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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8. 案件重启 半个小时后,高雄警局的法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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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 易家怡和易家栋在二层走廊相遇,前后脚一道下楼。

    在餐桌上,除了昨晚见过的赵家人外, 还有两个陌生人其中一人仰起头不甚客气地打量易家怡,另一个穿灰色衬衫的人则只是淡淡扫一眼。

    家怡在灰色衬衫脸上看到了种熟悉的气质,当即便了然了对方的身份。

    大家互相打过招呼, 家怡兄妹俩入座后, 赵老先生介绍互不认识的双方

    早早赶过来的两人果然是高雄负责赵礼德死亡案件的刑警,不客气的那个叫戴贵, 另一个穿灰衬衫的叫苏志雄。

    “易小姐,接下来苏警官两人会配合你重做侦缉工作,如果你有什么需要, 可以随时找雅伯或者找我提。”赵先生一边请大家用餐,一边又对孩子们耳提面命

    “你们都要配合易小姐, 她说什么, 你们就照做就对了。”

    “知道了, 爸爸。”赵礼婉年纪最大,在这种时候也最先表态。

    二儿子赵礼豪悄悄撇了撇嘴没有吭声, 三儿子赵礼勤有些苦恼道“爸,我恐怕要回学校去, 能不能易小姐有需要的时候打我电话,我再来配合, 其他时候继续学习呢”

    赵老先生并未表态,而是转头看向易家怡。

    “当然,各位有事都可以去做,只要雅伯、苏警官在就好了。”家怡点头后便打量起桌上的早餐,有蛋饼、豆浆油条、萝卜糕等普通食物, 也有放了肉松、脆油条、香菇、火腿、咸蛋黄和生菜的饭团,咬一口有米饭又有丰富食材,口感丰富又饱含各类营养能量。

    上一次吃到这样的饭团好像还是前世在上海隔了几乎一辈子了,饭团的美味却没有变。

    身边坐着的易家栋犯了职业病,一边吃一边分析食物都用了哪些食材,推理烹饪的顺序和火候等细节。

    家怡晓得大哥的习惯,吃掉一个饭团后,转头小声对大哥道

    “这个饭团里加叉烧不知道会不会好吃。”

    易家栋想象了一下,点了点头,“所有面食里的馅料或许都可以放在饭团里试试。”

    家怡立即竖起大拇指,对哥哥的总结表示认同。

    两人一边吃早饭一边习惯性地闲聊,气氛很好,与桌上赵家人之间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赵礼婉一边吃简单的豆浆油条,将外皮酥脆的油条短暂泡进豆浆,吸了一些豆浆进入油条,又不会完全将油条酥皮泡软的时候,是口感最棒的时刻。

    即便是吃饭的时候,赵礼婉的背脊仍笔直,仪态很好。

    昨天晚上易家怡兄妹两人经历了一日奔波,脸上都有疲态,那时候赵礼婉还未觉得两人外型如此亮眼。如今两位客人饱睡一夜,整装神采奕奕出现,坐在一处时时露出松弛的微笑,才显出易家基因多么优越。

    真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易小姐易先生兄妹关系真不错。”赵礼婉吃下两根油条便有了饱腹感,放下筷子后,意有所指地道。

    易家怡还未回答,坐在赵礼婉身边的赵二便开口阴阳怪气道“大姐这样说,倒好像我们姐弟关系不好似的。”

    “”赵礼婉眼神都没给弟弟一个,仍望着易家怡,等其回应。

    家怡看了眼赵礼婉,又看看赵二,很不想参与进这些有钱大小姐和少爷直接的冲突,是以只是笑笑点点头,并未多说。

    赵二看看大姐,又看看易家怡,哼声后不依不饶道“大姐这意思,是不是你跟死去的大哥关系也不怎么好啊”

    这话外音就厉害了,只差言明他觉得大姐是凶手而已。

    赵老先生吃个早饭也不得安宁,听着二儿子接二连三挑刺,终于不耐地拍了桌。

    冷冷盯了女儿和儿子一眼,他只对易家怡兄妹和两名警察到了句见笑,便起身离了席。

    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僵住,赵二看不见父亲了,才学着父亲的样子拍了下桌,一推桌子,他坐着的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滋啦声,见所有人都或皱眉或捂耳,他得意地冷哼一声,转身随后离席。

    活像个没长大的熊孩子,白长了二十多岁。

    以警探的本能来看,家怡不觉得赵二会是凶手。

    但转而又想到岳哥等前辈常常提醒办案不要太主观,一定要理性,要证据确凿。

    她便压下浮躁点评的冲动,继续默默观察、理性分析,尽量不做草率评判。

    饭后,苏志雄起身礼貌且疏离地询问易家怡要不要录一下几位少爷小姐的口供,探一探他们的底。

    家怡绕过餐桌,笑着摇头

    “不必。口供你们已经录得很好,我仔细阅读过。对于赵家的几个人,该做的观察,也已做过了。”

    站在苏志雄身后的戴贵撇开眼神,嘴巴扭了扭,略显不以为然地留了个后脑勺给家怡。

    这时赵礼婉换了身衣裳出来,“易先生易小姐,我今天带你们四处转转吧。”

    “多谢赵小姐,那就烦请你照顾下我哥哥了。”家怡拍拍大哥的背。

    “你不去吗”赵礼婉挑眉看了看家怡,目光又扫过两位警察。

    “我同苏警官去看看现场和受害者。”

    几分钟后,易家栋便同赵礼婉坐上豪车离开。

    苏志雄这才对家怡道“尸体才被运往殡仪馆,赵老先生要求尸体一直保存,殡仪馆会妥善安置。但是这几天警署那边法医正做尸检报告,随时可能再去殡仪馆检查尸体做细节补充。为了避免被撞见,最好还是晚几天再看,或者等赵老先生身体舒服些、状态好一点时,由赵老先生亲自带着去做尸体观检。”

    “ok”家怡想了想,又问“犯罪现场可以看吧”

    “当然。”苏志雄点点头,“我开车载你。”

    家怡在别墅门口等候,苏志雄去开车,戴贵看一眼家怡,便也追上苏志雄与他同道。

    距离易家怡远一些后,戴贵才愤愤然道“上头搞什么啊,让我们过来配合赵老先生请的侦探重查本案也就罢了,怎么赵老先生请了位这么年轻的人啊看着像个孩子似的,还要我们处处听她的”

    “千里迢迢从香江请过来的,花了重金的。”苏志雄拍拍兄弟肩膀,“香江女诸葛啊,多了解一下各地同行的情况吧,不要整天就知道看花边八卦啊。”

    “什么女诸葛啊香江的媒体喜欢吹大气嘛,肯定浪得虚名的啦。”戴贵继续撇嘴。

    “那都与你没关系,任务就是配合易家怡女士查案,你就配合好了。”苏志雄上车前拍了拍戴贵的口袋,“拿着薪水,就做着事啊。上头要给赵老先生面子,你不要胡搞哇。”

    “知道了啦。”戴贵无奈叹口气,本想坐在副驾,又被苏志雄赶到后排,将副驾位留给了易家怡。

    赵礼德死在云上歌舞厅里,是纨绔赵二推荐的地方,赵礼德死时赵二却不在。

    再高雄警方查案初期,这个细节被标记为可疑。

    但深入调查后,无论是赵礼德的司机还是赵礼德的秘书,都称是赵礼德自己要来玩的,赵二虽然推荐了这里,但在赵礼德死的这天,并没有发生兄弟相约来这里玩,来的却只有赵老大,之后恰巧赵老大死在这里的戏码。

    是以赵二的嫌疑又被解除。

    云上歌舞厅从赵礼德死后至今未开过业,凶案现场被赵老先生强势保留至今。

    与门口看守现场的警察打过招呼,易家怡戴着手套推开了赵礼德死前用来休息的雅间。地上摆放着标记了证物被发现和采集顺序的数字牌。

    “需要对照现场调查员的报告来做勘察吗”苏志雄站在易家怡身后,悄悄打量身边的年轻神探。

    “不用,我已经背下来了。”家怡随口应罢便绕开地上被标记的足迹,走进犯罪现场。

    “”苏志雄站在易家怡身后,想起早上赵老先生提到香江来的侦探是昨天晚上才到的,她难道一夜就将所有资料读完了

    戴贵也不敢置信地转头与苏志雄对视,眼神里都是惊诧和怀疑真的假的

    “仅一双鞋印,被判断为死者赵礼德自己走进休息间时留下的。”家怡指着地面上的标记,背出报告单上的信息。

    “云上在更换内饰,旧地毯被丢掉,新地毯还未补上。地面上留下了比较清晰的一排足迹,虽然不算十分清晰,但足迹分析师已经确认过,鞋印属于当时赵礼德所穿的品牌、型号,是赵礼德留下足迹的可信度高达80。”苏志雄穿着件被洗得有些褪色的短款夹克,双手插在裤兜里,跟在易家怡身后,时不时补充两句信息。

    “房间地上没再发现任何其他人足迹,会不会太干净了难道没有服务员进门送东西之类的足迹”家怡质疑。

    “这间房在此之前被清洗过,然后便一直空置着。赵礼德想要一间安静的房间独自呆着休息一下,当时的大堂经理就将这屋交给了赵礼德。连同赵礼德的保镖和女伴都被要求不要跟随,当时的口供是赵礼德忽然有些困倦,不需要任何服务、饮品等。所以赵礼德进入后,都没有其他人再进来。”苏志雄又指了指边上的另一排足迹“这里是赵礼德保镖进入找人、发现尸体时留下的足迹。法证的同事做勘察时,发现在警察的足迹之外,这里只有赵礼德和他保镖留下的仅有的一套出入足迹。没有可疑。”

    “死因是心脏病突发。”家怡站在赵礼德死前坐着的椅子前,“在赵礼德体内发现了大量酒精,含量极高。还有新型毒品,从针孔等信息都判断是赵礼德独自休息时偷偷注射。”

    她又回想了一下报告单上的描述,尸检结果显示赵礼德左手指尖有阳性反应,可以推断为赵礼德注射前用左手手指弹了弹针管,确定管内没有空气,之后才自行注射,因而沾在指尖少量溶液。

    “与此同时,因为赵礼德最近迷恋上一位新女友,每天熬夜厉害。

    “而且在一周前他动的小型囊肿摘除手术刚恢复一系列身体损耗之下,加上毒品和酒精的刺激,心脏无力承受”

    家怡搓了搓下巴,转头看向苏志雄,皱眉道“但是赵礼德身边的家人、秘书、情人等都坚称赵礼德没有毒瘾,从未见过他沾毒。”

    “应该是才开始尝试。”在苏志雄抿唇沉吟时,戴贵率先答道。那双眼睛仍炯炯瞪着易家怡,仿佛在问你是不是在怀疑我们警方出具的科学报告和判断啊

    家怡对于这种不负责任的说辞不置可否,明白对方也是实在找不出证据,才做这样的推理。

    接下来1个多小时,她不断循着报告单去重检所有室内线索。

    在早饭消耗得差不多,跟在她身后的苏志雄和戴贵都感到疲惫和倦怠时,蹲在墙角的家怡忽然发现了墙纸上的几条刮痕。

    她盯着那些刮痕看了许久,起身问苏志雄

    “这间歌舞厅里的服务人员只擦地不扫地的对吧因为之前用的地毯,歌舞厅内清理地面只用两样工具,一个是吸尘器,一个是拖把,对么”

    “是的。”苏志雄压回哈欠,认真思索后,回答道。

    家怡又快步走到椅子边,不等另两人反应,已搬开椅子。

    “喂”戴贵瞪圆了眼睛,现场是不可以随便被破坏的啊。转念想到之所以保留至今就是为了给易家怡看,又将话憋了回去。

    “苏警官,我需要高雄警方的法证人员,针对现场做复勘。”家怡低头盯了会儿椅子下方,又凑近嗅了嗅,便抬头肃然要求。

    苏志雄想要开口拒绝,但忽然忆起早上赵老先生的要求,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后,高雄警局的法证人员抵达。

    易家怡暂时规避,苏志雄按照易家怡的指示,请法证同事采集了椅子脚下的灰尘、地面上的灰尘,和其他一直未被使用房间地上的灰尘。

    “为什么要化验灰尘”法证同事有些疑惑,针对一个犯罪现场,要想把所有线索、痕迹都化验,那化验室就不需要休息了,化验个几年也搞不完。是以法证部门虽会大量采集线索,但送进化验室的实际上只有存疑点的线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为了将有限的化验资源用在最有价值的地方,几乎全球警方都是按照这套逻辑来操作。

    也因此在多角度确认屋内只有赵礼德,并且室内的确未检测到第二人痕迹的情况下,针对这间犯罪现场里各种细节、无意义线索,法证科并未多做无用化验。

    如今忽然回来复勘,还非常具体地被指示采集几处灰尘,法证同事实在有些想不通。

    苏志雄耸了耸肩,含糊道“上面的命令,做吧。”

    送走法证同事后,戴贵挠了挠头,有些心烦,想回家休息,好过在这里被当小弟使唤。

    偏偏接下来,他和苏志雄仍要陪易家怡做歌舞厅内的口供采集,完全不能拒绝。

    就在戴贵快要忍不住时,法证科忽然打回电话

    “第一份样本是在犯罪现场地面采集的灰尘;

    “第二份样本是在犯罪现场椅子下采集到的灰尘;

    “第三份样本是在其他房间采集到的灰尘。

    “化验室比对后,得出结论第二份样本和第一份样本的灰尘量,明显比第三份样本的灰尘量少许多。也就是说犯罪现场的地面比其他没人用的房间更干净。

    “但是,第一份样本比第三份样本,少了一样非常关键的东西。

    “而这个东西,在第二份样本,也就是犯罪现场的椅子下发现了。”

    “是什么”苏志雄皱起眉,隐隐有了些不一样的预感。

    “驱虫的香灰。”答毕,法证同事继续道

    “也就是说,很可能曾经有人专门清理过椅子腿以外的地面,将原本地上残留的香灰也都扫净了。但是唯独没有清理椅子腿下方。”

    “也就是说,在房间被清理时,受害者赵礼德很可能已经坐在那张椅子上了。”苏志雄皱起眉,歌舞厅的经理已经明确过,那张椅子有被人挪动的痕迹,推导出就是死者赵礼德自己将椅子拉到桌边,为了方便注射毒品。

    那么就不可能是服务人员做的清理,很可能

    苏志雄挂断电话后,立即联系了云上歌舞团的经理,对方立即给与回复

    “之前地毯受潮生了好多虫嘛,也是因为这个我们才要更换地毯的。在新地毯到之前,就先在各个房间里熏香驱虫,之后再擦地,可能还是有许多香灰残留吧。”

    甚至因为拖把沾了香灰,在擦拭整屋时,把香灰涂抹的全屋地面都是。

    家怡看着苏志雄挂断电话,交互过信息后,眼神灼灼,坚定而明确地拍板道“是谋杀”

    苏志雄虽然有些不愿承认,却也只能点了点头,现阶段新线索的出现,谋杀的可能性的确变大。案件不得不重启,重新查探了。

    站在边上的戴贵完全没跟上易家怡的思路,疑惑地瞪大眼睛,看看苏志雄,又看看易家怡,终于心急地问出口

    “什么意思为什么忽然判定是谋杀了”

    等等啊,他错过了什么他怎么没明白,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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