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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与鼎盛时期的差距后,苏杭没来由地焦虑起来。可算算时间,他晋升为仙尊至少也需要十年,而修道之路切忌冒进。
但他再也不想腹背受敌,亦或者,是在小二十岁的道侣面前丢脸,最终选择于洞穴内修炼。
若是让旁人听去,有人在武试场修炼,可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恐怕也只有苏杭做得出来。
周围的妖兽都被卿子扬基本清理干净,想必短时间内也不会来人打扰。更何况,他此番修炼并非完全灵魄出窍,只要神识有异,他得以随时觉察外界动静。
卿子扬拗不过他,又实在无法,只能随了人愿,满脸郁闷地走到洞穴外护法。
过程中,他打算顺便在附近游荡,最好是能找些吃食,让两人不至于饿肚子。
也不知为何,自两人相遇,苏杭就常使小性子,卿子扬对此完全无计可施,可他总不能让苏杭跟着自己挨饿。
大约是他抓捕技能太过高超,叉鱼又准又狠,担心丢掉小命,开了灵智的鱼儿见了这人就躲。半天下来,卿子扬竟真的一无所获。
“啊烦。”卿子扬苦恼地蹲下来,抱着脑袋。
要是抓不到鱼,里面那位小祖宗不知道还要怎么闹呢。
只是跟他赌气,就宁愿挨饿都不吃辟谷丹,还有什么事是苏杭做不出来的
就连卿子扬自己都没发现,他的想法中带了多少纵容与妥协。前十六年,何曾有过这般抓心挠肺,担心旁人吃得好不好的时刻。
沉默半晌,他总算从地上站起,把叉鱼的枝条随手扔掉,埋头走进不远处的树林中。
日月精华吸收了不少,苏杭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功力的精进。仔细算来,较之以往上升了一个阶位,大约已入金丹期。
虽然有前世功法的加持,但或许是他进阶的想法太过迫切,如果是一般人早已遭遇瓶颈,因而能在一日之内突破也算是惊人。
苏杭于心中舒了一口气,暂且停止修炼,缓缓睁开眼来。周围昏暗一片,他修炼起来无视时间流逝,不想竟已到傍晚。
凑巧的是,在外溜达整日的卿子扬也在此时赶了回来,正看似步履轻松地朝向洞穴内迈进。
好歹如今较这小子更胜一筹,苏杭的心情颇为愉悦,语气也带上了些亲昵,道“回来了”
温婉动听,仿佛什么等待丈夫归家的娇妻。
很反常的,卿子扬并没有回应他,连抬头都吝啬,只是依旧拖着步伐,缓步地行进着。
苏杭诧异挑眉,心说这家伙又在闹什么脾气。随即微微睁大眼睛,想尽力去看清对方藏在阴影中的那张脸。
既然坐姿不太方便,他索性于草席起身,然后微微俯下身去,企图凭此姿势打量卿子扬的脸色。
这一看他便顿觉不妙不妙,少年此刻眼神飘忽不定,脸颊通红,额上被密汗包裹。每走一步,嘴中都在发出难以忍受的喘息。
手指紧紧攥住衣襟,分不清他究竟是想要解开,还是拉紧。
“你发烧了”心中轻微的不悦霎时散去,苏杭皱紧眉头,伸手探向卿子扬的额头。果不其然,是阵阵滚烫。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并非好事,暗处还有人在虎视眈眈,若是现在卿子扬也病倒,很有可能给其他人以可乘之机。
但瞧对方的模样,连回应都做不出,只是例行机械式的运作,恐怕已经烧得丧失理智。
苏杭甚至开始后悔把人遣出洞穴,这下染上风寒,不就是平白遭罪。
于是他只能牵住少年的手,将人引上草席。随即用衣袖给卿子扬拭汗这时候,他的洁癖症倒是没再发作了,许是找不到干净斤帕的缘故。
其次,又以略微冰凉的手触上卿子扬的额头,试图以此替对方“降温”,边动作边询问“感觉好些了吗”
苏杭想起昨日卿子扬因抓鱼而浸湿的裤脚,估计就是那时候受凉,也怪他没有及时察觉。
若是能细致些,不那么着急修炼,恐怕就能早些预防。再不济,也至于让人在外白白吹了那么久的冷风。
“还冷吗要不我去生个火,你先等一下。”
他动作不太熟练,等到火苗燃起已经过了约一炷香时间。期间内,卿子扬的症状似乎非但没有缓解,还有逐渐加重的征兆。
不得已,苏杭停下加柴的动作,匆匆转身,查看他的情况。
卿子扬喘息得越发严重,好像有些呼吸困难,手指却一直紧攥住胸口不曾放开。
思索片刻,苏杭认定,这就是导致对方窒息的罪魁祸首,于是直接伸手抚上,想要掰开卿子扬的手指“别抓那么紧,不舒服就敞开吧,这里没别人,你不用担心。”
然而,在他指腹二次触碰到卿子扬手背的刹那间,苏杭的手腕突然被对方紧紧捏住。
他吃痛地望过去,不曾想,却对上了卿子扬溢满欲望的双眼。
苏杭惊愕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兑现,就被人轻轻掐住下颚,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颊。
一抹温热随之印上他的唇。
*
进入密林之后,卿子扬才深深地发现自己今日的倒霉。鱼抓不到也罢,连只山鸡野兔都不见踪影,难不成又要勉强苏杭吃野果吗
回想起前不久,苏杭在溪流边反酸干呕的痛苦,卿子扬摇摇头,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眼前恰是一颗果树,累累果实悬挂其上,早已成熟,似乎在期待着过路人采摘饱腹。
他随手摘了颗个头大的,颜色紫红,看起来十分饱满。一口咬下去,香甜的汁水便在嘴里炸裂开来,解渴至极。
味道确实不错,卿子扬满意地点头,就算不能再让苏杭空腹吃,能做些饭后小食也不错。
但当他陆陆续续将果实摘下,用衣摆兜住时,小腹处却突然升起阵炙热之感。
那般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强烈的感觉直直冲向他的大脑,随时准备击垮他内心最后一道防线。
野果散落一地,他将手撑在树干上。几乎是立时的,卿子扬琢磨出野果有些不对劲,也怪他没有好生验验就塞进嘴里,还是平日里不认真听讲惹的祸。
但任凭他如何后悔,那股热意还是源源不断从身体中散出,激得他甚至想要脱掉全身的衣裳,为自己驱热。
也许是最后一丝理智战胜了欲望,卿子扬于混沌中意识到这举动不雅。因而牢牢地扣住衣襟,奋力阻止自己荒唐的动作,跌跌撞撞地往洞穴内跑去 。
等到了洞穴内,熟悉的气息非但没有疏解他的燥热,反倒是逐渐加剧。卿子扬不得不放缓脚步,慢慢向内部前进。
苏杭大概是被他惊扰,连修炼的动作都停下,开口问了句什么,卿子扬没太听清。
此刻他脑内被热气占据,嗡嗡直响,就连站立都十分困难,更何况稳步行走。
只能通过喘息来缓解这不合适宜的燥热,尽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卿子扬紧抓住自己胸前衣襟,遏制住想要将其扯开的欲望,但苏杭似乎已经察觉不对,弯下身子看他。
放大的容颜呈现在卿子扬的眼前,对方皱着眉头,脸色很不好看,薄唇亲启,又道出句什么。
随即伸出手来,牵着他在草席坐下。卿子扬此刻仿佛被烈火炙烤着,一接触到苏杭微凉的手掌,几乎是瞬息间,无声打了个寒颤。
他也只能强行抑制,胸前衣襟被越攥越紧,以此来克制自己,别贸然去抓住少年冰凉的手。
不曾想,那只令他魂牵梦绕的手却触上了额头,稍稍缓解灼心的炎热。
此时,从前那些微薄的人伦道德皆抛之脑后,恨不得将整个人都贴上去慰藉。
可正卿子扬准备实施,那只手却突然离他远去,连手的主人都不再留恋原地。
为什么要走
不要走。
他这么想着,喘气音似乎更加重了。
洞穴内重燃柴火,滚烫的热意袭来,直直烧进卿子扬的大脑,让他堪堪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太热了。
他好想肆无忌惮地敞开衣裳,任凉风给予冷意,但脑中的弦恰在此刻绷紧,反复提醒自己不可行。
卿子扬只能背靠墙面,借以丝凉让自己保持冷静。但苏杭生好了火,却又无辜地凑过来,这一次,竟然准备掰开他紧握的拳。
薄唇张张合合。
手下小动作动作不断。
真烦,卿子扬这样想,他到底在说什么
在对方再次用力,抚上他手背的时刻,脑海中碰巧燃尽了最后一把火,卿子扬的理智被汪洋吞没。
反手握住苏杭的手腕,另只手则置于对方后腰处,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并用力向上一提。
少年的脸上似乎因为他的动作挂上愕然,不得不说,这个表情让卿子扬十分满意。
纤腰不盈一握,仿佛稍稍用力就能从中掐断。眼眸圆睁,却不掺杂怒火,只有惊惧。
鼻梁之下,嘴唇微张,似乎偷偷彰显,它的主人随时会吐露出更多的、让卿子扬听不懂的言语。
他缓缓凑上前去。
总算如自己所愿,堵上了那张聒噪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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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军师他总在演我
小将军祁飞白凯旋,迎接他的却是一纸婚约,要他三年后同废太子完婚。
废太子萧珩律三步一咳血,是个名副其实的病秧子,早已失去竞争实力。
祁飞白自觉受辱,接旨后二话没说,重新躲回边疆。
军营捡回个濒死的男人,其貌美程度是军队糙汉子远不能及。
本当奸细防着,用尽手段折辱。
谁知在一次危险战役中,对方力挽狂澜,被封为军师。
众人对其的信任日益加深。
三年期满,祁飞白仍抗拒回京,甚至扬言嫁军师也不嫁太子,军营人人都说他没有担当。
小将军怒不可遏,闯进军师的营子质问“我是不是男人有没有担当是我的错还是太子的错”
军师被揪着胸前衣襟,依旧不慌不忙,笑眯眯道“是。有。他的错。”
直到成亲当日,众目睽睽之下,军师骑上属于新郎官的大马。笑意盈盈地对他做口型全是我的错。
祁飞白“”
说好的三步一咳血呢
你去争你的天下,我来护卫你的国家。
笑面虎病太子x小笨比“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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