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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还宗的赘婿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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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天气晴朗,微阳初至日光舒。

    官府的人在这一片暖洋洋的阳光中到来,传商尘影去官府。

    尘影主动站起身来,让人递过去谢银“多谢跑一趟,我换身衣服就去。”

    差吏握着手中沉甸甸的锦囊,识趣地退出外边去等候,并不催促。

    白姨母正和商母一块喝茶,闻言蹙了眉头“去官府做什么你们家不是已经把背主的那人捉拿住了吗”时下,无论是升斗小民还是富商巨贾都惧怕官府。

    商母叹道“此事和影影的婆婆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还没查清呢,才有了今日的官府传唤。”

    “什么”白姨母惊得立马站起来,差点碰翻了茶盏。

    “若荷,你又急什么”商母她脸色不对,美目一沉,立马想到那日她口口声声、恨不得从每个骨头缝儿里替唐言说话,打压自己女儿。现下,她可不是又满脸的沉痛不赞同

    白姨母尽量平缓了一下呼吸,其实今日她来找商母喝茶,是因为那日和商家的合作受阻后,她一回去,就被自己母亲和丈夫骂了。

    母亲戳着她的脑门儿骂她不会说话,骂她不知道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为一个无亲无故的男人说好话,处处打压自己的外甥女。丈夫也重重叹气,一夜都没和她说话。

    白姨母委屈啊,她是真的觉得男人肯低头不容易她今日来,本来是要刻意逢迎商母,继续谈合作,没想到听到这么个消息。

    白姨母不住摇头,不是她不能忍,而是这商家太离经叛道了些。

    白姨母苦口婆心道“雪娟,你怎么能看着你的女儿这样呢别说这女人一去官府,名声听着就不好听了,就说那可是婆婆啊,女人和自己婆婆闹到官府,要被人把脊梁骨都戳烂,搞不好你们的生意都要受影响。”

    商母听到白姨母的话,眼底闪过一丝浓浓的厌恶,她正要开口护女,尘影便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以示安抚。

    尘影此时正好换了身缥碧色的长裙,袖间挽着淡雪色的软烟罗,耳间坠着匠心独运的玉饰。出尘绝伦,清丽胜仙。

    她微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姨母,为什么女人一去官府,名声就不好听了”

    白姨母说不上来,自古都这样的啊她有些迷惘,却又肯定道“我不知道,但肯定是有道理的。”

    尘影道“既然姨母说不上来,想来官府的事,官府的人最为清楚。外面的官吏还未走,我这就带姨母去问问他,我们商家身为苦主,受知县的调令去官府配合查案,有什么坏了名声的若有,我免不得要向知县告罪,不敢去了。”

    白姨母听这话便慌了神,她怎么敢去问差吏

    她刚才说那句话,只是不赞同商尘影居然和婆婆闹到官府,才故意说会使得她名声不好。但她不敢去问官府的差吏啊

    白姨母挣扎,不想去问,奈何尘影比她手劲大,加上千雪机灵,很快去把外边的官吏请进来。

    那位差吏收了尘影的谢银,加上她二话没说愿意和他一块去官府,他省了不少事,正觉得尘影很配合,听到这场乌龙后,沉下脸色

    “有什么坏名声的我们知县老爷治下清明,这次是要让人配合,查出幕后主使。那幕后主使胆大包天,唆使人偷盗主家东西,是坏了心肠找出这种人,是提高本城治安,是好事儿,怎可能坏了名声名声是说坏就能坏的吗”

    他狐疑地看着白姨母,一手按在刀柄上“你故意说此话,不会是要叫人违抗知县老爷的命令吧”

    这差吏人高马大,见过血,说话间自带一股煞气。

    白姨母此时哪儿还有“好为人师、让人爱护名声”的模样,牙齿颤颤,只敢连声说“官老爷,小民不、不敢”

    尘影见她被吓成这副模样,没有半点同情,白姨母这样的人,最爱用所谓的“名声”害人。违逆丈夫是名声不好、不听婆婆的话是名声不好,去一趟官府是名声不好

    有的就连她们也说不出个中道理来,但只要拿捏住名声二字,仿佛就拿捏住女子的命脉一样。

    尘影可不愿意被“名声”所吃,一辈子束手束脚,纵然这个时代对女子苛刻,但是,不只女子害怕名声二字,白姨母这样的人害怕官府、唐言害怕无法做官、唐母害怕吃官司

    每人都有惧怕的地方,想用名声害她,那就看看他们有没有本事防得住自己的弱点和所谓的名声。

    差吏见白姨母不敢再作妖,低声催了尘影一句,又提刀出去。

    他一走,白姨母一下软在地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不明白,女子不就该谨言慎行,不该去的地方尽量别去吗她也是一片好心,怎么官府的老爷反而骂她

    白姨母哆嗦道“我不是让你别去官府,我的意思是,反正损失的是你们商家的东西,又不是死了人,只要你们不追究,这个事就算过去了,那可是婆婆啊,百善孝为先”

    尘影没时间理会她的榆木脑袋,只冷冷撂下一句“若此事与她有关,证明她处心积虑想挖空商家玉行,玉行是我爹娘一辈子的心血,我爹娘生养我多少年若论孝,也自然是该先孝顺我爹娘,我怎能不维护他们的心血”

    “难道姨母成了婚,就只顾婆婆,不顾爹娘”她道,“姨母这种孝,可真令人寒心。”

    她说完转身便走,朝官府而去。

    白姨母神魂甫定地软着身子,她她怎么可能有了婆婆忘了娘,她没想到尘影这么不给她面子。

    还敢叫差吏来。

    白姨母红着眼睛,对唐母道“你女儿性子太硬了,没有好下场,她当着众人的面和她婆婆在官府对峙,她的名声毁了,以后谁还敢来你们玉行买这种不孝之人的玉”

    商母已经彻底冷下心肠,白姨母只是她的远房妹妹,现在几次三番说这种话,绝了她最后一点做亲戚的心思。

    商母站起身,疏离道“既然你有这种顾虑,我们两家的生意彻底不要再合作,未免别人说我出尔反尔,一会儿写份书契,你写上自己的名字罢。”

    白姨母一下哑然,她作为长辈,管教一下小辈对小辈话说重点又怎么了雪娟怎么就彻底不和自己合作了

    白姨母难受之下,安慰自己,商尘影这样不重婆婆不重礼法,一定会栽大跟头,把自己家和商家的生意隔绝开来正好

    她道“写就写”

    商母立即命人取来纸笔红泥,又命账房先生起草了一份书契,白姨母看过无误后,签上字。

    商母见她写完,冷冷道“送客。”

    这就相当于是撵人了,白姨母灰溜溜地出去,越想越想不过,她觉得商尘影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次升堂不定怎么被戳脊梁骨呢。

    白姨母赶紧命丫鬟去看尘影的好戏,自己拿着这份书契回家去。

    堂上。

    牌匾上高悬着“清正廉明”,知县是正七品官员,头戴乌纱帽,身绣七品鸳鸯,坐在最上端。

    尘影到的时候,唐言、唐母已经在堂下跪着。

    她刚朝知县行礼,唐母低垂的眼中就闪过一丝怨毒,她虽然怕得发抖,但好歹也曾淌过风霜,想到言儿周密的安排,唐母立即凄凄哀哀道“大人明察”

    “大人,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小人是个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小人怎么可能指使别人叛主偷窃”唐母假装很难接受地对尘影道,“你是我的儿媳妇,你们家丢了什么东西,你不怀疑别人,居然第一时间怀疑你的婆婆”

    她挤出几滴眼泪“我活了几十岁,从没做过一件坏事,没想到第一次来公堂,就是被自己的儿媳给害了。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哦”

    唐言也应景地安慰“娘,也许影影只是一时糊涂。”

    他又一脸不赞同对尘影道“影影,家里有什么误会,可以在家里解决,你直接问娘不就好了你这样贸然闹上公堂来,娘怎么受得了”

    唐言这番话说下去,外边一些特意来看人升堂的好事者就摇摇头。

    一些闲言碎语当即朝尘影而去,唐言想的不错,世间确有不少糊涂人。

    他们甚至不知真相是什么样子,一听到晚辈敢状告长辈、儿媳敢状告婆婆,就不管别人是不是受了难忍的委屈,一窝蜂地开始指责别人不孝。尤其是唐言村里的那些人,更是摇头“唐言可是读书人,他的媳妇怎么这么不尊老”

    “没见过这种心狠忤逆的女人”

    唐言听见这种议论,他知道尘影也听到了,心中自得,料定商尘影一个古代女人,听见这种话,恐怕羞愧得乱了阵脚吧。

    然而,他只见到尘影一脸淡然,脊梁仍然挺直,就连堂上的知县老爷也没有面露鄙夷,反而皱着眉头,微有不解。

    唐言心中一咯噔,怎么了他查过,这个知县最是孝顺,不可能听见商尘影这么不孝,还不叱责她要知道,只要儿子告老子、媳妇告婆婆,都是不孝。

    难道有什么他漏掉了

    知县此时一拍惊堂木,今日这升堂,那位殿下也在官府里边儿,虽说他没特意在此督察,但若是这升堂升得一团乱,他这乌纱帽还怎么戴得稳

    知县喝道“大胆刁民何故喧哗公堂”

    唐母肩膀陡然一颤,被吓得不行,她只是说说自己儿媳的不孝,怎、怎么能叫喧哗公堂呢自古孝可是最重要的唐母完全忘了孝,对应的是慈,她不敢反驳知县,连外边柳下村的村民,也暂时止住嘴,不敢骂人。

    知县皱着眉“今日鸣鼓告你的另有其人,和堂下之人并无干系,你们如此颠倒是非、扰乱公堂,还要本官怎么断案”

    鸣鼓告母亲的另有其人还能有谁

    唐言没想到这茬,此事的苦主不是商家商尘影珍爱爹娘,也不可能推出她的爹娘来,还能有谁要来状告自己母亲若原告不是商尘影,那自己和母亲刚才对她的指责,岂不是无的放矢

    反而让别人看到他们一来就冤枉商尘影

    知县朝尘影点头,示意她说清楚,尘影这才道“禀大人,草民对此事一无所知,来此只是受大人的传唤。草民也不知为何他们一来就给草民扣了顶不孝的帽子,令众人指责我,草民明明什么话也没说。”

    她垂眸“刚才,草民本想解释,可一想到这是公堂,大人不发话,草民岂敢发言”她说,“像这样的话,他们平日也常有,今日来了公堂,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草民只能忍下此气。”

    这下,众人都不免想到那个流言。

    唐母曾经骂她的儿媳是娼妓一些人还以为那个流言有夸大之处,今日一看对啊,别人什么话都没说,唐言和唐母上来就在知县面前说儿媳不孝,这不是故意让知县整治她

    纵然知县要众人安静,但他们在堂外,还是极小声地重复之前听到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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