪瞎人眼睛的的招牌,“今夜の爱”,开始怀疑人生。
这是网吧,还是牛郎店之类的
早上是网吧客人最少的时候,通宵的人已经进入睡眠,早起的人又不会在网吧挥霍时间。
这家网吧也是这样,整间网吧里几乎没有客人,服务台前的小哥打着哈欠,点着一支烟,正刷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还时不时笑一声。
星野流司认真核对了一下地址,boss发来的确实是这家看起来不太靠谱的网吧。
实话实说,警校旁边那几家看起来花里胡哨的,都比这家正规。
至少,服务小哥比这家的敬业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新气象,没想到我在短短三千字里居然开了两次车。
没想到我这章真的码了三千三。
关于琴酒对星野流司的称呼问题,我想了很久,也改了几遍。因为琴酒第一次和星野流司见面时星野流司才十五岁,还没有代号,所以琴酒就不可能按照代号叫他。而且,琴酒一般直接叫星野流司的名字,“小孩”只是他在心里的称呼,他应该不可能叫星野流司兔崽子、臭小子之类的吧,不然很出戏,跟毛利小五郎似的。
所以,大家觉得什么称呼不会ooc以及,景光攻好还是景光受好
20220211 一修加了酒驾,请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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