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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放松不少，就听见机器在嗡嗡作响。</p>
手心里全是汗水。</p>
其中一个络腮胡也走了过来，站在我旁边。</p>
十分钟过去。</p>
老六惊呼一句：“墨爷！出了！”</p>
我闭眼，仰头，深吸一口气。</p>
“不可能！这货不可能出料！这种货色，怎么可能出料！”一句话重复了两遍。</p>
我睁开眼，软着腿，顾不上后背已经湿透，一步步走向沙发。</p>
萧谦墨似是等了很久，捏住一杯倒好的茶水递给我。</p>
脸上波澜不惊。</p>
“墨爷！”我谨记刚才在会所的教训，“我能坐么？”</p>
“坐！”</p>
这才接过茶杯，坐在他旁边，顾不上什么礼节，一口将杯子里的茶水喝干净。</p>
“墨爷，赢了料子，你不高兴么？”</p>
“他当然高兴！”那女的带着黑蛇走过来，脸色难看到极点，“墨爷，这种石头也能出料子，是陈曼我眼拙！”</p>
原来她叫陈曼。</p>
我放下手中的杯子，现在也到时候回击她刚才的无礼：“陈小姐，我这头牌值十八万，那看来你手底下那俩络腮胡，命还不如一块石头硬！”</p>
“你……”陈曼气得细腰一扭，“你不过是个卖的，也敢跟我叫嚣？”</p>
萧谦墨听着女人的争吵，有些不耐烦了，眼皮一抬，下巴朝陈曼扬了一下。</p>
旁边的两个人立即会意，走到陈曼面前抓住她，其中一个单手反剪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捏住她脸，不让她动弹。</p>
之后，另一个人把她胳膊上的蛇拽下来。</p>
“墨爷，怎么处理？”</p>
“扔海里！”</p>
我看到那蛇，两眼一黑，就看到陈曼的瞳孔瞬间放大，粗着嗓子喊叫。</p>
可是无济于事，他们已经把蛇带走了。</p>
那两个络腮胡冲了过来，但还没能靠近，就被老六和另外几个在会所的人拦住。</p>
我不知道陈曼的心里发生了怎样颠覆的波动，只看到她盯着萧谦墨，瞳孔放大无数倍，充满血丝，能流出血来。</p>
“陈曼……”萧谦墨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来平静地看着她，“记住，Z市，玩儿石头，或者玩儿狠，至今，我还没找到对手。”</p>
陈曼张大嘴巴，却说不出话来，双手死死抓住她面前男人的胳膊，两条细腿不断打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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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人交给你处理。”萧谦墨说完，看了眼从会所跟过来的姑娘们，“在场的，每人一万红包！”</p>
果然是萧谦墨，言出必行，出手大方。</p>
陈曼被那两人按在地上，蛇已经被带走。</p>
至于那两个络腮胡，被老六的人钳制着。</p>
我知道，他们连同那两条蛇，很快会被扔进海里，去喂鲨鱼。</p>
萧谦墨往前走了两步，突然转头过来看着已经傻掉的我。</p>
“还不走？”</p>
立马起身，走到萧谦墨身边。</p>
直到出了一楼大门坐进车里，我心跳仍没有减速。</p>
车内的香气倒是稍微让我神经舒缓不少。</p>
“那……那石头……”我想起刚才他们开帝王绿的那石头。</p>
萧谦墨冷笑，让司机开车。</p>
大概半分钟之后，我才又听到他的声音：“苏暮烟，还真以为满地都是帝王绿？”</p>
“什么？”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p>
他在石头上动了手脚？</p>
若真是被他动了手脚，陈曼和那两个络腮胡，岂不是很冤？</p>
奸商！</p>
不过，苏暮烟三个字，却让我难得保持了镇定。</p>
这名字，是萧谦墨给我起的，在很久以前。</p>
这世上除了他，没人会这么叫我。</p>
“你懂赌石？”萧谦墨的声音打断我思绪。</p>
我心虚，把头偏向一边：“苏苏不懂，苏苏只是好奇，所以才过去看。”</p>
好不容易平复一些的心跳，再次加速。</p>
“啊……”</p>
下巴上一紧，被萧谦墨牢牢捏住，迫使我转过头看着他。</p>
“你知道，撒谎的人会付出代价！”他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脸，“懂，还是不懂？”</p>
我知道瞒不过去，把眼睛斜向一边：“略懂一二，只是皮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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