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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第 1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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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总没有照顾过人, 但没关系,万事只怕用心,只要上心了, 做什么都能上手得极快。

    磕磕绊绊地磨合了两天, 也就慢慢上手了,能将林琅照顾得妥妥贴贴的。

    林琅借着养伤的名义, 天天赖在家里。偶尔出去,听听别人安插在她身边的钉子说了些什么, 处理一下事情,很快就会回来。

    刚开始时,林琅想的是,就那么半个来月了, 她不会将自己的妄想表露出来, 只是单纯地想在顾总身边多呆一会。

    只要呆在同一个空间里面, 知道她在,想见的时侯能看到她, 这就足够了。

    等到呆在家里,对方触手可及时, 又忍不住想要更靠近一些

    于是她又成功地说服了自己, 我跟她不谈感情,不风花雪月,只是悄悄跟她讲点组织里面的事, 方便她琢磨搞事。

    而且如果顺利将人送走,说顾总还能给安全局带出去一些关键消息呢。

    见天就跟顾清辞挤在一起, 亲密接触着悄然传递信息。

    其实就是借机亲近,想跟美人儿贴贴,一起腻歪。

    这也正合顾清辞的心意。

    她很喜欢跟林琅这样的亲近, 内心却纠结如乱麻。不主动靠近,已经是她最大程度的努力了。

    如今林琅主动靠近,她又怎么会舍得推开。

    为了经常跟顾清辞腻歪在一起,林琅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地琢磨回想各种可以跟她说的事情。

    比如说,之前她们要针对崔先生搞事的,后半截的手段,估计顾清辞等不到实施以及看到效果了。但前半截的小小惩诫,效果已经初步显示出来。

    这得从那天那两记耳光开始说起了。

    林琅说出“是崔先生的男人,给两记耳光这事就算了”之后,果真就只打了两记耳光就了帐。

    原本她只是说来恶心一下崔先生的,也没把这当回事。可是顾清辞记仇啊,她要搞事啊,首当其冲要搞的就是崔先生。

    鉴于她随时有可能会被林琅安排送回去,那些耗时长的搞事计划,她给了林琅,后续要怎么来,全看林琅安排。

    唯独这事,她是催促着林琅办的。

    逮住了林琅当时出口的话,做实的事,悄悄地传些流言八卦。不对,这也不能说是流言八卦,只是将当时的场景如实说出来罢了。

    再暗中推波助澜一下,稍稍引导大家发散思维,大开脑洞。

    流言传来传去,就会有一个离了大谱的反馈回来

    组织中下层的人员可能还不明所以,但是通过考核进入核心层的人员,一个个的炸开了锅

    好哇,就说怎么考核审核这么重要的事情,会让这个本事稀松的人来主持,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林胜都悄悄跑过来问林琅“听说,崔先生是靠kg上去的”

    林琅一时没反应过来“咦,这还用听说”

    “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么”

    林胜“啊”地惊呼一声,一米八壮汉捂住嘴,扭扭捏捏地继续问“所以,他俩,啊,就是那个,啊,跟你们一样的啊”

    林琅这才回过味来,差点没笑了个半死。

    原来流言传来传去,传成了崔先生靠给kg睡一睡上位的么差点没笑了个半死。

    不过她才没有那么好心替人澄清呢,特别不负责地说“我哪里知道,我又没见到过。”

    林胜长吁短叹的,给她带来一个始料未及的反馈“听说你们核心层的人都传遍了,隐约有对那谁不满的意思。”

    他含糊其辞地用了那谁来指代,指代的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林琅这才惊讶起来。

    如果这个本来只是想恶心一下崔先生的小流言,真的能给kg降一降威望,那真的是意外之喜了。

    挂断电话后,她喜气洋洋地就跑过来跟顾清辞分享这一惊天效果。

    她一提到崔先生,顾清辞倒是想起来去医院时看到的那一幕“那天是崔先生送你去医院的吗”

    “我过去的时侯看到他和医生在说话。”

    林琅没太在意“不是。但是他手底下有人进了医院吧”

    大家传小话,总有一句两句传到人家手底下人耳朵里去的,一个不愤,不就用拳头理论一下,最后成功地让自己躺进医院了么。

    顾清辞“哦”了一声,也就将这个问题放了过去,反而问起kg先生的事情来。

    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嘛,胆大要大一点,先看看有没有机会再搞一波kg先生继续给他降威望。

    像这样的一个组织,当领头人权威不复存在之时,就会变得松散脆弱起来。

    林琅挠挠头,这个,她也没见过真人哇,就视频过一次。

    不过难得美人儿主动问询,她当然会搜肠刮肚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一点一点回想起来,给顾清辞说了。

    尤其是身型体态,谁让她当时看得特别仔细,印象深刻呢。

    说着说着,她想起来自己私下里调查到的,各个被组织清理掉的核心成员相关资料,也顺嘴给顾清辞提了一嘴。

    这里面,除了上一回林胜说的那个一路跑回去最后还是一锅端的那个之外,其实还有一个卧底。

    只不过他不是被以卧底身份清除的,而是因为勾结组织的敌对势力。

    就是不知道,这一位卧底,到底是想要祸水东引,还是真的在黑暗中浸染久了,全然忘记自己的另一重身份,一心只盯着利益。

    想到这里,林琅的目光落在顾清辞脸上。

    她想,不管以前是因为什么,但从现在开始,只要她一日想着会站在阳光下,去重新认识顾清辞,她就一日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的。

    顾清辞也不是随时都有空跟林琅腻歪的。这小半个月来,除了林琅不方便的事情上面,她偶尔搭一把手,将她照顾好之外。大部分的时侯,都贡献给了手工活。

    毕竟她要赶在离开之前,将准备给林琅装备上的小东西给赶工出来。

    不管最后用不用得上,但她就是想给林琅多一些保障。

    如果能让她更安全一分,她也就没白忙活一场。

    这份心意,林琅自然就笑纳了,还给了她充分的肯定“用得上啊。”

    她点了点顾清辞手上的半成品“比如这个可以随身携带的信号干扰器,够小,方便隐藏,最妙的是,它不是完全静默,也不是电磁流声极大的那种干扰法。而是跟电力不够一样,时有时无的,用这个的话,对方肯定不会想到信号被干扰了,只会以为是信号不好。”

    这种小东西,只要用得恰到好处,比正儿八经的东西还好使。

    有时侯顾清辞工作得太过入迷,浑然不觉时间流逝。林琅也贴心地不去打扰她,只会挑一个不影响她的地方呆着,静静地,远远地,专注地,看着她发呆。

    顾清辞让她自己找点儿事情打发时间,不用总守着,她也不听。

    眼看分离在即,看一眼少一眼,她舍不得。

    有一回顾清辞忙得眼睛酸涩,不得不放下手上的东西,暂且休息一下。她抬头下意识地去寻找林琅的身影,发现等在一边的林琅,已经蜷缩在角落里的单人沙发上,委委屈屈地睡着了。

    顾清辞唇边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来。

    蹑手蹑脚地靠近,低头看她。

    清醒时总是带着一身匪气的人,睡着的时侯,表情意外的乖巧无辜。

    顾清辞没忍住,伸出手,想要戳一戳她的脸颊,临近时又缩了回来。她可没忘记,林琅这人有多警惕的。

    刚刚被“劫”回来,不得不跟她同床共枕那几天,有好几回半夜,她是猛地被人掐住脖子,或者是卡住咽喉,近乎窒息着醒过来的。

    林琅当时只淡淡地解释了一句,说她睡觉不太老实,有时侯是睡梦中挥手打到她,有时侯是蹬了她一脚,偶尔有一两回,是不自觉地滚到她怀里去了。

    有人骤然靠近,并且有攻击行为,然后她过激反应了。

    两人如今渐渐熟悉,林琅似乎是潜意识里将她纳入安全范围,即使睡着时滚到她怀里,也不再会发生之前那样的过激反应。

    但要是伸手戳她的话,这人肯定会瞬间清醒的。

    她只是想,安静地看她一会就好。将她各种神情姿态,牢牢记在心底。

    看着看着,她慢慢地蹲了下来,将脸埋在膝盖上,眼睛越发酸涩起来。

    她好难啊。

    为什么偏偏要让她在这种时侯,遇上林琅。

    想靠近又强行克制,想远离但又万分不舍。

    就在两人彼此纠结中,时间飞快滑过。

    随着林琅胳膊上的伤恢复得越来越好,离出发执行任务的日期也越来越近。

    也离她们分开的日子,越来越近。

    顾清辞也越发地心不在焉起来。

    好多次看着林琅欲言又止。

    即将出发的最后一晚,林琅琢磨着,之前胳膊伤着,可以没有夜生活,不会有人起疑。

    现在都康复得七七八八了,如果在出发前,不纵情享乐一番,将压在心底里的恐惧通过这样的方式将每一次都做成最后一次的话,似乎有点交待不过去

    要知道,她们这些人,干的又是刀口舔血,提着脑袋卖命的活,大多数人都会将压在心底里的恐惧,有今天没明日的迷茫,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出来。

    尤其是在出发前,归来后,多的是人沉迷酒色之中,麻醉自己,借此排解压力。

    林琅习惯性开始她的表演,完全没有留意到,身侧的顾清辞越发隐忍起来的神情。

    伴随着林琅愈发婉转动听的声音,顾清辞正在天人交战中。

    在“我不行,我没有办法”和“最后一次机会了,不要给自己留遗憾”两种想法里反复横跳。

    跳着跳着,在林琅掐着时间估算进行到三分之一时,顾清辞一咬牙,贴近过来,非常熟练偎进林琅怀里,搂住她的脖子,双唇微启,擦过她的脸颊,颈侧,最后落在她耳边。

    “今晚别演了。”

    演出来的有什么意思的呢

    “不如来真的吧。”

    她有些难受地蹙紧眉头,伴着灼热的吐息,说出了让林琅几乎把持不住的最后一句话“我,想,要。”

    顾总如此的热情主动,林琅差点就想不管不顾听她的话,先满足了她再说。

    只是存留着的最后一丝理智,及时阻止了她放纵自己。

    将在自己怀里乱动乱蹭的,分外热情大胆的顾清辞摁住“乖啦,你冷静点。”

    顾清辞一点都不想冷静。

    不,应该说,顾清辞认为自己现在非常的冷静。

    “我像是不冷静的人吗”

    这是她经过深思熟虑之后,顺从自己的心意,而做出的选择。

    林琅心想,你这是像不像的问题吗

    突然投怀送抱这种事情,你都做出来了,本来就极其不冷静,一点都不理智了好吗

    既然做了决定,又分别在即,顾清辞变得分外的执拗“我就要”

    林琅头都大了,到了嘴边的肉得自己推出去,本来就够悲伤的了。可是这肉还非得使劲蹦哒着,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动要往她嘴里跳。

    她使出浑身解数来劝顾清辞“你很快就能回去了,有大好的唔”

    顾清辞是被摁住了,可是嘴又没被堵住。于是她仰脸主动吻了过去,顺利地堵住了林琅的嘴。

    是,她很快就可以回去了,所以才要抓紧时间,顺从心意,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不留遗憾。

    她并不想说什么我等你回来,有些话一出口,就跟立fg一样。

    她只想牢牢抓紧,眼前能抓住的一切。

    即使无缘再相见,也能保有彼此最美好,最亲密的回忆。

    而不是到时再悔不当初。

    这是她们之间,第一次如此地亲密。

    亲密到彼此相融。

    唇舌交缠,温柔眷恋。

    林琅几乎要被她的热情融化了,在即将沦陷的最后关头,终于强忍着不舍与心酸,温柔却又坚定地推开了她。

    顾清辞或许只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特殊,才会一时意乱情迷。但她不能这么自私,为了一时欢愉,去伤害到她。

    “你听我说”话到这里,嘎然而止。

    林琅手足无措地看着眼里含着泪光的顾清辞,本来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变成了轻轻的一句“你,你怎么了”

    刚才还那么勇,怎么突然就要哭了啊

    哭得她心都要碎了。

    在被推开的瞬间,顾清辞脑海里面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攸然绷断

    她就是想不留遗憾而已,怎么就这么难

    林琅这个混蛋,这事她又不吃亏,甚至还可以说是占便宜了,凭什么还要推开她

    不行,她今晚一定要睡到林琅

    向天发誓

    在林琅见到她眼泪里的那一霎那反应,顾清辞心里就有数了。

    这人就是见不得她哭。

    更不允许她看低自己。

    她低垂眼帘,声音里带着些怯意“你对我的情况那么了解。”

    “也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

    “你是不是”

    “嫌弃我”

    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时,她声音都在颤抖。

    但却与之前低垂着眼帘相反,问出来这些话后,她抬头倔强地看着林琅,不肯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这样脆弱又倔强的顾清辞,让林琅的心像是被人揪住一般,首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痛彻心扉。

    她倾身轻柔地吻掉顾清辞的眼泪,细碎的吻不断地落在顾清辞的脸上“别这么说你自己。”

    “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美好的。”

    顾清辞咬住唇,脸上是濒临破碎的骄傲与坚持“那你就做给我看呀。”

    美人带泪,更加的容易蛊惑人心。

    林琅没有融化在顾清辞的热情下,却最终沦陷在她的眼泪里。

    即使心里面有所怀疑,觉得顾总怕不是又在演我

    但林琅终究是怕了她的眼泪,没敢问出来。

    只是顾清辞主动诱惑林琅的时侯,表现得无所畏惧,特别热情。但当林琅欺身上来,将她压在身下时,她整个人瞬间紧绷,无法自控地开始颤抖。

    林琅耐心地,动作轻柔地安抚她,但随着她每一次触碰,顾清辞僵硬得更厉害了,几乎颤抖到痉挛。

    而当林琅稍稍退开,没有来自于她处于上位带来的压迫,顾清辞又能渐渐地缓和过来。

    林琅瞬间明白过来,这大概是受过创伤后的应激反应。

    即使她心里接纳了自己,身体却下意识地表现出抗拒来。

    林琅不忍心这么折磨顾清辞,迟疑着道“要不,算了吧”

    顾清辞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特别委屈“不要。”

    “我们再试一下好不好我,我总得克服的。”

    她眼里满是期待与情意“我们以后总不能”

    柏拉图恋爱吧

    被她这么看着,林琅哪里顶得住。

    那就再试试。

    如是再三。

    每当林琅主动靠近压上去,顾清辞就会忍不住无意识地颤抖。

    无一例外。

    顾清辞因为自己的不争气,忍不住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抑或是,被自己气哭了。

    她这一回哭得真情实感多了。

    “呜呜呜,我,我明明可以的。”

    她好恨自己关键时刻掉链子。

    都哄得骗得林琅愿意了,结果卡在自己这里。

    她哭得林琅心都要化了。

    “别哭啊,我们再想想办法,好不好”

    顾清辞泪眼朦胧地看她,抽泣着指控“你说,你是不是特别高兴啊”

    这下她就不用左右为难,委屈自己了

    林琅哭笑不得,她怎么就高兴了

    为了哄小祖宗开心,她将顾清辞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我记得,之前你主动的时侯,可不会这样。”

    顾清辞不满地瞪她“你又在笑我。”

    她都那么主动了,结果林琅还不是不为所动。

    最后还得哭给她看,才唬住了她。

    “没有笑你。”林琅亲亲她,握住她的手,主动往自己衣服里带,语气里带笑,温柔地哄她“要不,你来”

    不是说,删除文件最彻底的方式是覆盖替换么在清除某些事情带来的痛苦,最好的方式,大概也是如此。

    只要将快乐的记忆完全覆盖替换掉曾经痛苦的回忆,总有一天会能够坦然面对,与自己和解。

    既然顾清辞主动的时侯,没有这些应激反应,那就换种方式好了。

    条条大道通罗马嘛。

    她不介意的。

    现在让顾总开心起来才是最重要的嘛。

    “我们慢慢来,先适应一下,嗯”

    眼里犹有泪光顾清辞破涕为笑,愉快地接受了林琅的建议“你说的哦。”

    常年锻炼的人,腰上没有丝毫赘肉,纤细光滑,摸上去手感尤其的好,她还着重强调“不许反悔。”

    要是林琅反悔,她可没有那个力气制得住人。

    顾清辞的手在林琅的腰间游移,渐渐往上,在林琅的配合下,将累赘的衣物褪下。

    在两人肌肤相贴的一瞬间,林琅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不反悔。”

    随着衣物落下,与露在外面的肤色截然不同,在被衣物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地方,林琅肌肤白皙柔腻,犹如一块上好的羊脂暖玉。

    但是

    顾清辞愣怔了下,没有被林琅犹如羊脂暖玉般的肌肤晃到眼,反而被她靠近心口处那一道狰狞暗红的伤疤,给惹红了眼眶。

    除了这一道深得特别显眼的之外,林琅身上还有一些细碎的伤痕。

    她知道林琅选择将自己置身险境中,有些伤痕是难免的。

    但在紧邻着要害处的致命伤,可见当时凶险。

    若是差着点运气,可能人就没了。

    顾清辞指尖轻轻地划过这些留在林琅身上的伤痕,这些可以说是林琅功绩的勋章,却让她无端心疼。

    林琅伸手遮住她的眼,声音略略暗哑“别看,早就没事了。”

    她倾身向前,主动吻住顾清辞,两人气息交融,温柔地缠绵起来。

    顾清辞特别的聪明,不过是摸索实践了一会,就已经知道依据着林琅呼吸节奏的变化,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来实时调整自己。

    眼看着林琅脸上渐渐染上绯色,呼吸灼热起来,却仍然遵守承诺,乖巧地倚坐在床上,任她施为。

    顾清辞重重地咽了下口水。就,看着林琅这样子,让人只想狠狠地欺负她

    在林琅的纵容放任下,顾清辞欺负得相当尽兴。

    甚至还跃跃欲试地想要再欺负一回。

    原来两个相爱的人,一起去做欢乐事,光是看着对方情不自禁的神情,就能让人打从心底里涌起欢喜来。

    只不过,在她累极靠在林琅肩上中场休息时,林琅揽住她的腰,跟她分享自己的推断“之前我们可能是有一点点的小误解。”

    她看着顾清辞这一回只有激动,没有抗拒,就大致有了猜测。

    并且还特别的愿意,跟顾总一起共同探索更能。

    “其实,可以试试这样的。”

    她一边说,一边将吻往下滑,而她整个人,也随之一步一步地往下。

    顾清辞被林琅亲到舒服地哭出来。

    更过分的是,她跃跃欲试想要再欺负一次的想法,还没来得践行,就被林琅抢先了。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经验,确定了只要让顾清辞持续保持上位,没有被人自上而下施加的压力,她就不会出现应激反应之后。林琅在让她哭过一次之后,又恢复原样,让顾清辞坐在她身上,任由她驰聘 。

    最后,顾清辞一声一声唤着她的名字,颤抖着,紧抱住她。

    将眼泪伴随着牙印,烙印在她肩上,刻下她的印记。

    同时留下的,还有一句带着泣音的话“你要记得我。”,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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