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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军衔低于阿瑟,没法拒绝擂台赛邀约的尤金休利特怕被此刻杀意正浓的阿瑟给锤死。

    他去擂台前,联系了大部分南境边防军,还有世家门下的军雌。

    意图用车轮战锤阿瑟。

    尤金休利特想,ss级军雌再厉害,也只是ss级,众多s级军雌,联合起来,他不信锤不过阿瑟哈尔温

    如果还锤不过尤金休利特手指一动,在终端上联系了一名雄虫。

    ss级雄虫。

    在世家中,恶名远昭的一名雄虫。

    他无比残暴,被他玩坏的雌虫多不胜数。

    尤金休利特记得,这名雄虫最喜欢征服那种桀骜不驯的雌虫。

    阿瑟哈尔温,这类凶猛如狼的高等级雌虫,长得还相当不错,应该符合那名雄虫的猎物标准。

    如果不符合尤金休利特咬牙想,那他就自荐枕席换那名雄虫来用精神力攻击阿瑟哈尔温

    阿瑟对尤金休利特的行为一无所知,但002探查得清清楚楚。

    002并未劝阿瑟取消擂台,作为好战分子,002就喜欢看阿瑟痛殴敌虫,它只是提醒了阿瑟一句“尤金休利特请了外援,一名ss级雄虫。阿瑟,你得分心保护自己的精神力领域,防备ss级雄虫用精神力攻击你。”

    阿瑟并不怕,征战十年,他也碰到过来自雄虫的精神力攻击。防备得当的话,他扛得住那点痛处。

    就算防备不得当,使精神力领域出现剧烈疼痛,他也能扛得住

    他要把那群辱骂小少爷的军雌,锤进医疗舱中,躺个十天八天

    登上擂台后,阿瑟毫不犹豫的全身虫化,成为一只寒光凛冽的虫。体型巨大,通体为黑,眼睛是碧绿色的,在昏暗的擂台上,他狰狞可怖。

    饶是身经百战的军雌见了,都头皮发麻。若是娇弱的雄虫在场,恐怕得吓晕过去。

    观众席上,偏有一名雄虫,看着全身虫化的阿瑟,金黄的瞳眸瞬亮了,像是发现猎物的猛兽。

    他身旁的雌虫瞧了不禁汗毛倒竖。

    这雌虫硬着头皮说“雄主,阿瑟哈尔温少将,是常家小少爷看上的雌虫。您”

    还没讲完,雌虫就被摸了脸。

    这如同情虫抚摸的行为,雌虫没有半点高兴,反而冷汗直冒。

    “康斯坦丁,”金瞳如兽眸的雄虫笑眯眯的说,“你不乖哦怎么可以管雄主的事儿呢”

    边说,边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小型遥控器。

    雌虫康斯坦丁惊恐不已,他意图求饶,但喉咙跟堵住了似的,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只能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雄主。

    祈求的眼神没有丝毫用处。

    雄虫依旧毫不犹豫的摁了遥控器,康斯坦丁瞳孔骤缩,只觉隐秘处传来剧痛,痛得他开始痉挛,想倒下,想蜷缩成一团,但被一直看起来柔弱无力,但坚如鹰爪的手扣住了肩颈,只要他倒下,颈骨就会被拧断。

    不想死的康斯坦丁垂死强撑。

    再他即将绷不住时,雄虫又摁了一下遥控器,隐秘处那凶残的玩具停止虐待他的孕腔。康斯坦丁并未松口气,他知道,惩罚并未结束,他必须紧绷着,不然下一波惩罚来时,他肯定会倒下。

    他若倒,颈骨就得断。

    雄虫果然如他所料,隔了几分钟后,又摁了遥控器。

    接连几次,纵使康斯坦丁坚韧如磐石,也没抗住这来自孕腔的折磨,他绷不住了,向下栽倒。

    康斯坦丁绝望的想,他怕是要终身残疾了。

    却没想,颈骨竟未被掐断。他本虫甚至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摔进了他雄主褚青林的怀里。

    褚青林看着冷汗直冒的雌虫,一下一下抚着康斯坦丁的后背,叹了口气,说“怎么这么没用呢才四次就倒下了,看来不能经常玩你了,不然玩坏了,我就要失去你了。”

    讲完,褚青林又笑了一声,说“我让擂台上的那个,替你分担,怎么样”

    康斯坦丁张了张嘴,还是想说,那是常家小少爷看中的雌虫但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不到他回答的褚青林,跟个神经病一样,脸色陡沉,阴恻恻的说“不说话你就怎么想让其他雌虫来分享我”

    康斯坦丁想要反驳,但他已经被折磨得丁点力气都没有,别说讲话了,就连意识也慢慢模糊了。

    褚青林冷呵一声说“好我就给你找个兄弟”

    讲完,毫不犹豫的使用精神力去攻击擂台上的阿瑟。

    作为ss级雄虫,他有与生俱来的天赋他的精神力一旦征服别虫,就可以在那虫精神力领域盖上一枚印记,有了印记,那虫将会成为自己的奴仆,不敢反驳他。

    缺点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精神力印记会逐渐消失,然后变得不听话。

    就像康斯坦丁一样。

    其他虫听不听话,褚青林不以为然。反正是猎物,印记消失的时候,他也差不多玩腻了。

    褚青林信心满满,却没想他攻不进阿瑟哈尔温的精神力领域

    他感觉到,似有一层韧性十足的水膜,将他的精神力弹开。

    这层水膜还带着极强的杀意,在弹开他的精神力后,其杀意附着上了他的精神力,相当残暴的绞杀他的精神力。

    要不是褚青林反应够快,及时切断了外放的精神力,那股杀意恐怕会顺着他的精神力,冲到他的精神力领域里去,在里头大杀四方。

    褚青林表情凝重,看阿瑟的眼神也变了。

    如果他没感觉错的话,那水膜应该是某雄虫用精神力建造的。

    某雄虫

    褚青林眸色微沉,低语一句“常情你不应该掉到e级了吗为什么还能在雌虫的精神力领域里,建造城墙。”

    此刻,已然入睡的常情陡然惊醒。

    窗外明月皎洁,月光透过薄纱洒进漆黑的卧房里。

    常情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沉默了许久后,起身拿起终端,联系了阿瑟。

    无虫接听

    这不对,就算阿瑟在睡觉,视频请求的声音也足够吵醒他。

    回想刚才的梦,翻身下床,连衣裳都没换,随便套了一件外套后,就往外面冲。

    他驾驶着他三哥的飞行器,直奔中央军团。

    路上,他不由回想起刚才的梦。

    其实他并没有梦见阿瑟。

    他梦见了无数条阴冷潮湿的蛇,冲扑向自己。

    也不知为何,常情本能的要抬手抵挡,便见掌心前方出现了一层氤氲着白光的水膜,挡住了那些阴冷潮湿的蛇。

    他相当嫌恶这些吐着蛇信子的蛇,特别想将这些蛇绞杀殆尽。这一想法刚升起,便见水膜浮现水汽,冲扑向蛇,将这些要回躲的蛇绞杀得血溅三尺。

    在恶臭的血腥味中,常情惊醒了。

    没有来由的,他感到心惊。

    总觉得那些蛇攻击的不是自己,而是阿瑟。

    给阿瑟打视频电话,却不被接通后,常情愈发觉得阿瑟出岔子了。

    他边开飞行器,边自言自语“这是梦,是梦,是梦”

    急速飞赶到边防军宿舍门口后,常情跳下飞行器,直入边防军宿舍,找到轮值的军雌,开口就问“请问你知道阿瑟哈尔温少将的房间在哪儿吗”

    轮值的军雌瞧见常情,懵了。

    他磕巴问“阁、阁下您是怎么进中央军团的”

    常情被问愣住了。

    对啊,他怎么进来的

    中央军团进出是相当严格的。

    凌晨之后,除常淮元帅外,是不允许任何虫进入中央军团的。

    常情不仅进来了,还开着飞行器进来的。

    他回想刚才,他似乎,似乎在无意识间,拆了中央军团的防线系统。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常情故作镇定,说“我并没离开中央军团。”

    轮值的军雌松了口气,说“您也是看阿瑟少将的擂台赛,入迷了,忘记了时间,就没出去吗”

    常情原在悄悄找精灵鸭去修复中央军团的防线系统,冷不丁听见轮值军雌所言,脸色陡沉。

    擂台赛

    阿瑟没能接他的视频通话,是因为阿瑟在跟人打擂台赛吗

    现在还没打完有没有受伤呢

    常情与轮值军雌说“不,我只是帮我雄父处理一些事,忘记了时间,这才留在了军团里。请问,你说的那擂台赛是怎么回事儿现在阿瑟少将还在打擂台赛吗”

    轮值军雌没有怀疑常情,他如实说了阿瑟与南境边防军之间的冲突,而后演变成擂台赛的事儿。

    最后,轮值军雌给常情指了路,说“很抱歉,常情阁下,我处于轮值时间,不能亲自为您领路。”

    明确了路线的常情冲轮值军雌笑了笑,说“不用道歉,你给我指路,并为我说明情况,我已然很感谢了。”

    轮值军雌瞧着常情的笑颜,不禁面红耳赤。他想,难怪阿瑟少将会喜欢常情阁下的,纵使是e级,这么好看,还有礼貌,不高高在上的雄虫,他也喜欢。

    轮值军雌小声说“不用谢,能帮到您是我的荣幸。”

    常情不知轮值军雌的心思,也没兴趣知道,简单感谢后,快速去往擂台处。

    边往那个方向跑,边问精灵鸭“你确定我进来后,把防线补上了”

    精灵鸭穿着粉粉嫩嫩的睡衣,带着蝴蝶结的睡帽,肯定的表示“是的爸爸,你把它补上了没有留下丁点痕迹呢”

    “爸爸,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啊不然这手技术,怎么跟之前一样好啊”

    常情也想自己恢复记忆了,但事实并非如此。

    他压根不记得自己如何拆的中央军团的防线系统,只记得自己拆了防线系统,还是边开飞行器,边拆,不到两分钟就给拆了。

    常情说“无意识干的。精灵,你给我雄父发条讯息,说一下我的情况。”

    纵使防线拆了又补好了,但他离开中央军团后,又在凌晨进来是事实。

    诓不住紧盯着中央军团的世家们。

    得让他雄父帮忙圆谎。

    精灵鸭欣然应下,跑去找它的便宜爷爷了。

    常情这时也感到了擂台处。

    进去时,正好与一名金瞳红发的高大雄虫擦肩而过。

    一种阴冷感陡然笼罩全身。

    常情冷不丁停下来,回头看向那红发雄虫。

    好巧不巧,那金发雄虫也转身看了过来。

    两虫对上了视线。

    常情不认识这雄虫,但那阴冷潮湿的感觉,如蛆附骨,又恶心又嫌恶。

    “常情,”红发雄虫隔着一段距离,说出他的名字,“真是好久不见啊”

    常情挑眉,问“阁下,我认识你”

    红发雄虫并未因这话而感被轻蔑,他笑了一声,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忘了啊你这里还是我摧毁的呢”

    常情不怒,他压下那嫌恶感后,说“是吗那你怎么还活着我雄父没锤死你啊”

    红发雄虫哈哈笑出声,说“当然不会锤死我,因为我刚才啊,是开玩笑的啊”

    常情淡定自若,说“我不是开玩笑的。你放心,我雄父明天就会调查你,看看是不是你,摧毁了我的精神力领域。如果是,那你可就惨了。”

    红发雄虫反问“你现在已经废成这样了吗被别虫欺负了,不自己解决,反而选择告家长常情,是不是我欺负了你的雌虫,你也只会窝窝囊囊的告家长啊让你的雄父给你出头啊”

    常情脸色虚情假意的笑,消失了。

    他说“你可以试试。”

    “看我是告家长,还是亲自动手,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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