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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动物园当保安当然用不着那么高的要求, 明夏之所以将他们五人叫来,为的其实是给崔婶子看看, 一味地凭借身高体重去衡量一个人的战斗力, 没有什么太大意义。
崔婶子也确实被明夏给震住了,她虽然没读过几年书,却也不是傻子, 意识到自己最近对于劝女儿再婚的心思有些太过明显,怕是女儿不愿意,这才托了明夏整了这么一出。
明夏见崔婶子若有所思, 便知自己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其实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 聪明人只一眼就能懂,除非那人是在故意装听不懂罢了。
崔婶子显然不是这种人, 待那五人离开,院子里只剩下明夏和崔婶子两人时,婶子长叹了口气,道“是小溪找你说了什么吧, 再婚的事情, 她不愿意”
明夏既没有点头, 却也没有否认。
崔婶子是看着明夏长大的,自然知道她这个态度便是默认了,看来女儿这次是铁了心思, 真的没有打算再婚的意思。
“我这又是为了谁啊。”崔婶子又是一声长叹, 苦笑着道“要不是担心那孔大志又去找她麻烦,我至于操这么大的心吗”
明夏想了想,道“婶子,刚才您也看到了,有时候解决问题的方法并不是只有找个男人才行。”
崔婶子哪里不懂明夏的意思, 可却仍为自己辩驳道“若是清溪有你那么好的身手,打得过孔大志的话,当初被家暴的人可就不会是她,而是孔大志了。”
她的担忧不无理由,可明夏却不是很认同这种观点,却也能理解崔婶子为人父母对孩子的担忧。
这种长年累月形成的观念很难因为别人三两句话就有所改变,所以明夏也没有试图改变崔婶子思想的意思,只道“小溪姐还会在山上待十天左右,这十天里,我会教给她一些自卫反击的技巧。”
“等下山那会儿,如果小溪姐能像我今晚这样打得过大明,您是不是就不会再逼她再婚了”
明夏的话还真不偏不倚戳中了崔婶子的软肋,她之所以着急忙慌给闺女找对象,不就是因为担心闺女自己对上孔大志吃亏吗。
要是闺女有明夏刚才的那种一个人撂倒五个壮汉的本事,孔大志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哪儿还需要逼着李清溪找什么对象。
见崔婶子点头,明夏也没多废话,送走崔婶子的第二天就开始着手对李清溪的训练。
李清溪个子高,又因平日做惯了农活,拥有着一把子力气,之前之所以不是孔大志的对手,是因为她骨子里被父母教导的便是女人嫁人后要温柔贤淑。
不反抗不是没有还手之力,只是没有反抗的意识。
但现在情况则不同,明夏简单直白的找出一些社会新闻,告诉李清溪,如果下次孔大志骚扰她时,她还是没有反抗的话,那么孔大志只会变本加厉。
这次只是推了一把,下次很可能就没命了。
看着网络上触目惊心的例子,李清溪终于认清了现实,也第一次下定决心要反抗。
明夏没练过什么正统的武术,不会太多花里胡哨的招式,那些东西也不适合现在的李清溪。
所以明夏教给李清溪的,其实是末世里对付感染者的方法。她下山买了张人体构造图,简单直白的告诉她,什么地方能打,什么地方不能打。
打什么地方可以让对方短暂失去行动力,哪些地方是人体最为脆弱的部位,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让对方痛不欲生。
明夏教得简单粗暴,李清溪学起来却效果十分显著。
为了检验教学质量,明夏在李清溪要下山前的最后一天晚上,将大明几人叫来,地点依旧是在明夏家里那不大的小院里。
不同的是,这次和大明几人对打的人不再是明夏,而是变成了李清溪。
起初大明几人看李清溪瘦瘦高高,还不是很敢动手,想着要不要放放水,让一让这个看上去就没咋打过架的姑娘。
直到李清溪学着明夏的模样,以不太熟练的动作轻轻松松将五人中最高也是最壮的大明给放倒时,五人顿时有些瞠目结舌。
李清溪下山前,明夏去送她,没说什么煽情的话,只嘱咐道“回去后买个假人放家里,下班没事按我教你的方法多练练。”
时间太短了,很多技巧都是需要长时间的磨练才能在实战中发挥效果,不练习的话,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将这些东西给忘掉。
“好你放心,我一定会每天锻炼的。”李清溪答应的干脆,声音坚定且郑重。
送走了李清溪,大景山又恢复了昔日的平静。
不知道是不是喇叭里循环播放的猛兽吼叫声和从动物园里拉来的猛兽粪便起到了作用,最近这段时间,大景山鲜少发现野猪的踪迹。
果园里那几株之前被野猪拱坏的果苗,也在用了农科院老教授寄来的还处于研发中的果蔬营养液后,逐渐开始有了起色。
虽然还是有三株果苗彻底枯死,但好在,在明夏的悉心照料下,剩下几株果苗目前状况都还不错,一天比一天更好。
相较于其他健康的果苗,这几株曾被野猪拱出来的果苗可能因为根系受损的缘故,即便使用了果蔬营养液后,生长状况明显比健康果苗速度要慢上一些。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截止到目前为止,除了生长速度有些慢以外,并没有出现其他状况,新长出来的枝叶也是嫩绿,并未像之前那样枯黄,呈明显营养不良状。
除了果园的事情,明夏还与动物园的陶韫之取得了联系,并且和对方讲了那五个精神小伙儿想去动物园做临时工的事情。
陶韫之那边倒也很是爽快,清平县动物园本身占地面积就很大,整个园区需要的人手也远比小型动物园多。
之前因为人工太贵,加上动物园连年亏损,陶韫之为了节省开支,一直也没敢招人。
如今听明夏说有便宜且吃苦耐劳的壮劳力,自然没有不愿意的道理,欣然接受了。
工资自然不会开太高,一个月两千块钱,但包吃包住,如果他们五个人没地方去的话,可以直接住在动物园里。
得知这个结果,五个精神小伙简直要乐疯了,恨不能立刻就到动物园上班。
仔细说起来,这还是他们的第一份体面工作呢,几个人在得知消息的当天,凑了钱下山将自己五颜六色的头发染回了黑色,剪成了干脆利落的短发。
衣服也从原来花里胡哨的破洞装,变成了如今的简单清爽的黑白休闲装,一个个人模人样的,与之前简直是截然相反的两种状态。
谈好了他们的去处,明夏挑了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开着秦秀芝的小面包车将收拾齐整的五人打包送到了清平县野生动物园。
车还没有停稳,明夏远远便看到陶韫之站在动物园门口笑盈盈冲他们招手呢。
将车停好,车门拉开,五个小伙子从车里跳下来,故地重游,这次他们再不见之前的趾高气扬,见到陶韫之时,神色甚至还难得有点腼腆。
陶韫之也被他们的改变吓了一跳,看了半天,无论怎么也没法将他们和之前那些气势汹汹来讨债的流氓混子联系到一起。
明夏笑着道“陶园长,人我给你带来了,你可以先给他们一两个月的试用期,看看他们的表现怎么样,要是还可以,就留下用,要是不行的话,你也不必给我留什么面子,直接让他们收拾东西走人就好。”
五人原本还因为陶韫之没认出他们来而有点沾沾自喜呢,听到明夏这话,立刻不约而同缩了缩脖子。
大明伸手挠了挠脑袋,憨憨道“姐,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干的,有什么粗活累活儿尽管交给我们。”
“对,我们肯定会好好干的,一定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工作机会”小明也立刻在旁边附和道。
“需要铲屎啥的也所谓,我们不怕脏,没人愿意干的都交给我们就行”
为了留在动物园当临时工,五人也算是使尽了浑身解数,就差没当场给陶韫之磕一个以表自己踏实肯干的忠心了。
陶韫之乐呵呵道“行,放心好了,别的我不敢保证,但在咱们这绝对不会缺活干。”
能帮上多少忙暂时还不清楚,但明夏相信,有他们五个在这里,之前那帮讨债的人短期内应该都不会再上门催债了。
即便上门了不用陶韫之操心,这五个人为了自己的饭碗也会好好工作,毫不犹豫将上门闹事的人给赶走的。
远的不说,至少没了那些暴力催收人员的骚扰,陶韫之就能将精力更多地放在动物园的经营和管理方面。
明夏这次来也和陶韫之聊了聊。她已经把动物园目前的现状告诉了不可思议的奇妙旅行节目组,节目组方面的几个导演听了之后,对清平县的这家野生动物园也都抱有极大兴趣。
至于具体是否会来野生动物园取景拍摄,节目组的负责人表示,还需要内部沟通商议之后才能给出准确答复。
不过尽管如此,明夏带来的这个消息对于陶韫之而言也犹如天上掉馅饼一样的天大好消息。
明夏离开清平县野生动物园后没急着返回山上,而是买了点秦秀芬喜欢吃的糕点,去探望了下在县里备考的秦秀芝。
她到时,秦秀芝正在刷题。
不大的出租屋被收拾的非常干净,屋内除了一张床和一个半人高的柜子外,就只有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
明夏当时是想给秦秀芝找个环境好点的房子的,但县里对外出租的房子条件都大差不差,加上这边距离秦秀芝上课的地方最近,走路也不过十分钟的功夫,秦秀芝便敲定了这里。
读书费眼睛,秦秀芝的眼睛本来就不太好,所以在她正式备考前,明夏特意带她到市里的眼科医院验了光。
不验不知道,一验才知道秦秀芝两只眼睛都有不同程度的近视,而且度数不低。
左眼二百度,右眼三百五十度,按照常理来说,这个度数应该已经会影响到日常生活了才对,但秦秀芝愣是一声没吭,这么多年居然就这样过来了。
就连眼科医院的医生在看了结果后都忍不住感慨,秦秀芝真的是太能忍了。
这种情况自然是少不了眼镜的,当然如果实在不愿意戴眼镜,现在医学已经挺发达了,做个近视手术也是很简单的事情。
不过考虑到秦秀芝还要准备考试,备考期间用眼需求很大,担心度数会加深,所以在医生的建议下,暂时就没考虑手术的事情,先配了副眼镜戴着。
如果将来秦秀芝想要做近视手术,可以等考试结束,她眼睛的度数稳定下来后,再考虑做手术摘掉眼镜。
眼镜是秦秀芝自己挑的,她本就长得很是秀气,选了一副金丝边的框架眼镜,戴上后,衬得她更加斯文有气质。
为了保护眼镜,明夏在网上选了款护眼的台灯给秦秀芝送到了出租屋里,又亲自教她学了眼保健操,让她每天做上两遍,有助于缓解眼部疲劳。
明夏拎着东西赶到出租屋时,秦秀芝正在刷题,不大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资料、卷子和习题。
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这些卷子上几乎每张上面都做了密密麻麻的笔记。
秦秀芝的字很清秀,横平竖直的,有点像小孩子的笔记,但写的非常认真,不同重点会特意换成不同颜色笔来区分。
听到门口的动静,秦秀芝抬起头,见是明夏来了,立刻放下了手里的笔,起身迎了上去。
“怎么这个点儿来了,吃饭了没有”秦秀芝接过明夏手里的塑料袋,见里面居然是自己爱吃的点心,顿时眉眼弯弯,笑了起来。
“吃过了,我来送个人到咱们县的野生动物园,刚好顺路就过来看看您。”明夏说着,帮着秦秀芝一起将点心放到柜子里。
做完这些之后,看了眼秦秀芝床上有些单薄的被子,道“最近有点降温,这个被子是不是有点太薄了,一会儿我给您再买一床厚些的吧。”
秦秀芝摇了摇头,道“没事,这里的房东人挺好的,真觉得冷的话我会自己冲暖水袋的,别担心。”
虽然秦秀芝不太想麻烦女儿,但明夏拿出手机看了眼往后几天的天气预报,还是坚持道“明后两天温度可能还要往下降,万一感冒了就不好了。”
成人高考的考试时间是十月底,距离现在考试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万一在这个节骨眼上感冒了,影响学习进度不说,身体更遭罪。
秦秀芝又是个性格比较要强的人,即便生病了,明夏估摸着她也不会放弃复习,到时候再拖着病体学习,不但效率低下,万一再把小拖成大病就真的麻烦了。
见女儿坚持,秦秀芝心头微暖,终是没再拒绝,点头应了下来。
明夏将窗户打开了一些,让外面的空气能够吹进来,屋内的空气能够保持流通,随后重新走回书桌旁,拉了个凳子在秦秀芝旁边坐下。
动作非常熟稔的从桌子上一大堆的资料里找出秦秀芝的错题本,打开翻了翻,对母亲记录下来的一些错题用尽可能简单易懂的方式低声讲了一遍。
母女两个一个讲得认真,一个听得认真,等两人将错题本上的内容全部过了一遍之后,明夏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惊觉不知不觉竟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讲完学习上的问题,母女两个又聊了聊各自最近的近况,秦秀芝听说明夏教李清溪打架后,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道“靠山山倒,靠树树倒,靠人人也会跑,只有靠自己是最稳妥的。”
在应对家暴这个问题上,秦秀芝其实还挺有发言权的。
而秦秀芝从曾经那段失败至极的婚姻当中得到的最大结论就是,男人并不会因为你示弱而对你心生怜悯,恰恰相反,一味地忍让和逆来顺受只会让他们觉得你软弱可欺,从而愈发的变本加厉罢了。
不反抗就永远只能被动挨打,直到有天被人给打死,或者被逼疯。
秦秀芝那段日子已经被打到对疼痛不是很敏感,如果不是赵有强对明夏动手,还拿她为明夏准备的学费出去赌博,可能秦秀芝也不会想到要反击。
正如她多次强调过的那样,秦秀芝从来不后悔对赵有强动手,她只后悔觉悟太晚,没有早点动手,反倒让女儿吃了那么多年的苦。
砍断赵有强手指的时候,秦秀芝在他那张暴戾的脸上第一次看到了恐惧这样的情绪,当时秦秀芝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原来这个人也会感到害怕啊。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秦秀芝更加冷静。
这次还没动手之前,秦秀芝就发现了,尽管赵有强极力隐藏,可在见到自己的瞬间,赵有强眼里的恐惧依旧遮掩不住。
谁说男人就不会惧怕女人,又是谁说男女打起来女人永远占不到上风在秦秀芝看来,这纯属胡扯八道。
真的打起来,永远是手握武器的那个人占据上风。第一次是如此,第二次也是如此。
永远不要相信所谓的武器没有用处,女人携带武器万一被夺走可能会加剧冲突,导致冲突进一步升级这样的屁话。
让秦秀芝感到有些遗憾的不是对赵有强动手,而是在她被逼入绝境的时候,没有人如明夏对李清溪这样耐心的教导,能够让李清溪在不触犯法律的前提下完成自保。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转瞬即逝了,只要想到这么优秀的姑娘居然是自己女儿,秦秀芝便忍不住有些欢喜。
过去已经过去,人总归是要往前看的,不是吗
自从五个白嫖的壮劳力走了之后,明夏还真有点不太适应,又回归了从前那种事事都要亲力亲为的状态。
不过让她感到欣慰的是,因为照料得当,不仅试验田里的果苗生长的十分茁长,就连后山村民们栽种照料的那一批果苗也都涨势喜人。
最近也没有在山上和田里再发现野猪或其他猛兽的踪迹,让人忧心忡忡的野猪灾祸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顺利过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农科院褚老教授寄来的那些果蔬营养补充剂效果真的挺神奇的,当初明夏只是用来尝试挽救那些被野猪霍霍的果苗。
用了之后的确也将其中的几株濒死的果苗救了回来,但因着果苗根系受损,即便救回来了,生长也远不如其他本就健康的果苗那么快。
原本以为能救回来就已经是万幸,可在褚老教授的建议下,明夏又接连使用了两周,并将其生长状况每天通过图片和文字的形式记录了下来。
从最开始的生长缓慢,到使用后二十二天时,使用了果蔬营养补充液的那几株果苗已经逐渐与健康果苗生长情况基本持平了。
截止到今天,明夏临收工前最后一次观察记录时,发现那几株原本已经濒死的果苗俨然已经看不出曾经被野猪拱伤根系的模样,长势甚至隐隐有超过普通果苗的苗头。
给那几株果苗拍了照片,为了方便对比,明夏还放上了一组普通果苗的生长状况图片作为参照,又综合了这一个月的文字记录情况,到家后将这些全部打包发给了褚老教授。
从试验田里出来时,明夏碰到了似乎也是刚收工不久的徐思宁,她看上去脸色不大好,像是许久没有得到充分休息,眼下布满淤青。
“怎么了这是”
这段时间以来,徐思宁抽空就会往明夏的试验田跑,一来二去的,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得熟稔起来,俨然已经成了朋友。
徐思宁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用疲惫至极的语气道“节目组出了点事故。”
“邱玉恒做任务的时候失足从树上摔了下来,人当场就昏迷了,刚现场的工作人员已经紧急把他送下山了,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饶是早已经笃定邱玉恒会自己作死的明夏,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也惊了下。
“很严重吗”明夏问道。
徐思宁点点头,道“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那个任务原本是交给杨青松的,但杨青松今早好像吃坏了肚子,上厕所一直没回来,邱玉恒就自告奋勇将任务卡拿了过去,说要帮杨青松做任务,替杨青松爬树。”
“本来摘果子的事情节目组就不同意他上去,但他执意要上,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拗不过他,只能让他去了,结果就出事了。”
“刚爬上树,人都还没站稳呢,邱玉恒急着摘果子,脚下一个打滑连人带果子从树上摔了下来,运气又特别背,摔下来的时候直接摔到头了,流了好多血。”
徐思宁说到这里,神色疲惫道“他怎么想的啊,非要去爬那个树。”
明夏对此倒是有些猜测,这件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一个字,贪。
在原著里,那位姓杨的嘉宾在执行这个任务时场面滑稽又搞笑,经过节目组剪辑之后,直接成了第一季的经典名场面,节目播出后这一名场面被剪辑成gif动图和各种表情包,在网上迅速传播,为那位姓杨的嘉宾吸了不少粉。
邱玉恒应该是想要凭借自己重生的优势,夺走这位嘉宾的圈粉名场面,将原本应当属于别人的高光换到自己身上,这才有了今天这么一出。
只可惜事与愿违,弄巧成拙,高光没抢到,人反倒摔进医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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