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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谁说的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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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询问起瑾萧炎昨日是否来过时,金莲面色中微微露出一丝隐秘,却没能逃出任银行的慧眼。“瑾将军的确是昨日来过,说来这事情我也觉得稀奇,平常都是丫鬟送来的燕窝,昨儿瑾副司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事儿要寻司南一般,进门来将那燕窝揣摩了许久才放下,我以为是今日苏卿的案子冤枉在他头上,他心里不好过的缘故,加之瑾副司又不是个能说会辨的人现在宫中不比从前在堂会的时候了,铁骏兄弟自从让位给瑾副官,心里都是憋着闷气的,其中的好歹我们也不敢多问,虽然知道这燕窝蹊跷,但是每日养胎的,又是温太医叮嘱,眼瞅着到了临盆的时候,我是如何也不敢松懈的。谁能成想,就出了这般的事情”

    金莲说着,就嘤嘤地哭起来,一旁的司南眼眶红红地哄着,不说半句话,只是挺着,让金莲靠在自己肩膀上。任银行侧向一旁,对杏湫说道,“去把瑾萧炎给我叫过来。”杏湫面色一紧,似乎是有难处,因她心头认定忠心耿耿的瑾将军断然不会做如此的事情,反倒是半个月前就无事献殷勤的王柳显得更为可疑。她心头一心一意想撮合瑾将军和宗主,想着前些日子琉璃盏都赐给了,怎么着,这辈子也应该得着了,毕竟宗主从未赏赐过如此宝贵的东西给谁,谁能想先是那几个拿着元宝钥匙的传人没了,现今堪称顶梁柱的瑾将军又是这般模样,惹上这样的祸事,怕是没好了。

    “知道了主子,这就去唤。”

    杏湫拎起一旁桌上放着的水果盘子,空了的点心笼屉,正要朝门外疾步走去,突然一个正宫门的侍卫一个箭步就跑到正殿门口,亮出无障碍令牌,一路就奔进来,跪在红瓷砖地上就是一声通报,“宗主,苏先生和刘顺子回来了”这一消息仿佛是惊天的雷,之前为了寻到这两个人,任银行几乎将自己的随身护卫队都派遣了出去,也没寻到二人的半分踪迹。现在倒是自己回来了任银行忙挥手,“快进到议事殿去”

    侍卫两眼一愣,不知所以,有些结结巴巴,迟迟没有直立起右腿,“禀宗主,刘顺子倒是人好着,苏先生苏先生失心疯了。”

    这一消息一处,金莲和司南顿时面面相觑。杏湫忙瞅了一眼任银行,方才精致的脸霎时间就被吓地溜白,杏湫紧紧地捏着袖子,眼瞧着自己主子着急,急忙呵斥道,“你这小卒子,你可知道失心疯是何意思,可当真是确定的”

    正说着,门外传来晃晃悠悠,如同三岁孩童般的脚步声,一边走一边扯两下门口候着的侍卫身上的铠甲,十分稚嫩地问道,“这些大哥哥可真是帅气,我也想要这身衣服”

    一旁的刘顺子好歹是将他拉到一旁,“行了你,宗主还在里面等着你,你别墨迹了”

    任银行闻声回过眸子,将金莲身上的被子向上扯了些,正要喊外面的人进来,只见浑身脏兮兮,却盖不住一眼万年的苏墨卿,如饿虎扑食一般刷地地跑了进来,不由分说,一把就抱住了任银行的胳膊,撒娇地哭道,“姐姐,姐姐,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任银行眉头紧锁“”

    “去把温太医给我叫来。”扶额

    长而白嫩的胳膊,纤细不堪,看出是受了几日的苦头,略显无力地搭在诊枕上,苏墨卿一只手给温太医手里拽着,一只手不由分说非要扯着任银行的裙摆。

    任银行真想一脚踹开这个家伙,想当初若不是因为美帅的外表而被欺骗,不可能将这个玉环阁的小细作给放进来。任银行伸手想摆脱掉,却无奈这橡皮糖一般的人却是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仿佛就是黏在她身上一般。温太医一边认认真真地号脉,一边眼睛朝任银行这边瞧着,手中的脉象说奇怪也不奇怪,说不奇怪却又让人想不通。温太医来回地摩挲了好几个来回,犹豫了一会,朝任银行投去略显疑惑的神情,瞧见她眼中于苏墨卿的挂念和忧心,又将肚子里的话都咽回去了。

    “若是脉象不假,苏先生的确是凶多吉少,心脉十分不稳定,额上又有伤口,恐怕是惊扰了神元,所以才表现出如此的荒唐之样子,只怕是难以治好了。”任银行深吸一口气,眼眸中十分担忧,“可有办法,能够回复他的记忆如今他寻人便是认亲,孰是孰非都分不明白,他身上的元宝钥匙于乎我们天启神庄,有着相当的意义,可不能真成了这般的况且他的手下可是一帮刺客,现今他变成了婴儿一般这唉”

    任银行连连叹气,温太医伸手抽走了苏墨卿手腕下诊枕,给苏墨卿简单地包扎了伤口,之后便匆匆撤下。刘顺子贼眉鼠眼地瞧着如今身着华丽袍子的任银行,心里明白她现在的尊贵地位,如今早已经是他不能再比的。若是常人,现在早就应该阿谀奉承着。但刘顺子心知肚明,他手上有任银行想要的东西,那块金色的元宝,虽然是假的桐油,但是其上的花纹却十分特殊,若是金子他早就卖人了,怎会当做传家宝留这么久本来以为就是废铁一块,谁知道竟然有这样的用处

    苏墨卿一边喃喃地撒着娇,一边嘤嘤哭着,“姐姐,前些日子我金元宝掉在坏人那里了,你可帮助我寻见了”任银行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寻见倒是寻见了,只是你也不应用坏人儿子来诟病瑾萧炎。他有多忠心,任银行是知道的,这世界上的万物他都可不在意,唯独在意的就是她的喜好和悲怨,他做如此不利的事情,任银行打心眼里不敢相信。

    这元宝一共有五块,苏墨卿一块,刘顺子一块,还差三块,如何寻找,是任银行至今未解的难题。这元宝再怎么说也是苏墨卿从小带到大的信物,不能既然暂时无用,任银行思索一番,还是还给了苏墨卿。苏墨卿笑地十分开心,撒娇让任银行帮他戴在脖子上,任银行边戴边说道,“你就跟个孩子一般,怎么,以后是要赖上我了”

    苏墨卿不知是又跳动了哪一根神经,立刻不开心了,嘤嘤地哭起来,花里胡哨的大眼睛里掉出两颗豆大的小珍珠,低着头十分难过道,“姐姐是不是不要我了,去年生日的时候还说以后每一年的生日都要陪我过,怎么墨卿才刚刚四岁你就不要我了是不是有更好的哥哥或者弟弟妹妹了,姐姐移情别恋,觉得墨卿又是啰嗦,又是惹人讨厌,长的也不可爱所以姐姐是不是不要墨卿了”

    一旁刚刚经历了巨大悲痛的金莲两口子,都被苏墨卿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讶地不成样子,看来失心疯的病真是严重,连一向鬼灵精怪的苏墨卿都变成了这幅模样。任银行心里忧心他的病,但是不管怎么都是她将苏墨卿带到这个圈子里来的,怎么想着,他自从来了以后,并不如任银行料想的那样,对水花村地下的财宝发疯地试探,反倒是一心一意,将整个水花村的耕地都平复了,让原来无法种出作物的土地都有了动力。无论何时何地,农耕都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搞好了利国利民,苏墨卿对水花村是功臣,他落得如今这个四岁孩童的模样,任银行心里很是愧疚。

    “行了,瞧你身上,这里脏一块,那里脏一块,快些去让门外的侍卫丫鬟带着你换掉去。等下再来这儿寻我,给你做些好吃的如何”

    任银行劝慰到,她能看出苏墨卿眸子中很深很深的恐惧,望到天边的绝望,但是在看着任银行的时候,人却很平和,眼神里也满是小星星。一番交谈下来,他竟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和任银行,其他人一概不认识。桃儿带着苏墨卿回去换衣裳,苏墨卿三步回头一望,任银行瞧见他那依赖的眼神,觉得心里像是压着千斤重的石头,怎么也抬不起,只能摆摆手让他放心去,待会再回来,“你且过去,我又不会平白无故丢了,待会回来寻我就是了。”

    门外,苏墨卿刚好生生走了几步,突然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一路跑到柱子后面躲着,一侧的桃儿有些诧异,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只是冲来人恭恭敬敬地行礼,“瑾将军。”

    “坏人你是坏人”

    苏墨卿撕心裂肺地大喊着,任银行的心一下子揪起来,起身一看,是瑾萧炎来了。与以往不同,今天没有穿自己的便服,而是穿着战甲。手里却抓着自己的令牌和掌印。刘顺子瞧见瑾萧炎也是一愣,吓地往后缩了几步。情不自禁的举动不像是演的,任银行声色俱厉问道,“你们二人怎么了,为何见到瑾萧炎如此惧怕”

    苏墨卿疯疯癫癫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刘顺子倒是清醒,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是他也知道他这话一出口,这事儿就没回旋的余地了。

    “禀告宗主,这位将军我们在山洞里见到过。约莫是三天前,我喝了点小酒,被人打晕,醒来后就和苏先生待在一个山洞里,洞口是一个铁门,从外面锁住的,山洞里放着两块杏花糕,再没有别的吃的。就这么一连过了三天,等到我们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就是这位瑾将军,他用钥匙开了门,还说给我们一盏茶的功夫,跑离他的视线,不然他就不客气了”

    刘顺子一五一十地仔细说道,“您也知道,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我醒来的时候苏先生似乎中毒了,他说能感觉到自己的记忆在一点点消失,让我无论如何千万保护住他脖子上的元宝钥匙,如果我能出去就交给宗主您,还给了我一千两的通用庄票,在这儿”

    刘顺子说着,便从衣服里拿出一张叠地整整齐齐的庄票,端正地放在任银行面前的桌子上,求人办事要给钱,好打理,这倒是像极了苏墨卿的作风。这小子出门不带几万辆银子趁手,是半步也不会出去的。难道绑架他们的真的是瑾萧炎那为何还会将他们给送回来呢

    更为离谱的是,现在金莲的孩子没了,也和瑾萧炎有关。苏墨卿和刘顺子差点被饿死,还傻了一个,也和瑾萧炎有关。

    瑾萧炎进门来,瞧见苏墨卿时,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将自己的掌印放在桌上,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宗主,我来辞行。我没想过那碗燕窝会有什么问题,御膳房的丫头让我帮忙送一下,说她内急,我正巧有事情要和司南说,所以才过去的,若是知道那燕窝有问题,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给嫂嫂送。对不住哥嫂,我情愿退出水花宗门,心甘情愿受罚。”

    金莲皱着眉头,和司南面面相觑,他们都是知道瑾萧炎为人的,宁可自己吃亏也从不让别人受委屈,虽然是兵家子弟,但是为人和善,不讲用暴戾去解决问题。“你说的丫头,是哪个”

    瑾萧炎皱着眉头,仔细地回忆着,“是一个双发髻的丫头,穿着一件粉红的褂子,腰间有一块御膳房的令牌,明晃晃的,倒是很闪眼睛。手腕上还有个镯子,说话的声音很小,看上去很是乖的。”

    任银行印象里从未见过这样一个女人,“你可曾在其他时间见过”

    瑾萧炎皱着眉回忆了一番,有些犹豫地摇摇头,“我本也不关注宫里这些女子,她们的模样大都认不全,那日的女子我总觉得什么地方很眼熟,但是再看面貌却又并不相似,当时我瞧见她腰间的牌子,觉得在后宫行走的,每日都是这样的流程,我又顺路,帮忙未曾不可。”

    任银行追问道,“那她可知道你是将军身份”

    瑾萧炎点头,“这自然是知道的,她当时行礼,还唤我瑾将军来的,我听的很清楚。”

    金莲说着说着便哭起来,“罢了罢了,孩子都已经去了,是非我也不较真了,只是将军日后多留个心思,莫被人算计了。”

    司南抱着金莲,也只是掉眼泪,却不敢多说什么。谁都知道,瑾萧炎如今是任银行的亲信,心头宝,手里管着十万大军,就是废掉谁也不可能废掉瑾萧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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