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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光清再醒来的时候, 并没有预料中的一片漆黑,反而出现在一片明亮的灯光下。
他的四肢被细链子束缚着,看起来能被轻易锯开, 但也不是他现在能挣开的。
他仔细打量周围,精美的家具和这熟悉的制式灯光, 有点像是酒店的样子。
把目光从四周移到眼前,眼前的是他并不意外的人, 神江甚。
“你想做什么”久光清握紧拳, 皱着眉头问。
神江甚头发有些长了, 目光阴郁地看着久光清问“你对我只有这段话想说吗”
久光清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想和这样的神江甚,有任何牵扯的可能, “即使我们以前再熟悉, 我都没有过去的记忆,我和你也只有这么多话可以说。”
“我想对你做的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是肮脏又下流的快乐, 是让我彻底得到你的方式。”神江甚扯出夸张的笑,看着久光清的目光很是痴迷。
他的手颤抖着摸上久光清的脸, 被久光清快速地侧过头避开,手落了空。
久光清能听出这句话的意思,他别开眼不去看神江甚,“我并不喜欢你,也不想听你说这样的话。”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
神江甚低低地笑了一声, “是吗那我可以换种方式说,我想干你, 这样的话可以吗”
久光清一瞬间感到无数情绪上涌, 热血冲上脸部, 他的指尖都泛着情绪激动的粉意,被气的嘴唇颤抖着。
这是他第一次直白地听别人说这种话,“恶心。”他轻声说。
神江甚的笑停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恶心。“久光清没有犹豫地重复了一遍。
神江甚掐着他的下巴,抬起了他的头,久光清的发垂在脸侧,挡住部分面孔,凌乱又脆弱。
“你不记得过去的记忆,这代表只有你只有游戏的存档记忆,同样在游戏里和你陪伴度过,凭什么他们可以,我不行。”神江甚目光透露着阴森的色彩,晦暗的光芒,让久光清不自觉往后退了退。
久光清在出游戏的时候,就只留下了主要角色的相关记忆,神江甚不是主要角色,他不会有半点和神江甚相关的存档记忆。
“我没有和你相关的记忆,只有他们的,现在的局面来看,关于这点我很庆幸。”久光清白皙的下巴被轻易印下红印,他没有移开目光,镇定地说。
久光清想到了什么,在脑海中试探性地找了一下系统,果然没收到回应。
“很庆幸庆幸琴酒还是其他人可是他们明明都比不过我。”神江甚把脸贴到久光清面前,极其近距离地说。
看久光清抿着唇不赞同的样子,他笑着开了口,“松田阵平对你的喜欢,是多次被你拯救,伴随着依赖的感激,所以他才会在知道好友恢复记忆时,放下你离开,他的喜欢比不上我纯粹。”
久光清不知道这有什么可比的,松田阵平是他的朋友,并不是什么需要谈论喜欢纯粹与否的关系。
神江甚也不管久光清怎样想,他继续说“安室透,不,降谷零第一选择永远是他的国家的底线,他比不上我为你能付出的更多,他如果真的爱上你,也只会是怜惜裹挟着责任感,短暂达到全心全意,不会是永久。
赤井秀一对你的喜欢,混杂着欺骗你的内疚,和长时间被你吸引的习惯,依然没有我纯粹。
诸伏景光是被你拯救的,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伤害了你,因为他的弱小,我并不需要你拯救。”
久光清的目光渐渐困惑,他不明白为什么神江甚要举一堆他的好朋友,来告诉他,他的朋友对他恋人方面的喜欢比不过神江甚。
他心底想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解释,又摇摇头告诉自己不可能,如果只有一个两个还有可能,怎么可能他的挚友们全都是喜欢他的。
果然还是神江甚在乱说。
在这样的注视下,神江甚也给了反应,他拉住久光清的一根手指,撒了撒娇,“不要急嘛,我马上说到琴酒,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吗”
神江甚饱含着悲悯和恶意的开口,“你知道你失去了记忆,但一直不知道记忆的内容是什么。
我,你和琴酒,在很久以前是一起走过训练基地的关系,因为你是科研组的人,很容易为我们便利,我是实验产物,在很久以前就是你一直在保护我。
在暗无天日的实验室,经受痛苦和折磨,一天又一天,只有你是我的光,所以我羡慕你,嫉妒你,又理所应当地喜欢上了你。
那时你的性格还不是这样,更像是你失忆的样子,偏冷一些,和琴酒见面就互相不说话,我和你的关系更好些,但因为各自都是各自领域的顶层,很容易就产生了联系。
本来按照计划,我应该是会死在实验台上,琴酒被boss选中,成为另一个计划的牺牲者,你提出了一个想法,推翻现在的boss,你想成为新的boss,想把组织变成你想看到的样子,不让我这样的人再继续死在这种地方。
我跟着你,努力帮你完成计划,过程中,我亲眼看着你和琴酒的关系越来越好,甚至超过我。
计划很成功,离你成为boss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我对琴酒提出了一个想法,本来只是想试试,结果琴酒真的答应,并亲手打昏了你。
你成了游戏nc,我成了新任boss,你和琴酒的记忆都是我洗掉的,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琴酒的背叛,他是什么好东西吗”
久光清知道这是神江甚的一面之词,不值得相信。
他通过这些信息,一瞬间就把琴酒推他上位,和忠诚于组织不忠诚于boss的改变,联系了起来。
琴酒记不记得这些记忆,如果不记得,为什么要让他成为boss
“随便你怎么说,我相信琴酒。”久光清目光坚定,他直视着神江甚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
另一边咖啡厅内。
安室透他们在听到琴酒说这话之后,神色都严肃起来,诸伏景光试探性地给久光清打了电话,却一直都没有人接听。
一遍一遍又一遍。
“现在马上出去找,再不出去恐怕来不及了。”赤井秀一快速换好衣服,拿上钥匙开车出门。
琴酒自己开了一辆车,缀在其他人后面,观察着一路的路面。
安室透一路朝外面走去,在车上联系上松田阵平,“松田,清是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刚刚hagi醒了,我去医院看他,当时离咖啡店已经不远了,清不见了吗”松田阵平很聪明,他一下就意识到打电话来的意思,控制不住地握紧拳,声音干涩地说。
“对,清不见了,很有可能就是在那个自己回来的过程中消失,被神江甚带走了。”安室透目光凝重。
“ 清有拿着什么特别的东西吗”诸伏景光问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想了一会,然后快速地说“有,我送了他几个烟花棒,在他消失的地方可能会留有痕迹。”
琴酒听到关键的答案后直接掉头,快速开到他潜意识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松田阵平说离咖啡厅不远,那大概就是这个地方了。
他拉开门下车,气势惊人地孤身站在夜色中,快速观察着地面。
他指着一处漆黑的烟痕,眯着眼睛,危险地说“这些是烟花棒的痕迹,人是从这里消失的。”
“我已经打电话给公安,排查这边的监控记录。”安室透快速地说。
诸伏景光拿出路线图,把可能逃走的路线一一画出来,展现在大家面前。
琴酒边听边调组织的人手,从内往外地排查最可疑的地点。
酒店里,听到久光清答案的神江甚又笑了,温柔又带着些病态。
“没关系,清是因为被蒙蔽了才这样说的,如果清更喜欢我,就不会被蒙蔽了,我们来做快乐的事情吧,刚刚就不该跟清浪费时间,应该直接开始的。”神江甚抱怨的说着,手指抚上久光清的身体。
从上往下的抚摸,揉捏着,手法暧昧极了。
久光清的衣服只是单薄的衬衫,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别人换了衣服。
久光清心下一凉,他努力挣扎着,动作幅度很大,却依然挣不脱细细的锁链,这锁链是金混银混铁,外面就是纯金的颜色,轻易不会被人扯断。
久光清挣扎的幅度越大,就越多的把自己的柔韧的腰肢,展露在神江甚面前。
他的腰肢白皙又纤细,因为这段时间的训练,结果还带着一层薄薄的腹肌,因情绪激动的挣扎着,带出些暧昧的红晕。
在漂亮的白皙肤色上显得煞是动人。
“清在勾引我呢。”神江甚低低地笑着,戏谑地说。
他虔诚的低下头吻在久光清的颈侧,印下毫不留情的印子。
久光清只觉得酥麻的感觉从神江甚触碰处蔓延,他隐忍的咬住下唇,漂亮的绿眼睛中满是氤氲的水气。
“你放开”他克制不住地说出气音,抗拒地说着。
神江甚欣赏地看着这样的久光清,喉结滚动着,眼底是深沉的暗色。
在锁链的压制下,久光清的挣扎徒劳无功,他的扣子被一个个解开,大片的白皙毫无遮掩地,展露在眼前。
久光清的下唇被他咬出过于秾丽的颜色,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在神江甚的时候摸到他的裤子的时候,久光清最后说了一声,“放开。”他睫毛变得湿漉漉。
“不要。”神江甚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孩子气的说着。
东京的焰火大会时间也到了,应该离这里不远,久光清能清晰地听到热闹的烟花声。
还没有看到烟花啊,久光清苦笑了一声。
他在心底叫了几句系统,依然没有反应。
他一点点闭上眼,不再看眼前的一切。
“琴酒”他最后喃喃了一个名字。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传来连片的枪声,旁边的窗口被打破。
琴酒直接从外面跳了进来,如同带着暗夜的锋芒,干脆利落地踹开了久光清旁边的神江甚,他拿着,径直朝神江甚连开数枪。
这几枪有的中了,有的没中,本来该中的枪,在即将打中神江甚的时候,又因为神江甚过于诡异的动作,被躲开,没有伤到要害处。
琴酒狰狞的笑容扩大,“真有意思。”他用自己的大衣裹起久光清。
右臂绷直瞄准射击,观察神江甚躲避的动作。
每一个子弹要射到神江甚的时候,仿佛都有瞬间被扭曲,被神江甚躲开。
在这许久未感觉到温暖中,和琴酒特殊的烟味里,久光清睫毛震颤着睁开了眼睛,他先是有些迷茫,眼尾泛着红,一切激动的情绪被克制着,没有显露出来影响琴酒。
他鼻头泛着红,对着琴酒笑了,眼里满是光芒,还真的来了啊,g。
琴酒注意到久光清的反应,特意收敛了气势,“要亲自动手吗”他的目光示意,指向着远处的神江甚。
他的目光满是冷酷,没有管久光清答不答应,攥着久光清的手放上枪,直指对面的神江甚,带着久光清的手指扣下了扳机。
这一枪只是随手一枪,却在那么多枪都被躲开的情况下,真的打中了神江甚。
神江甚差一点就被打中了心脏,被后面进来的人绑住带走了。
久光清睁大了眼睛,刚刚不自觉产生的轻微害怕,在这一枪下消失得一干二净。
一身硝烟的赤井秀一刚刚一直在外面策应,现在走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观察久光清的状态,他帮久光清理了理头发。
目光专注,动作轻柔细致,很细心地保持了身体的距离,照顾着不对久光清造成什么影响。
他又冷淡的对着琴酒说“先把清送到医院,检查一下有没有受别的伤。”
“不用你说。”琴酒抱着久光清,和赤井秀一擦肩而过。
老鼠这样说,就像跟久光清有什么亲密关系一样,他不需要这种指导。
久光清开车把久光清送到了医院。
久光清现在还在刚刚的状态中,没有太反应过来,遇到问话也有些迟钝。
皱着眉头,神色中额外显出些忧愁的样子。
“我会把他带出来,让你处置。”在检查完,病房只剩两个人的时候,琴酒对着久光清认真地说。
久光清知道这话里的他,指的是神江甚,琴酒是想让他自己解决,自己出气。
他心尖上的花仿佛被风吹过,只有漫天的花瓣和清香,留在心底。
“不用的,他已经被警察带走,现在带他出来,会给琴酒增添麻烦,而且那枪已经够了,我没有什么别的要做的,毕竟他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久光清摇头拒绝了。
“下次,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琴酒说话的声音很平静地说了一句,对他来说仿佛事实一样的话。
他对久光清在自己眼皮底下消失这种事,厌恶极了,以后,他都不想再看到这种事发生。
久光清定定的看着琴酒,恍惚了很久悬而不定的心,一点点安定了下来,嘴角带出了笑意。
“这不是琴酒能决定的事,不用对这种事作出保证,以后我也会自己注意的,谢谢g。”却摇摇头否定了琴酒的话。
“说了就会做到,这为什么不是我能决定的事”琴酒看着久光清的眼睛说出了这段话。
久光清莫名有些不自在,他别开目光轻笑着说“琴酒是在向我这个boss保证吗”
琴酒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是,我在向久光清保证。”,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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