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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前面的门。
张本鲑鱼之梦被绑在床上嘴也被破布塞住,病娇妹、美钰、自由高达同时站在病房里,形成了鼎立之势,看见我进来,一瞬间都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
怎么回事,我只是想来让张本鲑鱼之梦帮我的忙而已,他的攻略对象怎么全来了
我感到不妙,看样子她们已经认识到了对方难不成这个医院副本他也要趟
看见我出现,几个女人一点也不奇怪,而张本鲑鱼之梦却差点流下眼泪,眼睛里写满了快来救我,要不是我来,大概命和清白之身总有一个会没有吧。
我走过去,看见他被子里还有一只超肥的白猫,与这几个杀气腾腾的女人不一样,好像已经失去了斗争之心。
“”我把他嘴里的布摘掉,“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已经怎样都无所谓了”
“居然背着我找了这么多女人,因为哥哥入院了我不在,你就开始了吗”
“鲑鱼君,听说你入院了我才偷偷回来见你的,结果这些女人是怎么回事啊我可没听说过难道你在和我在一起之前就已经有关系了吗”
“小鬼子,敢骗你美钰姐,今天你指定是走不出这病房了嗷。”
如字面意思,他应该是完蛋了。
“既然出现了第四个,那好吧,你也可以加入我们。”病娇妹阴森森地笑了起来,拔出了一把雪亮的柴刀,“我们把他分了吧”
终究是走到这一步了吗,张本鲑鱼之梦。
说起来,这只猫怎么不加入我看向这只被我亲手阉了的猫咪,发现他已经在短时间里像发面一样胖了出来,应该是割了失去世俗欲望以后就变肥了,变成人形也应该是个肥肥,早就被开除出攻略角色了吧。
“救命救命啊”张本鲑鱼之梦发出不成声的悲鸣,用期待的眼神看了过来,我只能表示无能为力,毕竟我这样普通世界的女人,终究是打不过他x世界的角色的,要怪就怪他x太怪了。
“帮你太难了。”看着拿着柴刀步步逼近的女人们,我露出怜悯的表情,“不过要救你也不是不行,除非你答应接下来用你的身体全心全意地帮我的忙。”
“我答应啦,我什么都会干的”张本鲑鱼之梦发出绝望的喊叫,让我不由得对自己的关系被发现充满了害怕,但既然只有这样能通关这个混帐游戏,那么也只有利用一途。
“慢着。”我止住了她们逼近的势头,“在分了他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分配一下他身体的归属他的头归谁呢,里脊归谁呢,腿肉归谁呢,你们有想过吗”
“你是肉联厂的你真的是来救我的吗”
张本鲑鱼之梦发出了超大声的吐槽。
“”
大家停住了,看来弱智如这个游戏,她们一定没考虑过这种事。
“你说的对。”
美钰把剔骨刀放下,点了点头,“咱们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吧”
见她们愿意想这个问题,我拿出了一只马克笔。
“没问题,我们先来暂且划分一下吧。”
“你真的是来帮我的吗”张本鲑鱼之梦用气音努力地想要转达给我,但我怎么会不知道。
“比如说,按照比较传统的方法,把头,躯干和四肢分出来的切分怎么样呢”
“你是汉尼拔吗你在没进游戏前是不是已经把喜欢你的家伙全部血祭了啊”
张本鲑鱼之梦在疯狂地吐槽,我没理他。
“那我要头。”病娇妹率先开口,“没错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不,得到了张本君的头以后,我要带着他一起去宇宙里流浪,他的头是我的”
是自由高达,她好像很认真。
“艾玛,你们争的可够起劲的啊。但老娘要用他的头祭祖,你们谁也别想和我抢”
有趣,为了他的头,刚才还牢不可破的联盟现在开始摇摇欲坠了。
我低下头,问他“你好受欢迎啊,还不快点多长几个头好给她们分”
“你真的不是在看我热闹吗”
“看来常规的分法是满足不了大家的需求了,”我把马克笔盖上,“如果大家都想要公平的话,也只能把他做成生姜烧肉”
“这个游戏是全年龄向的啊你别把它搞成什么猎奇18g了”张本鲑鱼之梦的吐槽连发,幸好这里的攻略角色还没有灭绝人性到这种地步。
“就算是分了他,也肯定有人会分到不满意的部分,这样的话分不分到底还有什么关系呢”我趁机在张本鲑鱼之梦的脸上画乌龟,“这样可算不上是公平啊,而且算我提个建议吧,既然所有竞争者都在这里了,那打败其他人不就可以把活的带走了吗这样无论怎么分,他都是你的。”
“”
张本鲑鱼之梦瞳孔地震,“这也能拱火的吗妈了个巴子,你之前是干什么的”
在这种弱智世界里,大家的思考回路都很好懂。
“你说的对。”
这里的攻略角色们怀着对张本鲑鱼之梦扭曲的全满好感度摆出了战斗态势。
“我去上个厕所。”
我拉开了门。
然后瞬间带着张本鲑鱼之梦扑倒在地,解开了绑着他的绳子。
他的攻略角色交手的一瞬间便破开了房间的大门,发生了巨大的爆炸,而趁着遮掩,我拖着战利品张本鲑鱼之梦离开了这一层的病房,躲进了旁边的楼梯间。
“好了,我把你救出来了。该履行你的承诺了吧”
“要是她们继续找上来”
他还在心有余悸。
于是我决定帮他做最后的扫尾。
“你把这套衣服穿上,病号服就丢在现场吧。”我从纸袋里拿出一套衣服,“她们会以为你已经凐灭在斗争的余波中干脆就这样得啦。我会给你一个新身份。”
“妈了个巴子,你人真好”张本鲑鱼之梦眼含热泪,展开了我给他的新衣服,“怎么是女装”
“啊,我没说吗”我从纸袋里掏出假发,“在这种地方一个人应付五个攻略角色也太难了,我需要一个小号从今往后,你就是娘希匹了。太好了啊,娘希匹。希望你在和总裁傻卵和街溜子傻卵的对决中对他们已经有所了解了。”
张本鲑鱼之梦满带着希翼问道。
“我可以拒绝吗”
“你敢吗”我问,顺手把病房顺来的水果刀拿起来削了个苹果,“还不把衣服给我脱了”
在张本鲑鱼之梦耻辱的哭声里,他,张本鲑鱼之梦死去了,而崭新的娘希匹冉冉升起,离开游戏的脱逃大业会走向一条新的大道吧。
大概。
好了,暂且把时间转回一点,在医院醒来以后,我搬开堵在门口的椅子,拔开窗户的插销,估摸着在病房的几位差不多也要醒了,就准备先偷偷摸摸溜到上面的房看看最麻烦的两个家伙怎么样。
“很遗憾。”医生说。
“他们死了吗惊喜”
“不,要怎么说呢。”医生表情有些复杂,“在被撞之后,他们俩多少都出现了一点精神问题,还要进一步地观察。”
他们的精神早就出问题啦
切。
我不出声地咋舌,但还是问道。
“他们俩出了什么问题”
“这”医生露出两难之色,“你要不自己去看看吧”
我鬼鬼祟祟的地把住门框往里面看去,总裁傻卵的床上只有一个连脸都缠着绷带的人,他连眼睛都遮住了,应该也看不出来的是谁了吧
“怎么回事啊护士老妹儿,我咋这样了捏不赶紧给个说法我可不会放过你嗷我在东百的三千〇手小弟可不会放过你们”
我退出去,重新看了一眼标牌。
是啊,就是总裁傻卵啊,他是被街溜子傻卵传染了口音吗也不像啊
我继续转向街溜子傻卵的病房,那里床边围满了他的小弟,大家闹哄哄地想要护住想从床上翻下来的人形绷带架街溜子傻卵。
“你们到底是谁谁都不要拦我,我要去我的女人娘希匹的身边娘系匹”他挣扎着,声音狠戾,“娘希匹,你救了我,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
他普通话怎么突然这么好了而且说话也怪恶心的。
总之,我现在有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
默默退出了这个楼层,我打开了手机。
叮咚
突发情况灵魂互换
相撞的瞬间,灵魂转换到了对方的身体里,爱着她的他和他,究竟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请自行寻找换回来的方法
我真的受够啦
这种状态肯定不能直接接触,我判断局势,定下缓兵之计,直接跑路,来到了剩下三个傻卵的楼层。
确定了周围没有其他傻卵,我率先拉开了傲娇傻卵的门。
傲娇傻卵头上裹着纱布,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哟。”我毫不心虚的打了招呼,“你醒啦。”
这家伙可以说是最好搞定的了。
然而,他却反问道“你是谁”
等一下,给我来这套虽然、虽然那天他确实是撞到了头
“你不记得了”
我声音发抖地问。
这家伙,好感度全都清空了难道我的努力全都白给了吗
“”他的脸红了起来,“虽然不记得,但是我看到你的一瞬间也就是说,你就是我的恋人吗”
冷静点,妈了个巴子,仔细想想,这不是个好机会吗。
于是,我露出了微笑,点头同意“没错,你可以叫我妈了个小姐这样吧,以后我会早上来看你的。”
光速以上厕所为理由直接拐进了眼镜傻卵的房间,他的头上也裹着绷带,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不会吧。
“你是谁”
没点新意的吗这游戏没点新意的吗
“等等先不要说”
他阻止了我开口。
“没错,你就是我的,我的欲望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看到你的一瞬间我就明白了”
你到底明白了甚么。
“你,就是我的恋人吧”
“没错,达令,你终于想起来了”我说道,“你叫我巴子就行了,你怎么会失去记忆呢我以后下午都会来看你的
”
同样以上厕所为理由阻止了他想以我的名字作诗一首的要求,我拐进了最后一个房间。
“我听说了,你失忆了”
我看向床上的抖傻卵,而他也露出了魅惑的笑容。
“没错,就是你干的吧。”
什么,这个傻卵居然知道是我揍的他吗该死,要暴露了
“我看过身体上的伤,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磕的,也就是说,是你”
可恶这个傻卵在磕了脑袋以后居然智商上升了吗
“是我自己磕到哪里导致的吧,主人”
“没错。”我承认了这莫须有的侮辱,“你受累了。”
“怎么会呢”他扭动起来,“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玩法光是想到这里我的身体就已经热起来了”
接下来的玩法是放置整整三天不联系的玩法。
这样下去不行,我深切地考虑到了,但从中我又看见了新的机会,如果这次操作得当,也许可以一次搞定。
“把你的身体给我”我双手环胸,像胖虎一样对着哭哭啼啼的张本鲑鱼之梦说道,“这次,一定要”
通关这个没有改名卡的乙女世界。
这样就可以了。
我满意地看着面前带着假发和穿着裙子的张本鲑鱼之梦。
“很好,你的指标是他们两个。坐上轮椅以后,身高的问题就更看不出来了。”
面前的张本鲑鱼之梦腿被紧紧拷在椅子上,被我推进了电梯。
“至于吗至于做到这种程度吗”
他大声质问,而我只是微笑着从上方俯视着他,把他推出来,示意他透过医院窗子看向下方。
“你不想干了那我把你交给她们”
下面是他的三个攻略对象,一人手捧一个他的黑白相框,在正在爆炸维修的大楼下面给他送花圈。
上面写着什么永远の爱、银河绝恋、美钰的小鬼子,大家相携着抹眼泪,而张本鲑鱼之梦的名字已经因为这件事传遍了整个医院。
虽然没有上的死亡,但毫无疑问他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嘶。”
光是看到那个他的巨大遗像,张本鲑鱼之梦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被他一起吸到肺里的应该还有他那颗想要逃走的心。
“这不是很好嘛,她们以为你死了,就会以高好感记住你,而你也保住了清白之身。”我打了个哈欠,“你差不多已经达成了通关条件,现在就只剩下我了。”
“”张本鲑鱼之梦沉默了,“妈了个巴子”
“不把你榨干再放走我岂不是做了赔本买卖,你别想逃嗷,要是我出不去你也别想出去。”
在房间门口站定,我低声说。
“你也太扭曲了就是因为你这么扭曲,攻略角色才这么难搞的吧”
他大声抗议,而我根本就不管他的抗议,直接把他推进了总裁傻卵的房间。
“我会远程联络你,记得有事找我。”
说实话,为什么都发现张本鲑鱼之梦是隐藏攻略角色了以后,我还在走路线二呢。
而他的难度确实也不逊色于这边,要搞定他那边的几个攻略对象说不定会被干掉吧。而我也终于,在漫长的游戏流程中,产生了一个疑问。
为什么玩家角色的好感度也能被这个游戏系统量化啊
抛开这点不管,男版和女版的任务应该也有着相似之处,我都有着攻略隐藏攻略角色的任务,按道理说,太君那边应该也有一个和我有关的。
总感觉好像忘了不少东西。
现在再考虑这个也没用了,我调整了一下耳麦,对张本鲑鱼之梦命令道“现在给我去把他最喜欢的东北大酱送了。”
“你认真的吗”
“为什么破坏我的计划为什么还要救我妈了个巴子,你好狠的心”
“让我走吧,我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张本鲑鱼之梦立刻吐槽。
“闭嘴,按照我们约定好的话说。”
“”张本鲑鱼硬着头皮,把东北大酱放到了桌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是在关心你啊如果你要做错事,就让我来阻止你吧,难道这也有错吗”
感觉得出来他很勉强。
“妈了个巴子。”披着总裁傻卵皮的街溜子傻卵痛心道,“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原谅你就算送这种东西过来也不顶用鬼”
“怎么会这样,你变了,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冷酷无情。”张本鲑鱼之梦棒读着,“啊,狠心的是你吧。”
“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他疯狂按s信号,“我真的不行了我真的要不行了啦你到底在和什么东西战斗啊”
“鬼”
“好,我走。”张本鲑鱼之梦继续按照我的指示念台词,“我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去下一个房间吧。”张本鲑鱼之梦关上门,把街溜子傻卵的“妈了个巴子”挡在里面,进入了总裁傻卵套着街溜子傻卵皮的房间。
轮椅一进门,就被总裁傻卵抱住了。
“娘希匹,我就知道你会心疼我,所以才来看我的。”他深情道,“我想你,每天晚上脑子里全是你,就算撞墙,头疼得快要裂开,都满脑子是你,娘希匹,做我的女人。”
“我超,重量级”张本鲑鱼之梦发出一声尖叫,把他撞开,“你是恶堕了还是磕嗨了啊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
“娘希匹,你是害羞了吗。”他轻笑道,“一定是太累了,是不是,嗯”
“既然你救了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位置。”他步步逼近,震声道,“让我康康”
“你不要过来啊”
张本鲑鱼摇着轮椅在病房内闪转腾挪,和蒙着眼睛看不太清楚的总裁傻卵对峙了好几个回合。
“怎么办啊再这样下去我的清白就要被你的攻略角色夺走了”
张本鲑鱼之梦的s键快要被抠烂了。
“不要慌。”我打了个哈欠,“你往他伤口那打一拳,让他失去意识就行了。”
“喝啊”
随着拳头的一击闷响,总裁傻卵街溜子皮肤倒在了地上。
“呼,呼,结束了。”
张本鲑鱼之梦劫后余生的喜悦没有持续多久。
“好了,现在叫个护士铃,回去找街溜子傻卵吧,我估计也差不多了。”
“诶还要回去吗”
张本鲑鱼之梦颤抖起来。
“”
“妈,代表这母系社会的关系,了,代表结束和圆满,个,代表个体的独立”
我看向正在对面解释我的名字的眼镜傻卵,面无表情地问,“你说呢”
“这个混帐游戏,我受够啦我真的受够啦”
张本鲑鱼之梦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妈了个小姐,”傲娇傻卵这么说,“你不在的时候,我也交到了几个类似症状的朋友。”
开 幕雷击。
一早上就说出如此劲爆之语,就算是我也心慌了一瞬间。
“真的吗,”我和颜悦色地削着苹果,“太好了,你有没有想起什么来啊”
“没有但、但是,有你的话,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就算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不如说别想起来最好。
“那样的话”我低下头,“看来你也忘记了我们原来的结婚计划了。”
“咦等一下,有那回事吗我们,我们已经进展到这种程度了吗”傲娇傻卵大受震撼,连傲都傲不起来,变成了纯纯的十分娇。
“没错,”我面不改色地胡扯,“你愿意全权让我筹办,我也准备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
“”
傲娇傻卵已经进入了击破状态,稍微骗一下就会同意了吧。趁热打铁,我打开旁边的易拉罐,把那个易拉扣套在了他的手指上。
“傲娇傻、咳,你愿意嫁给我吗”
好险差点把那个外号说出来了。
“勉勉强强,可、可以吧。”
叮咚
手机发出了一声响声,五颗星被点亮了一颗,这预示着我的路线二已经搞定了一个人。
计划通。
满足地盯着手机的完成度的同时,我为我终于能够踏进通关的一步而沉浸在喜悦的余韵中
“妈了个巴子,救命啊我真的要不行了”
为了记住这一刻,我无视了耳麦里传来的张本鲑鱼之梦的求救声大约一分钟。
“我要死了。”
发出了痛苦之声的张本鲑鱼之梦同志,现在正躲在街溜子傻卵的病床下,拼了命地想要躲过他的盲人摸象玩法。
“妈了个巴子快点来救我啊”他拼了命地用气音传达着消息,“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善茬他已经开始这种情趣玩法了”
“巴子,成为我的女人吧。”
“他从刚刚开始就只会说这句话啊好可怕,这已经是逃生类恐怖游戏了我们玩的真的是一种游戏吗”
你之前玩的不也是这种刺激感吗,没用的东西。
我啧了一声,温柔地对傲娇傻卵说道“我忘带东西了,让我去拿一下好吗”
耳麦那边传来的动静越来越大,再这样下去,张本鲑鱼之梦会被抓走的吧。本着没剩多少的同伴爱,我还是帮了他一把,把相邻的两个门牌给换了一下。
“突发情况就是这里”医生护士推着急救车跑进了街溜子傻卵总裁傻卵皮肤的房间,不由分说地把还在玩情趣游戏的街溜子傻卵绑到了病床上。
张本鲑鱼之梦趁乱摸鱼出去,远离了这片混乱。
“我已经不行了”他揪住我的衣领,“我不想和他们两个玩你追我赶的游戏了啦”
康样子这就受不了了吗,你的抗压阀值也太低了吧。
“能忍受这俩玩意儿才离谱吧”
一群穿着紧身裤和豆豆鞋的精神小伙在病房外鱼贯而入,进入了总裁傻卵街溜子傻卵皮肤的房间,与我们擦肩而过。
“老大,你咋地了,咋倒地上了捏”
“是不是有银要害你啊,来人,医院你们赶紧给我们一个交代嗷”
因为换门牌而引发蝴蝶效应了吗,真麻烦。
转瞬间走廊被一溜的精神小伙堵的严严实实,他们解开了地上总裁傻卵脸上的绷带,又开始气势汹汹地寻找凶手。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混乱中,连同街溜子傻卵脸上的绷带被一并解开。
找不到凶手,无愧于暗夜帝王的组织,精神小伙们发出了一声冷笑。
等等,我有不好的预感
“八十八十”
“找不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嗷”
叮咚
突发状况病房连通难度上升
两个攻略角色的病房会并到一起,失去了外墙的阻隔,时间差这种把戏当然也无法得手了,遗憾
“等一下,不要”
在我嘶声力竭的喊叫里,病房的墙壁,连接着街溜子傻卵和总裁傻卵的唯一阻隔轰然倒塌。
在这声巨响中,交换了灵魂的两人悠悠醒转。
糟糕,来不及逃走了
“咦妈了个巴子”
“娘希匹”
我与张本鲑鱼之梦同时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怎么会有两个””
完蛋了
穿越被打出洞来的墙洞,街溜子傻卵和总裁傻卵也看到了彼此,目光交汇,对方的脸不如说是自己的脸上显现出一模一样的惊愕。
在土屑飞舞,医生护士交错,轰乱嘈杂的一片狼藉中,显然是这件事比较重要
“这家伙怎么顶着我的脸”
“难怪最近给我汇报的人总感觉不太对劲,老操着东百口音。”
“难怪最近病房里都没有我最爱的gi ao哥外放了,老让我决定谁破产。”
两个互相搏命的仇人,不,现在是难兄难弟注视着对方,同时怒吼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张本鲑鱼之梦握住我的肩膀,“怎么办等他们反应过来”
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我趁着他们暂且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低声对张本鲑鱼之梦说道“等会儿听我说的做。”
“怎么回事门牌号错了”我指向病房外的门牌,扑向了街溜子傻卵总裁皮肤,“太过分了,难道我之前照顾的都是别人吗我是娘希匹啊”
“啊,你怎么在这。”张本鲑鱼之梦棒读着走向总裁傻卵街溜子傻卵皮肤,“表妹,你怎么在这里没想到这都能认错,我还真是个大笨蛋呢。”
“”
“什么”
他们这才意识到不对。
“等一下,娘希匹,我在这里啊你照顾的明明就是我”
“妈了个巴子,你怎么朝那边走了再走就没你好果汁嗷”
“喂,等一下,肯定是哪里搞错了”街溜子傻卵大声喊道,“我的身体在那边啊”
“让那个把我的身体吃得一身蒜味的家伙爬出去啊娘希匹,娘希匹”
ok,姑且转移了仇恨,因为门牌放错的原因,勉强可以扭转成没看清楚而相互走错了房间这件事了。
“也许是撞击脑袋还不太清醒吧。”医生微笑着说,“常有的事了,说这种胡话,还什么灵魂互换,肯定是新海〇看多了。”
两张病床又被推了回去,街溜子傻卵和总裁傻卵在墙面上开了个洞的病房中遥遥相望准确来说,是看着各自坐在旁边的我和张本鲑鱼之梦。
“娘希匹”
“妈了个巴子”
世界上没有比我们四个人之间关系更混乱的情况了。
没有了。
我是妈了个巴子。
不要误会我已经接受这个名字了,我现在还是他妈的非常痛苦。
但至少这个很搞笑的名字让我有了脱离现实的感受,因为现实里是不会有这样的名字的,而且现实里也没有我现在要照顾的这群傻卵。
没错,比如说现在给我打电话的这个傻卵。
“巴子,我好想你。”
刚刚给物理哄睡的街溜子傻卵总裁皮肤突然惊起,“谁是谁想你”
他妈的,怎么这么烦啊。
“是我的父母啦。”我硬装出温柔的样子,捂住手机,“快睡吧。”
“是是你啊,娘希匹。”他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看向旁边的张本鲑鱼之梦。而对面也一样。
就是这样所以才觉得你们很烦啊
我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你要去哪”
对床的总裁傻卵街溜子傻卵皮肤突然问。
“我只是去给你们都倒点红茶而已。”
我善解人意地这样解释,然后走进旁边的热水间把偷偷拿到手的安眠药全都给混了进去。
“亲爱的,喝茶了。”
当然,也分了一份给张本鲑鱼之梦。
把那俩傻卵全部放倒后,我拉着还没喘过气的张本鲑鱼之梦开始往下层走。
“快点你去最右边那个房间”我指挥道,“抖傻卵三天没挨打开始抗议了,你去给他一顿毒打安静下来,随便扔个易拉罐环告诉他结婚式上有别的男人,但这是主人的任务。”
“对我来说这种操作太难了吧”
不顾他的吐槽,我一个滑步转入了眼镜傻卵的病房
等等,为什么傲娇傻卵也在这里
叮咚
难度随机增加男人的友情
看来两个攻略角色已经成为了好友,对于即将败露所爱的是同一个女人的危机,你究竟会如何选择
混帐游戏,混帐游戏我〇你妈啊啊啊啊啊啊
“妈了个小姐”
“巴子”
在他们还没喊出我的名字之前,我先发制人,一个后退助跑,主动勾住了他俩的脖子,在中间抱住了他们。
“亲爱的,我好想你”
用身体隔住他们的视线,我轻声说道,“想问我为什么也和对方认识吗当然是他也是参加我们婚礼的嘉宾啊。”
“我草,我简直叹为观止。”张本鲑鱼之梦在耳麦里感叹,“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这家伙好意思这么说
“为什么”
我再次打断了他们的话,手臂收紧。
“想问为什么不提前告诉你毕竟我说过吧,婚礼是保密的,我和他都商量过这件事了,再聊难免会说出点什么的吧你们谈话也不和我说,惊喜差点就要没有了,答应我,不要聊和婚礼有关的事好吗”
“唔、唔”
他们被这种阻隔视线的热情袭击搞得晕头转向,顺势答应了下来。
然后我坐在他们中间,给我们拉了一个群。
“亲爱的,虽然知道你失忆很闷,但医生说不要相互走动。”
“所以,有事在这个群里说就好了,好吗”
“诶”
他们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好吗”
“嗯。”
“没问题”
迫于我的气势,他们回答了我。
“很好。”
我微笑着说“等会儿我会单独来看你,先回自己的房间好吗”
说完我便起身出门,朝他们眨了一下眼睛。
真的非得逼我这样吗他们都是弱智真是太好了
我使用急速折返躲在走廊的暗角提醒张本鲑鱼之梦可以出来汇合了。不多时,整个人好像大受震撼的张本鲑鱼之梦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我旁边。
“你的攻略角色可比我的带劲多了。”
哪里比得上你的啊。
“差不多可以商量下一步的计划了吧。”
“等、等一下”太君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有点犹豫地打断了我,然后又支支吾吾地问道,“那个,我是说,妈了个巴子,如果能够离开这个世界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真名”
原来如此。
“不要。”我干脆地拒绝了他,“我讨厌立fg,要是有人知道了我在这个游戏干过的事,我会控制不住把对方灭口的。”
“哈哈,是吗我的身体不太好,小的时候总是动手术,所以还没什么朋友。”张本鲑鱼之梦叹了口气,“没事的,我只是随便一说”
“除非你在游戏通关的时候,再问我一遍。”
我说,“如果你干的够好,保持联系并不是什么难事。”
“真的吗”
“我有骗过你吗”
于是,我们在走廊的拐角确立了目标。
“那么下一步。”我指向旁边的房间,“继续帮我去敷衍攻略角色。”
张本鲑鱼之梦只好嘟嘟囔囔骂骂咧咧地去开门,在他的背后,我的手机上出现了截然不同的提示。
路线二攻略隐藏角色并把他踢飞到天上的字样被乱码覆盖,然后变成了红色的字体。
营救程序启动。
我想起来了。我来到这个世界真正的目标。
说起来,这个游戏刚出的时候确实火了一阵子。虽然弱智,但因为弱智的清新脱俗,而且确实和玩家的x而火爆一时。
可惜就可惜在它生不逢时,在这个游戏发布不久后,全息游戏设备正式上市,这对平面游戏简直就是降维打击,之后没过多少时间,它就从游戏市场的流水榜单上落下,黯然退场。
深潜,这以前是一种运动的称呼,现在也逐渐变成了沉浸式全息投影游戏的简称。
谁也没想到这个游戏公司为了存活下去,居然急转一手,把拾取用户喜好并随机拼凑成世界观的这个智能系统和生物电全息设备公司结合起来,组合成了一种新产品。
一种专门用于深度沉睡,也就是俗称的植物人,进行唤醒的设备。
深潜使脑电波和生物电薄弱的植物人也能链接进全息世界,而这个游戏的智能系统,则会以一种蹩脚的方式,读取用户的关键词思维碎片,然后整合成一个勉强合理的世界,而植物人在这个世界受到的刺激,都会正向反馈于身体,利于苏醒,直到有一天,以虚拟世界为跳板,回到现实的身体中。
问题就在这里。理想很美好,是不是
即使是蹩脚的世界,总有人愿意沉溺在梦里。在这个世界里,你可以像游戏一样去攻略高达,伪娘猫娘、病娇妹妹、冷酷鲨手,最后干脆就意识混乱,把这一切当成是在进行全息游戏,不愿醒来。
而我就是专门处理这类情况的工作者。
这款产品在上市后被誉为现代脑科学的新里程碑,而为了让疗效显著,掩盖这个使用过程中逐渐产生的问题,而又不至于在强制断电后产生认知混乱和心理问题,就需要给这些在深潜在游戏世界的网瘾笨蛋一击强烈的耳光,让他们自己愿意醒来,或把他们踢出深潜状态。
啊,张本鲑鱼之梦,真是让人好找。
链接他们的世界并不容易,连同现实中的我,也同样得进入深度沉睡状态,而且就像盗〇空间、黑〇帝国一样,这个世界的认知是完全建立在患者的概念上的。
要是我跳进去,给张本鲑鱼之梦一个耳光,让他出来,他的意识也许会像一个宇宙一样塌缩,嗯,这样变成植物人的可能就是我了。
我必须要遵守张本鲑鱼之梦的规则,为了他的游戏规则,我也不得不忍受这个弱智游戏虽然这些男人确实存在一些x的重叠。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在进入他的世界前,需要变成完全没有攻击性的无害意识,理解他,得到他的信任。
我的记忆需要得到调整,我也必须是一个玩家,一个受害者,为他的世界带来变化,然后,在变化的同时,让他心甘情愿地和我走,和我回到现实世界。
我的同事可以在外部给一无所知的我一些帮助,当然也只是一点间接的提示。
我怀疑他们想整我很久了,所以才会有这种乱七八糟的任务。
“在进入前,你必须确认一件事。”我的同事对我说,“你需要一个无论如何都要离开这个游戏世界的理由。”
“为什么”我问。
虽然这个世界弱智又啥之比,但还是有过失忆的营救者和被营救者一起沉睡的事故,为了我的个人安全,我得设置个安全词。
“这个游戏世界有改名卡吗”我躺进舱室的时候,这样问道。
“没有。”
“好极了。”我说道,“给我设置的名字给我设置的名字,就叫妈了个巴子吧。”
回忆起这一切的契机便是情况转好的迹象,也就是张本鲑鱼之梦询问我现实名字的行动体现出了他愿意回到现实的倾向。
他不再把我视作有害体,所以我的记忆得以回归,而营救行动也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我终于也明白了。
为什么我会下意识地不去选择路线二,也是因为我明白通过操作,游戏中的世界最终也会如我所期望的那样抵达不管有多荒谬的终点。但张本鲑鱼之梦的好感对我来说太过不可控,而且增长的速度也很奇怪。
原本的计划是通过塑造我这个“倒霉蛋”形象,来多少引起他的共鸣吧。即使这样也想通关,回到现实在虚拟的世界投射着感情的他,肯定也会感到寂寞,而加强这种寂寞感,始终在努力的玩家,也就是我,在通关的同时,如果能加强他想要醒来的刺激,我的任务就算成功。
在察觉到这个事实的同时,我也发现了来自张本鲑鱼之梦的寂寞感也在拉拽着我,不想让我快速离开这个世界。
我说过了,现实世界的同事只能做到有限的帮助,这些帮助体现在为我这个一团乱麻的我做出选择、提醒我随机应变的系统,哪怕文字全都是在恶心我,但毫无疑问,他们都只是先一步发现世界的变化,然后给予我提醒而已。
而游戏中途也就是我和张本鲑鱼之梦逐渐熟悉起来的时候通关难度却开始突然增加了,同事们没必要、也没有权力这样为难我,那么难度增加的可能性只有一个。
张本鲑鱼之梦的潜意识里不想让我离开。
哈。
这也太任性了虽然他不会真的明面上这么做。
到了这个地步,就已经变成了我和他各自执绳子的一端,看谁把谁拉到哪个世界的对决。
我才不想这样,所以员工手册里才会有禁止和营救者发生过深的感情牵扯。这可不止是职业道德,当然还有对员工自己的安全考虑啊。
之所以要加个踢飞到天上,当然也是为了让这一脚踹的毫无迷惘,而且顺顺当当地把这种麻烦的缘分一把子断了,下一次继续投入工作中吧。
毕竟张本鲑鱼之梦就是个废柴吐槽役笨蛋,就像现在,手机给我发来了信息。
推测最佳方案员工的影响力已经能够让目标引起足够大的情绪波动,请尽快让目标脱离。
我咂了一下舌,关掉了屏幕。
张本鲑鱼之梦比较特别,普通的目标可不会引起如此多的变化,甚至即时给我整活,这在工作中也是非常少见的,可以说他拥有某种才能,换句话说,对于这个幻想世界,他一定也很难割舍。
从小就动过很多次手术吗和那个病弱缠身的白色无聊世界相比,这个不但能搞高达,还能穿女装的正常世界才是他所梦想的正常生活。
所以这家伙可以在这里玩得开开心心以后,再把他踢回去。
虽然回去以后他就会忘记在这里所有的记忆,但是这一次的幸福冒险至少存在过,不是吗
我会让这次的结婚典礼,变成最史无前例,最超乎想象的结束,然后把这个城市搅的天翻地覆。就当是我这个便宜朋友给的礼物啦。
给我等着瞧吧,张本鲑鱼之梦。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好喜欢虚拟世界与真实世界的交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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