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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决战,死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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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勇成为散打新人王,他就成为散打擂台上一颗被人瞩目的新星“瞩目”的意思,其中一条就包括,他的特点会被人不断的研究

    地面缠斗十分出色,是他的对手,体育记者和媒体一致的认可;像是被一条力大无比的蟒蛇缠身,这也是他们对他的评价加上他是南方选手,“南蛇”的绰号就此而来南蛇,生长于华夏南方,东南地区的一种可以长到五六米的蟒蛇,虽然无毒,但是行动迅捷,力大无比,喜欢以缠绕的方式,以强有力的躯体勒死猎物,然后吞噬

    这一场关系到金腰带归属的激烈的决战,周庸一直被压着打,一直在苦苦支撑。他也有反击,但是都被钟柳阳化解,几乎没有对钟柳阳造成大的有效打击

    随着周勇一次一次被钟柳阳压制,所有人都认为,年轻的挑战者“南蛇”周勇,在这一战中使用了错误的技术,战法,可能会输的时候,战斗进入到了最后一个回合,“南蛇”周勇终于第一次完全压制住了“冷面虎王”钟柳阳,终于把对手拖进了他擅长的战斗方式

    南蛇,扯下了他批了许久的伪装,恢复了他巨蟒的形态

    场外原本的喧嚣,在瞬间消失决战双方各自的拥趸,和教练组,都忘记了呐喊,几乎都屏住了呼吸

    钟柳阳腰腹发力,肋骨上被周勇击中钟柳阳肩头撞击,周勇扛住了撞击钟柳阳趁机挣脱开一只手,挥拳打中了周勇的脖子,还没有能够打出第二拳,周勇发力,加固锁扣,钟柳阳的这只手也被压下

    钟柳阳三次反击失败

    他的铁拳神腿完全不能发挥,虎威凛凛被三次按在地上摩擦,碎成渣渣

    他怒吼,挣扎,抑制不住的想要张嘴咬人,一口咬下这条阴险臭蛇的肉但是他被这条蟒蛇牢牢的锁住,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要断了

    手臂要断了要断了断了一个疯狂的想法在他脑海里出现

    钟柳阳逆着周勇的一个拉扯力,手臂发力扭动,关节脱臼

    脱臼的痛苦让他一声闷哼,但是手臂和肩头却终于获得了一个活动的机会他肩头一顶,重重的撞击到周勇的左侧伤痛肋骨,周勇“啊”一声惨叫,整个原本坚强有力的锁扣在这惨叫声中松动

    钟柳阳长腿弯曲,剪刀一样夹向周勇头颈周勇后仰躺地避开,钟柳阳的长腿反搅,后跟擦过周勇的面颊,刮出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流出周勇挺身挥拳,重重的拳头,如同敲响战鼓一样砸在钟柳阳的脸上,肩头,侧面

    周勇半边脸上被鲜血染红,咬牙瞪目,凶悍的挥拳,犹如疯癫

    钟柳阳只有一条手臂还能勉强格挡,挡得了左边右边被击中,挡住了侧面正面中拳

    周勇一拳挥出,钟柳阳下巴中拳,护齿飞出,他重重倒下,满脸的血,头歪在一边,一动不动

    周勇挣扎着,手足并用,努力的拱起自己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踉跄了两步,终于站稳

    安静的场馆被巨大的人类响声震荡得犹如地震时候的震感

    “名洁名洁等着我我去接你”周勇对这冲耳的喧嚣听而不闻,他脑子有些晕乎乎的,嘴里念叨着,有些迟钝的移动身体,使劲的瞪大肿胀的眼睛,寻找着场馆出口的方向

    裁判读秒1,2,3

    场内原本震耳欲聋的呼喊突然再次安静,裁判读秒的声音,从1到10,在安静的场馆内清晰传出

    “赢了”不知道是那个的欢呼,打破了这几秒钟的突然的安静,欢呼和懊恼失望的叹息唏嘘声一同响起

    双方的教练扶起了自己已经精疲力尽的选手。

    林仲给自己的弟子脱臼的手臂做了一些处理就咬着牙退开一步。裁判牵着两名运动员的手把他们拉得靠近了一些。他举起了“南蛇”周勇的手,对着麦克风大声宣布

    “最后决战,获胜者凌云武校选手,南蛇周勇”

    体育场外,饮料店内,看着周勇伤痕累累的身体,陈名洁轻轻把手掌盖在嘴巴上,大大的眼睛里,惊喜有之更多的,还是心疼和怜惜

    “混蛋啊这些伤不知道又要几天能好啊”她喃喃的道,完全没有留意老板诧异的目光。

    “美女,南蛇周勇,是你爱人”老板止不住八卦之心,终于开口。

    “可是,你怎么不进去看现场啊,怕看到男朋友受伤”老板果然是女性心理之友,马上猜到了原因。

    “是啊”陈名洁有点害羞,但是还是回答了老板。

    “我们之前吵架了,我赌气不去给他加油还好,他比赛没有受影响”她像是为自己辩解一样的说

    “买一束花吧”女性心理之友马上给出了建议

    “男人成功的时候,最希望的就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出现在身边”

    陈名洁看一眼饮料店老板,真诚的道“谢谢你的建议,大叔”

    “对面,对面就有一个花店,过马路就到了”老板起身到门口指向对面马路。

    陈名洁挥手向老板道别,小跑着向马路对面而去爸爸应该把自己在这里等待的消息告诉他了,自己要快去快回,就怕他连领奖台都不上就跑出来找自己他干的出这样的事

    幸福的小女人,脚步轻快,心情雀跃

    留下老板赶紧打了个电话出去“老婆啊,别玩游戏了等下有个高个子女生过去你那边买花”

    擂台上,已经取下了拳套的对手,手握在一起

    “你很强”钟柳阳看着对面比自己略矮几厘米,比自己年轻了三岁的对手,语气有些复杂的说

    “玛德,被你在擂台上打晕了”

    周勇看一眼他已经处理过,吊着的一边手臂,眼睛里露出佩服的表情,握住对方伸出的手,点点头,说“有个强大的对手,不是很好吗”

    “说的也是我也觉得这几年我进步很慢看来就是缺少一个强大的对手”钟柳阳脸上恢复了他平常的邪魅狂狷微笑,赞同的回答。

    两人相视而笑,闪光灯疯狂亮起,几十个话筒,收音设备,录像机涌了过来

    “之前在场上你说对了,教练说,打赢了,他才答应我娶他女儿”松开手,周勇笑着对钟柳阳说

    “可不可以帮我拉住这些记者,我要先去接我未来老婆”

    “虎王”眉头一挑,嘴角一歪,露出一个两倍浓度的邪魅狂狷的笑,说

    “记得请我喝你们的喜酒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说完,他一头撞向记者群,破开人堆,头一歪,看着周勇冲了出去

    擂台下面,是教练林在接应。他张开双臂,阻拦住涌过来的记者和媒体人士。周勇一弯腰,从他手臂下穿过,撒丫子向着通道口飞奔,还不怎么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观众大声鼓噪,轰响声被飞奔的周勇抛在了背后

    奋战过后,终于找到了幸福的男孩子,跑起来,像是个男人的样子了

    混战

    当最后两排排拒马被步战边军掀翻破坏,周庸果断的命令弟兄抛开遮牌,在箭雨中付出了二十多条人命,终于突入了边军刀盾兵队列,杀成了一团,也让对他们威胁最大,杀伤最多的边军弓箭手投鼠忌器,不敢在使用箭雨覆盖攻击

    周庸在和自己弟兄来到中原大地,经历了三个月的战斗,他已经可以骄傲的说一句步战,我西南人已经不怕你们中原大地的战兵了

    此刻,他左手黑沉沉的环首刀,右手一把链枷,背后靠着两个拿着勾刀的兄弟,三个人组成一个移动灵活攻防兼备的小型战阵这就是他们在西南山地中作战经常使用的一种作战模式,取的就是灵活,方便在山地丛林这些崎岖不适合大型队列的地带执行战斗

    周庸链枷挥击,用链条链接的拍杆划出一道弧线,在边军刀盾兵的盾牌上弯折,重重的打在刀盾兵耳朵的位置,尽管有头盔保护,钝响和拍杆的击打,还是让这个刀盾兵歪着头侧摔在地,昏了过去

    一杆长枪刺来偷袭,猝不及防的周庸侧开一步,一个兄弟手里的勾刀勾口向外“咔”一下格住枪杆,另外一把勾刀几乎是同时从另外一个人方向出现,勾口却是向内,两把勾刀一下锁住了长枪,对面的长枪手一扯居然没有能把长枪收回,有点吃惊之下变扯为送,却看到一把黑色的刀贴着枪杆子就削了上来他也算是反应很快,撒手,却依然感觉到刀锋过处,手腕已经离开了手臂

    “呀”一声惨叫,他的动作迟缓了一下,周庸的刀锋上撩,刀影闪过,长枪手脖子上出现一条红线

    三人队再次扑向另外几个敌军。身侧,是浴血奋战的同袍杀死敌人,或者被敌人杀死

    钟浏阳一身老旧带着修补痕迹的校级军官甲,手里一把加长手柄的环首刀。他手在马背上一按,身体跃起,稳稳的站在马鞍上,看清楚了前方的战斗情形,不由得眉头一皱

    步战耽误得太久了

    这些南蛮子,和之前被自己杀败的南蛮子,战斗力的差距根本不像是一伙人尤其是那个用着一把黑色环首刀和链枷的家伙,最该死了带着五百人,利用这南蛇岗驰道崎岖蜿蜒的地形,阻挡了他的一千多骑兵一天的时间了

    话说,那把黑色环首刀,是波曲家小子的吧没把波曲家的小子带回去,有点不好面对他爷爷啊嗯,一定要砍了这小子的头带回去给波曲爷爷交代

    重新坐回马鞍上,他提起手里的环首刀,纯以双腿控马。

    刀举起,他的命令发出“全军听令跟我冲阵挡路者,杀”

    “挡路者,杀”

    “挡路者,杀”

    “挡路者,杀”

    背后杀气腾腾的三喊,钟浏阳看一眼河对岸飞舞而起的烟尘,胯下一夹,战马启动,他作为箭头,杀在了第一位

    高头大马,几个呼吸之间,骑兵队已经杀出拥挤的弯道,冲向了混战的队伍

    钟浏阳长刀左右轻挥,三名可能是伤到脚的挡路边军躲闪不急,三颗脑袋飞起,落地,躯体和脑袋在瞬息之间被密集的马蹄踏成了肉泥,归于大地

    杀掉又一个弓箭手的周庸看着轰隆隆碾压过来的骑兵队,不分敌我,所过之处,一条血路

    看一眼地上已经快被尸体残肢遮掩了大部分的陷马坑,又扭头看一眼快要抵达对面河桥头堡的烟尘,他喃喃低语“呵呵名洁,你得快点啊”他提气大喊

    “我们的援兵到了跟我拦住这帮边军蛮子弓箭手”

    他抛下手里的链枷和黑刀,单膝跪地捡起地上的弓和半壶箭,把半壶大约七八支箭拔出,插在就手的位置。身边两侧有六七个人拿着捡起的弓箭,像是他一样,单膝跪地,箭支拔出,插在就手的地面,然后扣箭弯弓

    还有五六十个早已经轻重伤都有的,立起了可以捡到的长兵器,就在弓箭手一侧组成了一个单薄得吹一口气就可能穿透了的队列

    弓弦响起,弓弦再响,弓弦第三次响起轰隆隆的马蹄声盖住了弓弦的最后一次响起的震动声边军骑兵如山火吞没枯木一样,吞没了这些不自量力顽抗的南蛮子

    周庸躬身半蹲,手里的弓朝着奔向自己的马前蹄甩过去,弓体绊在马腿上,马腿勾住了弓弦,马失前蹄,近千斤重的战马翻腾砸向周庸原本站立的位置

    周庸已经先一步跃起,抱住了身侧掠过的战马的脖子,躲开了一把加长环首刀的切削,他头盔顶部被切去,开了天窗,发髻和盔缨随风飘散

    脖子上突然多了一个人的奔腾战马失去了平衡,脚步歪斜的撞击到一侧的伙伴,伙伴连马带人翻倒,又绊倒了起码四五匹马

    钟浏阳收回长刀,空着的左手从腋下拔出一把破甲刺,向着扒在马脖子上的家伙刺去,却被自己战马的一个趔趄晃了一下,破甲刺擦着这个家伙开了天窗的头盔而过,倒是把他的破烂头盔给撞歪了

    周庸疯虎一样张嘴咬向钟浏阳的手腕,钟浏阳手腕翻转,破甲刺钝头照着周庸面门砸下去

    急切间,周庸腰腹蜷缩,头微侧,钟浏阳的破甲刺钝头擦着头盔而过,原本就歪斜欲坠的破烂头盔落地

    钟浏阳看到了一张冷静到有些漠然的脸,而周庸,看到了居高临下的钟浏阳眼睛和脸上毫不掩饰的杀机

    周庸这一系列动作下来,原本就带着前锋营阻截战斗了大半天的他,只觉得手臂无力,就要抱不住这匹脖子上挂了个人还能够调整自己的平衡健步如飞的神驹宝马

    他想要板倒这匹马,他还想着可以多杀一个可是,这真是一匹神骏又聪明的战马,奔跑间突然一个急停,手臂无力的周庸终于被惯性甩了出去

    他飞起身体打横砸在旁边冲过来想要支援钟浏阳的骑兵身上,骑兵一个倒仰,从马屁股上翻了下去,落地连惨叫都来不及喊出,已经被不知道多少马蹄子踩成肉酱了只剩下他自己的战马驮着趴伏在马背上的周庸在奔驰

    钟柳阳想要拨马靠过去,他要亲手杀掉这个顽强的敌人然而,他的亲卫拍马追赶上来,挡住了他的线路

    周庸腰腹用力,抓住马脖子上的鬃毛,终于翻身跨坐在马鞍上,缩身,低头,避开侧面偷袭自己的一把环首刀。他的手在鞍袋里一掏,也不管手里抓到了什么,挥手砸出去,对面刚才袭击自己的钟浏阳的亲卫被一块银子砸得满脸开花,身体歪了几下才终于保持住了平衡,在想寻找周庸,周庸已经扯着缰绳控制着胯下马冲向了钟浏阳,手里也拿着一幅从鞍袋里扯出来的链子锤,一式“流星赶月”,流星锤脱手砸向钟浏阳

    钟浏阳刀身立起,刀背磕向链子中间,“仓啷啷”流星锤在刀身上绕了一圈被拦阻了

    周庸根本不看战果,一拳锤在屁股上,胯下马撞开前方的挡路者,越众而出,哗啦啦的直冲向南蛇渡铁索桥头

    铁索桥上,已经出现了一批他熟悉的身影他心爱的十三娘带着陈家亲卫到了

    甩掉刀身上的流星锤,“我要杀了你”眼看着几次杀不了的敌人居然要逃出生天了,钟浏阳的怒火把他的理智都烧掉了一夹胯下马,神骏的宝马如风一般追了上去

    身后的亲卫阻拦不急,只能赶紧拍马追赶在后,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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