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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家发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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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病弱颓废猫猫被铲屎官治愈救赎,因爱而重新崛起,变身超凶兔狲并“吃掉”铲屎官的故事

    文案有阅读指南排雷,必看下一本写穿成创世书后攻略了神明,专栏可收藏hr size1

    姜予时隔八年后再次踏上a市东城区的故土。

    在他的记忆中,a市东城区居住人口密集,外来工作者众多。很多人在东城区草草留了点痕迹,而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不知去向。

    姜予还记得母亲姜悦曾说,“这是个安全的地方,离你的父亲很远。”

    他离开那年正满16岁。

    而24岁的姜予颓然站在街边,默然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他牢记的景物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找不到一丝熟悉的痕迹。

    天色已暗。

    匆匆赶路的行人,不知这个年轻人一直站在那里做什么,投来疑惑的视线,悄悄用余光打量着他。

    长款羽绒服盖过膝盖,厚实的线帽压住深咖色微卷的细软发丝,厚靴、皮绒手套、毛线围巾。

    身边立着一个小小的银灰色行李箱,外壳被磨出了很多擦痕划痕,显然有些年头了。

    尽管已经穿的比大多数人都要厚实,但年轻人的脊背微弯,似乎抵抗不住冷气一般在冷风中瑟瑟微颤。

    加厚黑色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浅茶色琉璃眼眸,郁沉而死寂。

    冬季的a市寒冷刺骨。

    姜予口中呼出的热气瞬间凝成丝丝缕缕的白雾。

    他在机场拦了一辆计程车,闷声向司机报了预订好的五星酒店名。

    眼前朦胧,姜予不动声色地擦掉睫毛上凝结的水珠,半阖着眼疲倦地倚着车座靠背。

    “呦,这打扮。”

    “年轻人,工作来了,还是旅游啊”

    司机大哥热情爽朗,抬眼后视镜一瞥,笑盈盈搭话道“咱a市是个好地方,抽了空多出去玩玩。”

    姜予掀了掀眼皮,半晌轻轻点头“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他没聊关于自己的话题,司机也不在意,认真地看路开车,不再说些有的没的,车内重归寂静。

    司机做这一行年头多了,识人无数。

    学生老师、白领蓝领、工程师外卖员,万千领域,无论aha、beta还是oga,只一眼就能将人看个透彻。

    公众皆知,除去某些例外,大多数的aha健硕强悍,beta中性灵活,oga秀气纯美。

    beta最为大众普通,aha或oga极为少见,后两者皆有腺体散发信息素。

    此外aha独有特殊神秘精神力,可以驱动外骨骼机甲。

    aha和oga会因高匹配率的信息素而引发结合热和腺体标记,更有利于生育优良后代。

    医学领域将其称之为“基因选定的命定伴侣”

    虽然年轻客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了冻绯红的耳尖,暗淡眼眸使明珠蒙尘。

    司机想,对方体型高挑清瘦,样貌也显然不俗,他所见所载的陌生人里,无论是何种分化性别,还没有谁能比眼前这位更引人注目。

    飞驰车轮压过积雪发出“簌簌”的声响

    酒店很快就到了。

    姜予拖着行李进入大堂,在前台等待接待员录入信息拿磁卡的时候,一名身着正装梳着背头,面目精明,气质干练的男性beta大跨步出了电梯。

    男性beta顾不得形象,脚步凌乱,直冲着前台跑了过来,额头挂着细细密密的汗。

    “你好,865房间怎么没有找到我需要的抑制剂”

    对方急的说不出话来,扑到姜予的身边扒着台面,手忙脚乱地比划道“快急用”

    两人靠的太近,姜予微不可见地紧蹙眉头,默默地撤后了一步。

    “啊”

    正拿磁卡过来的接待员明显被变故吓到了,瞪圆了眼,结结巴巴不解问道“房间里不都配了通用型普通抑制剂吗”

    两人的动静大。

    大厅经理也被声响吸引过来,笑盈盈的面孔见到男性beta瞬间一变,双颊失了血色。

    他问清事态,急忙向接待员喊道“立刻去拿aha专用加强型抑制剂给这位先生”

    接待员大概是上岗没多久的新员工,见领导如此骇人,立刻六神无主,惨白着一张脸,捏着姜予房间的卡转身跑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姜予心念倒霉,半阖着眼,微微吐了口气。

    怯生生的圆脸小姑娘补上了空位,一边对姜予低声道歉,一边为他重新补卡。

    然而另一边,男性beta也在等待,满脸怒容,被大厅经理引导着往角落走去。

    “是、是,乔先生,您消消气,是我们工作重大失误”

    “我知道您之前特别嘱咐过,但”

    大厅经理对被称作“乔先生”的男性beta不停鞠躬解释,两人的声音压的很小,声音断断续续的。

    “处分的事总部那边”

    两人似乎是顾忌姜予和其他人的存在,偶尔向前台方向投来几个眼神。

    “您也知道那位身份特殊,需要保密我们这儿连员工都封锁了消息”

    “您放心,马上就拿来,很快,我这就催一下。”

    大厅经理的解释明显并没有令乔先生满意,只是碍于更重要的事,他强行熄了火,急切地朝接待员消失的方向望去,明显坐立不安。

    并不想卷入这场纠纷,姜予干脆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接过新办好的磁卡,看了眼房号972,准备上楼。

    他路过大厅经理和乔先生身边时,大厅经理的对讲机传来一阵哭腔,“经、经理,我找不到特殊抑制剂放哪儿了,仓库怎么找都找不到。”

    姜予的脚步一顿。

    经理瞬间也慌了,一把捏住对讲机怒喊,“不是放在冷冻库抑制剂区了吗上岗培训的时候反复强调过好几次,你怎么会找不到”

    乔先生听闻,脸上连怒意都没了,平静地勾出一个冷笑,抚平微皱的衣角。经理垂着头直冒冷汗,鞠躬哈腰,干脆自己去拿。

    姜予的步伐更慢了,但仍未改变路线。

    被称为乔先生的男性beta之所以亲自下来肯定是出于保密和安全的目的,不愿意他人上门知晓屋内情况。

    而酒店工作严重失误耽误的五六分钟,足以让需要加强型抑制剂的aha理智崩溃,失去控制,引发混乱。

    电梯门“叮”一声,到了一楼。

    姜予没有走进去,转身返回乔先生的面前,无声地伸手递出一只针剂,他心想“反正我也不再需要了,一直拿着还占地方。”

    见对方下意识地双手接过,他眼眸低垂,慢吞吞地掀眼皮,这才推着行李重新上楼。

    电梯门关上时。

    从渐渐减小的缝隙中,姜予瞥到对方捏着针剂翻来覆去地看,应该在检查针剂有没有被调换包装和内容物,而后掏出了手机。

    密封针剂包装上印着共和国安全检验标志和一次性查验码。

    行事倒是谨慎,是怕针剂有问题吗

    姜予挪开视线,注视着电梯楼层一一升高,到达九楼时走了出去,打开了自己的房间。

    酒店房间费用不菲,装潢华丽贵气,生活设备一应俱全。

    姜予站在门口通面墙高的镜子前,低垂眼眸一一脱下御寒物挂在衣架上。

    室内的暖气很足,空气干燥,加湿器喷出水雾。

    他穿着米白色加厚全羊绒毛衣,嗓间泛起痒意,握拳抵在唇边咳了几声。

    镜中苍白的脸庞在咳嗽声中染上了绯色,但在极淡的双唇、暗沉沉的眼眸映衬下,显得诡异而突兀。

    调高水温,姜予洗了一个热水澡,滚烫的水流寸寸驱散侵入关节骨血的寒意。

    他踏着蒙蒙水雾出了浴室,换上宽松棉质睡衣。

    “叮铃铃来电话啦叮铃铃”

    正在擦头发时,放在床边的手机响了,姜予掏出手机,路过陈列的饮品柜台,随意打开小型饮水机的加热按钮,看了眼屏幕。

    「谢昭医生」

    饮水机低声轰鸣。

    姜予半蹲在地,一边整理行李箱,并接通了电话,他的嗓音略哑,懒洋洋的,“喂”

    “到a市了怎么不说”

    谢昭的声音传来,“怎么,不把我当朋友是吧”

    “要不是我导师和张指挥长专门打电话来嘱咐我关照你,我都不知道你要回a市定居。”

    拿走睡衣后,行李箱内除了一个铁质密码箱占了大半外,只有一个鼓囊囊的黑色塑料袋,身份证件、银行卡、简单的换洗衣物和一叠密封的档案袋。

    “忘了。”

    姜予收拾完,夹着手机浅浅道“我的医疗资料不是转到你名下了就算不打电话告诉你,你也迟早会知道的。”

    耳边谢昭气急败坏,接连数落了几句姜予不仅不把他放在眼里,还不把自己身体放心上,破罐子破摔。

    “欺负朋友算怎么回事,有本事当着我导师和张指挥长的面摆烂”

    姜予沉默了片刻,半垂着头否认了,“哪有摆烂那么严重。”

    谢昭一针见血,质问他,“晚上的药吃了没”

    “吃了。”

    姜予下意识地看了眼丢在桌上尚未解开的黑塑料袋,撒谎道,“没忘。”

    狗都知道这是瞎话,谢昭冷笑了一声,“信你个鬼”

    饮水机热水烧好了。

    姜予一声不吭,在对方催命一般的念叨中接了半杯热水混凉水。

    他翻开黑塑料袋摸出几个小瓶子分别倒出一粒,又抠出不同颜色的板状颗粒药,全部聚在手心,慢悠悠地数数,“7、8。”

    故意对着手机发出吞咽药丸时的水声,姜予等了一会儿,知道谢昭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哼了一声,“还有事吗”

    没有别的事,他就要挂电话休息了。

    “你知道的,谢昭。”

    姜予以为自己说出这些话会很犹豫或者难堪,然而真的说出口时,他发现自己心中只剩一片漠然疲倦,“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那些所谓的毕生梦想、壮志凌云、心胸抱负。

    少年时的热血不服输,敢与天争锋的赤诚忠勇,宁死不折的傲然脊骨的确曾经存在过,整整七年流淌在他的骨血里。

    但第八年,噩梦才逼迫他承认,他输的一败涂地。

    那个姜予早就死了。

    谢昭的呼吸瞬间重了一度,他艰难挤出几个字,“谁说的”

    “你是长了三头六臂还是会吐火隐身”

    谢昭试图用诙谐的语气让姜予提起情绪来,“哪天给我表演一个,我看看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了。”

    “”

    姜予真的很累,今日的航班和倒车透支了他所有的力气,尽管只拖了一个小而轻的行李箱,手臂和肩膀隐隐酸涩作痛,脑海也似刀搅一般,疼痛难忍。

    姜予不想直白说出来,也不想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轻声道,“那我挂了。”

    然而种种情绪还是从他的话语中溢出来。

    谢昭从姜予的呼吸声中有了些许猜测,他是医生,更不必提姜予的医疗资料足足在他导师的团队手下治疗研究了整整一年。

    他很疼,谢昭心想。

    挂掉电话,姜予起身站立在客厅巨大落地窗前远眺,满天的星光与街景明亮的霓虹灯折在玻璃面,车流穿梭不息。

    他关掉大灯,将所有的窗帘全部拉上,宛若一个包裹严密安全的蚕蛹外壳,只有床头柜的小夜灯还亮着,是死寂黑暗中唯一的光点。

    桌上,铁质密码箱随意大开。

    各种设计样式的勋章层叠摆放,密密麻麻地挤满了所有的空间。

    最上方,一枚太阳形状的灿金徽章摆在中央,最为崭新明亮,擦拭的一尘不染。

    特授予冰原戈壁区驻守部队s级外骨骼机甲战斗员姜予一等战功共和国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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