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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 7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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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阁之中。

    越长歌环顾一周, 只见各类灵草仙株皆分门别类地放着,很有条理。室内气息干净,只有一丝草药的清苦, 闻着安神。

    柳寻芹身上也是这种味道。

    她示意让越长歌坐下,而后单手把上了她的脉象。毕竟是她自己出手, 伤势多重心里大概也清楚。帮她调息一二,抚平经脉之中斗法时的伤痛,便撤手说,“可以走了。”

    “你倒是难得良心发现。”越长歌轻哼一声,“也难得对我温柔。这最近,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成”

    “你想我为小辈示范”柳寻芹垂眸坐下,再度翻开了医书,“直说就好,何必要用这种法子。”

    越长歌刚想开口,只听得柳大医仙刻薄的嘴里吐出二字,“有病。”

    柳寻芹对面那女人瞬时翻了个白眼,只手一开始撑在自己脸上,而后顺着侧脸慢慢滑下来,改为支着下巴。

    “无趣。”

    她轻啧一声, 盯着她的发带又瞧。

    越师叔再出来时,负在身后的手中攥了一条柔软布料。

    虽是输了一场打斗, 但她心情居然甚是不错的样子。

    她扫了一眼几个小辈,“可不能光看个热闹。方才我与她斗法时, 你们可曾有所领悟”

    领悟。

    白苏从未见过柳寻芹出手, 现下头一回得见,心中很是佩服师尊。

    似她那般控力入微,能将人牵引着走, 白苏自认为自己还差得十万八千里远。

    譬如她最多及到肌肤下一寸,再深便无能为力了,况且也只能致使皮肉愈合,无法控其行动。

    她想了想,“还需精细。”

    如此一比,自己对灵力的控制的确粗犷,她不禁心生惭愧。

    而林寻真则更关注越长歌一些,在与柳寻芹斗法时,她虽居于下风,不过一声笛音,便能扰得全场灵力动荡。

    她并非单灵根,其中一相中还是可与万物相容的水。“水至清则无鱼”,兴许正需是需要将场面搅得混尘一片,才能更加便利。

    越长歌本是弯着唇角,却在收到一道传音后神色微愣,眉梢一蹙,似有怨念地朝柳寻芹闭合的门扉上瞪了一眼。

    “越师叔”

    越长歌惆怅地揉了揉肩膀,目光一转落到卿舟雪身上,思忖片刻“你,卿师侄,回鹤衣峰。”

    “鹤衣峰”这三个字让卿舟雪回过神来,她一愣,“师尊怎么了”

    “她能有什么事。”越长歌啧了一声,“还不是埋汰我带着你们乱混。”

    鹤衣峰上。

    当窗外一片春光明媚时,云舒尘不由得有些困倦。

    她才摇着扇子浅寐片刻,徒儿一道传音将她扰醒,好不容易交代完事,又歇下才没一小会儿,柳寻芹一道千里传信又将她自梦中拔起。

    此刻虽是醒了,但心中总归烦闷,她懒在榻上,一时不肯下来,又闭上眼睛,想再找回一点微末的睡意。

    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云舒尘蹙起眉。

    好言好语央着越长歌指导一下小辈,偏生她们能闹到灵素峰去。

    横竖闹翻天了,柳寻芹宰了那女人也不干她的事。

    只是数次间或因此扰了清梦,云舒尘心中一股无名火无处使。

    待那声音终于凑过来叩了叩门时,她睡意朦胧间,倏地坐起来一挥袖,一道威压放出,房门顿时大开,本是想让越长歌吃点苦头

    在骤然瞥见那抹白衣身影时,云舒尘一愣,反应极为迅速地硬生生扳了回来,顿时觉得喉头腥甜。

    自卿舟雪这边瞧去,师尊毫无征兆,鲜血便自唇边涌了下来,她伏在床边咳着,青丝垂下,场面相当触目惊心。

    “师尊”

    她先是一愣,几步便窜到她跟前,将人扶起,“这是怎么了”

    方才那一下反噬让她有苦难言。云舒尘刚想说无事,许是气息不稳,又咳出一口血。

    在抱着她的那双手臂微颤时,她不慎对上了卿儿略带一丝慌乱的眼。

    “去灵素峰。”卿舟雪乱了一瞬,很快冷静下来,但她显然还不够冷静竟忘了念法诀,一把将师尊打横抱起,步履匆忙,抬脚就准备向外走去。

    云舒尘只觉天旋地转,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不禁哭笑不得,“没事。你且放我下来。”

    “咳血非得是内伤不可,缘由不明,师尊不能不去。”

    那姑娘眉眼冷凝,此刻似一把利刃出剑,万万没有回头的余地。云舒尘瞧她都快走上一梦崖,随时要踏剑起飞,这才于她腰间拧了一把,“放开,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

    卿舟雪本抱得艰辛,腰间不受痒,被拧这一下,力气顿时泄去,差点将人摔下来。云舒尘借这个空子,一把止住她,叹了口气,“连个术法都不用,我再怎么轻也与你身量相仿,你不累”

    卿舟雪观她气色,暖阳之下竟有几分红润,的确不算是苍白虚脱的模样,这时心才定了定,却并未去答累与不累。

    “当真没事么”她又看向她唇边沾染的血,皱着眉,一脸不甚相信的模样。

    云舒尘弯着唇角,与她仔细解释一二,这才说清。

    她的徒弟就此终于松了口气,此刻手臂当真酸痛得很,她这才想起用个术法,让怀中之人变得轻一些。

    颈部一重,忽而勾了双手臂,不多时,又有温热的气息拂过。卿舟雪听得耳边一声抱怨,“尚未穿鞋,走不了路。”

    “抱我回去。”

    “好。”她并未多想,大概觉得理因如此。

    云舒尘被她很稳地捞着,因而较为放松,只抬眸盯着徒儿精致又秀美的下巴瞧。她瞧着瞧着,微微弯了唇,又将眼睛闭上,先前被几次三番扰醒的不快,竟在这不长不短的一段路中,彻底消融。

    闭上眼,仍上方漏下来的一点光,在眼帘上忽橘忽黑地闪着。她再度睁眼时,背又靠着了床,卿舟雪抽手,又给她将被褥盖好,免得这里那里又凉到。

    做好了这一切,她端来一杯清茶,“师尊漱一下,口中血腥气浓,不会舒服的。”

    云舒尘稍微将身子撑起来些许,靠坐在床头,又接过她的茶。

    “我本是喊越长歌来,”云舒尘冷哼一声,“谁知她什么毛病,竟催着你回峰。”

    越长歌毕竟是一峰长老,修为与她差不离。她随手一拍,只能说是师姐妹之间的亲切问候。若是结结实实施在卿舟雪身上,这倒霉孩子兴许得在床上吊着口气,躺个半月有余。

    还好收住了。

    人心总是偏颇,哪怕卿舟雪再怎么扰她,或是如此大动静地一把将她抱出去,云舒尘细细想起,却一下子观感明媚许多。

    “嗯。”

    不知为何,徒弟现下不明不白地发了一声,又慢慢凑过去,将她抱住。

    云舒尘的手下意识抚上姑娘的腰,又觉不对,便抬起来顺了一下她垂在腰间的青丝。她自侧面可以看到卿舟雪的眼睫,如蝴蝶拢翅一样闭上,颤了几颤,不甚安分。

    “在紧张”

    被她一眼看穿,卿舟雪并不意外,手臂收拢,抱得死紧,然后才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

    沉默良久后。

    “流血是很严重的。我听人说,我娘死的时候就流了很多血。”她低喃道,“你要是有事,就只我一人了。”

    “没了师尊,你的师叔们也会照顾你的。还有许多师姐妹,什么叫就只你一人”

    云舒尘想要宽慰她,便笑道,“少看些话本子,这话说来也不嫌矫情。”

    她却摇头,“别人各有因缘际会,说到底与我无甚相干。现下于我而言,天底下只一个你师尊,这不一样的。”

    云舒尘微微一愣,片刻后轻叹了口气,心底就此软成一片。

    以后可不能吓她了。

    她被一片幽冷香气环绕,全然放松,也不知不觉搂紧了她,在心底朦胧地想着,毕竟徒弟胆子这般小,小得多惹人疼。

    卿舟雪微微一愣,她觉得脸颊上一软,似是被莲花瓣贴了一下。

    云舒尘偏过头,仿佛刚才无事发生。她低声说,“别动,再睡一会儿。”

    她阖上眼睛,将眉梢放平,靠着的那一处有点柔软,很是舒服。一时半会儿,让人舍不得起身。

    卿舟雪抬眼望向窗外大片暖阳,颇觉日光耀眼,看了良久,又以一种不会惊扰到云舒尘的细微力度,缓慢地抬起手。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脸颊上刮了一下,再将手指拿回面前时,借着暖融融的光线,瞧清了上头一抹浅红。

    上好的胭脂色。

    师尊为何亲她她近日没有笔试,也未曾夺冠,好似也没有干出什么大事。

    卿舟雪一下子迷茫起来。她想了想,目光落在云舒尘的睡颜上,又寻到与自己面颊上一模一样的位置,低头,将这个吻严谨地还了回去。

    “既然徒儿这般说了。”

    她刚退开时,不料师尊并未睡着。云舒尘忽然开口,悠悠就这么一句抛来。

    “不能反悔。”

    她闭眼,唇边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从今往后,也只有我一人但你知道,这是何意么”,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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