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搜屋 > 其他小说 > 宫女在逃 > 第109章 番外13

第109章 番外13

聪明人一秒记住 笔搜屋 www.bisowu.com 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m.bisowu.com

    一秒记住【笔搜屋 www.BISOWU.COM】,无弹窗,更新快,免费阅读!

    小皇子的百日宴上, 糯糯叽叽的小家伙特别爱笑,乱蓬蓬的胎毛被大宝儿捋来捋去,就是捋不出个规整形状。

    看着白胖胖的弟弟, 又看看镜中的自己,再看看瘦瘦高高的陈溪,大宝儿皱起眉头去找爹爹。

    “父皇,宝儿什么时候能瘦下来”

    陈述白正在听元栩禀报朝中事,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女儿的诉求, 拍了拍她鼓鼓的肚子,“宝儿这样好看。”

    大宝儿不乐意了,哭唧唧地去找娘亲, “母后, 宝儿想瘦下来。”

    殊丽拉过她, “宝儿觉得怎样能瘦下来”

    大宝儿握握小拳头, 下定了决心,“少吃肉。”

    说得有道理,殊丽没有反驳, 从食几上掰下一个蜜糖鸡腿,轻嗅了下, “嗯真香, 娘要独自享用了。”

    看着肥汁直流的鸡腿, 大宝儿舔舔嘴,伸手揩了一下殊丽嘴角的油汁, 放进自己嘴里嘬了嘬。

    殊丽眉眼带笑, 深知女儿最抵挡不了食物的诱惑, 哪会真的不吃肉。

    可就有好事儿的人, 非要火上浇油。

    “呦, 六月公主都快四岁了,怎么还胖嘟嘟的”

    母女寻着声音望去,见一身布衣的陈斯年牵着林斐的手走进来,臂弯挎着个包袱,像是刚刚游历归来。

    腰间那枚金闪闪的腰牌,是他出入宫阙的凭借。

    见不着人,殊丽想不起来,甫一见着,才想起陈斯年自出狱后就带着林斐到处游玩去了,林斐还因此耽误了国子监的课业。

    “回来了。”

    简单的一句问候,生疏又不失礼貌,是殊丽与陈斯年交流的最好方式。

    前尘复杂,都已放下,没必要剑拔弩张。

    陈斯年也颔了一下首,目光从她的眉眼掠过,落在正巴巴瞅着他的小公主身上,“六月公主,认识草民吗”

    被削了皇族身份,他可猜不到大宝儿会不会喊他一声叔叔,还不如自称草民,将存在降到最低。

    大宝儿抹了一下嘴,拧着小眉毛走过去,想起爹爹适才的夸赞,倔强道“宝儿不胖,宝儿可好看了。”

    还有人这么夸自己的陈斯年朗笑起来,弯腰正对她的眉眼,好好打量起来,“是很好看,以后一定是个美娇娘。”

    大宝儿不懂美娇娘的意思,但她感受到了他的肯定,窃喜地扭了扭脚尖,“叔叔,你也很好看呀。”

    叔叔

    陈斯年心口异样,摸了摸身上,从衣襟里掏出一对黄玉玉佩,挂在大宝儿的小胳膊上,“这个呢,是一对,以后六月公主若有了心上人,就送他一块。”

    心上人大宝儿不是很懂,出于礼貌,甜滋滋地道了声“谢”。

    揉了揉孩子的脑袋,陈斯年带着林斐走向龙椅前的男子,懒懒散散行了一礼。

    看着忽然出现的便宜弟弟,陈述白还是那副冷冷冰冰的模样,对于他们之间的恩怨,似乎永远不会释怀,又似乎早已释怀。

    “赏,林斐。”

    说话还大喘气呢,陈斯年皮笑肉不笑地替林斐谢了皇恩,之后一个人走向婴儿床,瞧了一眼里面躺着的小家伙。

    嫩得能掐出水来。

    这时,陈呦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将他拉到大殿外,“陛下皇恩浩荡,赏给你和阿斐一座宅子,我刚吩咐宫人去打扫了,明儿傍晚,你们随我过去瞧瞧,填补些家当。”

    说罢,还挑了挑眉,“回来的还真是时候。”

    陈斯年挤下眸子,吊儿郎当的,看似无所谓,心里却记下了这份好。

    替阿斐。

    从宫里出来,陈斯年带着林斐在长街上闲逛,偶然路过大理寺的衙门时,停下了脚步。

    阿斐仰头问道“舅舅要见故人”

    恰有晚风拂过面颊,吹乱了几缕发丝,陈斯年静静盯着紧闭的大门,感慨时光如梭,三个月未见,不知那夜叉过得如何。

    不过想想就能猜到,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不懂给自己找乐子。

    呆板的人啊。

    许是意识太过集中,没有察觉到不远处站着的人。

    玄黑劲装,腰挂短刀,抱臂凝着他。

    老搭档见面,换成别人,或许会握握手、拍拍肩,奈何两人一个嘴欠,一个话少,没一会儿就动起手来。

    陈斯年将包袱丢给她,拉着林斐大步跑开,边跑还不忘阴损,“我说你这夜叉能温柔点吗爷大老远给你带了伴手礼,不谢就算了,怎么还打人”

    林斐一边跑一边大喘气,“好凶的姐姐。”

    陈斯年垂眸一笑,“别把她叫小了,二十的老姑娘,该叫姑姑。”

    林斐不认同,“看起来,姐姐还未成亲呢。”

    眼看着关婉韵就要追上来,陈斯年更为脚底抹油,“她那么凶,谁敢娶啊”

    前后脚追逐了一路,关婉韵揪住陈斯年的后脖领,将人按在一处矮墙上,没去管路人的眼光,翻开包袱,拿出所谓的伴手礼。

    是件羊绒褙子。

    关婉韵诧异,“买给我的”

    没等陈斯年回答,林斐解释道“舅舅在一家羊毛店铺挑选了许久,说是买给一位合得来的朋友,原来是买给姐姐的啊,那姐姐快试试不过天儿有点热。”

    关婉韵一只脚抵在陈斯年的盖弯,不准他动弹,“你舅舅是个惯会计较的,肯定有事求我。”

    陈斯年趴在墙上笑耸了肩膀,与她分别后的三个月里,再没遇见过如此直白凶悍的人,还是跟她相处起来最舒服。

    “倒没事求你,不过老子花了重金,怎么也得图些回报。”

    “说。”

    “请老子吃顿好的。”

    还真是走哪儿吃哪儿,不过也不是过分的要求,勉强能接受。关婉韵松开他,指了指斜对面的菜馆子,“就近吧。”

    陈斯年拍了拍腿上的脚印,更是不会理睬路人的眼光,“我先把阿斐送去公主府。”

    “一起吧。”

    “他喝不了酒。”

    “”

    一去一回,暮色沉沉,云边洒下金璀的晚霞,映在两人的脸上。

    两人安静地走着,被夕阳拉长的身影时而交叠时而分开,却始终在一尺的距离之中。

    来到菜馆,陈斯年开始点菜,并没有客气。

    听他没完没了,关婉韵额头快要泛起青筋,“行了,吃不了。”

    陈斯年没理,又点了几样,“好不容易请一顿,别扣扣搜搜的。”

    “两个人吃十六道菜”

    “我吃得下。”

    关婉韵“哐”的叩下短刀,“成,今儿你吃不了,看我不削了你的嘴。”

    陈斯年笑了,眸光晶晶亮,“伙计,再上几坛酒。”

    与林斐去游历的三个月里,为了不教坏小孩子,他可是滴酒未进,今儿得喝个痛快。

    雅室内,酒菜被端上桌,两人起初还有点见外,可随着酒水入喉,醉了意识,场面愈发不受控制。

    关婉韵揪着陈斯年,指着桌上没动几口的菜肴,醉醺醺道“我说了,你不吃光,我削了你的嘴。”

    “诶”陈斯年推开她,拿起筷子夹菜,“吃,爷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没一会儿,决不食言的男人扶着墙,弯腰吐在了痰盂中。

    特么撑的肚子快炸了。

    关婉韵一脸鄙视,却还是递上了帕子,“丢人。”

    陈斯年灌口酒漱口,用帕子擦嘴时,闻到一股清香。他本是调配香料的高手,一闻到帕子上的香气,调侃笑道“让我猜猜,你用什么熏香。”

    喝得眼前发晕,关婉韵双手托腮盯着对面的人,“猜对了,下次还请你。”

    陈斯年呵笑,使劲儿嗅了嗅,却被酒气干扰,嗅不出个所以然,为了不损脸面,他捏着帕子走到关婉韵身边,一把揪住她,附身在她身前嗅起来。

    关婉韵喝得迷迷糊糊,任他嗅了会儿,不耐烦地扬扬手,“猜不到就别装行家”

    被拂了脸面,陈斯年不甘心,单手指了指她的鼻子,“再试一次,你别乱动。”

    说着,附身靠近她侧颈,使劲儿嗅起来。

    身前似有座山,关婉韵支撑不住,反手撑在桌沿,“猜出来了吗”

    被体温熏染的清香,比烈酒还要醉人,陈斯年烦躁的不行,怎么也猜不出这是什么味道,为了不失脸面,他较起真儿。

    修长的手搭在女子的衣襟上,“撕拉”一声,大力撕开了绸缎布料,然后贴着她的抱腹嗅了起来。

    关婉韵拧下眉,被酒气熏得失了判断,任他为所欲为。

    这家伙不只嗅了她的抱腹,还蹲了下去,认真至极。

    “你”关婉韵被推在桌子上,后背硌得生疼,“干嘛推我”

    问话时,舌是大的,含糊不清。

    陈斯年将她撂倒后,抓了抓她的腰带,脑袋里冒出个疑问。

    她不是女的么,怎么系了男式的腰带

    不行,他要一探究竟。

    劲装落地时,关婉韵感觉皮肤一凉,随即贴来一抹滚烫,不知那是什么,却很舒服。

    陈斯年压于上方,也觉得舒服,并遵循本心,肆无忌惮起来。

    夜色浓郁,菜馆准备打烊,伙计打着哈欠拍响最后一间雅室的门,“客官,小店要打烊了。”

    室内无应答,伙计挠挠头,不知该不该推门进去打扰,不过想起里面两位客官点了十六道菜,想是还未用完,于是折返回店门前,坐在杌子上数起星星。

    一颗、两颗无数颗,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

    他着急回家,重重拍响了雅室的门,“两位客官,时候不早了,可要小的为你们打包饭菜”

    狼藉一片的雅室内,关婉韵被伙计的声音吵醒,从地上坐起来时,头还是晕的。

    当瞧见一件件被撕碎的衣衫时,身躯一震,意识瞬间回笼,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向被自己压于地上的男子。

    特么,她醉酒后,将他霸王强上弓了

    可身体没有异样,应该是没有发生实质性的事情,但也足够荒唐了男女授受不亲

    灯火之中,女子彻底慌了,虽说她或许是主动的那个,但她不想负责啊

    慌乱间,见门外的伙计欲要推门进来,怒喊道“在外面等着”

    之后,捡起一件还能穿的男子外衫罩在身上,又抖开包袱,套上羊绒褙子,作势就要从窗棂开溜,却在迈开步子时,被躺着的男子一把抓住脚踝。

    “别走,继续喝。”

    “喝个屁”

    对方还未醒,关婉韵蹬开他的手,穿上短靴,拉开窗子跳了出去,动作一气呵成。

    门外的伙计实在没了耐心,推开房门时,赫然发现光着膀子躺在地上的俊美男子,“嗷”的一声尖叫,差点吓破胆。

    里面这位男客官,被消失的女客官给怎么了啊

    等等,他们还没付饭钱呢,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isowu.com 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