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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愿得到了学籍和手机。
五条悟他人真好。
不过于此同时我也知道了我脖子上项圈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是一道束缚物理。
五条悟花里胡哨解释了一大堆它的工作原理,说是结合学园都市前沿科技的最新产品,但我只记住这一个小黑圈圈就价值六百万日元。
纯纯的奢侈品。
我的身价陡然提升。
而且实话实说还挺涩的,我自拍了好几张发了动态,还了五条悟,说我很喜欢。
可惜五条悟没理我。
第二天早上,野蔷薇刷到了我的动态,问我脖子上的是什么,我说是五条悟送我的首饰。
毕竟总不能告诉她们,我其实是s穿来的小反派,所以只好用束缚来削弱我的危险性吧。
我也是要交朋友的。
然而野蔷薇和真希都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说让我离五条悟远点。
我当然也想离阿瓦达猫咪远一点,但现在我和他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比如说学籍,我记不起我的名字了,所以五条悟十分随意地给我起了个「五条真真子」的名字,读起来拗口极了。
我只好叹口气,说“可我现在姓五条呀。”
真希很敏锐地问“现在”
我说“可能是五条老师把我脑子打坏了吧,总之就是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
野蔷薇和真希的表情更加一言难尽,野蔷薇更是毫不客气地骂了一句“变态”
她们似乎误会了什么。
我只好解释“五条老师很好,他给我钱。”
因为我现在没有收入,所以我的网络支付连着他的卡,除此之外还给了我一张副卡。
被人信任的感觉真的很棒啊。
虽然迟早会还,但用着别人的钱,我也不好意思买贵的东西,所以各种拼单凑折扣,以保证每一笔支出都低于五百日元。
高于五百日元我都会去问五条悟行不行。
五条悟的回复从“当然可以哦真真子”到“当然可以哦”到“当然可以”到“可以”再到“可”。
直到我发了一张趴趴丑蛙的纸巾盒的商品图给他问能不能买后,他一反常态地回复说“想买什么直接买,不用给我汇报。”
他可能不喜欢趴趴丑蛙。
虽然很遗憾,但我还是没有买。不过这并不能改变五条悟是个好人的事实。不带颜值滤镜的那种。
因为他给我买的手机都是最新款的。
于是我强调“他还给我买了最新款的手机,除了他不喜欢的东西,我要什么他都给我买。”
真希抵着额角陷入沉默。
野蔷薇张了张嘴,最后下定决心般开口“真真子,你、是不是有点缺乏社会经验”
这和社会经验有什么关系
沉默两秒后,我觉得我终于和她们的脑回路搭上线了。
“五条老师他不是那样的人。”我说,“虽然他的性格不是很完美,但实际上是非常温柔善良的和你们想的那种情况完全不一样。”
虽然之前对我很差劲,但那是因为我「咒灵」的身份。
阿瓦达小猫咪和阿瓦达伏地魔还是很不一样的。
真希“等等,你刚才用了什么形容词”
我重复,但为了严谨起见,我去掉了「非常」,又比划了一个痛失韩国市场的手势“温柔善良。”
野蔷薇“啊,谁温柔善良”
我回忆了一下我的五条悟激推朋友写的小论文,觉得虽然那么一点点偏差,但总结为温柔善良也不至于给零分。
这总比「黑时宰是天使一样的好孩子」要靠谱嘛。
看着我的表情,真希嗤笑一声“行吧,温柔善良五条悟。”
一天前。
银发兔耳少女从箱子里跳了出来。
她的面容瑰丽漂亮,只可惜面上的疤痕纵横交错,但反而有一种割裂破碎的美感。
少女整个人木木的没什么表情,一双异瞳眨了眨,无措地看向五条悟,一副怕生的模样。
得到五条悟的允许后,她才挥挥手开口。
“初次见面,我叫真真子哦”
语气故作欢脱,但几乎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却显示出她的不安。
虽然顶着一张0表情的面瘫脸,但她却能切入大家的每一个话题,很努力地想要融合进陌生的群体,像极了社交恐惧症被迫应酬。
直到没什么可聊的时候,她头上两只垂下的兔耳可爱地晃了晃。
“要摸摸我的耳朵吗”她怯生生地问。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她下半句话就如惊雷般砸在了房间里的每一个人心头“五条老师都很喜欢玩的”
一旁看热闹的五条悟唇线瞬间拉平。
下一秒,可爱的银发兔耳少女被拎了出去。
表情惊愕又无助。
第二天早上,高专学生群里加入了一个新成员,备注是「真真子」,头像是她一张面无表情的自拍。
顶着那一张有点阴间的自拍,不论说什么话,都有一种被迫营业的棒读感。
聊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野蔷薇真真子,其实感觉你笑起来会很好看诶」
「真真子啊、我也觉得哦」
「可是五条老师不允许我对别人笑。」
群内瞬间安静。
「棘是和[笑]有关的术式吗」
「真真子不是。」
「熊猫那为什么啊」
「真真子类似于,命令那一类」
「野蔷薇命令」
「真希离他远点。」
为了避免误会,s穿后的第三天下午,我决定自力更生。
经济独立才是硬道理。
我在网上投了好几份简历,但却石沉大海。只有一家我没投简历的「dokidoki模特公司」给了我的消息,我左右看都觉得是诈骗。
不过这家公司倒给了我启发,我立即上网搜索「协助警方破案会有钱吗」,得到肯定答案后,我觉得我草莓自由的愿望近在眼前。
然而没等我采取行动,就被辅助监督通知要出一个任务。
目的地,少年院。
宿傩和伏黑惠说掏心窝子话的地方。
我本来打算提醒一下伊地知,这个少年院里的咒灵不是一群一年级生能对付的,但我的脑子偏巧转了一次弯。
伊地知是个听命干活的社畜,上头那群家伙的目的就是干掉虎杖悠仁,说不定还想一箭双雕顺带干掉我。
不如将计就计。
少年院的咒灵看起来不太聪明但却有点智慧的样子,我仗着类真人的躯体,和他好好聊聊应该可以收为己用。
面对咒术界高层,不能不留手。
打着这样的想法,我步入了我未来小弟的老巢受刑在院者第二宿舍。
两层楼的宿舍内部已是半成的生得领域。
肉眼看起来还有点酷,如果不是因为咒力所成物无法被相机记录,我倒想在这里拍一套废土风的写真。
顺着漆黑的走廊前进。
血的腥气与男生宿舍沉闷封闭的空气一同袭来,让人有些作呕。
这似乎是我第一次看见尸体。
我下意识摸上我的心脏,我居然没有任何感觉,很平静。
伏黑惠和虎杖悠仁在争吵,异变只发生在一瞬间,待我反应过来时,诺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忽现的诅咒与断腕的虎杖悠仁了。
“快跑”断腕的少年从喉咙里挤出嘶吼。
虽然只不过几秒,但他早已同咒灵过了好几招,浑身伤痕累累。
一瞬间,虎杖悠仁像是和一些不存在的记忆重合了一样,本能优于我的理智做出反应。
轰然一声巨响。
我眼前的世界陷入超速的恍惚。
墙壁龟裂,我正扼住那正在丑恶地“嘻嘻”着的咒灵的咽喉,看着它无助地战栗、“嘶嘶”着求饶,心情只觉得畅快无比。
碍眼的东西不配站着同我说话。
“来谈谈吧,小咒灵。”
那只特级咒灵在我手下颤抖,连生得领域都隐约有崩塌的趋势。
顺眼多了。
我笑起来“给你个机会,和我交朋友。”
此乃谎言,我怎么可能和这种丑东西做「朋友」,不过「朋友」倒的确是一个很棒的欺诈手段。
可是我根本听不懂它在说什么。
“嘶嘶”叫着真烦人。
“废物,说人话。”
我一脚踩住他的腹部,伸手扯住他的右臂,猛地用力,咒灵的手臂顿时肌理溃散,咒灵之血喷溅得到处都是。
带着浓郁的情绪味道,腥臭难闻。
俗话说,打一棍子给一颗糖。
对它进行了无伤大雅的教训后,我的笑容却越发亲切,试图向它证明我的友好本质。
“吃了一根宿傩手指,却连一句人话都说不出来吗那可没法和我当朋友哦。”
他既然拥有智慧,那应该会学习。
我不介意拔苗助长。
毕竟严师出高徒,棍棒底下出孝子。
它哆嗦到整个生得领域都在颤抖,牙齿打着颤,鹦鹉学舌般“朋、朋、朋、朋友。”
我有点无语。
这简直就像抄了一份作业交上来,仔细一看,还只抄了一半。
侮辱谁呢
我拎起它的那只胳膊,用它的手猛地给了它一巴掌,尖利的指甲划破了它的面颊。
“学我的发音可不好。”我保持温柔地说,“你真的想和我做朋友吗”
它似乎怕得要命,但却依旧只是“朋、朋、朋友朋友”
发音倒是流利多了。
“没救了。”我无奈地叹口气,心想我的招兵买马计划在第一步宣告流产,真不知道真人是从哪和富士山搭上线的。
那就做一下实验吧,也不枉它进化出生得领域。
眼前的咒灵以一种慢动作般的速度扭曲起来,多余的咒灵之血被挤压排出,直至那根还未被吸收的宿傩手指破体而出,最终缩小至两根手指粗细的大小。
未完成的生得领域彻底崩塌,场景变回了普通二层宿舍楼的模样。
它本身就没有眼睛,小咒灵干的唯一点缀是它漂亮的两排牙齿。我对着昏暗的灯光打量着纺锤体的咒灵干,意料之外地发现居然有点可爱。
“咒灵的话,这种状态能活多久呢”我喃喃自语,“应该能更久一点吧,毕竟不祓除,就不会「死去」,哪怕没了身体也能再生。”
说到底,拿特级做这种实验还是有点亏了。
我偏偏头,试图把咒灵干和宿傩手指塞进口袋里,然而因为我的入学过于突兀,我并没有校服,而是穿着之前s性转真人的水手服,我揣了半天都没找到口袋。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古怪的笑声。
那是一种带着无尽恶意、阴森的张狂笑声。
这是嘲笑吧不就是找不到口袋吗,至于笑得这么大声吗
我有点恼羞成怒,愤然转身,打算出其不意来个回首掏。
然而却和爬满纹身的少年脸蛋打了个照面,上面嚣张的表情可实在是太欠揍了。
那是诅咒之王,两面宿傩。
我重拳出击的手刹不住车,直至向他的胸膛挥去,而他保持着狂笑避开了,顺带抬手打算给我一记真手刀。
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然屈身避开,而隐藏在我身侧的另一只手却出其不意地袭出,直向他最后一段肋骨下戳去。
两招下来谁都没讨得好处。
然而几乎在一瞬间,刚才还志得意满的我便陷入苦战。
“喂、”宿傩还有闲心开口。
我直呼倒霉,就不该发那个呆。
开局遇到五条悟,下个副本又被宿傩缠上,我的体质是不是招特级啊。能不能给我点穿越者的牌面
我觉得我死定了。
在意识到我绝对活不过三分钟的事实后,我看着宿傩那游刃有余、好像还想和我说点什么的模样,产生了一个危险的想法。
我将那根宿傩手指在手里晃了晃,然后高高抛向空中。
“嗟,来食。”,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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