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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里的时间如指间流沙般过去。
没有了考核任务和中期结算这一类的硬性指标, 在整局游戏结束之前,青木优都不需要过多地去关注会限制玩家行动的主线参与度。
就像上一局里那样,红黑中的各种支线剧情简直多得数不胜数, 哪怕她将全部的时间都拿去探索或许也不能完全将图鉴收集齐。
这一周目的游戏时间已经快要超过上一周目整局的时间了,虽然有些意外,但“黄昏”没提醒她回去上班,西尔维亚长官那里也不需要她去报道, 青木优也就准备先把这局游戏玩完再说。
总之,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平淡且悠闲地过去了吗
“我想去放烟花”
自从上次和黑泽阵和好姑且算是和好之后,青木优就又开始有事没事就去烦他。
最近没刷新出有意思的任务,装备部那边也没有新道具产出, 好久没“合规”动用过爆破物了的青木优感觉有点手痒。
“买可以跳出星星的那种, 白天就去, 你要陪我一起吗”
“自己去。”黑泽阵冷声道。
这一局的大佬在她没事找事的时候从来不惯着她, 虽然还是会听, 回答却从来没好气。
青木优听他的语气似乎是真的不想去,便撇了撇嘴“好嘛,那我等苏格兰回来让他陪我去。”
组织里的高级干部每年也是有单独的任务指标的,就算她想, 两个人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呆在一起。
虽然苏格兰这次在出门前还和她反复确认过需不需要他再做些什么再出门, 但青木优的心情一直很放松。
他在就一起玩, 不在就自己玩, 现在不需要操心参与度,也就不需要长时间地绑在一起。
“不腻”听到她的计划里提起苏格兰, 电话的另一边停顿了一下。
“不腻呀, 和苏格兰谈恋爱多有意思, 为什么会腻”
“呵, 苏格兰。”听到她的称呼,黑泽阵嗤笑一声,“连真名都不知道的家伙你就这么放心”
“我要他的真名干嘛”青木优产生了疑惑,“谈恋爱而已,为什么要知道他的真名呢”
“这话你该讲给他听。”
“啊,为什么”青木优更加茫然了。
她刚刚说的话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他听了会很高兴。”
黑泽阵在高兴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哪怕再不懂所谓的语言艺术,青木优也隐隐约约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嘲讽。
她停下原本想说的话,细细琢磨了半晌忽然问道
“那你现在不高兴吗”
“”
不说话,看来是真的不高兴。
青木优脑海中的思绪瞬间融成了浆糊,她疑惑道“以前我分手太快你就说我是在玩,现在我坚持的时间变长了你怎么还是不高兴”
“因为烦。”黑泽阵语调中透露出烦躁,
“出了事别来找我。”
“为什么每次出事了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哎”
青木优想起之前在邮轮上也是这样,当她碰到不熟悉的情况,第一反应就是给大佬打电话。
有任何解决不了的问题,抱着黑泽阵的腰哭一场就行了这就是她在红黑世界里总结出的最便捷,也是最高效的解决问题的方式。
“出事了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就来找你哭的。”她理直气壮道。
“啧”黑泽阵在电话的另一边不耐地啧了一声。
大佬发出这种声音肯定又是觉得她好难搞,这一局的青木优都已经习惯了。
明明上周目里他也不是这样的啊,怎么现在态度这么不好
她有点委屈“对我更有耐心一点嘛,就像上一个”
警告,请玩家注意自己的言行。
忽然想起系统的玩家守则里提到的不能把各周目的信息混淆,差点违规的青木优瞬间闭紧了嘴巴。
黑泽阵却不打算放过她
“上一个”
“没什么,别在意”
她立刻转移话题,“苏格兰马上要回来了,我先挂了,下次再聊”
要逃避对话的最有效的方式就是跳过。
也不管电话另一边的人还要说什么,她匆匆忙忙地挂断电话又按下系统的跳过按钮。
眼前的数据又开始飞速地流动。系统的时钟转动着,耳边渐渐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接着公寓的门锁被转动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青木优从数据流中睁开眼睛,看到门边站着风尘仆仆归来的苏格兰。
他的右肩上背着琴盒,另一边的手上提着一个装饰着缎带和鲜花的白色纸袋,见青木优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袋子上面,便转过头温和地朝她笑了笑说道
“这是给你的。”
“嗯”
“今天是你的生日,忘记了吗”
生日
和她原世界档案上胡乱编造出的出生年月不一样,红黑世界里的“青木优”好像的确是有准确的出生日期的。
然而她在之前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过过生日,此时骤然被苏格兰提起这件事情,青木优竟一时间产生了一种面对陌生事物的,生理性的紧张。
“哦”
她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发尾,有些不习惯被这样对待。
“我以前都不过生日的。”
听到她似是有些抗拒的话,诸伏景光微微一愣。
青木优立刻摆摆手,示意他没有做错什么“不,不是你的问题啦,只是我有一点不熟悉这种事情。”
她的语调带上了一点慌乱的泣音,“我以前只看过别人过生日,但是我自己从来没有参加过,要是我做错了什么你一定要及时提醒我。”
能因为不熟悉生日的流程而紧张到声音发颤,天底下恐怕也就只有青木优会这样了。
但诸伏景光竟然觉得她此刻僵硬的小动作也意外地很可爱,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逐渐变得古怪的癖好,一边走过去将她牵到桌边安顿好。
“只是找个理由可以随意吃蛋糕而已,别担心。”他拍拍她的脑袋安慰道。
诸伏景光将装有蛋糕的纸盒放到桌子上,手指轻轻一拉,包装用的粉色缎带便掉落到他的手中。
盒子里装的是一个被细心装饰了的奶油蛋糕,上面还有各色的水果点缀,明显是需要提前预定的款式。
青木优看他熟练地将准备好的蜡烛插上蛋糕的表面,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不用害怕。”诸伏景光站在她的身后,“没什么大不了的。”
青木优抬起头看他“真的吗”
,
“嗯。”他笑着点了点头,用手轻轻地将她的双眼掩盖住,“现在闭上眼睛,许个愿吧。”
青木优安静地站在原地,纤长的睫毛轻颤着自他的掌心扫过。
又等待了一会儿,她才听话地闭上眼睛,仔细回忆起以前看到的画面,学着像其他人那样双手合十,表情竟然有些像在虔诚地祈祷。
“许的什么愿望”诸伏景光有些好奇。
几乎从来没有过过生日的青木优倒是没有“说出来就不灵了”这样的意识。
她睁开眼睛,浅蓝色的瞳孔中逶迤着淡淡的流光,声音中也带着一点顺利完成了仪式后的兴奋
“当然是许愿世界和平”
诸伏景光一愣,青木优仰起头去看他“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只是觉得稍微有点意外。”诸伏景光的眼角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感觉优的愿望就像小孩子一样。”
“可我是很认真的。”青木优确认道。
要是东国和西国可以完全停战,“黄昏”就不用再每天都那么辛苦地搜集情报,约尔也不用去做那些危险的任务,像是阿妮亚那样的小孩也就更不会因为战乱而被送到孤儿院去了。
她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我一定会让世界和平的。”
青木优的大脑或许因为疾病的确是不太正常,但是与此同时她几乎从不会说谎。
一个喜欢搞爆破和暗杀的恐怖分子,最大的愿望竟然是让世界和平。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女朋友,诸伏景光在此刻也感到有些荒谬。
他在片刻的失语后,问道“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青木优仔细回想了一下以前她曾经给黄昏建议过的各种方法,很多都因为太血腥或者太暴力而被他一一否决掉了。
她是不太懂应该怎么样能够“合理合法”地让世界和平啦但是看起来“黄昏”应该比较懂,她只需要跟着他做事就够了。
就是这样的话不能告诉苏格兰。
青木优的眼神飘忽了一下“反正总有一天会的。”
“好,好。”诸伏景光怎么听怎么不靠谱,嘴上却依旧是一副哄小孩的语气,“蛋糕我拿到厨房去切,你先去洗手吧。”
青木优点点头,缓步走向清洗用的水池。她把手机按照惯例放到不会被水打湿的地方,将洗手液搓出泡沫细细地抹匀在自己的手指上。
清洗的过程需要严格按照健康防护的规定,青木优一边仔细地按照步骤动作着,一边有些强迫症似地在心里默数着时间。
还未等她打开水龙头将手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忽然,她放置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青木优侧头看过去,屏幕上显示着波本刚发来了几条短信。
她将手上的水擦干净,打开手机收件箱,几条信息便一一陈列在她眼前
fro 波本奇怪的人今天好像是个特殊的日子,就送你一份礼物吧。
1,2,3,surrise
莱伊是叛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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