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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寂静深夜, 某位高楼住户起夜时隐约听到了一道稚嫩的嗓音在怒气冲冲地大叫着“不可以打我的屁屁”
随后又是男人的低沉粗哑的嗓音在低笑着,只不过这笑声称不上友好,听起来反而显得不怀好意“你打扰我工作我还没找你算账, 打你又怎么样”
而现场实况
花梨蹬着腿,试图将这个用冰冷东西打她屁屁的人踹上一脚, 但显然她低估了这人的反应速度, 还没等到脚踹到实物, 屁屁上又被怼了一下。
可以看到小孩身形一僵,显然是被挑衅到了, 在愣了一下之后更用力地试图将脑袋拔出来,奶声奶气地警告他“你再打花梨的屁股,花梨会告诉爸爸的”
琴酒不屑一顾地捏住她的后颈, 就像看到被卡住脑袋的小猫咪出于人道主义伸手帮忙, 但真实情况却是他的排子炮被小孩子的脑袋堵住, 就算没完成任务也是需要拯救一下自己的武器,至少这个孩子到底出于意外还是有意, 都得带回去了。
他嘴角叼着烟,在一阵烟雾中假装附和着点头“让他来,我倒要看看是他杀了我还是我先打爆他的头。”
花梨在猎人世界的时候,都从未听过伊尔迷将杀挂在嘴边,所幸有上个世界的过渡, 她才相对适应了一些他的话。在反应过来之后气鼓鼓地她贷款反驳着“我爸爸很厉害的他,他可以一拳打肿你的屁股”
这话将一旁的伏特加都逗笑了,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对着琴酒说出这样的话。但大哥在, 他不敢笑得太明显, 只能深吸一口气想着最悲伤的事情偏过头假装看风景。
“哦”琴酒不以为意, 捏着花梨柔软的脖子将她解救出来, 夹着烟有意地问道,“他的名字是什么,说出来听听。”
这句话仿佛有种他要先去宰人的嫌疑,但花梨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伏特加的屏气中终于从炮口里钻出了脸蛋,只不过她的脸上留下了圆形的红印,刚好和炮筒的大小一致。但她此刻并不知道自己像头被盖了红章的小羊羔,反而大口喘着气骄傲地叉腰大声说“琴酒”
伏特加脸上的墨镜掉了下去,他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扭过脸,望着花梨的瞳孔几乎要缩到看不见的地步。
这个孩子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
琴酒是他的爸爸这是他听过最搞笑的笑话
而更让他关心的是背着他站立这的老大,他如此英明神武雷厉风行的老大居然在中年有了一个这么点大的女儿
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指间夹着的烟燃烧了一半突然掉了下去,只有月光照亮的高楼天台上,地上的烟屁股如萤火虫的屁股忽闪忽闪着,他的主人一时间似乎也陷入失语状态,只不过现在没时间管它。
银发男人死死盯着花梨,咬牙切齿地喊出一口烟嗓“你再说一遍”
而花梨终于也看清了眼前这个人的相貌,她揉了揉眼睛,借着头顶洒下的流光在凑近她的男人面前又仔细看了看,可爱地发出疑惑的声音“你和我爸爸长得好像哦。”
面对可能是他种的幼稚儿童,琴酒宽厚的手掌压在了花梨的头顶,认真辨认了她的发色,似乎和他相近,但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一段往事,也不等花梨在说话,自言自语地否认嗤笑道“真是个胡说八道的小鬼,我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伏特加已经尽职尽责地在一旁收拾好了排子炮背在身后,他看到花梨因为高楼天台刮来的寒风缩起了脖子,在这凝滞的气氛下,他还是小声开口“大哥,我们现在要回去吗”
“嗯,”琴酒碾灭了烟,一把夹住了花梨往门口走,“先回去。”
至于任务
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他现在只关心一件事这个从天而降的孩子,到底是谁派来的。
而花梨也慢慢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她此次要寻找的爸爸长长的银色头发,帽子和黑色的风衣她包包里还有他的照片呢赖不掉
而花梨因为从他身上袭来的烟味呛而捏住了鼻子,她已经很熟稔地接受面前这个男人否认是她爸爸的事情,毕竟花梨现在可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孩子呢
只不过,这个爸爸喜欢抽烟,真是个不好的习惯。
好在琴酒并没有抱她多久,到了车前,从口袋里熟练地掏出一块黑布,花梨也乖乖地配合,只不过爸爸的动作有点粗鲁,将她的眼睛遮得尤为严实。
琴酒直接将蒙住眼睛的花梨丢进了后座软椅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车门被人用力合上,随即是上锁的一声哒响,而伏特加似乎也因为这一新奇事件的出现多了一点独特的幽默感。
在琴酒主动坐到副驾驶上时,就听到跟着自己的小弟说着令人难受的烂梗“这辆车的儿童锁终于有了用处,大哥你说是不是”
回答他的是琴酒凌厉的斜视,以及挂在嘴边嘲讽的笑容。似乎他再多说一句也要挨削。
极有眼色的伏特加立刻正色看向了正前方,声音铿锵有力表示自己的态度“大哥,坐好了”
琴酒没理会他,而是用余光瞥向了老实坐在后座上的花梨,她正在摸索着座位上的系带,在感受到车辆开启之后,默默地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只不过因为看不清,没找到接口捯饬了好久。
但由于并非儿童安全带,那根带子勒到了她半张脸上,花梨挣扎无果,干脆躺平接受事实。
只不过
琴酒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她脸上的红圈印子没有消失,而黑色的安全带正好卡在圆圈的直径上,乍得一看,简直就是一个禁止图标人形模型。
不知道为什么,琴酒在发现花梨察觉到什么而将脸转移到他的方向时,视线下意识避开了。那种蠢蠢的模样和蠢蠢的行为仿佛只要接触到,就会被传染。
为了避开和她有任何接触,琴酒开着窗扭过头看了一路,直到他们暂时回到附近的一处住址,伏特加解开安全带准备将去后排开门把孩子带出来的时候,琴酒已经抢先一步拽住了花梨的胳膊将她从车上拎了下来。
只不过动作并不怎么绅士罢了,伏特加并不惊讶,反而因为留了她一命而且还将她带回来略感诧异。
花梨很乖地没有把遮住眼睛的黑布扯下来,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示意要牵。
伏特加流了一滴冷汗,这孩子在大哥面前多少有些得寸进尺。
如果不是现在所处的位置不适合开枪,若是将大哥惹怒了,这小鬼迟早会被崩掉。
但花梨没有这种自觉,她被蒙住了眼睛无法自己走路,要人牵着也是理所应当的呀。抬起的手空了半天也没人拉,花梨撅了噘嘴“花梨看不到路,会摔跤的。”
伏特加打量着老大的眼色,试探地伸出手去“大哥,我来”
但琴酒一言不发,只是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她,像是盯着要处理的猎物,弯腰一把将她夹在手臂里,猛地拽开们,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好吧,伏特加搓了搓手不打算多管闲事。
这一处是他们暂时的住所,酒店容易暴露,而组织内有不少经费供他们找一个不起眼的街道暂时租下一套房,毕竟出任务的时候来来回回也挺费时间。
伏特加将门反锁好,叹了口气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和墨镜。
而他在他做完这一套之后,身上的黑色西装仿佛就像一个普通的打工族外包装,他换上了鞋,找出自己的脱鞋,看着被丢到沙发上的花梨欲言又止。
花梨已经解开了自己眼睛上被蒙住的布条,她适应了一下周围的光线,揉了揉眼睛反倒是有些困了。
现在已是深夜,困也正常。
她左右打量着这套公寓,简约风格,虽然东西不多,但打扫得很干净。
自从在揍敌客家族那里见识过别具一格的刑罚室后,花梨多了半个心眼子,正因为琴酒说话过于粗暴,比伊尔迷更为直接,让花梨产生了一点猜疑。
本想着跳下去看看周围是否有类似刑具的东西,但靠近的伏特加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他取下墨镜之后显得和善多了,胖乎乎的手将倒上水的杯子放在了她面前的玻璃桌上,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花梨还是感受到了来自这位胖叔叔的善意。
她注意到伏特加换上了干净的拖鞋,原本跳下去的打算就此打止,她慢慢地解下自己的小花皮鞋,白色的袜子上还有两朵大大的雏菊,鲜黄的颜色包裹着小小的脚丫踩在了黑色的地板上,她一手拎着一只鞋子,小跑到门口并排放好,刚扭头就撞到了男人的长腿上。
花梨退后一步仰头看去,琴酒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身上的风衣和帽子,长发披散在脑后,就这样冷漠地俯瞰着她,又看了一眼锁好的门,似乎在怀疑她是不是要逃跑。
如果是其他小孩子,看到他这副模样或许早就吓跑了。
但花梨见多了怪人,她就这么望向他,然后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小腿也缠上去,用力地大声喊“爸爸”
路过客厅的伏特加眼睛看向上方,吹着口哨掉头往房间走去。
他的第六感告诉他现在绝对不可以站在老大旁边看他的热闹
会死伏特加的。
而琴酒也受够了这个孩子的胡闹,拎着后领将她提了起来和自己平视着“喂我说你啊,小鬼”
花梨被衣领卡住脖子,干脆将两只手撑在了琴酒的肩膀上来让自己呼吸通畅一点,她皱紧了眉头,跟着他学道“喂,爸爸你呀”
琴酒注视着花梨的蓝色瞳孔,那是一种极其漂亮的颜色,一时都有些愣神。
而在这个时候花梨又继续说道“不可以这么对小孩子”她很认真地告诉面前这位酒厂打工人,“就算是爸爸也不行。”
琴酒对欺负小孩子并不感兴趣,他认真回想了自己曾经见过的人物,这样的瞳色或许是外国人也不一定,但她的样貌并不像混血,说是他的孩子但记忆里并没有这样的人。
“老实一点,”琴酒并没有多客气,他将花梨放回沙发上,又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边,烟雾缭绕中他的神色有些看不清,“在我确定之前你最好不要想着逃出去,否则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终于能正常呼吸的花梨抚摸这自己的衣领,反而一脸真诚地反问回去“这是爸爸家,我为什么要逃跑”
琴酒发现根本无法改变她的想法,他望了一眼时钟,心里回忆着在这段时间是否有和她相近的任务目标,倒也不排除是报仇而来的可能性,尽管这个孩子的年龄看起来并不像是演戏。
如果真是他猜想的那样,那这个孩子进军演艺圈将会杀出一条血路。
中年人不比从前年轻的时候,抽完烟后大脑还处于兴奋的状态,但他并不打算思考下去了。
他解开衬衣最上方的扣子往房间里走去,而身后也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眼神一厉,琴酒偏头看去,却发现花梨打着哈欠跟在他的身后似乎是打算和他一起进房间。
刚准备进门,她的脸就被残有烟味的手掌被挡了回去,从花梨的角度看只能瞧见男人微抬的下巴,或许是吹过风他的声音也更为低哑“睡沙发去,小鬼。”,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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