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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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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暗卫直挺挺地站在门口, 他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月光笼罩在他的身上,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座冰冷的雕像。

    谢文钊知道今晚他必定是再无法见到孟弗一面的。

    院子的琴音一直不曾停下, 曲子欢快,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淙淙的泉水在日光下泛起粼粼波光,岸边鲜花盛开, 花香怡人,无数蜜蜂蝴蝶在其间嬉闹。

    可谢文钊感受不到任何喜悦, 他忽然低下头,苦笑了一声,如今他有这样的下场能够怨得了谁呢

    他僵硬地转过身, 向长街的另一头走去。

    暗卫盯着谢文钊踉踉跄跄的身影看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发扬一下自己乐于助人的风格, 送谢文钊一程。

    这位宣平侯今晚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明日成不了亲, 陛下肯定是要发脾气的。

    在暗卫的贴心护送下,谢文钊最终平安到家。

    宣平侯府中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然谢文钊心中一片死寂。

    琴音停下,孟弗靠在李钺的怀中,仰头望着天空。

    陛下每过一会儿就低下头亲一亲她。

    孟弗轻轻叹了口气, 在陛下第七次低头的时候,她抬手抵在陛下的胸口。

    陛下动作一顿, 他目光垂下,语气幽怨道“阿弗,你是不是腻了我了”

    孟弗其实只是想看会儿星星,但听到陛下这么问, 她干脆将目光转到陛下的脸上,对陛下说“是有那么点了。”

    “看来朕得使出点新花样了。”李钺一把将孟弗抱到自己的腿上,孟弗已经习惯被陛下这样抱来抱去,她头顶的步摇随着陛下的动作叮铃作响,在灯光下五彩生辉。

    她伏在李钺的胸膛上,微微往一侧挪动了些,她轻声说“陛下,您好像”

    随着谢文钊的婚期将近,陛下身体的火气也跟着越来越旺盛了。

    “不许说。”李钺低下头,伸手将最近的那盏灯打灭,他解开孟弗身上的斗篷,盖在他们两人的头顶,然后张嘴含住孟弗的嘴唇,撬开她的牙关,深入进去。

    青萍还在屋子里面不知什么时候会出来,暗卫们躲在暗处,安静得仿若不存在。

    在这片浓重的黑暗里,所有的声音都被无限的放大,渐渐急促的带着颤抖的呼吸声,衣服摩擦的窸窣声,还有唇舌交缠时的含糊水声,都将两人间的氛围烘托得更加暧昧。

    孟弗紧紧攥着李钺的衣襟,陛下现在怕是更不好受的。

    陛下的吻技越来越熟练,但陛下还想将其他方面也锻炼一下。

    许久后,李钺放开她,头顶的斗篷跟着滑落到了地上,孟弗的呼吸还没有完全平复,她靠在李钺的怀中,对他说“我刚才其实想说,陛下您好像还没有换衣服。”

    孟弗今日穿的又是一条白裙,这么一弄,上面该蹭了不少的灰,只是附近的灯还被陛下打灭了,也看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样。

    李钺装模作样地重重叹道“那怎么办啊要不我现在就把衣服脱了”

    孟弗起身从陛下的身上下来,坐到旁边的小凳子上,单手托腮,对李钺说“您脱吧。”

    结果陛下不仅没有把身上的短衫脱下来,还把自己的领子整理了一下,对孟弗义正严词拒绝道“还没大婚呢,朕不能让你占便宜。”

    孟弗挑眉,她起身走到陛下身边,低头对他道“进屋换身衣服吧,等会儿该回去了。”

    陛下演得很投入,还没有从自己的角色中出来,他偏过头,一副宁死不从的架势“不”

    孟弗弯下腰,她面带浅笑,眸若星辰,声音轻得好似一阵风来就能吹散,她说“陛下,那我让您占便宜行吗”

    刚才还宁死不从的陛下一下从躺椅上跳起来,随着夫人一起进到屋子里互相占便宜去了。

    孟弗不知道世间的有情人是不是都是这样,一黏在一起就很难分开,恨不得能融进对方的身体里。

    而另外一间屋子里的青萍此时还站在架子前面,为孟弗整理散乱在桌子上的书,其实也没几本书了,只是青萍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到现在也没做完。

    从得知李钺的身份后,她的脑子就停止运转了,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恢复正常。

    她之前得知小姐跟一个管事的在一起时没少不高兴,她让李钺去修理柜子,支使他去抬水,还警告过他不准辜负他们小姐,不然她一定要让他好看

    皇上听到她说这些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呢她一个小小的婢女竟然要让当朝天子好看

    青萍一瞬间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去,她不想出去见人了,尤其是不想再见到皇上了。

    过去的一幕幕在自己的脑中重现,青萍忍不住抬起手又摸了摸自己发凉的脖子,原来自己的脑袋还长在脖子上。

    她可真是祖上积德,感谢祖宗们,今年清明一定多给他们烧点纸钱。

    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个人竟然会是皇上,拿着小锤子在仓库里修理锄头的人竟然会是皇上他为什么装小管事的能装得这么像

    李钺从一个管事的摇身一变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皇帝,简直就像是那些传奇故事里才会发生的事,青萍当然知道一个男人好与不好当然不能只看身份高低,但是身份肯定要加分不少。

    之前以为李钺是个管事,青萍觉得他为小姐做那些事都是应该的,现今得知他他是皇上,再回想起从前的事,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他能放下身段为小姐做这些,一定非常喜欢小姐的。

    只是这人到底是皇帝,皇帝都有后宫的吧,小姐会愿意接受吗

    青萍心中又是高兴,又是担忧,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月色朦胧,花香浮动,孟弗第一次用手帮了李钺一把,陛下一脸餍足,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被孟弗催了好一会儿,才收拾妥帖换了身衣服回宫去了。

    孟弗净过手,换了一身衣服来到书房,见青萍心事重重地站在书架前面,她叫了青萍一声。

    青萍回过神儿来,转头小心翼翼地问孟弗“小姐,他真是皇上啊”

    孟弗嗯了一声,安抚她说“别担心,他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要逗逗你。”

    能被皇上逗好像还挺荣幸的,这么长时间过去青萍也冷静了许多,她想了想,犹豫问道“那小姐以后会进宫吗”

    孟弗点点头,她问青萍“青萍,以后你想跟我进宫,还是留在外面”

    如果青萍随她进宫,日后作为皇后的身边的女官,不管是想要嫁人,还是做其他的,都会更容易些,如果青萍不想跟着她了,孟弗就打算将这座宅子留给她。

    青萍不假思索说“奴婢肯定是想跟着小姐。”

    “我知道了。”孟弗伸手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下来,她今晚本来还要写两篇文章的,只是刚才那么一弄手有点酸,干脆留着明日再写。

    青萍为她又点了两盏灯,放在桌上,站在旁边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叫道“小姐”

    孟弗将书翻过一页,抬头问她“还有什么事”

    “没,”青萍摇摇头,她能看出来小姐是真心实意喜欢皇上的,自己能想到的问题小姐肯定也都想到了,小姐心中肯定已有定数,自己不必再提的,她指了指后面的架子,问孟弗,“您看看这些书这样放着行吗”

    孟弗笑道“很好啊。”

    二月初六,天气晴好,无风无雨,街边的柳树冒出许许多多的小芽,远远看去似一条嫩黄的素纱。

    这一日是谢孟两家合了谢文钊与孟瑜的八字挑出来的好日子。

    谢文钊昨天回来后躺在床上一宿没睡,早上被小厮叫起来也没有任何的困意,恍惚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飞出了身体,眼下只剩下这么一具躯壳任由旁人随意摆弄。

    他其实从头到尾都只是想要找个知音人,与自己和和美美地过一辈子。

    在徐州大雨里听到的那阵琴音是他的执念,可从前他连弹琴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清楚,是孟瑜的出现让他将对琴音的执念加诸到了孟瑜的身上,然这原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他已经说不清楚自己心中到底在后悔什么恼怒什么。

    是因为他以为纯洁的爱情彻底破灭还是因为那个真正能够弹出他心声的人一直在被他冷落又或者是发现自己原来是如此的愚蠢可笑

    他所求的不过是一个知音人,为什么会这样呢孟瑜她怎么忍心呢

    她一次又一次地欺骗自己,她心中是否有过一丝丝的愧意

    谢文钊仿佛是一具行尸走肉,由着下人们为他换上大红的喜袍,扶他上马,走过一条一条长街。

    吹吹打打,热热闹闹,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迎亲的所有人都是满脸的喜色,只有新郎骑在马上郁郁寡欢,不像是迎亲的,倒像是出殡的。

    到了孟家的门前,见到一身嫁衣蒙着盖头的孟瑜,谢文钊不知为何突然眼眶一热,他心中生出最后一丝希望,他自欺欺人地想,说不定真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既然孟弗能弹,陛下能弹,也许孟瑜也可以。

    他走到孟瑜的身边,低声对她说“今晚弹琴我听吧。”

    孟瑜脚步微顿,她轻声说“你忘记了我发过誓不再弹琴的,你想要我来生夭折而死吗”

    谢文钊道“冥冥中若是真有神灵,那这些惩罚全部都由我来承受。”

    孟瑜身体一僵,随后她压低声音问道“谢文钊你疯了不成”

    周边的人群听不到他们两个在说些什么,甚至看不清新郎脸上的表情,只觉得新郎与新娘的感情真好,这个时候也要说几句悄悄话。

    谢文钊开口正要说些什么,一边的喜娘高声道“请新娘上轿”

    唢呐声、鞭炮声、欢闹声又是一路,这些声音无穷无尽似一场噩梦的开端,当谢文钊带着孟瑜踏进侯府的同时,侯府门口大红色的飘带被轻风吹落,谢文钊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挣脱了这个尘世,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觉得他们吵闹。

    其实即便没有陛下的那句话,谢文钊这门亲事他也是退不了的,谢家与孟家都不会同意他这么做的。

    阴差阳错,他总是在错过。

    但找不到当年在徐州弹琴的人,与她成就不了一段姻缘,对谢文钊其实没有什么,只是他们没有缘分罢了,他可以为自己再寻一个知音人,虽然可能不大容易,可茫茫人海之中,总会有的,就算最后还是找不到,他也不至于太过意难平。

    他真正无法接受的是孟瑜对自己的欺骗。

    他对孟瑜的喜欢一开始就是建立在她能弹出震动自己心神的曲子,后来才会一步一步深陷进去,现在告诉他那地基是假的,这一场爱情不过是一座空中楼阁,他一清醒过来就全部崩塌,除了这堆狼藉,什么也不会剩下了。

    他这几年来,全是在围着孟瑜转,他成了两次亲,可以说全部是由孟瑜在操控。

    谢文钊宁愿他今日娶的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也好过余下半生要与孟瑜共度。

    一定是前世作孽太多,才会遭此报应。

    此时孟瑜还沉浸在自己新婚的喜悦当中,对谢文钊的心事一无所知,她以为自己操控着谢文钊的心,以后的日子肯定非常美满幸福。

    然而等到新婚的晚上,宾客都离开后,谢文钊却是一个人留在松轩堂,他想起几年前自己第一次成亲的前个晚上,孟瑜哭着说不想有其他人再弹琴给他听了,他终于知道她这样说的目的了。

    她不爱自己,却怕自己不爱她了。

    那个时候她都已经瞄上先太子了,为何还要继续欺瞒自己

    现在想这些也无济于事,一切都尘埃落定,昏黄色的烛光映照在谢文钊的侧脸上,他的影子落在另一侧的屏风上面,半阖的眼眸中是从未有过的疲惫。

    谢文钊已然明白过来陛下为何会关心他的亲事,这是很好的,证明陛下是很在意孟弗的。

    他与孟弗夫妻一场他不曾对她有过半分心动,也不会因为得知真相就深爱上她,只是遗憾如果在过去的几年里他多与孟弗接触,如果不是孟瑜,这本该是一场很好的姻缘的,他本该就此得到他梦想中的一切。

    可就算没有孟瑜,孟弗要嫁的人也是先太子,他与孟弗之间其实从未有过“本该”二字。

    如今孟弗能得陛下的喜欢他应该替她感到高兴,若是她日后过得潦倒,他才要心痛至极,悔恨万分。

    就这样吧,这世间有多少人苦读诗书数十载也不能高中,自己娶不到一个合意之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从娶了孟弗那日就该明白这个道理的,一个大男人何必总执着于这些情爱。

    谢文钊吸了一口气,将桌上的烛火吹灭,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孟瑜在凌香馆中久等不到人,她伸手将自己的盖头一把掀开,向门口的下人问道“谢文钊呢”

    下人的怀里抱着一把琴,对孟瑜说“侯爷说,您什么时候愿意弹琴了,他什么时候来见您。”

    孟瑜一听这话,立即就恼了,谢文钊这是怀疑她了,她起身将那张琴从下人的手里夺了过来,往地上狠狠一砸,向着松轩堂快步走去,只是下人们得了谢文钊的吩咐,将她拦住,孟瑜忙活了大半个晚上,最后却是连谢文钊的面都没有见到。

    更令孟瑜气愤的是,第二天一早,谢文钊后院里的二姨娘孙玉怜被诊出怀孕三月有余。

    孙玉怜本来是想借着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让谢文钊抬他做正妻,她到底是晚了一步,她没想到谢文钊的动作会这么快。

    孟瑜也没想到给自己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初闻这个消息时她好似被雷劈中,僵坐在椅子上,无尽的愤怒席卷而来,她感到自己遭受了莫大的背叛,她发了疯一般将房间里的花瓶摆设全都砸了,各种碎片散落一地,她自己的手指被划破好几道口子也似没有知觉一般,她气极恨极,心脏好像要炸开一般。

    谢文钊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啊

    可她找不到谢文钊的人,侯府的老夫人老侯爷全都喜气洋洋准备迎接孙子,根本没人在乎她的感受,她自小就被娇生惯养着,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气得当天跑回娘家,抱着孟夫人哭了一场,孟夫人心疼却也没有办法,女儿已经是别人家的媳妇了,而且还是高嫁,她没办法插手。

    孟瑜以为自己嫁进侯府,成为侯夫人,可以过得比在孟家更潇洒快活,她受够了孟雁行整日在她耳边唠叨那些东西,然只一夜过去,她的幻想就全部破灭了,日后恐怕还有更令人恶心的事在等着她。

    她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她心机算尽最后难道就配得到这些

    她之前还想自己绝不会像孟弗那样受尽夫君的冷落,结果现在报应就来了,她甚至比不上当年的孟弗,至少孟弗嫁进侯府时,谢文钊后院里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孟瑜一想到孙玉怜怀孕的事,就觉得像是含了一口泔水,让她恶心得喘不过气来,却又吐不出去。

    如今侯府里面最高兴的莫过于老夫人了,原本她是很看不上孟瑜的,现在却觉得孟瑜这个媳妇娶得确实不错,这一进门孙玉怜的肚子有动静,连带着一直缠绵病榻的老侯爷都多吃了两碗饭。

    听闻孟瑜回了娘家,老夫人现在有孙子了,也不着急,只当是小两口在置气,等过了几日不见谢文钊去叫人,才让下人去孟府接孟瑜回来。

    孟瑜不想回侯府,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成亲后竟是要承受这样的屈辱,夫君冷落、妾室比她先有所出、无人在意她的感受,可孟雁行不惯着她了,她一个出嫁的姑娘还整天待在娘家像什么话,外人知道了要说多少闲话,他不顾孟夫人的劝阻,硬是让侯府的人来接走了她。

    当孟瑜再次踏进宣平侯府,看见孙玉怜被众多下人簇拥着向自己走来时,她一边觉得愤怒,一边心头又涌上许多密密麻麻的悔意。

    她不想成亲了,不想嫁给谢文钊了,可是现在什么都迟了。

    三月带着温柔春风拂过大地,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去年太后定下半年之期,李钺觉得太长,本指望谢文钊能够争点气,可他磨磨蹭蹭的,最后还是过去了小半年。又不好谢文钊一成亲他就大婚,于是陛下便又等了一个月。

    百官在廷下吵闹起来,因朝中多了不少新鲜的武官,如今大家的词汇量又扩展了一番,现在吵起来格外的响亮,有时候还能押个韵,可陛下坐在龙椅上,思绪早飞到其他地方去了。

    魏钧安等人早已发现陛下又变回了从前一言不合就开骂的陛下,陛下曾经对他们的温声细语和颜悦色就像是一场梦,可能是因为他们当时没有好好珍惜,所以这场梦非常短暂。

    刘长兰与魏钧安的感受相似,从李钺换回来后第一次骂他,这位可怜的老大人就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哪里没有做好,才让陛下如此暴躁,此时他身边的同僚们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刘长兰也不轻易开口,只老老实实看着脚下,决定等陛下表明了态度,他再顺着陛下的意思开口,挽回一下与陛下过去的情谊。

    然而官员们吵了大半天,廷上的陛下始终没有开口,他们也不知道这个情况算是正常,还是不正常,一时间竟都心照不宣地安静下来,静等陛下开口。

    大殿里顿时是鸦雀无声,有些胆子小的官员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都不明白陛下为何这样沉默,这件事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吧,陛下怎么想的都好商量啊别突然不说话,这怪吓人的。

    许久过后,见陛下还没有说话,刘长兰对魏钧安对视一眼后,他上前一步问道“陛下,您意下如何”

    “朕”陛下回过神儿来,看着廷下战战兢兢的百官们,语气轻快道,“朕准备立后了。”

    “陛下说的是,微臣也是”刘长兰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陛下说了什么,他的声音猛地止住,可怜的刘大人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没死过去,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张了好几次嘴才又发出声音来,问道“陛下您是说”

    “朕要立后了。”陛下心情很好地重复一遍道。,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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