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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府,自从四爷登基为帝后,因着之前年府也帮衬过四爷许多,加之年清婉又是年府出来的小姐,虽然从前在四爷府里,并非是正室之位,可架不住四爷的喜爱。
眼下才刚刚登基,便不忘提携年府。
年羹尧之前虽是将军,可只是一个不入流的末等官位,眼下四爷才刚刚上任就立马提拔了年羹尧为正二品川陕总督。
年府众人在接到圣旨时自是笑的有些合不拢嘴。
眼下这个时候,四爷提拔年羹尧官拜二品大元,在京城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了。
不仅仅是在京城,如今在朝中也算得上是位高权重。
其中有年清婉的一些作用,更大的还是要属年羹尧骁勇善战,在康熙爷时期就已经立下不少功劳,也正是因着如此,在康熙爷跟前才会如此的脸。
年熙在之前与苏氏闹出来了那么一场,使得苏氏流产,他虽然也因此受了年羹尧的责打,可俩人也算是正式结下冤仇。
年老夫人心疼年熙年幼丧母,他虽然是年羹尧的嫡长子,可年幼便无人教导,性子难免有些顽劣。
加之,苏式又在一旁吹着耳边风,倒是让年清婉对他这个长子,更加不喜起来。
年老夫人自认自己一把老骨头还撑得住,又怕年熙无人撑腰,在府中日子艰难,这才特意把人接到了自己院子里抚养。
这一举动倒是把苏式给气坏了,能养在老妇人跟前,日后在府里的身份自是不必说的。
况且,年熙若是一直养在老妇人跟前,日后她若是想要在动什么手脚,只怕是不能的。
“爷,妾身瞧着这两日母亲脸色有些不好,想必是最近这段日子累着了。
大公子这段时日一直养在母亲膝下,未免是耗费精力,母亲已经是年老,本不应该这般操劳。
如今妾身既然已经加入年府,自是肩负起年府夫人所应当肩负的责任。
年富又尚且年幼,母亲也要费心思,时长叮嘱询问伺候着的乳母保姆,妾身怕母亲的身子撑不住。”
苏氏见着年羹尧好不容易过来自己房里,便把这几日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儿的都说了出来。
她初初嫁进来时,倒也还算得宠。
许是因着她性子和顺,与前夫人有几分相像,而年羹尧又尚且还未从丧妻之痛中走出来,只是在她逐渐暴露出自己的本性,和流产后,年羹尧反倒是一月里只过来一两次。
剩下的日子,不论她用尽浑身解数都没有办法让他踏入半步。
苏氏心里有些着急,往日里她从未担忧过年老妇人那的事情,眼下骤然提起来,反倒是有些怪异。
只可惜,年羹尧向来对后院这些事粗心大意,哪里能想得到这些事情。
眼下听着苏氏如此说着,便也只以为她这是一心为着老夫人着想,尽了自己做儿媳所应尽的责任罢了,心里略微舒坦了一些,在看着她时,脸上含着些许笑意的说着“母亲向来喜欢年熙,且他又性子顽劣,如今能在母亲那养着,也省的来烦扰你。”
年熙毕竟是原配所生的嫡长子,她才刚刚嫁进来,总是要自己生一个嫡子,才算是在府里站稳脚跟。
以前年羹尧是官位低微,虽然在四爷和康熙爷跟前的脸,可说到底是不算什么的,若是娶填房,那些个名门望族的小姐总归不愿嫁过去。
挑来挑去这才挑到了她的头上,当初老夫人也是想着她性子和顺温婉,日后嫁进来总归好拿捏一些,也不会给原配生下来的孩子气受。
只是没想到,她并未像外人所说的那样温婉贤淑,嫁进来还不足一年功夫就本性暴露无疑。
这个媳妇毕竟是年老夫人自己亲自挑选出来的,就算再怎么不喜欢,也不得不认下。
况且眼下苏氏确实是还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就算瞧不上年熙,也只是私底下苛待一番罢了,并未摆到明面上来。
年老夫人也是拿着她没有半点办法,只能把人接到自己身边养着,尽量隔绝苏氏。
“左右不过是后院里的事罢了,既然你有这样的心思,明个儿你自己去与母亲说就是。”
今个儿原本也不是年羹尧过来主院的日子,眼下之所以过来,还不是因着苏氏特意派人过去寻着他过来,原本还以为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眼下瞧着也不过是一些妇人之事罢了。
白白当误着他时辰,年羹尧扔下这句话就想起身离开,衣摆却被苏氏紧紧攥着,年羹尧回过头瞥了一眼她攥着自己衣角的手,眼底神色淡淡的。
苏氏似是像受惊的小鹿一般,立马松开手有些不安的捏着自己衣角,声音有些发颤的说着“爷,母亲最是心疼年熙,若是这件事由着妾身过去说,母亲必定会多想,不若不若这件事爷去说,想来母亲也会高兴。”
最后两句话,苏氏说的颇为小心翼翼。
年羹尧只是在心头上转了一圈,便开口说着“一会儿我去与母亲说说便是了,你先歇息着吧”说完不等苏氏开口反驳,便抬腿走了出去。
气的她在后头狠狠剁了下脚,只是倒也没有任何作用,眼瞧着人已经走的没了踪影,这才肯转过身坐在椅子上直生闷气。
另一边,年羹尧原本是想要去另一个侍妾房里的,只是在走了两步后,脚步停顿了一会儿,最终转了方向,朝着年老夫人愿意方向走着。
在他过去时,年熙还陪着年老夫人玩,在见着他,似是老鼠见了猫一般,乖巧的让人有些心疼。
年老夫人脸上的笑容还没落下去,就见着自己一直扔在手心里的乖孙子,这么一副害怕的模样,当即连着自己的亲儿子都有些看不顺眼了。
脸色立马落了下来,瞧着年羹尧时颇有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你瞧瞧你一来把孩子都吓成什么样了。”
年老夫人训斥了他一顿后,才抬手朝着年熙招手,把人拉在自己怀里,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儿子才过来,还什么都没说,实在是冤枉啊
年熙这孩子,亏得还是个男子,眼下就这点胆量实在是比着小姐还不如。
依着儿子之见,母亲日后就不应该如此护着他,也应当锻炼锻炼,免得日后出去,都只有挨欺负的份。”
年羹尧眼下对着年熙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恨不得自己没生过这个孩子才好。
只是这样的话,他是万万不敢再年老夫人跟前说着的,不然一顿家法可是免不了。
“年熙可是你嫡长子。”年老夫人有些恼怒,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立马起身打上他几下才能解了心里的怨恨。
只是年熙还在屋子里,总不好叫他以为自己父亲不喜欢自己。
“儿子自是知晓年熙是儿子嫡长子,只是正是因着他是儿子嫡长子,儿子才更加有些恨铁不成钢。”年羹尧话音略微顿了顿,眼角瞥见直往年老夫人怀里钻着的年熙后,眼里厌恶毫不遮掩,继续垂下眼眸说道“母亲身子也不好,年熙又是正直顽劣之时,不若送去前院教养,倒也省了母亲费心神。”
“年熙是我的亲孙儿,我就算费上一些心神也是应当的。
眼下趁着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动,无需送去前院,就养在我这院子里便是,倒也还能陪着我这一把老骨头说说话解解闷。”
年老夫人心疼年熙自幼丧母,偏巧他又乖巧可人,逗得年老夫人心里直高兴,眼下年羹尧过来不管不顾的说着这么一番话,她若是能同意才怪。,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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