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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功高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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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燕向大雍开战了,晏平谦不知道该怎么说侦侦那个乌鸦嘴。

    事情起因很简单,本来大雍战神和晏相都回了家,两军对峙各守阵地相安无事,结果大燕信王麾下的一个副将喝醉了酒,大晚上的站在护城河边上放水,那晚起了大雾没看清,把对面巡逻的大雍战士给错看成了姑娘。

    这副将也是花木兰看多了,非要说对方是自己未婚妻女扮男装被敌方抢占过去的。

    隔着河也不能咋滴,直接大晚上的两边对骂,把信王都给吵了起来。

    那副将义愤填膺地将事情说了,指控大雍抢占良家妇女,信王也是被屎糊了心,他这个人最重面子,要是副将没把事情说出来,他私底下知道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既然在大家面前说出来了。

    再一寻思,探子有消息说晏侦慎和晏修都不在军中,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给对方重重一击,就算不能,也要烧了对方粮草。

    信王读过几年兵书,认为粮草是行军中最重要的东西,将士们吃不着饭,就得软腿不能打仗。

    他趁着这个机会将敌方粮草毁了,等到晏修回来之前他们就能花最少的力气破大雍的威风。

    赢不赢无所谓,大雍这几年横行九州,只要大燕他信王能挫一挫他们的锐气,这名声不就远扬了。

    所以,信王出兵了,连夜出兵。

    大雍军队有秩序,且晏平谦离开之前也有交代,所以面对大燕的突袭也不会显得过分慌乱。

    信王粮草没烧到,将大雍军队逼退了一百多米,便十分自得地返回了。

    主要也是再逼退不得了,这对于久战不败的大晏军来说,是刻在骨子里必然会发生的事情。然而对大燕乃至整个九州来说,却是一种难得的进展。

    好像那一百多米不仅仅是一百多米,而是对大雍气焰的打压

    信王回到帐中,从副将和将士们的庆贺之中抽离出来,脸色有些不好看。

    杜若兰迎了上去,替他解去披风,“奴家恭贺王爷凯旋归来。”

    “哼一群井底之蛙。”信王冷哼了一声,因为年老而往下耷拉的皮肉颤了颤,道“大燕的气数尽了。”

    “王爷,奴家什么都不懂,奴家给你捏捏肩吧。”

    杜若兰瞧了他一眼,说道。

    身边的女人柔若无骨,信王眯着眼睛,将半边身子靠在她的身上。

    杜若兰皱了皱眉,半句话没说替他捏起了头。

    “还是你善解人意。”信王摸着杜若兰的大腿,道“你的信本王帮你送给晏平谦了。”

    杜若兰脸色僵了一下,娇声道“送过去也不知道也好,算是了了奴家的一番心事,毕竟奴家是因为姓晏的一家才与父亲分离的。”

    说到这里,杜若兰眼里浮现一抹悲伤,被买卖了好几次,不管受到怎样虐待,也不管换了多少个名字,她一直记得自己姓杜。

    后来她流落青楼,榜上了大燕的一些纨绔,又辗转认识了信王,才有机会打探家中的消息。

    她的父亲是行商的,当年她走失之后,她父亲为了找她,走遍了大燕各地,后来便失去了消息,不知道是不是走到了边境

    “你不恨么”

    信王睁开眼睛,看着杜若兰,道“如果不是晏平谦当年的绝情,你不至于自小和父亲分离,也不至于落到这种不人不鬼的境地。”

    杜若兰一愣,心里涌出一股难言的感觉,道“他如今贵为将军,早就忘了年少时的情感,恨他也不足以让我回到过去,为何要恨呢这就是我的命罢了”

    信王冷冷一笑,道“也好,这么想也好,你真是善解人意,本王没有看错你。”

    信王猛地站了起来,来回踱步,他心中十分焦躁,也不像外面传的那些无能的大燕军官。

    他很清楚大燕如今的局势,心里暗骂昏君无能,也痛恨光明侯的明哲保身。

    “周末尧一国大将,居然一贬再贬,果然大国将乱,都是从里头开始烂起”

    他明白大燕外强中干,若是大雍有心对付,必然不能长久下去。

    军队力量比不过,硬碰硬不行,便只能兵行险着。

    他突然转头看着规规矩矩侍候在一旁的杜若兰,眼神锐利如刀剑。

    “本王替你找到了你父亲”

    杜若兰抬起头,脸上一片愕然,声音微微颤抖“王爷,您没有骗奴家吧”

    “本王怎么会骗你。”

    “那、那我父亲如今在哪里他、他如今过得如何”杜若兰看了看自己,想整理一下自己的着装,却在看到身前以色侍人的布料时顿住了,她突然变得有些慌乱。

    如今这个样子,又怎么能让苦苦寻了自己那么多年的父亲看见呢

    她之前还期待能再看晏平谦一眼,亲自问他,为什么当初不来找自己,明明才隔了一面墙,自己还能听到隔壁的欢笑声,可为什么明明约好了要见面,却连那面墙他都无法过来。

    可现在,见到了人又如何呢她已然是残破之身,且在淤泥里面滚了那么多年,从内到外都不干净了,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清清白白无忧无虑的商家女了。

    她的爹爹见到她,恐怕得气死。

    “王爷,我父亲他在哪里”

    “别急。”信王笑了笑,道“人刚刚找到,不日便将他带来见你,或者是送你去见他,如今大敌当前,见人总要小心。”

    “一切凭王爷吩咐,奴家感激不尽。”杜若兰眼里泛起了泪花,道“奴家身世坎坷,知晓自己身份低贱,幸得王爷垂怜才能在这世上苟活,如今王爷替奴家寻得亲人,奴家无以为报,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杜若兰咬了咬牙,她不是傻子,知道信王想利用自己对付晏平谦,但她与晏平谦太多年没见了,兴许他早就把自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可是,若是他真的记得自己呢他是否会有愧疚,是否知道自己在大燕这里,会为了自己退让

    她仍然抱着一丝少女纯真的幻想,幻想能得到少年的温暖。

    “很好,很好。”信王仰天大笑了几声,脸上带着一抹癫狂,道“只要还有一线希望,还有一线希望”

    大雍京城

    盛兰躺在床上,烦躁地将桌上的燕窝琉璃盏往外掷去,琉璃盏在地上撞击之下四分五裂,燕窝在地上滑过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烦死了你们看看本公主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还要忍受多久为什么连洗漱都不能”

    丫鬟们跪了一地,乳母磕了几个响头,战战兢兢道“回公主,您再忍忍,再忍忍,现在忍一会儿,以后就好了,现在月子做不好,以后身子会落下大毛病的。”

    盛兰喘了几口粗气,道“驸马呢”

    丫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应声。

    “本公主问你们,人呢”

    盛兰将小榻上的东西全挥在地上,怒吼道。

    “我在这,在这,方才去看女儿了,你别气。”何驸马迈步走了进来,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零碎东西,对丫鬟们喝道“还不快收拾公主不小心踩到怎么办”

    “是”丫鬟们忙成一团,何驸马走上前,坐到盛兰床边,伸手去摸她的脸,道“辛苦你了”

    “啪”一声,盛兰挥开他的手,道“你别假惺惺的,也不看看这一切是谁引起的你成天只会看你的女儿,何曾关心过本公主”

    “生女儿就开心成这样不用生男孩替你家延续香火吗哦,也对,本公主深得太后宠爱,所以生下来的女儿一出生就是县主,你是小县主的爹,身份水涨船高,一家人都得对我的女儿毕恭毕敬的,你不讨好她讨好谁”

    盛兰冷嘲热讽。

    何驸马脸色一变,勉强笑道“你现在身体不适,心里不舒服,脑子不受自己控制,我能理解。”

    盛兰冷哼了一声,道“晏家现在越发厉害了,祝贺的人不断,却没见到一个晏家的人。看来是看不起你这个无官职的大理寺卿的儿子,所以连客套都免了。”

    何驸马被她口无遮拦说得有些生气了,道“那你也不过如此,你的好姐妹呢你的好姐妹不是也没来”

    “你”

    盛兰被他气了一下,倒是平静了下来,道“我当初就是瞎了眼才嫁给你,如果当初再坚持一下,嫁给晏修,如今也不至于处处受皇帝牵制”

    何驸马沉默了,他没想到盛兰已经同他有了孩子还会说出这种话来,还幻想着再嫁给其他人。

    这几年他对盛兰的耐心也渐渐用尽了,变得越发的波澜不惊,这种感觉在小县主出生之后就显得更加得浓重。

    “你想怎么做是你的事,我去看女儿了,你好自为之。”

    话说完,他便提步走了。

    盛兰心里一哽,冲着何驸马的背影喊道“你敢走你只要走出这个门,就别想再享受因为我而带来的荣华富贵”

    何驸马脚步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难言的神情,掀起袍子跨过门槛,离开了。

    “姓何的你竟然敢你”

    盛兰脸色扭曲,乳母从地上爬了过来,求道“公主,公主,您万不可这样,您可千万要记得太后娘娘对您的期许啊”

    “放他娘的狗屁”盛兰骂了一声,道“乳娘,你也不看看他现在这是什么态度明明都是一条狗,为什么萧来这么多年来对母后毕恭毕敬,而姓何的对我却敢如此使脸色”

    “哎哟老奴的公主诶这话您可不能说诶,若是传到太后娘娘耳朵里,你这可该怎么办”

    盛兰深吸了几口气,生育过后身上脸上的浮肿没有消散,眼睛被脸颊上的肉挤得只剩下一小条缝。

    她猛地掀开身上盖的被褥,道“乳娘,替我更衣,去将我最好看的衣裳拿过来,我要亲自去丞相府,我的好姐姐不来见我,我便去找她”

    “这”乳母很为难,硬着头皮道“公主您现在不宜出去吹风,若是让太后知道了”

    “我让你去你就去,你连本公主的命令都不听了吗”盛兰缓缓平静下脸色,道“去吧,你去,去替本公主找身衣裳来。我不去丞相府了,不去找徐熙,我去看看我的皇帝哥哥,自从我嫁到宫外,便很少见他了,是应该见一见。”

    乳母没有办法,只能吩咐人抬水让盛兰洗漱,让盛兰收拾妥当进宫。

    大雍皇帝正在处理政务,就听外面报说盛兰公主到了,大雍皇帝皱起眉,他确实是很久没有见到这个妹妹了,嫁出去的公主泼出去的水,如果不是她今天自己过来,他都要忘了还有这号人存在。

    “让人进来吧。”

    大雍皇帝扫了盛兰几眼,出嫁前看起来身形苗条,此刻却因生了孩子臃肿得如同农妇,脸上抹的脂粉都无法掩盖的苍白和肥腻。

    “盛兰”

    “皇兄,皇兄政务繁忙,盛兰也因这一年来为了生小县主行动不便,所以没来看望皇兄,还请广中勿怪。”

    盛兰行了礼,道“湟中这几年重用晏相,晏相和小将军为大雍开疆扩土,不正也说明盛兰当初的眼光不错么”

    大雍皇帝放下手中毛笔,朱色的批字在折子上画下最后一笔。

    “你想说什么”

    盛兰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行了行礼,道“皇兄难道不觉得晏修一家有些功高震主的样子么如今大雍京城的百姓哪个不知道晏相和战神,都道晏相智谋深远,所有一切都是为了百姓考虑,让百姓过上好日子,都说战神战功赫赫,为大雍开疆扩土,保百姓安宁,屡次打胜战,大雍只要有战神出马,百姓们晚上睡觉都能把心放进肚子里,不用担心梦中敌军铁蹄踏破家园,

    因为战神一定会赢,会守住他们的家。

    如今大雍百姓,谁都记得晏家,却恐怕不能记住大雍还有一个皇帝”

    “胡闹”

    大雍皇帝脸色一变,将手中折子朝盛兰脸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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