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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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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10点,a市依旧灯火通明,在这座繁华都市里,夜生活不过刚刚开始。

    江晚意靠在夜店卡座暗红色的沙发里,懒散的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看着里面方正的冰块在透明杯子里摇摇晃晃,满脸写着无聊。

    嘈杂的音乐萦绕在耳边,卡座里除了江晚意还坐着七八个男男女女,各个手捧酒杯,肆意玩闹,脸上带着惯见的轻浮。

    江晚意抬眸看向身边的男女,看他们脸上写满暗示的笑,看他们眼中未经年岁、年轻人特有的嚣张,连继续待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

    这些是他新认识的“朋友”,一起喝过几次酒,夜场里坐一坐,玩一些无伤大雅的酒精游戏,江晚意的新鲜感一日少过一日,到今天,终于对这群新鲜朋友失去了兴趣。

    他总是这样,对什么事都三分钟热度,做什么事都不长久,活到21岁,唯一坚持下来的事情大概只有

    和程锦栖做朋友。

    程锦栖是他唯一一个认识了这么多年,依旧让他觉得新鲜、有趣的存在。

    江晚意想到程锦栖,漂亮脸蛋上的无聊终于散了一些。

    散落在卡座里的年轻男女们早就注意到了他们的大款朋友江晚意一直没说话,此时见他脸上神情好了点,一个年轻男人凑上来,压着嗓音询问

    “晚意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年轻男人头上抹满发胶,染着潮流的发色,身上喷着气味刺激的香水,故意压低嗓音说着做作的气泡音,一凑近江晚意就让他皱了皱眉。

    他抬眸,一双眼尾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瞪过去,眼神凌厉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谁让你叫我晚意了”

    年轻男人突然被江晚意呛了一句,脸上写满尴尬,眼睛里明明已经涌上了不满,可看了看其他人,硬是压下了心中的不满,赔着笑脸道

    “江少,你要是不舒服,咱们今天就早点结束”

    江晚意是他们刚认识不久的新朋友,就在这个夜场认识的,不知道身份,只知道他有钱并且花钱不眨眼,是个冤大头,无论他们怎么消费江晚意都会眼睛不眨的买单。

    为了不失去这个冤大头、傻大款朋友,年轻男人不建议暂时装一下孙子。

    江晚意一眼看透年轻男人的心思,不只面前这个年轻男人,坐在卡座里的这群年轻男女都是这个心思。

    因为太容易看透,所以江晚意的新鲜感也消退得很快。

    他站起来,因为喝了很多酒头有点晕,站姿懒散还有些歪斜,穿的也是看不出牌子的休闲服,头发细软,发尾贴着脖颈的地方微微有点卷曲,明明看着仍旧是一副学生模样,却莫名透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贵气。

    “烦了,不玩了。”江晚意半点没有给这群年轻人留面子的意思,语气和神情都很欠揍。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去前台结账。

    江晚意接过服务人员递过来的高额账单,眼都不眨的打开手机,扫码后随便选了一张卡。

    下一刻手机上出现“付款失败,银行卡已被冻结”的消息提示。

    他一愣,又选了另一张银行卡重新扫码,依旧是同样的结果,不仅这两张卡,江晚意试了自己所有的银行卡,都显示“银行卡已被冻结”。

    负责结账的服务人员神情越来越不耐,跟着江晚意过来的几个年轻男女神色也越来越差,江晚意脑海里蓦地浮现出他老爹的脸,皱了皱眉,干脆直接给程锦栖打电话。

    电话刚响,立刻被接了起来。

    程锦栖低沉磁性的嗓音透过话筒传过来,依旧好听的让江晚意在夜场遭罪了一晚上的耳朵感到愉悦。

    “晚意,在外面要我去接你吗”

    作为和江晚意做了十几年朋友的程锦栖,不用江晚意说就猜到了江晚意这个电话的来意。

    江晚意下压了一晚上的唇角终于微微上翘一点,本就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更显美艳,看得面前本有些不耐的服务人员渐渐失神。

    “嗯,来接我。”

    江晚意迅速报了地址,也不问程锦栖是不是还在上班,此时在哪里,离他远不远,方不方便。

    反正这么多年,无论程锦栖在做什么,只要有关他的事,程锦栖一定会立刻放下一切,第一时间到场。

    江晚意挂了电话,看也不看那群不停变脸的年轻男女,自顾自找了个沙发坐下,一双修长好看的腿交叠,指尖点在腿上轻轻敲击,神情带着些微不自知的愉悦。

    之前被江晚意呛了几句的年轻男人眼珠子转了转,只当江晚意是什么跟家里闹别扭被停掉零花钱的二世祖、小少爷,此时见江晚意半点不着急的模样,立刻又凑了上来。

    他坐到江晚意旁边的沙发上,企图继续巴结江晚意,他可不想失去这么阔绰的朋友,只要装装孙子就能在这纸醉金迷的夜场肆意花销,这孙子装得可太值得了。

    卡座外面凉爽许多,江晚意满是醉意的大脑反而越显昏沉,他看也没看凑过来的年轻男人,双目微合继续休息。

    年轻男人主动搭话

    “江少,有人来接你”

    提到程锦栖,江晚意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没睁眼,只是矜贵的点了点头。

    年轻男人试探着询问

    “是江少的朋友”

    江晚意想到程锦栖那双总是带着冷意的双眸,轻笑一声,没出声。

    他和程锦栖是不是朋友,还需要跟一个陌生人交代吗

    谁知年轻男人会错了意,立刻改口道

    “那是江少家里的下人吗不愧是江少,把家里的下人调教的跟狗一样,只要江少一个电话,二话不说就赶过来”

    年轻男人话还没说完,江晚意已经睁开了眼睛,眼中满是冷光,缓缓看向面前的年轻男人。

    “你说什么”江晚意询问,声音很轻,完全听不出情绪。

    年轻男人继续拍着马屁

    “我是说江少的狗,训得真好”

    “咣”

    上一秒还懒散坐在沙发上的江晚意突然站了起来,一脚踹翻了男人坐着的单人沙发。

    年轻男人狼狈地跟着沙发一起翻倒在地,在他挣扎着站起来时,江晚意又将他一脚踹倒,还拿过一旁的花瓶,砸到男人身上。

    花瓶里的水全都撒了出来,娇嫩的水仙花拍打到了男人的脸上,将他脸上的粉底晕开成污糟的一片。

    “你你你”

    男人先是受到惊吓没缓过来,紧接着气得满脸通红,挣扎着爬起来,指着江晚意不知如何发泄胸中的怒火。

    江晚意仍旧懒散地站在原地,仿佛刚才踹翻沙发的人不是他一般。

    “晚意。”一道沉缓低沉的嗓音在江晚意身后响起。

    一个身材高挑出众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穿着裁剪得体的西装,高挺的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明明装扮斯文,却因为过高的身量和强大的气场使他显得冷漠,甚至充满危险感。

    江晚意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也不转身,只在脚步声靠近后放松身体,向后一靠,一下子撞进来人怀里。

    程锦栖手臂一伸,顺其自然地揽住江晚意的腰身,掩在镜片后的凤眼淡淡瞥了眼一身水渍、满脸狼狈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肩膀一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心中的怒火抖了一抖。

    程锦栖低头,轻嗅江晚意细软的发尾

    “喝酒了”

    比起年轻男人故意压低嗓音伪装的气泡音,程锦栖的声音才是真正的磁性好听。

    江晚意往后仰头,放任自己将全部的重量压在程锦栖身上。

    “嗯,一点点。”

    他这么说时,一只手已经向后摸向了程锦栖的腰间。

    程锦栖虽然打扮斯文,却是实实在在的练家子,精通散打和泰拳,得体的西装下是令江晚意羡慕嫉妒的好身材。

    他指尖轻巧地搭在程锦栖腰间,手指在西装整齐的折线处蹭了蹭,去找程锦栖的口袋。

    此时初秋,天气还不算凉,衣服并不厚,透过西装布料,江晚意感觉到了指尖下程锦栖身体的紧绷。

    他弯了弯唇角,仰靠在程锦栖肩膀上的头晃了晃,懒洋洋地说

    “锦栖,你可真怕痒。”

    程锦栖没说话,只是突然搭上了江晚意的手背。

    他的手很大,就像程锦栖的个头比江晚意高出很多一样,程锦栖的手也比江晚意整整大了一圈。

    温热的手掌握住江晚意的手,带着他一起摸到了裤子口袋。

    “晚意,在这里。”

    话落,程锦栖已经松开了手。

    江晚意指尖顿了顿,从程锦栖的口袋里翻出钱包。

    程锦栖比江晚意大5岁,某些习惯也很老套,比如这个年代还带着钱包,装满现金和银行卡。

    江晚意也不细看,将里面的现金全部抽出来,一把甩向年轻男人。

    粉红的钞票飘在空中,又缓缓落在地上。

    哪怕没骨头似的靠在程锦栖身上,江晚意仍旧有本事把人气疯。

    “医药费,自己捡吧。”

    扔完钱,江晚意又抽了一张卡出来结账。

    他将钱包重新塞回程锦栖的口袋里,那张卡却被他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动作自然的仿佛这不是程锦栖的卡,不是程锦栖的钱包。

    江晚意做完这一切,抬头冲程锦栖眨眨眼睛,并不打算解释,只是说

    “锦栖,我头晕,送我回家。”

    程锦栖揽过没骨头似的江晚意,半扶半抱地带他往外走,没走几步江晚意就腿软不愿意走,程锦栖干脆手臂用力,把江晚意抱了起来,让江晚意坐在他的臂弯里,像抱小孩子一样让江晚意趴伏在他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脖颈。

    江晚意懒洋洋地趴在程锦栖怀里,两个人眼看着走出了夜场,年轻男人才反应过来,看着撒了一地的钱,气上头追了出来。

    “喂打了我就想这么走了”

    程锦栖脚步微顿,凤眸微瞥,透过镜片看向年轻男人,眸光像在看一个蝼蚁。

    “程家,程锦栖,有事你可以来程氏大楼找我。”

    江晚意本来已经将脸颊埋进了程锦栖的颈窝里,听到年轻男人的话,微微抬头,脸颊上还带着酒后的微醺,眼眸却已经冷凝一片,他盯着年轻男人,夜色下越显深红的唇微动,无声说了一个字。

    “滚。”

    年轻男人被两道冷光定在原地,竟是再也不敢上前一步,就这么看着程锦栖抱着江晚意离开。

    夜里的冷风吹过,年轻男人酒后眩晕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

    “程家程锦栖那个阎罗王我靠我不会惹到他了吧那个江晚意难道就是传说中阎罗王唯一放在心上的朋友”

    “草晦气a市待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重新定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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