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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开窗先炸屋顶的策略虽然夸张,但不得不说效果是非常的好。
在大五条们暴跳如雷想打孩子又下不来手的崩溃中,五条悟宛如天神降临给出了条件。
“稚酱要和我回五条家。”这个要求,和五条悟叛逆地想要创造一个没有咒术师的世界比起来“善良”多了
大五条们刚想答应,又听五条悟补充“谁再敢打把我和稚酱的主意,就去破腹自尽。”
“悟”
猫抓老鼠似的将他们的情绪玩弄成坐过山车一般的大起大落,五条悟的脸上却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既没有高兴,也没有生气愤怒,他平静地像是旁观者。
鱼缸里的鱼被玩弄得滑稽好笑,但鱼缸外的人会因为金鱼的上蹿下跳感同身受吗
五条悟拍拍五条稚的后背“稚酱,帮尼酱一个忙。”
苍蓝色的眼中因为多了五条稚的身影,便多了绮丽的色彩“我想用这颗糖果,换兹仁爷爷的头发,稚酱可以帮我吗”五条兹仁,就是六长老的名字。上次就是他第一个提出“处理”掉五条稚。五条悟可还没忘记呢
记仇jg
五条稚不知道尼酱为什么觉得自己能帮上这个忙,但如果是尼酱的话
“好哦”只要尼酱想要的,他都会努力的就、就算是被骂也没有关系。
五条稚偷偷地瞄着六长老的脸,似乎是想判断他现在的心情。如果他的心情还不错,应该会答应吧
六长老“”
他刚想开口,却突然感觉一阵风袭来,准一级咒术师的身手让他的肌肉记忆在大脑反应过来前用咒力将袭来的陨石击碎,然而这颗突然落下的陨石出于意料地坚硬,没有原地碎成渣渣,而是炸裂成了大大小小的碎石。
一颗碎扁平的碎石在五条兹仁反应过来时险之又险地擦过他的头皮。
五条悟伸出手,被割断的发丝轻飘飘地“恰巧”落在他的手心。
剩下六个大五条“”怎么回事敌袭为什么敌袭却没有咒力波动为什么敌袭会袭击头发啊
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吗
五条兹仁“”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头顶突然凉快了好多
“我、我的头发怎么了”五条兹仁的声音和手都在抖,他既恐慌又害怕,根本逃避似的拒绝用手去确认头顶的惨状。
五条悟是个不会读空气的ky精,所以半点也不顾忌地发出了一连串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条悟刚说完要他的头发,五条兹仁就成了地中海,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出这事跟他有百分之两百的关系。
“悟”五条兹仁指着五条悟的手指颤抖个不停,他的头发啊他好不容易才养好的头发啊昨天才摘了假发,今天又痛失爱发,这让五条兹仁打孩子的心一发不可收拾地骚动了起来。
“兹仁冷静啊兹仁啊只是头发而已我们谁也不会笑噗”
“对啊对啊,前段时间不是还有个地中海偶像团体吗时髦啊这是时髦噗”
大五条们纷纷拦住他,打不得真的打不得啊这可是几百年难得一遇的ur再过十几年就是前所未有的uuuuur啊
五条兹仁怒不可遏“你们都笑话我”
大五条们纷纷摇头“没有没有噗”
大五条们试图补救“我只是想起了好笑的事情,和你的地中海没有关系噗”
但配合五条悟嚣张的笑声作为背景乐,这话没有半点的可信度。
五条顷仁不愧是家主,在这种混乱的场面下,他还能稳得住,且试图将话题拨回正轨“悟,你刚才做了什么”
五条悟扔掉头发将笑出的眼泪擦掉,举起五条稚,声音里充满了再明显不过的幸灾乐祸“不是我做的哦,我只是许了一个愿望罢了。”
五条悟说完了炸屋顶宣言后,大五条们就让无关人士离开并设下了帐,所以五条悟也不怕五条稚的术式情报泄露。
“稚酱是有术式的哦”他将所有的锅都扣到了大五条们的身上,“因为你们从来都不关心稚酱,觉得他的咒力很少就给他判了死刑,所以才不知道稚酱的术式有多厉害”
大五条们的反应出奇的同步“什么他有术式”
五条稚的也很震惊“欸”他有术式吗
五条悟这段时间想了很久。稚酱的术式太过bug,操作得当的话有了他就和能统治世界没太大区别。
五条悟是板上钉钉的未来最强,是悬在野心家头上的一把利剑。但也因为他是最强,只是最强。
有且仅有一个人。
一个人的力量再大,也是有极限的,别人忌惮他,想要杀了他,但杀不成也就算了。
五条稚不是这样的。
金钱、权利、武力甚至是长生,只要“许愿”,就可以实现一切。
在人的野心和贪欲下,他们会做出什么,五条悟不敢确定。虽有神子之名,但他再怎么天赋出众,也只是一个未长成的孩子。
但是隐瞒一切,稚酱的安全就能保证了吗
本该享受肆意的人生,却因为被判定为“无天赋”被所有人厌弃,本该被冠以“神子”之名,却被拘禁在方形天空的院子里。
五条悟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然而直到昨天他才下定决心。
隐瞒术式不仅不是保护稚酱,还是在伤害稚酱。假如他早点公布稚酱的术式,让稚酱熟练运用,那么昨天那样差点被二级咒灵杀死的事故就不会发生
稚酱没有任何错,他的术式也没有任何错,无上限和无下限一样,只是一种术式罢了。
稚酱可以也应该堂堂正正地使用它
五条稚的术式很强大,同时也很危险。仅仅只是现在的五条悟,保护不了他。
寻求家族的庇护才是最好的选择。
五条顷仁还在壮年,脑子清醒且有强大野心。
只要他还有野心,就应该很清楚,长久的许愿机比一次性的阿拉丁神灯更能给家族带来利益。
五条悟收敛了笑意,抛去了一切的犹豫认真地看着五条家的主事人。
“我给稚酱的术式取名无上限简单地来说,就是付出代价,实现愿望。”刚才的糖果已经作为代价消失了,五条悟又拿了一粒糖果,“无上限的意思是,这一颗糖果既能实现想吃布丁的愿望,也能实现统治世界的愿望。”
“想吃布丁的愿望很简单,所以吃布丁很满足不会有任何烦恼。但是统治世界的愿望很困难,虽然没有尝试过,看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大概是发生世界大战所有人都死光,作为最后一个生命统治即将被毁灭的地球然后很快死去这样的结果吧”
五条悟说得很平常的样子,就好像是在说晚上吃什么的轻松,但大五条们的脊背突然爬上了毛骨悚然的刺激。
恐惧不,不完全是。既恐惧又兴奋,虽然还有些不敢置信,但一种名为野心的东西已经开始肆意生长了。
五条悟将手里那颗糖果递出去,稚嫩的声音宛如从异界而来的魔鬼低语“你们要来一颗糖果的愿望吗”
五条兹仁最先伸出手“我来。”
其他几个长老也想一颗,但五条兹仁振振有词“我的头发可是没了的”
大五条们只当没听到。成年人的厚颜无耻,才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最后还是五条顷仁拍板“让兹仁来吧。”
其他人都1v1v1v1v1v2,五条兹仁占绝对优势
五条兹仁得意地接过了糖果,蹲下身满脸慈爱地看着五条稚,似乎曾经将五条稚定义为“废物”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稚大人,我想用这颗糖果换”他本来想说换一把特级咒具的,他的咒具在几天前的战斗中损坏了还没来得及换新的,但余光瞥见被陨石砸得支离破碎的陨石,嘴边的话便转了个弯,“让我的头发长出来吧。”
五条稚还是第一次被人用“稚大人”这样称呼,而且称呼他的人还是自己害怕的长老。
五条悟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温暖的体温从手心源源不断地传来,五条稚突然就安心了。
“可以哦。”他小声地说。
细细弱弱的话音落下,瞬间有大量的发丝从每一根毛孔中喷涌而出。
真物理意义上的“喷涌”。
“唔兹仁你许的什么破愿唔唔唔唔”
海藻一般柔顺的头发在瞬息“侵占”了整个空间,由于帐的原因,他们就像掉入头发海洋里即将被溺死的鱼,一张嘴还在不停生长的头发就“涌”了进来。
五条兹仁“”
好在他们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在咒力的狂轰滥炸下,终于有了喘息的空间。
但五条兹仁的那头秀发也成了狗啃一样的造型。不对,准确地说应该叫“咒力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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