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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道真要就此远遁,哪知他在城外密处还备有一处房屋。屋内不仅吃喝用度齐全,还顾有一名仆人平时打理。那名仆人不是景华道教中人,只是周边一处乡村的农夫。见道真回来,便立即迎上前去,关切的问道“少爷这是怎么了”
此处是道真带着同方前来购置,对外他们称作父子。
道真早已将自己和同方的道袍脱下,现在只是穿着寻常外衣。他对那仆人说道“小儿顽劣摔断了腿,你速速去准备马车,我们去城里治病”。
那仆人忙不迭是的点了点头就要跑开,又疑惑的问道“老爷,您的胡子呢”
道真哑然失笑道“这小子把我愁得,胡子都被自己扯掉了”。
仆人见道真说得好笑,也各自笑笑,便自去准备了。
风清观中,原道真居住的院落之外。昂洛脸若沉水的听完追击禁军的口头报告,思索道“那两名逃跑之人,想必其中之一就是道真,还是自己大意了”。见昂洛不说话,带队禁军也是心中忐忑。
昂洛没有给禁军自己吓唬自己的时间,下令道“你等继续搜寻,发现他们务必生擒。我即刻将此间事宜禀报太子,将着胤都卫军一同搜寻。另外请玄真主持和安排招待道真的道长,与我一同进城,画出画像,全国缉捕”。
马车载着道真和同方行进城内,入城之时没有受到任何阻挠,仿佛刚才被禁军绞杀之事没有发生一般。那仆人在车外问道“老爷,我们去哪家医馆”
道真道“还是先回通北大街的家中,让大夫上门整治为好”。
通北大街紧邻达官贵人聚居的小王府大街,是名流富商的聚居之地。车外老仆道笑道“我第一眼就看老爷是贵人,今天才算得到
证实”。
道真道“你个老仆还会观相,以后真要好生考较与你,如果真有本事,却不能只让你赶车埋汰了你”。言语之间多有亲切之意,半点感觉不到之前那股腾腾杀气。
按照道真的指引,车辆驶进街角一个大户之中。府前牌匾之上,写着范府两个大字,昭示着主人家的姓氏。入得院来,自有府上管家接着道真。
道真对那名管家说道“少爷摔伤了腿,先将少爷背进屋内,一会我来处置”。
那管家忙不迭失的背起从车里出来的同方,朝着他的居所行去。
见他们走远,道真转过头来,温和的对那老仆说道“你随我来,这几日老爷我要去拜访几位大人物,你先在这里住下,也好好见识一下都城里的繁华富庶”。
道真在前,领着那老仆来到空空如也的内院。因为道真对下人的管理极其严格,没有他的吩咐,下人们便不敢踏足内院,所以偌大的内院见不到一个下人。
那老仆也曾服务过大户人家,知道主人若是让自己在内院服务,那是对自己的信任,连忙兴奋的对道真说道“老爷对老仆真是太好了”。
道真回头对着老仆笑了笑,说道“谁让你会观相呢”。
老仆不好意思地搓了措手,发出嘿嘿的笑声。
道真突然停下脚步,指着面前的一口水井,说道“我来考考你,你看看这口井有多深”。
那老仆急忙向前几步,低头向下看去,嘴里还边说道“老爷,这可难不倒我”。
道真让过那老仆,在他低头之际,左手伸向那老仆后脑。羞花从道真袖口滑出,刺入老仆脑内,而后在闪电般收回,顺手在老仆衣上擦拭两下,便缩回袖内。那老仆来不及发出一声响动,直楞楞的往井内栽去。到老仆掉落井底,才发出“嘭”
的一声闷响。
道真从屋内取出一个泥罐,往井内投去。又是“啪”的一声,泥罐着地后碎裂开来。道真打燃一个火折子,向下抛去。一时间,井内燃起熊熊大火。至此,那个还一心以为将要得到主人重用的老仆,便在这世间消失无踪。
处理完老仆,道真来到同方房间。没有老爷的吩咐,那管家不敢贸然离开。道真对那管家说道“少爷游玩摔断了腿,虽然已经包扎好了,但需要静养。这段时间除了一日三餐,不要打扰他”。
那管家躬身领命。
道真又道“那临时请的车夫已经回去了,可那马车是咱们家的。你马上命人好生清洗,不要老爷我看着心烦”。
管家离开,同方因为流血过多导致面色苍白。他挣扎着坐了起来,双眼含泪地说道“今日多谢掌教冒死将我救出来,以后我这条命便任由掌教差遣”。说着就要挣扎起来给道真下跪。
道真轻轻拍了拍同方的肩膀,说道“同门师徒,本分而已”。
同方哽咽地说道“今天这么多师兄师姐都死了,掌教你可要为我们报仇啊”。
道真说道“你好生休养,这些事情不必你来操心”。说完便离开了同方的房间。
这时东宫之中,也是一片肃杀之意。昂洛站在正堂之中,向太子汇报缉捕道真未能成功的情况。
太子汤定闻听道真杀出重围,大力拍了拍座椅扶手,指着昂洛说道“昂尚书办事一向稳健,此次为何如此不堪,难不成有什么隐情不成”。汤定显然是对自己的小命掌握在别人手中特别的不爽,这会只有把气撒在昂洛头上。
昂洛为人向来刚直,朝中重臣早有定论。这时太子之话太重,如同诛心,魏无渊站起身来,说道“太子,当今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早一日让道真落网
,才能早一日解除王国的危机”。
汤定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重了,现在是关键时刻,可不能让这些重臣离心,便开口补救道“昂尚书辛苦,是孤话说重了”。
昂洛立于堂中,丝毫没有为汤定的话感到气恼的样子,确实有一身临危不乱、受冤不怒的镇定功夫。昂洛开口说道“我观道真非常人,既然第一次缉捕不成,他便有了防范,再捕到的机会却是不大”。
汤定明显沉不住气,急忙问道“这可如何是好”
昂洛道“缉捕道真是一回事,如果此事真是二王子所为,那么现在更应该做的,是防止他还留有后手”。
魏无渊道“只要太子顺利继位,他还能翻出什么天来”。
卓儒士接话道“是否需要通知礼部,让太子提早继位,以绝后患”。卓儒士的话没有说明,但大家肯定明白。如果太子还未继位便被人害死,那么各个皇子便有争夺王位的理由。如果太子成为国王,即使有什么意外,那也是自己的儿子才有继承资格,便否绝了其他众兄弟的资格。
魏无渊立即复议道“非常时期便要行非常之事了”。显然,他们两人是早有商议。
汤定看着自己熟悉的两位老臣如此作态,暗自想道“这些人看似道貌岸然,其实全都是为了自己打算。他们的算盘自己如何能不明白,只要不是其他王子继位,他们便能保住自己现在的权位。说不准他们现在就是做好让小子继位的打算,这样国君年幼,他们便能得到更大的权力”。
汤定正要开口否定,昂洛大声说道“既然敌人能设计太子,为何不能设计小王子。提前继位不是根本解决之道,必须要将加害太子之事彻查清楚”。
“昂洛这会看着怎么这么顺眼了,他说的话听着也是这么顺耳,看来他才
是可以依托的忠臣柱石”。汤定暗暗想道。
昂洛说得有理,而魏无渊和卓儒士两人偏有私心,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话反驳。
此时,汤定倒是镇定了许多,开口道“此事还是交由昂尚书全权处理,孤这里为你一切便利。提前继位之事无须再提,一切按照礼制办理”。
“太子,不好了。太子,不好了”。一阵急切的呼喊声从后院传来。
本已神色如常的汤定闻听惊呼,脸色又迅速黑了下来,命令道“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先仗责十棍再进来”。
贴身侍卫领命,外间便传来一阵痛苦的惨叫声。惨叫过后,一名侍女被拖进堂内。见到汤定,那名侍女顾不得疼痛,大声说道“太子,轿儿姑娘突然脸色苍白、大口喘气、全身冰凉”。
“哐当”。汤定手中茶杯掉落地上。
垚国边城
边城由于地利原因,到是有几分物品流通带来的繁华。中原的商人要往西走,尽国的商人想向东行,这边城便是最为便捷的一条道路。边城不大不小,中等规模,正是边疆迎敌前线的标准建制。城池之外便是相互依托的两座偌大军营,时刻做好攻击胤国或者防御胤国的准备。
今时的垚国边城一改往日喧闹、脏乱的边城风貌。现在却是严整有序、干净整洁。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边城来了一位贵人。这位贵人是什么身份,周围百姓不得而知。但是贵人的到来,却是给边城带来了大量的商机。贵人到来之后,还带来了大量从人。只是这些从人便需要大宗的食物,本想深入垚国境内做生意的商人,只是到达边城便可把货物销得干干净净。
边城将军名曰祝洪,领麾下2万精锐驻扎此间。早在年前,祝洪便接到增设屯军大营的准备。贵人到来的同时,便有一万大军陆陆续续抵达
此间,住进这新建立的营盘之中。与大军同来的,还有大批辎重。若不是祝洪以军事演练为名调动军队演练,单只是这些动作,便足以惊吓住来往商客。当然这些百姓和客商更不知道的是,祝洪安排的这场持续一年的军演,已经让数万垚国卫军来到边地。
贵人虽到边城,但却不住城中,而是住在东大营。这新建的大营是为垚军东征而准备,所以取名为东大营。但这日,这引起边城骚动的贵人,却早早的就出了门。
贵人所带之人不多,但沿途却是警哔森严。但贵人却没有什么自觉,经常停下来这里看看、那里问问,让沿途的将领很是紧张。所幸从边城至原高山寨主寨,再乘船至原大湖寨期间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贵人一行,终于顺利的到达了设置于大湖寨一处平坦之地的大帐。
贵人到来,身在此地的靳东南和祖相子也是连忙出而迎接。靳东南向身前贵人行了一个平胸军礼,等不及让贵人先歇息一番,踌躇满志地说道“天佑垚国、天佑国君,可突袭岭州城的秘径已经找到,我军现正在抓紧时间修建工事。”
贵人闻听如此喜讯,也是激动不已,年轻的脸庞之上更是映出一片潮红。不过他瞬即恢复如常,对着靳东南说道“靳帅于国立下如此大功,辛苦了”。
靳东南连忙答道“征战沙场乃军人本职,此次之事当给国师记一大功”。说着偏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祖相子。
贵人转身看向祖相子,说道“国师为国操劳,辛苦了”。说完竟然一躬身,朝祖相子一拜。
祖相子连忙跪倒在地,说道“这是为臣子的本分,不该受国君一拜”。此贵人正是垚国的青年国君韦莫亭。
韦莫亭笑着扶起祖相子,又转头看着靳东南,说道“我们君臣就不要再说这些了。走,进
帐,看看你们还给孤带来了什么惊喜”。,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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