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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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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室的人都发现徐景淳发了生点变化, 她似乎开心了点甜蜜了点时不时捧着手机看, 还露出微笑。

    草莓酱小声问姜姜“欧尼是不是恋爱了”

    姜姜想起跟自家艺人走得越来越近的赵希庭,“十有八九。”

    跟赵希庭交往两个月后,徐景淳就将此消息告诉了身边的工作人员,大家了然, 拿出恋情被狗仔爆料的预防风险, 替她提前做好关公。

    事实上,徐景淳和赵希庭已经被狗仔拍到了。各路韩国记者天天盯着当下最火的女艺人景淳, 怎么可能拍不到,只是赵希庭放过话, 给了钱, 权钱双管齐下, 韩国没有哪家报社的记者会爆他们的事,集体失声。

    赵希庭知道徐景淳想自己公开这种事私事,且要等到一定时机,早早地被爆出来,她会感到困扰。

    为了不让她受委屈, 为了维护他们的感情, 他豁出去跟家庭抗争,几位哥哥跟他父亲一样, 不同意他找个小门小户的女生,觉得他就是为色所迷,实在喜欢的话, 就把景淳养在外面,金屋藏娇,不用为她大动干戈。

    姐、二姐反倒是支持他,“我们几个兄弟姐妹, 娶的,嫁的,都是不是自己心爱的人,你这个最小的,能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倒是好事。”

    他也愈发有信心,觉得好歹有两个家人支持他。

    他先从外公外婆那一方入手,得空就跟他们说,跟他交往的景淳有多好,有多爱他对他有多好编的,他还叫人翻出徐景淳在学校的优秀成绩记录给两位老人家看。“她不比那些名门千金差,无论是学识,还是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好,她在戛纳电影节、奥斯卡都拿了大奖。如果妈妈在,肯定也会像我一样喜欢她的。”

    两位老人家终于被他说动,“叫那个孩子来家里吃餐饭吧。”

    他狂喜不已。

    徐景淳没想到,跟赵希庭交往半年都不到,就要见家长。说实话,她不太想这样。

    “只是简单地跟我外公外婆吃个饭,不用拘束紧张。”赵希庭安抚她,不断地说服她。

    她犹豫了两周,最后同意了,问他外公外婆喜欢什么。

    “外公喜欢画,外婆喜欢茶道、种花。”

    于是她给外公准备了国画,给外婆准备了上好的茶叶,去跟两位老人家吃饭的那天,她打扮得端庄优雅,又不失甜美活泼。

    她长得实在好,两位老人家见到她,对她第一印象就不错,心想跟他们希庭一样,是个特别漂亮的孩子呢。

    她情商高,见识广,会说话,用餐席间,两位老人家问什么都能答得上来。

    跟外公聊画,她更是头头是道,发挥了自己的大学特长;她会斟茶,来之前还特地上了几天茶艺课,投其所好地捕获了外婆的芳心,这不止是出于她喜欢赵希庭,也是从小到大的礼仪驱使她如此,去人家家里做客得大方从容。

    离开之前,外婆直拍着她手,“有空多来陪陪我这个老婆子,希庭太忙了,一年百六十天都见不着他几次。”

    她点头说好。

    送她回家的路上,赵希庭开心地说“外公外婆都很喜欢你。”

    她笑了一笑,主动握紧他的手。她知道,外公外婆,是因为他很喜欢她,才喜欢她。

    如果他不喜欢她,她表现得再好,再投其所好,两位老人家都不会看她一眼。

    越接触的近,她就越知道他的家庭豪得有多深刻不测。

    当晚,她联系了裴佳华,问对方赵希庭的具体家庭。

    “他是g集团的少公子。”裴佳华补了句“你也不用怕,希庭是他妈妈手把手带大的,打小就跟那些财阀公子不一样,他是真心待你的。”

    她自然知道赵希庭是真心对她的。只是知道他的家庭,她震惊之余,也有有股压力。

    她只当他是家境不凡的高富帅,未曾想他还是财阀贵公子。

    赵希庭晚安。赵希庭给她发来消息,接着又发了一条“我今天很开心。”

    她不自觉露出微笑。生意场外的赵希庭是个简单纯粹的人,对待感情有一腔真挚火热。

    他背地里肯定跟家人做了很多工作,今天才能成功带她去外公外婆家用餐。

    她回复“我也是。晚安。”

    她会努力朝他走去,爱情是互相给予,不能总让他一个人付出。

    他是财阀贵公子又如何,她也不差,并不觉得自己就配不上他,她虽不张扬嚣张,但打小骨子里就是自信的人。

    她个人工作室离他在韩国办公的地方近,她有空就去看他,常带着亲手做的爱心便当,他工作忙,总是不记得吃饭,她会将他办公桌收拾整洁,看见他的工作内容,看见他什么都懂,她心想他真的很厉害,几乎什么都懂。

    叫她喜欢他的是,他不会仗着积累的知识丰富,就自视过高,愿意跟她平等地交流。

    随着时间流逝,他们关系愈发亲密。

    一日,徐景淳去公司看他,兴德里私下告诉赵希庭“景淳小姐现在看少爷的眼神很温柔。”

    他难以自持地笑。在他的记忆里,他母亲就是这样看父亲的,只不过后来被财阀后院、家庭主妇的生活磨平了。

    他绝不会让同样的悲剧发生在他们身上。

    这日,他下班去她家看她,厨房飘来香气,却不见人影,他环顾一周,前往另一边的客厅,只见徐景淳在沙发上半躺着,身影小小的,背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像只匍匐着的兔子。

    他心里生出一派安宁,连每日高强度工作的头痛和疲惫都褪去了不少,似乎听见了声响,她慢慢地睁开眼 ,从沙发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而后对着他微微一笑“你回来了。”

    他怔了一瞬,忽然好想把她娶回家,跟她组建一个温馨美好的家。

    徐景淳鼻子嗅了嗅,起身离席“我熬的汤差不多了。”

    是她给他熬的参汤,放了名贵药材,解乏、养胃。二人用餐席间,赵希庭道“明天跟我去个地方吧。”

    到了第二天,他带她去了墓园看望他母亲,照片里的女子美艳非凡,笑容肆意,眼神透亮。

    他声音平静“这是我妈二十一岁的时候,刚大学毕业。”

    她下意识握住他的手。他在墓前跟母亲说了不少话,最后拉着她一起给对方嗑了个头,他们回去的路上,他将她家里的一些事告知与她,很多时候事情都跟他母亲有关。

    他的母亲是个张扬明媚又不失温柔体贴的女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唯一的缺点就是看男人的眼光差,才会嫁给我爸。”

    她之前一直好奇是什么样的长辈才能培养出赵希庭这样的人,现在终于了解了。

    她的事业仍在继续,不过她现在接剧本需要慎之又慎,没有好的剧本,她就不拍,跟着工作人员全力推进自己的个人时尚品牌,资本、名气、设计等样样不缺,品牌发展得越来越好,除了最初的巴黎、首尔,在香港、纽约、上海都有了线下旗舰店。

    她日进斗金,慈善基金会办的也是越来越壮大,赵希庭说她不做演员,当个女企业家、女慈善家都混得开。

    在巴黎拍摄完vogue杂志封面,她回国不到两天,赵希庭就带她去参加具会长的寿宴。

    如此盛大的场合,他全程牵着她的手,带她认识他的亲友,还将电影制造业的大亨介绍给她,明晃晃地走关系积攒人脉,旁边的具会长脸都气绿了,血压直升,几位哥哥则暗声说他不像样,脸都不要了,把景淳带来了这种场合。

    向来最宠他的大哥将他拉到安静的一隅,厉声训他“门当户对的财阀千金你不要偏偏找了个上不了台面的艺人不成体统”

    他面色冷硬。“大哥,我敬你是长兄,今天不跟你计较。但请你以后对景淳放尊重点,她比任何人都上得了台面,反倒是大嫂,挪用公司的基金股票,还去了澳门好几回,你要是不想家丑外扬,就看着她点。”

    大哥哑口无言,面色讪讪,没想到这个最小的弟弟连这些事都挖了出来。

    赵希庭转身离开,他不想跟家人闹得不欢而散,毕竟他是被家人宠着长大的,可他见不得谁说徐景淳不好。

    谁看不起她,就是看不起他。

    原本徐景淳有些害怕不安的,但见赵希庭丝毫不惧流言和上流社会人士异样的眼光,她又有什么理由退缩。

    他给了她勇气,在这个世界追求个人幸福的勇气。

    “不要怕,我说你配得上,你就配得上。”这种场合,赵希庭气势悉数外放,丝毫不掩肆意潇洒,好像谁都不能惹他。

    “嗯。”她抿唇笑,重重地点头。

    她跟他两位姐姐倒是相处得很好。他这两位姐姐有趣,一个是家庭主妇,一个是家庭主妇再就业,有个共同点就是,她们都很喜欢赵希庭。

    “希庭是家里唯一一个愿意听我们发牢骚诉苦的人。”二姐说。她们在夫家有什么困难,赵希庭都愿意给她们两个姐姐撑腰。

    徐景淳点点头,她知道赵希庭很爱家人,跟她一样。

    寿宴过后,徐景淳和赵希庭没急着回去,二人去了具家老宅,徐景淳没进去,具会长不让她进。这无疑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天寒地冻,屋檐下有一条一条垂下的透明的冰柱子,她鼻子冻得通红,脸颊因羞愤而泛红。

    她告诉自己没关系,别生气,别犯冲,为了希庭,都是为了希庭,她调整情绪,等得腿都麻了,后来她听见有人在哭,凄声说别打了,别打了。

    是二姐的声音。她心慌不已,无法在外面等下去,不顾保安的阻挠,快步穿过具家的院子。

    终于,她看清了屋内的场景,赵希庭双膝跪地,只着一件薄薄的内衬,他父亲具会长用一柄厚厚的尺子狠狠地抽他,他整个背布满伤痕,鲜血浸透了内衬。

    她心脏一阵刺痛。

    具会长还厉声训斥“家门不幸”

    赵希庭咬紧牙关,不出声求饶,脸庞失去了点血色。

    徐景淳喉咙发紧,说不出话,却冲上去,侧身挡住赵希庭的背。

    尺子重重地打在她后腰上,疼得她闷哼出声,屋子里的人齐齐看向她。

    赵希庭见她进来了,心都慌了起来,他不想让她看到这些。

    她骤然闯进来,具会长也不吃惊,只脸色愈发难看。

    徐景淳的声音在颤抖“伯父,别再打他了。”

    具会长略略扬了扬下巴,神色高高在上“这是我的家事,还容不得小姐你这个外人来插手。”

    徐景淳脸色难堪,想转身就走,爱谁谁,但看见跪在地上的男人,她将满腹委屈和羞辱压下去,声音不卑不亢“对不起,我无心冒犯,但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

    具会长抬眸,目光不善,带着一种轻蔑,一寸一寸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她也不虚,神色不惧地迎上目光,任这个财阀会长扫视。

    “请你出去吧。”对方半晌后道。

    她脸色苍白起来,鼓起的勇气仿佛被一下子抽走,她有点绝望,有点想放弃跟赵希庭的感情了,但这种念头稍有点苗头,又被她压了下去。

    希庭会很难过的吧。

    赵希庭掌心放在膝盖上,被打得红肿,鲜血汩汩地往外涌。

    他倏地起身,抓上徐景淳的一只手,不顾众人的反对,跟她一起离开。

    他们一起回了她家,全程一句话都不说,她翻出药箱,给他背部上药,他趴在她的床上。

    他半夜来找她,睡得是客房,有时候睡的沙发,第二天洗漱完早餐都来不及吃就去公司了。

    闻着她床上的清新味,他觉得一切都不算事,兴致勃勃地说“你千万不要说什么为了我好,听了我爸的威胁怂恿,就离开我,跟我上演苦情的俗套的分手戏码。”

    她眼眶湿润,嗯了声。就像她怕他离开,他也怕她离开。

    “只有你在我身边,对我才是最好的。”他声音温柔,在她面前又有种只在爱人面前流露的孩子气“一想到你,我就充满了力量。”

    “希庭”他全心全意地爱自己,她突然涌起无限感动和悲伤,喃喃叫他,她先前都还有点想跟他分手,因为她的生活被侮辱、不适侵袭,可眼前的男人,她真的舍不得就这么放手,她有点不甘心。

    他转过头,见她眼眶蓄满泪水,不由坐起身,替她抹掉眼泪,“别哭了,这有什么好哭的。”

    徐景淳失笑,泪水掉了下来。相处得越久,她就发现他的口头禅是,这有什么好哭的,哭又没用。

    “疼吗”她想触碰他的背部的伤痕,又不敢触碰,担心弄疼他。

    “疼肯定是疼的。”赵希庭说实话,接着笑着说“但我打小皮就厚,没关系。”

    徐景淳真是又难过又好笑,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赵希庭情不自禁地抬手,捧住她脸,深深地吻了下去,缠住她的唇,接着双手按住她的背,将她整个人都紧紧地抱住,瘦劲的手臂牢牢地禁锢着她,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腾空坐在他怀里,胸脯贴着他胸口。

    交往一年多,他们自然接过吻,但基本都是蜻蜓点水,头回这般激烈。她不敢碰到他背,只小心翼翼地抬手,轻轻地抚摸他后脖颈、耳朵,柔情万丈。

    她的动作令赵希庭逐渐失控,为了审核过关,此处省略一万字,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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