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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和好之后, 相处起来反倒比之前更甜。解开了心里的那点结,也就没有了所谓的误会和隔阂。
苏听然也是后来才知道,商之巡来青山村的时候随身携带着户口本, 想的是直接和她领证。不过清楚她到心意之后,他不再急着求一个结果。
他们的关系从结婚开始, 再到恋爱, 一切渐渐地都在步入正轨之中。
商之巡待在山上的时间太久,虽然能够远程处理工作和开会,但很多事务还是要回到集团去处理。
秦芜几次三番硬着头皮提醒商之巡该回去, 得到的回应都是不急。
以前的商之巡自然不是这样的,自从秦芜在他身边做事以来,他万事都是工作为先。
现在的商总已经是秦芜认识的那个商总了
这两天, 两个人在父母面前不好明目张胆秀恩爱, 但私底下苏听然则会暗戳戳地去牵商之巡的手,勾勾他的手掌心, 偷偷和他挤眉弄眼。
以至于周章程一直以为商之巡还在追妻中,暗戳戳地给女婿支招“之巡啊,你得行动起来, 该出手时就出手。你看,然然等会儿要出去,你就脸皮厚点跟着她。她不理你, 你就找机会和她说话。她的性子其实很软,经不住软磨硬泡的。”
商之巡倒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岳父, 难得饶有兴致地问他是不是过了妈这一关。
周章程满脸傲娇“那是当然,你妈这个人其实最好说话了。”
这个月, 周章程在山上可不是白待的。还记得刚来的那天, 苏澜连门都不让他进。大晚上的, 周章程也不走,就坐在苏澜门口。他倒不是为了博取同情亦或者装可怜,是真的不想离开。怕这一走,和苏澜之间再没有什么可能。
错过了那么多年,周章程心里悔恨,知道自己做什么都于事无补。可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也不想放弃。
那晚周章程坐在外面差点让蚊子抬走,身上满是大包小包,实在困极,就蜷缩在角落闭了会眼。天快亮的时候苏澜推开门,周章程直接滚在了地上。无奈的苏澜看着他,让他滚进来把话说清楚。
可这话却是越说越不清楚,反正周章程打定了主意,他要重新和苏澜在一起。苏澜则让周章程不要痴人说梦。
苏澜自是没空搭理周章程,她每天早出晚归,连和他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但周章程并不气馁,接下去的日子,他一点点打入苏澜内部,首先扎个跟,在苏澜的住处给自己找了个房间。
闲下来的日子,周章程在家里做点家务活,帮苏澜打扫打扫院子。每天苏澜回来的时候有一碗热腾腾的饭吃,她倒也不再赶他走。
苏澜知道和他说不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其实苏听然和苏澜的性格简直如出一辙。
“但别想着糊弄她啊,好说话归好说话,你也得有切实的行动力。她心里也有一个明镜,给你把账算得清清楚楚的。”周章程说着拍拍商之巡的肩膀,一副过来人姿态。
晚饭后,外头天已经擦黑。
苏听然打算去把这段时间果园的工资给村民结一下。
虽然现在移动支付便捷发达,甚至在大城市里结工资也都是直接走银行账户。不过放在农村里,大多还是现金结算。守在村里的大多都是一些长辈,有些人的确已经学会了移动支付,但也有很多人用的老式手机。
苏听然算好了账,和苏澜对过之后,就带着一大包现金准备开车出门。
大晚上的,总归是不太安全。其实不用周章程提示,商之巡也要护在苏听然的身边。
倒是苏听然经常一个人跑来跑去的习惯了,反倒问商之巡“你怎么也来了”
“爸教我怎么追你。”
苏听然笑“他自己的事情都明白了么还教起你来了”
“我倒是觉得他说得挺对。”
“他都说什么了”
“说不要糊弄你。”
苏听然这两天心情不错,语气也欢快一些“我爸说得对,你可别想糊弄我。”
他从未想过糊弄她。
苏听然又问“我爸还教你什么了”
四下无人,商之巡低低地在苏听然耳边一字一字缓缓道“软磨硬泡。”
很正常的一个成语,从他瓷沉的嗓子里说出来,像是一道蛊,从苏听然的耳朵里往心尖钻。
出了院子,家里的车就停在门口,是一辆黑色的皮卡。在山上运输水果等,皮卡车比较实用。
自苏听然学会开车以来,这辆皮卡一直是她在开。她见门口停着商之巡的那辆悍马,有些跃跃欲试“我能开你的车吗”
商之巡眉峰一挑,更显乖戾“说清楚开我的什么车”
苏听然白他一眼。
很清楚他在意有所指些什么。
她是见识过他的兽性行为,这段时间要不是两个人分开,加上她这几日身体不便。否则她是难逃虎口。
其实也很难想象,像他一有需求就那么旺盛的男人,这段时间是怎么忍得住的。
苏听然不搭腔,商之巡也不会就着这些话题喋喋不休。将车钥匙抛给她后,他很自觉地上了副驾驶。
这么大一辆车,看着威武霸气,跑山路的确是在合适不过。不过现在农村的道路都修了水泥地,不再坑坑洼洼的,即便是开小轿车也不会颠簸。
苏听然站在这辆车旁边显得小小一只,上去还有点费劲。
上去了之后她便惊叹“这视野也太好了吧”
商之巡记得自己送过她一份新婚礼物,其中就包括一辆跑车。那辆女士轿跑是特地从国外订制,还装饰了女士喜欢的水钻。
“不喜欢之前那辆车吗”商之巡问她。
苏听然知道他指的哪辆车,“那辆车也挺好的,不过这辆更酷。”
“喜欢就留在山上给你开。”
“那怎么好意思白收。”钱不钱的倒是另当别论,关键是这种车型早已经停产。苏听然上次心血来潮上网查过。
“不是白收的。”
商之巡靠近苏听然,在她唇角淡淡一吻,这就算是收费了。
苏听然大大方方回敬商之巡一个吻,在他脸颊重重地嘬了一下,笑说“没想到我一个吻还那么值钱那再送你一个。”
她发动了车,开了大灯,沿着山路开始前行。
村子里的人不算是挨家挨户,有些住得挺远。比如苏澜的这处住宅,就单独屹立在这山头,旁边都没有其他住户。
莫约要去二十户人家,一个晚上得全部办妥。
苏听然一向是动作麻利的人,婉拒了村民要她喝茶的好意,一户一户送完之后时间也挺早。
晚上十点,天空中只一轮残月,繁星依旧。
苏听然心血来潮,对商之巡说“我带你去个地方,我的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
“嗯”
苏听然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到自己的秘密基地坐一会儿。那是一处瀑布,瀑布底下便是一个水潭。常年有水从山顶落下,形成一道水帘。遇上大雨后,瀑布就像是一条直线向下的白龙,奔腾不羁,气势雄壮。底下的水潭若是蓄满了水,足有两米多深。碧波荡漾,清澈见底,还有一些野生的溪石斑。
这两日每天下午都有一场雷阵雨,可见瀑布也应该壮观。不过苏听然忙着果园的事情,哪有什么机会来。
自幼在山上长大,每每看到大自然随手展现的奇妙景象,苏听然总不免感慨自己过于渺小。所以再难过的事情,只要坐下来静静地消化一会儿,也就能心情舒适许多。
商之巡问苏听然为什么事情难过而来过这里。
苏听然没多想“我记得我上小学那会儿有一次数学考得很差,不敢回家,就一个人跑到了这里。天黑的时候我妈火急火燎地找到了我,二话不说折了一根木棍就来揍我。她揍我就算了,自己还一边哭起来。”
商之巡静静地看着苏听然。
苏听然说着笑起来“我妈还以为我要跳水自杀呢,把她吓得不轻。我才没有那么傻,为了个考试成绩不好就要死要活的。不过说真的,我这人真没有什么学习的天赋,一到要读书就头疼,希望我以后的小孩子可不要像我这样,那可有罪受。”
商之巡闻言淡淡勾唇,倒是开口“需要帮忙么”
苏听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帮什么”
和苏听然不同,商之巡可谓一个真正的学霸,从小到大从不曾为学习的事情伤神。他就是别人口中那种即便上课睡觉,也能有优异成绩的学神。
脱离学生时代太久,商之巡身上早就没有了学生的气息。但是让他教孩子应该不是问题,造孩子更不是问题。
没多久,到达苏听然口中的秘密基地。
这一代风景虽然秀丽,但到了晚上,黑灯瞎火的,也没有个路灯照明,什么都看不清楚。
到了之后苏听然才意识到自己失算,叹了一声“算了,还是明天白天再来吧。”
商之巡倒是不急着回去,伸手按着苏听然“再坐一会儿。”
“也行。”
虽然看不到景色,降下车窗,感受着夜晚阵阵带着凉意的微风,倒也惬意。下午雷阵雨过后,气温也降下来不少,减弱了暑气。
不过夜实在太黑,两个人干干坐在车上着实有些奇怪,苏听然伸手打来车上的音乐,扭了一下音量键,让音乐不要过于聒噪。
商之巡的手掌很自然地握住了苏听然的手腕,另一只手圈住她半个身子,用力一拽,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身上。
车空间大的功能在这个时候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即便是两个人挤在这个副驾驶位上,也不会显得拥挤。
商之巡让苏听然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一手贴在她的后背,一手托着她的下颚,注视着她。
这两日苏听然一直和商之巡偷偷摸摸的,像是见不得光,没有这么明目张胆地抱在一起过。
久违的亲昵拥抱,竟让苏听然的心扑通直跳。
苏听然想躲,商之巡单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跟前一按。一个绵长的吻劈头盖脸地压了下来,不容拒绝。
他低喃着别躲,苏听然便真的老实了。
哪里躲得了,两个人就像是两块异性相吸的磁铁,距离一靠近,便会不由自主地贴在一起。
接下去也完全是自然和本能地反馈,苏听然伸手圈着商之巡的脖颈,任由他在自己唇齿内掀起狂澜。
过于急切,苏听然招架不住,唔唔地哼着喘不过气来,商之巡便大发慈悲地转移阵地,将吻落在她的耳垂,脖颈,一寸一寸地吮着,轻咬着。
苏听然忽然就想起了下午那场毫无征兆的雷阵雨,夏天的雨不像是春天那般绵密,直接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振在人的皮肤上还会有一些痛感。
可在炎热的夏天,这又是一场难得的及时雨,能够缓解沸腾的暑气,让燥热的心情得到安抚。
随着狂风暴雨之后,整个大山似乎被重新扒了一层皮,又被重新洗刷,展露出最清晰的绿色。
等这场雨停止后,四周安静下来,山谷里轻拂而来的风也会带着带着凉意。
苏听然在今天一天就感受到了两场狂风暴雨,商之巡就是那毫无征兆的第二场雨。
他来势汹汹,似宣泄,又似隐忍的矛盾体。
苏听然就像是那座被洗刷的大山,一阵清风徐来,她瑟缩着竟然有些冷。
“冷”商之巡将车窗升起的同时,打开车上扶手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苏听然差点被涌上来的情绪昏了头,一看到这东西,下意识问“你这车怎么有这个”
商之巡笑着轻咬苏听然的下唇,说这当然是买的,以备不时之需。
苏听然嘀咕着“不愧是个资本家,想得可真周到。”
只不过今晚这一出商之巡也没有料到。
他不是神算,不知道她今晚要出门,也不知道她要开这辆车。
一切的发生都是水到渠成。
将东西交到苏听然的手上,商之巡低哄着她“帮我。”
苏听然像是接了个烫手山芋。
也不是没有帮他戴过,那几日他要得比较多,经常就是把东西交到她的手上,逼着她看他。
光是看还不够,要感受到他。这人真是有够恶劣。
可这段时间过去,多多少少有一些生疏,需要一些心理建设。
夜晚或多或少给了苏听然一些保护色,她面红耳赤地壮着胆子。
商之巡的手掌轻轻地抓着苏听然的手背摩挲,借着微弱的光线提醒她“不要戴反了。”
一提到这茬,苏听然就想到自己之前的洋相。她羞赧地想要松手,被商之巡按着。他扬着眉,迫使她必须去完成这项任务。
已经夜里十一点,农村的人本就睡得早,这一带更是无人经过。
一辆大大的悍马停在潭水前,饶是车身重量十足,也不免轻轻摇晃。
瀑布的水流在往下落,穿入潭水中融为一体,发出哗哗的声音。
四面八方的水流全部汇聚到这一点,这瀑布似永远不会断线,横冲直撞地往下落。
车厢内也似乎也有水声,但这声音极其轻,被轻音乐声覆盖着。
不多时,放在挡风玻璃前的手机微微震动,屏幕上发出亮光,陡然让起伏的苏听然一惊,整个人似受惊的小猫依偎在商之巡的怀里。
是周章程发来短消息,问商之巡怎么还不回来。
商之巡从容地单手抱着苏听然,还能面色平静地单手回复短信。
期间他低低地轻叹一声,对苏听然说别咬得那么紧。
不知道指的是哪里。
苏听然便反其道而行之,故意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努力平稳气息问“是谁啊”
“爸,问我们怎么还不回来。”
算算时间,他们两个人早应该回来的。
到底是有些担心,又怕他们真的在做什么打扰了,所以周章程才周到地发了个短信问一下。
苏听然问商之巡“你怎么回的”
“是怎么就怎么回。”
“商之巡”她有些激动地打他,一紧张,哪里都是紧绷的。
“嘶。”商之巡倒抽一口气,只觉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去吻苏听然的唇。
真恨不得能将她给吞了。
后来回去的时候已经凌晨。
悍马车停在院子外面,苏听然扭扭捏捏的深怕老妈还在院子里,不敢进去。她有些腿软,推搡着商之巡“你先进去。”
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像是早恋怕被抓包。
商之巡却直接将苏听然一把打横抱起,大大咧咧地往屋子里走。
不料,倒还真的碰上了睡到半夜下楼准备喝水的周章程。
被商之巡抱在怀里的苏听然和周章程面面相觑,更不得能当场找个地洞钻下去,直接一了百了。
商之巡倒是大大方方“爸,还没睡”
“睡了睡了,下楼喝个水,你们也早点睡。”
“嗯。”
周章程朝商之巡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得意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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