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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风和日丽,响选择摆烂:)去学校?什么时候琴酒不劳模了、安室透不当打工皇帝了、柯南改掉他“啊咧咧”的口癖了,他就乖乖去学校和一堆正值青春期并且在费洛蒙作用下蠢蠢欲动打算以破坏行为来彰显自己的大型两足怪兽一起学习他早就会的知识。
与其去学校按部就班的顺从他人的意愿来表现自己的合群性,他更愿意把这些时间用到更需要的地方——尽管在别人看来可能是他不对劲。
系统看着他的亲亲搭档把一堆乱码拷贝到一个光盘里,有点迷惑。
但看了看久津响脸上的微笑,他选择保持沉默。
它的直觉告诉自己,这时候它最好别蹦到搭档的面前,不然受到伤害的只会是它....
虽然它一个机器非生命体不存在直觉这种东西,但谨慎一点绝对没错。
就在系统开始纠结自己到底有没有直觉这种东西的时候,久津响已经开开心心的背着包出去玩耍了。
系统:?
久津响决定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和他明媚的心情不一样,外面正逢瓢泼大雨,像是要宣泄不满一样,从天上坠落的雨滴毫不留情的扑到过路人的脸上,企图用自己来模糊他们的视线以阻碍他们前进的步伐。
而忙着工作的辛苦打工人们则努力撑着被狂风吹的歪歪扭扭就是站不直的雨伞,还要担心自己抱在怀里的公文包被无情的雨水打湿,吃力的顶着大自然设下的各种阻碍前进。
这任谁见了都要抱怨一句见鬼的天气,没有一般人会在不用出门的前提下还要出去主动把自己的衣服打湿。
这就显得一个不打伞还满脸高兴往水坑踩的初中生像一个有点问题的精神病。
嗯,这位看起来像是精神病在暴雨天把自己弄得浑身湿透还往水坑踩的憨批就是久津响本响。
但他本人玩的十分开心。
久津响忽略掉因踩水坑而开始渗水的运动鞋,直直的向目的地都去,还心情很好的哼起了一段绕口令。
“mosessupposeshistoesesareroses(moses认为他的脚趾是玫瑰)”
白色的运动鞋带着雨水打起的脏兮兮的碎屑,欢快的打破了泛着模糊光芒的镜面,镜面里面的人影也随着起伏的波浪摇晃,又被随后落下的雨滴搅合成一片逐渐淡去的黑影。
“butmosessupposeserroneously(但是moses错了)”
阴沉的乌云压在城市上空,白天也被这庞大的乌云挡成了黑夜,街上的店铺亮起了零星的几点光晕,遥遥望去能仿佛能感受到正在跳动的橙黄色的温暖火光。
“butmoses,heknowseshistoesesaren\'troses(但是moses,他知道他的脚趾不是玫瑰)”
就像史纳格瑞斯,让观众放声大笑吧。
“asmosessupposeshistoesestobe(moses知道他脚趾是什么)”
少年被雨水打湿的发丝凌乱的粘在他的脸上,看起来狼狈的不成样子,但那双蓝色的眼眸中折射出的光芒却灼的人疼。
“....aroseisaroseisaroseisaroseis(别问,问就是玫瑰)”
远处传来野猫的呜咽,也许这场暴雨之后,会掩埋的东西不止一只野猫。
“aroseiswhatmosessupposeshistoesis(moses认为玫瑰是他的脚趾)”
少年就这样匆匆路过躺在角落野猫的尸体,一滩水潭晕染开红色的无规则图案,像是缓缓盛开的花,又在大雨的冲刷下慢慢凋零消失。
“could\'tbelilyorataffydaffydilly(不可能是百合花,太妃糖或者水仙花)”
人体是十分脆弱的,这点久津响在当上一世当医生的时候体会颇深,只要稍稍对一些微小的地方施加压力,人就会像这样这样悄无声息的躺在地上。
“it\'sgottabearosecauseitrhymeswithmoses(它一定得是玫瑰才和moses押韵)”
但十分遗憾的是他知道摩西的脚趾不是玫瑰,而且玫瑰并不能防水,他现在去花店买玫瑰也没什么用。
久津响撅起嘴,像扔垃圾一样把拖着的人折起来,“哐当”一声塞进了诊所旁边的绿色回收垃圾桶,鞋子里晃荡晃荡的满是水,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那湿哒哒黏糊糊的触感,让他的原本高涨的心情又低落了不少。
“由衣姐我把人塞旁边垃圾桶啦!”一个湿哒哒的脑袋探了进来,即使雨水给上面头发来了一套全方面的洗浴套餐,那一头不羁的卷毛也没有臣服,依旧倔强的带着水珠翘起了一个角。
而里面的人像是早就预料到他的行动一样,迎面给他丢了一条白色的干燥毛巾:“臭小子擦干净再来!”
他抬手接住了毛巾,看着头上落下的水珠落在上面,晕开深色的污渍,眨了眨眼:“由衣姐我怎么不知道你突然这么爱护环境卫生了?”
久津响看着走过来的女人,向前一步,试图用对话牵制她的注意力,好让他把毛巾放在旁边的架子上。
一只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伸过来搭在了毛巾上,夺取了毛巾的使用权,看似用力实则轻柔的把毛巾盖在了久津响头上,用行动表明了立场:“我今天开始爱护的不成?”
试图用对话转移注意力的作战失败,久津响只好在一道极其强烈的眼刀下乖乖的站在诊所门口,用毛巾把头发用力的随便搓了几下,把水珠弄掉就算成功。到最后他的头发被作弄得像一朵炸开的烟花,向四处到处伸展。
生气的由衣姐贼难搞,还是别惹她了。
他又后退了几步,跳了跳,示意性的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干脆就站在门口不进去了:弄脏了室内又要帮由衣姐拖地,他懒,还是就这样站着吧。
然后刻意双手捧过毛巾递向对面,讨好的睁大了眼睛,试图萌混过关。
由衣看着面前仰着头看着她的小孩,面无表情,甚至还想伸手摸兜里的烟。
一开始她还会被这副面孔给骗到,以为这是个乖巧的小天使,现在她早就看透了,哪有天使会往泥坑里扎猛子,倔得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由衣拿过了毛巾,表情凶狠的往久津响脸上一按,用力的揉搓。
“欸...由衣...姐...肿么...了?”久津响顺着由衣使劲的力道摇晃,满脸写着弱小可怜无助,换个人来早就心软了。
可惜站在这里的是和他不知道对招了多少次的由衣。
和他妈妈一个德行,由衣冷哼了一声,抓住了久津响的一只手臂,猛地一用力,把他拉了进来:“你还想在外面站多久?”
她怎么当初就不长眼心软让这小鬼得寸进尺了呢!
久津响不适应的扭动了一下胳膊,有点小心虚的抠了抠红印还没消的脸:“由衣姐,我就来送点东西...”
然后被强行按到了由衣特地拖过来的椅子上。
“你小子别乱动。”
由衣瞪了眼不安分的久津响,转身去拿一次性杯子给他倒点开水。
冒着大雨过来也不怕感冒。
乘着由衣去了厨房,久津响这才好好的观察了一下诊所的情况:办公桌上没清理多久的烟灰缸有一支沾着口红的女士香烟,看长度刚没抽多久就被人按灭了;摊开的诊所记录本病人还多了几位生面孔;靠近手术室的墙壁多了几个枪眼...
久津响把视线移到走近的由衣身上,默默接过纸杯,又打量了几眼:披着的医生大褂口袋里随便塞着几支笔,头发凌乱的像是几天没打理,黑眼圈重的能和隔壁国家的国宝比一比,嘴上的口红看样子还是刚刚涂上去的。
看样子又是通宵工作了,真是不清楚她是怎么撑过来的...久津响撇了撇嘴,感觉把之前那个通缉犯随便打晕塞垃圾桶里有点亏了,应该多打几下的:“由衣姐,记得给垃圾桶里的家伙多打几针麻醉,让他一路睡过去。”
“我麻醉剂不要钱?”由衣诧异的看了眼久津响,拿着给自己泡的咖啡,慢悠悠的抿了一口,“反正到时候找个人送货去就行了。”
久津响抽了抽嘴角,又想起了被胶带缠住的大型垃圾桶:“难道垃圾桶不费钱吗...”
“不,你不懂,药剂要用在刀刃上。”由衣深沉的看着外面的雨幕,顺手把手里的咖啡杯放在桌子上。
方糖加多了,有点甜。
“由衣姐你熬夜了还不去睡觉?”明明撑不住了。
久津响表情微妙的看了眼放在桌上的咖啡,向后仰了仰,隔着这么远他都闻到了咖啡的苦味,他嫌弃。
由衣掏出了兜里的打火机,把盖子掰的“咔哒咔哒”响,不屑的咋舌:“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说的好像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欸——由衣姐。”
由衣随手把办公桌附近的椅子拉了一把,反坐着面对着久津响,似笑非笑:“你觉得你像是无聊跑过来的人吗?”
......他还真是。
久津响眼神微妙的偏移了一下,又默默把塞在包里的光碟拿了出来,露出了官方笑脸:“其实是有事拜托由衣姐啦”
由衣恶寒的看着久津响刻意拉的软绵的声线,以及软化下来的表情,背后一寒;这小子肯定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又看了眼刻意挡住他下半张脸的光碟,陷入了沉默:...这小子又黑了谁家的资料库?
“招惹谁了?”由衣瞬间警惕了起来,眼角开始扫射周围的环境,面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蹦出一支队伍把他们团团包围,来一发机枪扫射。
得看看有没有地方给这臭小子拦一下,免得他到时候跑路还给她把诊所掀了。
“怎么会——”久津响笑着甩了甩手里的光碟,全然没有发现由衣心里卖队友的想法,“只是想要来点仪式感啦——”
由衣看着光碟在久津响手里打了个圈,又飞到了桌面,任由久津响开始他的瞎编:“这是时光胶囊啦时、光、胶、囊。”
久津响刻意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将词语吐出,像是要把这个词语刻在脑海里,又故作可爱的双手合十,作出一副拜托人的样子,给了由衣姐一个wink:“所以就拜托由衣姐当一下信使啦”
“......就这?”由衣沉默了半天,缓缓的蹦出一句台词。
她都以及想好逃跑路线了,就编这个理由糊弄她?
越来越不走心了啊?
由衣左眼明晃晃的写着“我不”,右眼写着“相信”,就这样看着久津响在那里笑。
“嗯,其实这是我收集的某些资料。”
久津响笑完,又缓了缓。
由衣姐的表情真的很有趣啊。
“因为某些原因,我想把它寄存在你这里,六年之后我再来取。”
久津响比画了一个“六”,眉眼弯了弯,露出一个练习了千百遍的可爱笑容。
“放心由衣姐,我保证没有人会因为这个资料来找你。”
“咔擦——”由衣点燃了手里一直把玩的打火机,跳跃的火光在她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掩盖了她此刻的表情。
那只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搭在光碟上,缓缓把光碟拖向一边:“可以。”
没得久津响提出告别的话,由衣又打断了他:“不过,你总给给点报酬吧?”酒红色的蝴蝶在光碟上翻飞,像是在试探。
“好啊。”久津响散漫的点了点头,“要我做什么?”
“没想好。”由衣咔哒一声合上了打火机盖,“到时候我再提。”
久津响踩着随意耷拉的拖鞋,直接跑上了二楼由衣为他准备的房间。
自他们正式确立合作关系之后,这座诊所的二楼便为他空了一个房间,可以说除开久津春树家里的房间和久津响自己租的房,唯一一个也可以称作“家”了。
这么一看他家还挺多的。
久津响后知后觉的笑了笑,穿过了踩着嘎吱嘎吱作响的木板走廊。
系统乘久津响拧开把手的时候就积极的把自己从门缝塞了进去,争取第一时间把搭档的房间仔细扫描一遍,当然,也可以看作懵懂系统对未知的探索。
看房间大小和诊所的其他房间没有什么差别,只是相较其他客房多了一丝生活的气息。
朝东开的窗户旁边放着一张从隔壁放文件房间拖过来的桌子,上面还摆着几本他上次带过来的《犯罪心理学》、《微表情研究》等等关于犯罪心理学的书,旁边还放着摊开的笔记本,一如他离开时的样子。
旁边靠墙的书柜也摆满了他过去陆陆续续过来又忘了带走的书,久津响凑近仔细数了数,陡然发现这还是个不小的数目,加上他从由衣那边薅过来没还的书,零零碎碎的快塞满了一个书柜,
“不知不觉也过了这么久了啊...”久津响拍了拍书柜边角,把一旁正在扫描的系统给吸引了过来。
【搭档?这个书柜看起来已经有几年了呢。】系统绕着这个看起来还算新的书柜转了一圈,把数据都备份了一遍,对探索自己搭档的过去这一行为充满了动力,【是搭档你自己挑的吗?】
久津响又手痒的捏了捏系统,回忆了一下:【不是哦,这个是由衣姐自己弄的。】
不如说这个房间都是由衣亲自准备的。
久津响他本人自认为十分好养活,对生活条件没什么好挑剔的,有什么就凑合凑合用了,好不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这种性格说的好听一点叫不拘小节,说直白点就是个生活白痴。
他自幼就不是个爱干活的性子,对于这些生活方面的事情,他从来都是秉持一个“能学,但没必要”的态度,让他的母亲颇为头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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